君上邪自然也想逃,可是她脚下生根,根本就没法儿动。君上邪错愕地低下头,发现不知何时,她脚上出现了几个环,牢牢地将她和死刑台固定在了一起。
君上邪看了千仓绝一眼,在这场慌乱当中,除了她以外,就只有这个使者,光之村的王和王后最为镇定。那么做出这件事情的,该是那个使者吧。因为只有使者还用那似笑非笑的脸看着她。
“那两波杀手是你派来的!”直到这个时候,君上邪能肯定的就是,之前的两次暗杀,应该与王和王后无关,而是与这个使者有关。
“没错,你很聪明,可惜知道得太迟了。”千仓绝毫不吝啬地承认,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千仓绝知道,君上邪一直都在考察,之前两件事情到底是他做的,还是王和王后所为。
在没有确定之前,君上邪是不会鲁莽出手。他正是吃准了君上邪那似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的性子,才安排了种种。如今证明,千仓绝的想法是对的,他料事如神,猜透了君上邪的性子,把君上邪牢牢玩弄于鼓掌之中。
“傻孩子,快跑啊!”就在这危急混乱的时刻,黑衣女人出现了。黑衣女人本来发誓永远不再踏足光之村。与荣华富贵的生活相比,她宁可选择在那大门旁守着,保护着她想要保护的人。
黑衣女人所发誓不再进来,可是当黑衣女人一感觉到光之村的异相之后,还是耐不住心里的疑问重新回到了光之村。黑衣女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再见君上邪的时候,君上邪竟然在死刑台上!
黑衣女人苦笑,君上邪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才来光之村没几天,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与此同时,黑衣女人更知道,挑起一切纷争的,绝对不是君上邪,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看到死刑台快要塌下来,黑衣女人大喊,希望君上邪快些从死刑台上下来。
听到黑衣女人的呼唤,君上邪苦笑不已,如果她能够的话,她怎么可能还会傻傻地待在这死刑台上。她试过好多种办法,都没法儿逃出来。
这死刑台要塌是必然的,那个使者是非要把她置于死地啊。但是她不能让乌拉陪她一起去死,乌拉和小鬼头同样渴望亲情,她不能在乌拉触手可及亲情的时候,就把乌拉给带走了,这样对乌拉来说不公平。
更何况,乌拉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部分的原因都在她,乌拉是为了救她,才会这样的。
君上邪看了看黑衣女人,在光之村,她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不多。数来数去,黑衣女人成了唯一。既然黑衣女人帮她改了体魄,甚至使她拥有了光之村人的体魄,那么她只能暂时相信黑衣女人是帮她的。
于是,君上邪又手一抛,将自己怀里的佛然不动的乌拉抛向了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急着希望君上邪快点从那死刑台上下来,君上邪的这么一个动作,黑衣女人只能选择接住君上邪抛下来的东西。
怀里一重,一看,赫然是当日跟着君上邪一起来到光之村的另一个小姑娘。“快下来!”黑衣女人漂亮的双眸里露出了担心之色,她很怕君上邪会出事情。
君上邪摇头,大姐,同样的话不用喊两遍,她听得到,也想得到,可惜她做不到啊。就在黑衣女人牢牢地抱住了乌拉,想跟君上邪再说什么的时候,那牢不可破,象征着光之村最高建筑的死刑台轰然倒塌。
急忙赶到的黑衣女人只来得及看到那十米高台是如何似瓷器一般,瞬间粉碎。站在正上方的君上邪便是如此在众人的面前消失不见,与死刑台一起消损于众人的眼前。
“邪儿!”黑衣女人悲痛欲绝的唤了一声,唤了一个她想念了十九年的名字!她刻在心里十九年的人儿啊!早知道如此,当初相遇之时,她就该选择告诉君上邪她的身份。
要不然的话,不会直到君上邪离开的那一刻,君上邪都不晓得,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不要!”黑衣女人唯一完好的就只剩下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早就被毁得不堪入目。
只是现在这双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哀伤。这样的一双眼睛,若是让旁人看到了,只会勾着别人,跟她一起伤心。
黑衣女人很是伤心,可除了伤心之外,更多的是愤怒。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毁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是不肯放过他们!为什么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又一个地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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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大结局!
黑衣女人恨,恨千仓绝的绝情无意,恨千仓绝的冷血无情!黑衣女人知道自己斗不过千仓绝,只是君上邪一死,她对这人生已经没有半点留恋。
她多前年,芶活于世,为的就是等君上邪的归来。如今,她还有什么理由残留这具身体活下去!她要找千仓绝报仇,哪怕让千仓绝付出一丝代价也好!
当黑衣女人搜索千仓绝的身影时,才惊愕地发现,千仓绝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原地,人不见了?不但千仓绝不见了,就连王和王后也跟着不见了,好似这三个人是同时消失的。
黑衣女人一点都不关心王和王后是否安全,要不是因为王后,也不会发生当年的事情。千仓绝在光之村又何已有今天的权势,不论王和王后陷进怎样的囹圄之地,都是他们夫妻俩咎由自取,与人无由。
那么这消失了的四个人,到底各自都去了什么地方?像千仓绝这种祸害,想让他死,谈何容易。千仓绝正安然无恙地享受着他身为使者的权力。
在一幽深之处,有一绿湖,这股绿湖不似一般的湖水那般,而是有些粘稠,就像是熬制了千年的绿膏药。在绿色膏药的正中间,粘着一个人,那个人端坐于绿药之中,不声不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绿药之中的人,一直都维待着那一个姿势。在这处宽阔之地下洞里,很是宁静,空灵。
坐在绿药之中的人,老久老久才睁开一双眼睛。那人睁开双眼后,对自己所处之地,也是万分的怀疑,不明白自己身处何方。
君上邪秀气的眉头轻轻微蹙,她记得前一秒自己在死刑台之上,接着一阵地动山摇,死刑台塌了。可恶的是,那个使者在死刑台上动了手脚,突出现的怪东西,把她给紧紧地束住,让她没办法逃跑。
那么她死了?放屁,没听过好人不长死,祸害移千年吗!哪怕是在赫斯里大陆的时候,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地震就能把她弄死了。更何况,在来到光之村之后,黑衣女人把她的身体体质进行了改变,这么一个小小的地震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既然如此,那个使者到底在玩儿什么把戏。那个使者是想让她死,还是想让她生。她又是怎么来到这块地方的?
君上邪动了动自己的手脚,发现身上没有任何一处受伤,身体上也没有疼痛之感,该是没什么大问题。没多久,君上邪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手脚只能在这粘乎乎的东西里移动。
如果想把自己的手和脚从这粘乎乎的东西里拉出来的话,那是狂费心机。君上邪皱眉,再一次试着把自己的手从粘乎的绿色药状中拉出来。
可任凭君上邪把手拉得再高,那些绿色的膏状物体都似万能胶一般,牢牢地粘着她。她拉再高,绿色膏状药物最后都会把君上邪的手垃回去。
君上邪郁闷了,不知是这药物状的东西把她的手拉回去,还是这些药物状有卸力的能力。因为她每每拉起,不似是有一股力把她往回拉,而是她身体里的力量像是流失了一样,举不起来。
“你不用再浪费心思了,你出不来的。”君上邪还在疑惑当中,这地下穴洞里,出现了第二个声音。
虽然君上邪与光之村的人并不怎么打交道,可这个声音君上邪偏偏还认得。要不是这个声音,她也不会被判死刑。“使者?”
“姑娘好听力,没然,正是我。”千仓绝从入口走了进来,微微笑地看着君上邪,“欢迎你来到此地,我可为你准备了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君上邪觉得使者的话特别好笑,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谈什么等她二十年。就算真如老色鬼所猜想,她那未蒙面的老娘跟光之村有关系,跟她没什么关系。
”没然,光之村的人,不似你们赫斯里大陆上的人。赫斯里大陆的人,怀一个孩子,十月便足月了。光之村的人,必要怀满一年,才能生下来。也就是说,从你母亲有了你那一刻起,我就准备了这一湖东西。”
千仓绝为君上邪解释着,走近君上邪,“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千仓绝。我除了是光之村的使者之外,踉你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我还是你的杀母仇人。”
“?”君上邪挑眉,在听到千仓绝说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时,并没有太大的愤怒。
“你不想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的吗?”这场游戏是由他所定的,怎么玩儿下去,自然也由他来决定。他跟她母亲的往事,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君上邪没有必要知道。
“应该不是用来杀我的。”关于这一点,君上邪倒是能确定的。因为待在这奇怪湖中的感觉,与当日泡在黑衣女人为她准备的药水之中的感觉有些相似。
只是,这个叫千仓绝男人准备的,更猛了一些。好在,有黑衣女人的那次打底,君上邪不像第一次泡时,那般难受。
“你果然跟她见过面了,要不然的话,你在那湖里也不可能像这般自在。”千仓绝笑,他知道,那个女人不会放弃的。那个女人一直以为自己运气好,才能活到今天,却不知,若不是他愿意,没一个人能活下来。
君上邪看着千仓绝,不言不语,君上邪知道,千仓绝所说的“她”指的是黑衣女人。这么看来,黑衣女人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也为难她呢,想当初,我把所有的药材全都独占。自此,光之村的人再也找不到这种草药。若是想要的话,那就得用命去搏。”对于黑衣女人的办事能力,千仓绝给以了肯定。
“她的那张脸,是因为那些药?”听到千仓绝的话,君上邪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之前她所用的药草,乃是黑衣女人用自己的命搏回来的。
“放心,别有罪恶感,那张脸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千仓绝让君上邪放心。
“谢谢,我从来不会有罪恶感。”君上邪笑着说,不过知道黑衣女人的脸不是因为自己,的确可以松一口气。她无法容忍谁因为她,把脸给毁了,感觉怪。
“你的目的是什么?”君上邪发现千仓绝比妖媚男人更是奇怪,妖媚男人不肯告诉她回赫斯里大陆的办法,为的是随他的心情。千仓绝不同,千仓绝做的每一步,必有他的目的。
正似这一湖的药物,准备了整整二十年。一想到这个数,君上邪就特别想吐,“喂,这东西都放了二十年了,有没有坏掉。我泡了之后皮肤会不会烂?”
“哈哈哈。”千仓绝大笑,他没想到君上邪最在意的是这件事情。“你怕毁容?”也是,女子都在意自己的容貌,怎么可能会不紧张呢。
“不是。”君上邪摇头,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千仓绝,就像是千仓绝说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毁容没什么,只是皮肤烂了的话会很麻烦。”
“有什么区别吗?”千仓绝无法分辨出两者的不同来。皮肤一烂,容易留疤,不就毁容了吗?
“笨!”君上邪毫不客气地骂了千仓绝一声,哪怕她的小命还被千仓绝捏在手里呢。“我人是烂了一点,可不至于不打理自己的身体。身体的皮肤一旦发烂了,我就得涂药,而且事情东不能干,西不能干。”
“最主要的是,不能多躺,一多躺,烂的地方会更烂。”对于爱睡觉的她,这是一种何等的折磨。把脸毁了什么的,她向来都不会在意,她最在意的是身体上的皮肤烂掉,会影响到她睡觉!
“原来如此。”千仓绝点头,觉得君上邪说得有道理。“你跟她有点不太一样。”千仓绝又说了一句。
“你都说是,我是我,她是她,自然是不一样的。”这回,君上邪有些猜不到,千仓绝嘴里的她说的是谁了。
“也是。”千仓绝点了一下头。“你接着在这里泡着吧,等到你好的那一日,我会告诉你,你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事情。”千仓绝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准备一直留在这里陪着君上邪。
君上邪耸肩,她衣服穿得好好的,千仓绝愿意待就愿意待吧,对她来说,没什么大影响。
君上邪闭上眼睛,开始努力舒展自己的身子,张开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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