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君上邪吸了一口气,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是不是说谎说惯了,明明不知道变态老子在哪里,还敢跟她说一定。这两白胡子老头儿凭毛说一定!
“小邪啊,别生气,别生气,生怕就不漂亮了。”君上邪的声音越冷,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就是越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让君上邪消气,这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君上邪的面前就是翻不了身。
“漂亮你个鬼啊!”君上邪头痛不已,君家的人。是变少了,饭桶也跟着少了。可为毛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变蠢了,变态老子到底在玩儿什么啊,还想怎么玩儿啊!
“邪儿,你先别恼,掌门人是不是后期出了什么意思?”夜血觉得事有蹊跷,从君上邪和君家长老的对话当中,夜血稍稍分析到一点,古拉底家族灭君家算是一个局,名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君家掌门人与两位长老是说定的,没理由不照原计划留下消息。除非是君家掌门人出了什么意外,没法子依照原定的计划。
“夜血,什么意思?”君上邪看着夜血,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夜血有多少心思,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变态老子的脑子弯儿比较多,指不定夜血能情到些什么。
“邪儿,你懂的。”夜血叹气,事关自己家人的性命,君上邪会在这个时候选择糊涂。
“你是想说,在古拉底家族那批人离开之后,又出现了高手,将我父亲抓走了?”君上邪气闷,到底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使得君家成为众矢之的,还是君家早就存在着这千百个问题。
“小邪,你别急。总有办法解决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跟着上火了,明明一切都计划得很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横生枝节,君炎然不见了。现在倒好,真把小女娃儿给惹恼了。
“有人吗?”就在君上邪正火头上的时候,君家门外儿来了一个陌生人。
“请进。”君上邪听到声音后,手一挥,魔法幻化出来的手将大门打开,让外面的人走进来。
外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大概二十来岁。君上邪并不认得他,他似乎也不认识君上邪,“请问,哪位是君上邪?”男人看到大堂里少男少女不少,还有两位老人家。他是有听说,君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一个光魔法师,可有两个女的,他也分不清楚哪个是。
“什么事情?”有人指名道姓要见她,君上邪哪能不吭声啊。
“原来你就是君上邪。”男人对君上邪倒有些好奇,看到君上邪的绝色容颜,及那少女极少拥有的冷冽气质时,直接被君上邪吸引,一时回不过神来。“噢噢,这个是有人让我交给你的。”
男人将手里的一封信交到了君上邪的手里,“我也是矣尔小镇上的居民,刚不知从哪儿飞出了这么一封信到我手里。然后有人让我交到你的手上。”说来这件事情挺诡异的,要不是想见一眼传闻中的君上邪,他还真不乐意凑热闹。
“谢谢。”君上邪向男人道谢,她回君家这件事情,虽然不算秘密,却也不是什么众所周知的大事情。才回君家七天,就已经有人知道了她的下落,这可不是好现象。君上邪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到信上所写的字,君上邪瞳孔瞬间缩小。看到君上邪的这个反应,大家都对信上的内容很是感兴趣。
其他人不敢碰君上邪,唯独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胆儿大一点,从君上邪的手上把信抢了过来。“咦,这信字上,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呢?”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只看到了白秃秃的信纸,没有看到半个字。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给仗着自己年纪小,从白胡子老头儿那把纸抢过来,果然,纸上一片雪白,没有半点字迹。“空白的一张纸,想让懒女人知道什么?”
“真是一字未有。”莎比也从小鬼头的手上接过一看,看到白白的纸,觉得很是奇怪。既然托人让信交给君上邪,这白纸能让君上邪知道些什么呢。
“是谁让你把这信送来的?”夜血和君无痕都觉得,不如问问眼前这个男人,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我不知道谁让我送的,这信是突然飞到我手里的。然后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要把这信送给谁。要不是信在我手里,我还以为自己撞鬼了呢。”男人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就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啊!”莎比一声尖叫,原来在莎比手中的纸突然烧着了。烧着了的纸温度有些高,莎比被烧疼了。尖叫一声后,手一扬,那纸便飞起来,在众人的眼交被烧光殆尽。
“这信自己会烧着了?”男人觉得奇怪得紧,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没你什么事了,这是给你的谢礼,你走吧。”君上邪给了男人几枚卢币让男人离开,因为男人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没留下来的必要。君上邪知道,不管他们再怎么问男人,男人都答不出个四五六来。
“不用。”男人倒挺实在的,之所以肯送这封信,就是想见见传说中的君上邪而已,没想以此占君家的便宜。再看,让他送信的那个人,丢给他几颗魔晶,做人不能够太贪心的。
所以男人把卢币放下后,就离开了君家。男人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也帮不上君家的忙,挺自觉地走了。
“那封信不是没有字,而是只有小邪有能看到,或者是第一个拿到它的人才能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看以信自燃后,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一直都在研究新型的魔法,据我所知,就有这么一种隐形魔法可以做到我之前所说的事情。”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到底是见多识广,很快就明白了这信是怎么一回事情。
“所以说,信上的内容,只有君上邪一个人看到了。”莎比也晓得,如今的赫斯里大陆不似以前那般,新型的魔法在不断的产生。只要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不公布,那么他们这些人便无从所知。
所以,在赫斯里大陆生活的人,需要不断补充魔法知识。这也是为什么赫斯里大陆有那么多魔法学院的原因。比如说,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都会开设一些私设的魔法学院,向其中的学员灌输这些新型魔法知识。
“懒女人,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听到这些新奇的东西,小鬼头很是好奇,更想知道那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没什么,我出去走走。”君上邪没有回答小鬼头的话,而是丢下了这些人,选择一个人静一静。
夜血目光闪烁不定,这封信是针对君上邪的。能让牵动君上邪的人事物并不多,他们才在想君家掌门人去了什么地方,就有人送来一封信,那封信上的内容,他或许可以猜到一点。
“看来,炎然是真出了什么意思?”不只有夜血一个人猜到了信上的内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活了这么多年,会不如一个孩子吗?两个白胡子老头面色凝重,知道这下子事情有些大条了。
本来君家被灭,是刺激君上邪成长的一个契机,让君上邪担负起君家的重任。没想到如今是弄巧成扯,他们俩才知道在君家出事以前,君上邪已经达到了法神的顶级状态。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开始沉思,牺牲君家上下所有人刺发君上邪成长,他们这个决定是不是错了?要不然的话,其实君家能活下来的人可以更多一些,他们俩跟君炎然根本就不用生死不明的。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唉声叹气,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破釜沉舟会造成今天的这种局面。
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样子,君上邪的半道离开,再笨的人都知道,君家并没有因为雪十莲的出现而得救。反倒是因为刚才的一封信,把君家两位长老苏醒的喜悦会都破坏。
君无痕和夜血对看了一眼,君上邪的遭难好似没完没了地向君上邪打压过来。自上次的魔法试验之后,君上邪就再也没有安生过,一波又一波的危机向君上邪袭来,君上邪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这时,君无痕和夜血觉得,君上邪喜欢睡觉的性子其实挺不错的。至少别人不给君上邪休息的时间和机会,君上邪懂得如何去放松自己。
离开正堂之后,君上邪走到了以前自己每次偷懒的地方。记得刚来到君家,那个时候的她算是声名狼藉吧,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更没有一个人喜欢她。尤其是君家的人,看到她,就似见到了自己最讨厌的虫子一般,恨不得扑上来,多踩她几脚。
看到这种情况,她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二十一世纪的她是一个杀手,世上有多少人喜欢杀手的。所以说,君家人那些厌恶的眼神,君上邪很是容易便接受了。
不同的是,变态老子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她不喜欢上魔法学院,觉得枯燥乏味,没什么意思,总喜欢找个清静的地方睡觉。她躲一次,变态老子就找一次,以至于她把君家上下每个地方都躲过了。
想到自己熟悉君家大院的结构的原因,君上邪就哭笑不得。她不是自愿的,完全是被变态老子给逼出来的。
以前的她,很喜欢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芯子,品尝着草芯里的一丝甘甜之味,勉励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每每这个时候变态老子就会出现,用千百种办法,逼得她去上学。
蓝莫里是赫斯里大陆最天才的魔法师,却被变态老子逼得窝在一个小小小的爱丽斯顿教她这个不成才的魔法废物。变态老子怕她心理不平衡,哪怕她考试从来没考好过,威逼利诱爱丽斯顿的校长,让她跟着一起升级。
想想,她跟变态老子似乎在君家和爱丽斯顿做过很多搞笑又愚蠢的事情。虽然好笑,不过君上邪很清楚,那都是变态老子太疼她这个女儿了。
所以,不论变态老子做了什么事情,出了什么事儿,她都不会坐视不理,她一定要把变态老子救回来!
君上邪转动手上的纳戒,一道光华从纳戒里放射出来。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儿从纳戒里飞了出来。只不过这小人儿身上好似有一些红艳艳的东西在跳跃。
“啊啊啊,烫死我了!”小人儿出来之后,一碰到外界的空气与水份,马上变回到原来的样子。小人儿赫然就是消失了好些天的君倾策。“啊啊啊,烧死我了。”
从纳戒里出来的君倾策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回到了君家,而是一个劲儿地在地上打滚儿,将身上的火全都扑灭了。君倾策就跟小狗儿似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将身上的火彻底扑灭。
“可烧死我了。”扑灭火的君倾策坐在地上,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欲哭无泪。他只记得自己跟他姐一起在雪域里,甩掉记媛君后,他就去找姐谈心。
后来,他在姐的怀里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个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虚空世界之中。为什么说它虚空呢,黑黑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哪怕黑,却又不至于让他看不到。
没有天,没有地,自然也没有花草树木之类的景物了。看到这陌生的空间,他很是摸不到头脑,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不过只是睡一觉而已,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君倾策在虚幻的空间里想要找到回去的路,他告诉自己不能慌。君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又是君家仅剩无几的男人,他就要拿出男人的样。
一心想寻找出口的君倾策受到了伏击,从天而降的火球烧得君倾策哇哇大叫。君倾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世界不但找不到出口,更是奇怪得紧。一会儿下雪,一会儿下雨,下火下冰雹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可想而知,待在纳戒里的君倾策日子一点都不好过。其实是君上邪让她的那几只魔宠都搬家搬进了纳戒之中,轮流训练君倾策。
“咦,有阳光了,有草了,有花有树了!哈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
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火雨冰雹的打击之下,变得破破烂烂,君倾策很是气馁。可君倾策突然性,自己能看到的世界有所改变,他好似从那个莫明其妙的空间里逃出来了!
“不是你逃出来了,而是我把你放出来了。”就在君倾策开心不已,以为终于靠着自己的能力走出那奇怪的世界时,冷不丁的,君上邪给开心过头的君倾策泼了一盆冷水。
“姐?姐!”看到君上邪的君倾策很是高兴,自然忽略了君上邪所说的话和其代表的意思。“姐,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啊?”可怜的君倾策还没有从纳戒的虚幻空间里回过神来,见到君上邪显得情别兴奋。
“这里是君家。”君上邪静静地告诉君倾策答案,让君倾策安静下来,别像只猴子。“才离家多少时间,自己家都不认得了?”君上邪让君倾策好好看一看,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咦,对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