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狗狗’好似她这个一直被她这个一直被变态老子耍着的女儿,而奸诈的小毛球儿则是威武的变态老子。
靠,这只死小毛球儿,应该把它给炸了。
不过两个白胡子老头告诉她,这只小狗不是狗,是一只狼,叫云狼。
云狼好像比烈焰兽还稀有,云狼一旦认主,与主人生死系在一块儿。
要是主人受伤了,主人受的伤会转嫁到云狼的身上。
云狼的身体机能十分的奇特,特别是在身体修复这方面,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伤养好。
为此,云狼备受魔法师和斗气师的宠爱。
人人都想要养一头云狼,哪怕有一天自己受了致命伤,那么死的也不会是自己,而是云狼。
云狼所拥有的这种转嫁功能,使得它们的命运异常悲惨。
过多的捕获,使得云狼的数量急剧减少,直到最后在赫斯里大陆上消失。
本来他们也以为赫斯里大陆上已经不存在云狼这种生物了,没想到被她这个懒汉捡到了这么一只宝。
想当日,她卡在了最关键的一点,平日里她做的功课够多。
所以那关虽然难过,让她的身体不好受,却不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任何的影响。
就是这个原因,当时她在睡梦当中痛得死去活来,而云狼还在那边安逸的睡着大觉。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是猜了一下,这只小‘狗’就是传言被灭了族的云狼。
才敢对她当时生死不明的样子放宽了一点心。
后来她得到了突破,云狼也随着她力量的壮大而成长。她跟云狼也算是相辅相成了吧。
哎,好阿红的一只狗,非要说它是狼,而且是一只拥有这么麻烦历史的一只狼。
君上邪撮着小云狼的白毛,小云狼翻白眼,这位懒主人是想把它身上的毛全拔光吗?
要知道这一身的毛皮,可是它最骄傲的一点了。
“我说小白白啊,我觉得你当狗更好。”
“看你的鼻子多灵,耳朵多尖啊,君家有异动,你听到后,还能帮我找到地儿。”
“要不你别当狼了,就当我的小白白吧。”
君上邪是一个懒汉,懒到不行的女人。
看到小毛球儿,因为那肉滚滚的身子,小毛球儿这名就一直跟着那只不明生物。
哪怕到了今天,君上邪都不知道小毛球儿到底是一只鸡呢,还是一只鸭。麻雀不像,凤凰。。。
开玩笑!
在知道了小白白的特殊身份后,她就拜托两个白胡子老头去查查,小毛球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谁会想到,两个见多识广的白胡子老头儿,对小毛球儿半点印象都没有。
为此,直到今天,小毛球儿还是一只不明的生物。
才想着,小毛球儿肉肉的身子从床里滚了出来,果然啊,宠物跟主人是一个样。
小毛球儿在君上邪的身上啥优点都没学到,就是那让人无语的睡功学得青出于蓝鸟。
不明生物取名儿比较形象,为小毛球儿。
至于云狼吗,君上邪忽然想到自己在现代看过某本极抽的动漫。
那里面似乎有只小狗叫小白,她的云狼可比那只小白白多了。
为此再加一个白,就是小白白,多么简单好记的名字啊。
君上邪为自己聪明得意的时候,云狼气得差点没抽过去。
小白白,什么破名字嘛!
可变态老子和白胡子老头儿都说好,主角的意见被自动忽略。
君上邪的狗和狼的大论,让云狼生气地用爪子捂住了耳朵。
它是威风凛凛的云狼,怎么可以拿它跟那种卑贱的狗相提并论。
哪个笨蛋会自降格调,失了自己的身份,往低处爬的。
它到底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主人啊。
“啊。。。困了,睡。”
其实君上邪也不清楚,今天为毛要跟小白白说这么多话,按她的懒性子,在回到房间的第一时刻,就应该直接倒头大睡来着。
可能是看到君倾策那只小混蛋还有点良心,警告君可儿别再打她的歪主意,让她微微有点儿兴奋吧。
她就知道,君倾策跟她的小白白一样,表面一副无害的样子,但他一伸出自己的利爪,狠着呢。
没有爪子的狼还叫狼吗,能担当大任吗?
把君家交给那只小混蛋,她挺放心的。
君上邪一脚就把小白白踹到了床下去,鞋子一踢,睡过去了。
小白白心里气得要命,需要它时,叫它过来,不需要它时,就把它踹下床。
它越来越怀疑,当初自己是怎么跟上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主人的。
小白白呲着白森森的牙齿,才脱去幼稚心智的它,已经有了狼的野性及霸气了。
尹参和贝斯卡的死把艾利斯顿闹得鸡犬不宁,校长直想去问问自己的祖宗。
是不是今年他流年不利,所以才会多灾多难。
先是一个君上邪无辜生病,君家差点没把艾利斯顿给拆了。
后来是尹参和贝斯卡在比赛是莫名死去,闹得艾利斯顿差点没翻了天。
要不是有古拉底家族的人顶着,艾利斯顿指不定真会被那两家的学生给拆了。
白长袍也想息事宁人,要不是他们举办的这次魔法试验,尹参和贝斯卡说不定就不会死。
作为主办方的他们,需要负一定的责任。
为此白长袍向两家人做出保证,可以为两家提供一个进入古拉底家族的名额。
这个条件十分的诱人,除开尹参和贝斯卡的父母觉得不值外,他们两家的族人都觉得可以妥协。
这两个孩子争了半天,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只是这一点利益留给了族里其他的孩子,但这两家人在族里以后可以有特别的照顾。
人情冷暖,骨肉至亲,在金钱和利益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听到这个结果,君上邪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淡然的笑,让两个白胡子老头和君炎然记得十分的清晰。
他们一直都把君上邪保护得算好,面对社会如此黑暗、势力的一面,君上邪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君上邪当然知道这三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更丑陋的事情,她都见得多了。
尹参和贝斯卡之死对她来说,只是小巫而已。
她这具身体可能只有十六岁,但她的心理年龄,绝对超出了五十岁。
“小邪,你看这件事情古拉底家族会怎么解决?”
下午时分,君上邪带着小白白和小毛球儿在院子里晒太阳。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有事没事儿就来找君上邪。
虽然说对尹参和贝斯卡的家人有所交代了,可古拉底家族还要给大众一个说法。
“没听过栽赃嫁祸四个字吗?”
君上邪还在那里撮着小白白的毛,对于小白白的毛发,君上邪十分喜爱。
若小白白跟她半点关系没有,她又嫌杀狼剥皮比较麻烦的话,指不定小白白早就成了一张狼皮了。
“栽给谁?”
六叔公问,推卸责任,暂时解释这个问题,随便推个替死鬼出来是必要的。
古拉底家族大费周章弄了这个试验,他们绝不会半途而废。只是栽给谁绝对是一个问题。
随便拉出一个阿猫阿狗,肯定没人信,至少古拉底家族的死对头会出来说话。
如果暗指魔法会想要故意破坏这次魔法试验的话。
古拉底家族要敢这么做,就得做好即将跟魔法会决裂,正式开战的准备。
当然啊,这件事情,决不能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做的。
这么一算,就没什么人可以让古拉底家族拖下水了。
“笨,不是还有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吗。”
君上邪白了六叔公一眼,这个白胡子老头儿白活了这么长时间。
绝暗王朝她也是这两天才听到的,白胡子老头儿竟然会想不到。
听到六叔公被君上邪骂了,三叔伯笑的咯吱咯吱直响。
“嗯。”
君炎然点了一下头,上邪见识长了不少,很多事情想得竟然比这两个老头子快多了。
绝暗王朝里有些什么人,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有谁领导等等,都是一个未解的谜。
再加上绝暗王朝行事乖张,不受束缚。
什么怪诞之事,安在绝暗王朝身上,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所以不得不说一句,绝暗王朝也已经成了某些人的挡箭牌,和替死鬼。
果然不出君上邪所料,很快就传出尹参和贝斯卡皆是死在了绝暗王朝手下的消息。
也难怪君上邪会这么猜,想她跟君倾策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出现时。
那位老师就曾无意当中透漏出此事可能与绝暗王朝有关的意思。
要不是这样,君上邪也不会知道绝暗王朝的存在。
然后回到了君家,找到了两个白胡子老头,把绝暗王朝的事情问了个遍。
“小邪,你真的输给了君倾策那个臭小子?”
六叔公不相信,别人不清楚小邪的实力,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小邪可是会暗魔法的奇才魔法师,想要打败小邪,这比登天更难。
虽然他还没有见小邪使用过暗魔法,但他不难想出,只要小邪一出手,必是石破天惊的事情。
“笨啊,你很想我参加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那个魔法试验吗?”
君上邪白了六叔公一眼,明明都不想她跟古拉底家族的人混在一起,又不想她输。
在她眼里,输赢向来不太重要。
“小邪,六老头儿的意思是想看看你的暗魔法!”
六叔公心里在想些什么,三叔伯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说实在的,他们俩儿对小邪的暗魔法好奇地要死了。
“不。”
君上邪回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句。
“为什么!!”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大声叫了起来,暗魔法咧!
稀有魔法咧!他们从来没见过咧!
君上邪跟君炎然对看了一眼,一致回答,“累,麻烦。”
听得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想暴打这对懒父女一顿,当爹的懒就算了,毕竟君家有不少事情让炎然忙去。
可小邪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比炎然更懒骨头。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郁闷得紧,然后就把目光对向了君上邪手底下的云狼。
对于这个消失已久的狼兽种族,他们还是很好奇的。
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伸向自己的‘魔爪’,小白白咧开了自己的嘴,露出了坚硬的牙齿。
警告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它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他们不想要他们的手了,那么它就勉强收下。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连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不让小白白咬。
这云狼在小邪手底下这么乖驯,为啥对他们就这么凶呢?
明明他们比小邪更好相处来着,小邪一直都在虐待这个稀有的云狼,他们只是想研究一下下而已。
“小邪啊,你到底是从哪里捡到的这只云狼,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也去捡一只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垂涎地说。
“你们没这个运气。”君上邪臭屁地说,她是不想要,可小白白的妈硬把小白白塞给了她,她是没法儿才收的。
“你先说出来啊,指不定我们也能捡到一只呢?”
虽然机会很渺茫,但为了云狼,他们两个老头子拼了。
“行,只要你们能爬上那座绝顶。”
君上邪为了省去麻烦,直接把捡到云狼的地点说了出来。
“绝。。。顶?
听到这两个字,白胡子老头儿脸色大变,就连君炎然的手都抖了一下。
“毛了?”
君上邪看到三个男人的反应,皱了下眉头,那个绝顶是难爬了一点,必须要靠着盘龙草的药劲儿,才能爬的上去。
除此之外,她也没见着绝顶有多么可怕啊。
“上邪,你去那个绝顶多长时间了?”
君炎然看着君上邪,想不到他一个没注意,这女儿皮到那绝顶上去了。上邪哪来的时间爬那座绝顶。
“有似、五个月了吧。”
君上邪粗一算,想不到不知不觉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半年了。
“什么,四、五个月?”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那你怎么还没死啊?”
“。。。”
君上邪真相踹这两个老头子几脚,怎么,那么想她死啊!
“哎,看来上一次,你真是被无痕伤到脑袋了。”
君炎然募得想起,半年前,君上邪被君无痕无意伤到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当君上邪再能下地走路时,性子就开始大变。
只是她的成绩没啥变化,从零到了六十,还是垫底的料儿。
但也因此,上邪好像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就连那座绝顶的危险性也忘记得一干二净。
“小邪啊,你不知道,那座绝顶邪乎的很。它屹立在我们这小镇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但似乎没人能爬得上去,哪怕有人胆儿大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