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边的话,孙茜茜陷入沉思,我是不是太脆弱了?自小对父亲就是千依百顺,时至今日,连自己地真实想法都不敢说出,她想了很久很久,从自己的童年一直想到现在,陷入冥思地她竟对郝伟地离去竟无察觉。
看着坐在床上一脸黯然的女子,郝伟觉得对她多了一分了解,没有人是天生傲慢地,孙茜茜之所以有这样的性格,与她地经历有着莫大的关系,其实她是个自卑的人,唯一可以拿来证明自己价值的,无非就是那个世家身份吧。
郝伟将晚上要到孙茜茜房间休息的事对周盈盈做了汇报,他们两人的关系现在很微妙,说是姐夫与小姨子的关系未免太远,说是情人吧,两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距离。
听到这个消息,周盈盈心中自是百分百不舒服,气得那对挺翘的酥胸上下起伏,道:“不管如何,孤男寡女同在一个房间,终是不好,这事要是让我姐姐知道了,你怎么解释?即便是你没那份心,可不代表孙茜茜没有那个意思,你这个人我是知道的,面对引诱的抵抗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你今天若是去了那个房间,我可对你不客气。”
郝伟听到这话差点没吓趴下,呆声道:“我说盈盈啊,你还真看得起我,你也不瞅瞅我的长相,这样对不起社会的人,还会有女子主动对我有想法?你就拉倒吧,这事出现的几率才可以忽略不计呢,好了,你也不要耍小性子,能不能帮上孙茜茜,其实就看今晚了。”
周盈盈无语,郝伟真的做了决定她可真没什么办法,顽抗下去,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他现在亲自来向自己解释,也算是把自己看成关系相当密切的人吧。
周盈盈低吟片刻后,恨声道:“要去你就去,干嘛跑来问我,只是告诉你,一定要坚守最后的拿到防线,要不,你可真对不起姐姐、婉如她们。”
这话是给郝伟的忠告,郝伟笑了笑:“即便是我想,人家姑娘也不同意,女孩子嘛,总有着女孩子的矜持。”
“那可不见得,现在有些女人啊,为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郝伟你的警惕性要高啊。”说完,黯然走向机舱,坐在属于自己的豪华座椅上,端起一杯果汁,自顾自地喝起来。
郝伟摇头笑了笑,女孩,真是不可思议的动物。
看着郝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周盈盈的脸上千变万化,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就在这时,龙傲天的大脸凑了上来,对着她道:“你放心吧,郝伟绝对不会被那丫头迷上的,你,对他要有信心啊。”
这声音很轻,就像是一股春风刮过周盈盈的心田。
夜幕降临,窗外被浓重的黑纱笼罩,郝伟是第一次做飞机,感觉很新奇,他坐在紧邻窗口的位置,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一点睡意都没有。
孙茜茜当着陌生男子的面睡觉还是有些不适应,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看着将眼睛贴在窗上的郝伟,突然发觉他像个孩子,就在此刻,一阵微妙的感觉传进灵台,郝伟身影如电,转眼间就扑倒在孙茜茜身上,用手捂着孙茜茜的樱桃小嘴,大嘴对着她的俏脸狂吻不止,于是急促的喘息声响起,伴着一两声呻吟,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真的发生了某些香艳的东东,不久那诡异的感觉消逝,郝伟才将手松开,孙茜茜的手也举了起来,正要扇下,突然想起了什么,泪水呼地噼里啪啦落下。
唐突了佳人的郝伟赶忙赔不是:“对不起,不该对你那样,可是若不这样做,他肯定会怀疑,那咱们的戏估计就要穿帮,不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因为有了这层关系,你父亲绝对不会再生半分怀疑,好了,现在你休息吧。”
被别人轻易地占了便宜,自己却不能大声斥骂。孙茜岔的委屈可想而知,泪水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个不停,郝伟从她的包中取出湿巾,递到她面前,又道:“别哭了,平静一下心态,明天的太阳还是会一样升起。”
他的话真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任何一个女子,被一个陌生的男子强吻,事后又不能怒骂,这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下来,孙茜茜要发泄,就在郝伟将湿巾递来之时,闪电般咬住郝伟的手臂,皓齿带着对命运的强烈愤慨刺进郝伟的皮肤,这一招可谓是出其不意,郝伟哪会想到这小妹妹会来这么一手,被咬的七荤八素,心脏都要从胸腔蹦出,太疼了。
人在最疼得时候其实是没有呼喊的,就像在最悲哀的时候没有眼泪一样,郝伟倒抽着冷气,仰头看着舱顶,两只眼睛瞪得贼大,除了疼,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的感觉,左手挥起,想要一掌打开正在发疯的天鹅,想到她刚才的眼泪,又有些不忍,举在半空的手犹豫了许久,终是没有拍下。
所幸刚开始时还很疼,后来就渐渐没有知觉了,孙茜茜发泄完毕,从床头的抽屉中取出消炎药和纱布,轻声道:“现在咱们两个两清了。”说着,就为郝伟包扎了起来。
郝伟咽了口唾沫,看着面前的女子,微微叹了口气,道:“你好像是属狗的吧?”
“不是,我是属兔的。”
“唉,这年头真的变了,兔子都会咬人。”郝伟仰天长叹。
孙茜茜这才反应过来郝伟为何问自己的属相,脸上一寒,包扎的时候手上使了点劲,郝伟有觉一阵钻心剧痛传来,忍着痛道:“我说孙茜茜,咱们刚刚已经两清了,现在你要是再不道义,可就结了新仇,我郝伟算账的利息可是很高的。”
孙茜茜冷笑两声,道:“真的吗?那你就报仇吧,告诉你,如果以前我怕你是千真万确的话,那么,现在你应该怕我才对,你不过是一只绵羊罢了。”
郝伟深觉不解,不是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绵羊了。
孙茜茜猜的没错,现在的郝伟确实是一只安分守己的绵羊,因为自那之后,孙茜茜便睡得安稳,而郝伟则老老实实待在窗口的位置,靠着那无边的黑暗,竟也睡去了。
《修针》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到异国
天空微微发白,郝伟就醒了。他要在在飞机上看日出。
火红的太阳冉冉升起,瞬间将天空染成红色,对着这幅美景郝伟感慨万千,人生就像太阳,只要熬过了黑夜,第二天的天空依然蔚蓝。
正在感怀之时,孙茜茜醒了,对着一脸沉迷的郝伟笑道:“你在干什么?”
“看日出啊,不过你好像看不到了,因为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真的很可惜。”郝伟扭头笑道。
孙茜茜惊讶地看着郝伟道:“在飞机上看日出,呵呵,你还真有想象力,好看吗?”
郝伟扭转身来道:“当然好看,只不过沉睡在美梦中的你无法看到罢了。呵呵,看着你熟睡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就像一个不懂世故的小丫头。”
孙茜茜脸刷地就红了,道:“我的睡相是不是很难看啊?一定是的,我哥哥经常说我睡觉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个淑女?”
郝伟摇摇头,认真地道:“不,孙玉错了,你睡觉的时候才像个淑女,不睡觉的时候,呵呵,我就不说了,你是知道的。”
孙茜茜脸上的红晕登时消失,冷冷地看着郝伟,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大清早的就说这种话,搞得人一天心情都不爽,便道:“不和你说了,和你说多了话,本来充满希望的人也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糟糕。”
郝伟大大咧咧地一笑,看着起身向洗漱间走去的孙茜茜,道:“我还没有那么坏吧。”
孙茜茜从洗漱间露出一个脑袋,白了郝伟一眼,没有答话。
两人现在的感觉还真有那么点夫妻的味道,在他们出来的时候,孙牛碧已经站在门外,看着两人神秘地一笑,道:“呵呵,你们两个起得还真早。郝伟,你随我来一下,找你有些事情。”
呵呵,不是吧?大清早就找我,莫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果不其然,孙牛碧这老小子“卖”了女儿后,现在开始提条件了,这是一笔不折不扣的交易,不过于其他交易不同的是。孙牛碧是先付钱后拿货。
“郝伟啊,我想现在咱们应该算是一家人了,当然你和我女儿还没有正式结婚,呵呵,你不介意我先称呼你一句小伟吧。”孙牛碧点着笑脸,对着郝伟开始卖起老来。
郝伟立刻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叔叔千万不要这么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一直以来,将茜茜带在身边是我今生最大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就要实现……”
孙牛碧还未等郝伟讲话说完,就摆摆手。板着脸道:“你这个孩子啊。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现在还称呼我叔叔吗?”
这话无疑是在向郝伟表明,可以叫他做父亲了。郝伟心中将孙牛碧地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靠。占老子便宜?可不叫又不行,虽然自己真的没有做什么,可这话能对谁说,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愣了愣神,咬着牙道:“父亲,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见外。”
“好,果然聪明,我现在确实有件事要你帮忙,当然你不要误会,绝不是至尊炉的问题,大家都来了M国,都是为那个而去的,咱们就凭实力说话,我孙牛碧在商场厮杀了几十年,懂些商场上的规矩。”孙牛碧点上一根雪茄,看着眉头紧皱的郝伟道。
“那是什么忙?父亲,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我这人脑袋瓜转弯慢。”
孙牛碧向老板椅上一靠,想了许久方道:“郝伟,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孙家历代与华山派关系不大好,其实我也想过要和解,毕竟现在这个年头,大家都是奔着利益去的,于是在三个月前我就暗暗邀请华山派的阳东方来家小叙,岂料那小子欺人太甚,让我等了3个小时,最后打来个电话说自己来不了了,这不是明显的耍我吗?”
郝伟明白怎么回事了,对着孙牛碧冷坑地道:“你是不是要灭了华山派?你放心,只要你同意,我那边就动手。”
这话说地多简单,灭了一个修真大派岂是那样简单的事情?孙牛碧当时就差点背过起来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这样做只会将事情越闹越大,华山派好歹也是六大修真门派之一,事情闹大了不好,我只不过是想找个人干掉阳东方那个混蛋而已。”
郝伟哈哈大笑,道:“父亲,我还当很么事呢?就这点小事啊,你放心,在M国我肯定要做掉阳东方。”
孙牛碧摆摆手,又道:“我要秘密地干掉他,不可声张,要不我也不会让飘渺门来做这件事了,华山派毕竟历史悠久,他们在仙界的实力还是不小的。”
郝伟准备充大头,笑道:“呵呵,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父亲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马上飞机就要降到M国,估计要不了多久,您就会看到阳东方跪在您的面前任凭你处置。”
这话好大,至少在孙牛碧看来,郝伟有吹牛皮地嫌疑,便强调道:“小伟啊,你千万不要弄错了,这阳东方可是华山派地四大护法之一,青莲剑法在修真界虽说不是顶级剑法,可上乘应该算得上的,这样的成名人物怕是死也不会跪在我的面前,还有,你要考虑华山派的一些因素啊。”
“相信我,其他不要问,我郝伟说话算数。”郝伟脸上地笑容很残忍,孙牛碧看得骨头里面都在冒寒气,现在他渐渐有些相信这些话了,说不定阳东方真地会跪在自己面前。
郝伟从孙牛碧房间出去的时候,就去找周盈盈,谁料和她搭了半天话,小姨子硬是一声没吭,孙茜茜看着僵持地二人,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隐隐泛起兴奋的感觉,难道郝伟不理周盈盈,自己这样高兴?一种奇怪地感觉笼罩着她,一直到飞机在M国的华盛顿降落。
郝伟可是第一次出国,龙傲天也差不多,看到如此繁华的都市,两人的眼睛东瞄西瞅,一看就是没见过大世面的土包子,在机场等候的川奈舞看着主人这样表情,不禁掩嘴轻笑,稍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跳进她的眼眶,不是姚鲲又是何人?虽然分别了短短几天,可心中的思念早就汇成江河。
郝伟看着含情脉脉的二人,笑道:“主人来了你难道没看见?在这里愣着做什么?”
川奈舞立时慌了神,从龙傲天和周盈盈手中接过行李,放进车子的后备箱,至此之外,再无二话,郝伟将姚鲲拉到身边,悄声道:“姚大哥,你就不能机灵点吗?忍心让一个女孩子受这样大的罪搬运行李?”
一路沉默的姚鲲此时脸上刷地一红,赶紧上前帮助川奈舞,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谁会想到他是黑社会?看着扭扭捏捏的二人,郝伟对着一旁有些发愣的孙牛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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