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确实这样,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做默默无闻地英雄,无名英雄只是一种泛称,让英雄走到前台接受欢呼和称颂,才能够真正地体现出一个英雄的价值。而且,英雄,永远是为政治服务的产物。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自然不愿意让自己成为幕后的牺牲品,这也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吧。”杜晓辉自然得帮赵铸说点话,至于对方能听进去多少,杜晓辉也不是很在意。
中年人不置可否,端起身边的茶杯,缓缓道:
“我现在,压力很大。”
“做大事情的人,永远压力都很大,因为这个世界上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太多了,实际上,他们却是愚不可及的家伙,不过我相信,这个直播同步播出后,你的压力,会减轻很多。”
“不,会更大的。”中年人抿了一口茶,“因为我让全世界看见了一个真相,一个真正的真相,并且,让其他国家GN之前的宣传,彻底沦为了愚弄群众以及军队士兵的谎言,我把一个约定俗成的潜规则给撕开了,到时候那些人在觉得痛的同时,肯定会像是一条条疯狗一样向我这里撕咬过来。”
“那他们自己国家内的民众以及被我们暗中煽动起来的基层部队,会变成成千上万条狼狗,先去撕咬他们。”
中年人点了点头,示意杜晓辉这话说得也不错。
“我想知道,南京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杜晓辉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毯子,“应该乱成一锅粥了。”
“应该吧。”中年人把茶杯放下,“下面,就看他能不能完美地收场了。”
“准备工作完成了九成九了,剩下的这一点,也八九不离十了。”杜晓辉戴上了眼罩,“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我去布置一下下一阶段的工作,对了,你的父亲,可以在这件事之后让他再出山。”
“算了吧,我刚清闲一会儿,让他再钓两年鱼吧,也算是磨一磨他的性子,老是让我这个当儿子的给他擦屁股善后,做儿子的也累。”
…………
激动人心的BGM响起,配合着赵铸的站起,以及身后天空中七艘巨大的人类战舰,画面感十分强烈,抨击观众的内心。
赵铸拿起手中的枪,扬起来,对着天空开了几枪:
“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在我们身后,是地球,是我们的家园,是我们千万万同胞生活的地方!
我们不能后退!
我们不能畏惧!
我们不能胆怯!
我们是铁,
我们是钢,
我们是永远不倒的泰山!”
这时候,赵铸身边所有士兵都站了起来,只是这些士兵都太累了,奋战两昼夜的他们,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跟着自己的长官一起高声欢呼了。
但是,这一切都难不倒陈雨馨,她直接调入了一阵欢呼声进去,这是之前虫子没来攻击之前录下来的军人欢呼声,是德克演讲结束后陈雨馨录下来的场面音,此时放出来,无缝衔接,效果刚刚好。
地球上许许多多正在看着电视和大荧屏画面的人们在听到赵铸慷慨激昂的陈词之后,又听到了画面中传出的士兵们的呐喊欢呼声,哪怕他们不在战场,此时也被战场上的氛围所感染到了,有些人,已经热泪盈眶了。
在没真正上过战场的人眼中,战场,更多的还是自己想象中的钢铁柔情儿女情长以及英雄主义氛围,但是实际上,这里是血腥的绞肉机。
此时,画面屏幕又黑了,但是却有一行字打出来:
“我们被星盾舰队抛弃!
我们是流浪在星空的孤儿!
我们没有未来!
我们看不见前方!
但是我们牢记自己的使命,
我们是军人,我们是战士!
战斗,
战斗,
战斗,
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
那也是我们永不后悔的荣光!”
最后一段黑色屏幕之中的字体,彻底激发出了观众们的怒火,徐朗所在电厂里的上千员工一起挥舞着拳头,离开了工作岗位冲出了厂区,他们走到了街上,开始对政府的示威游行。
学校的学生们开始罢课,都冲到了街上,示威请命!
工人的大罢工,****的涌动,直接搅动了整个社会的局面,社会各界的人士纷纷发出了声援,也纷纷加入。
在徐州,在泉州,在苏州,在无锡,在广州,在福州,在杭州……在等等等的南方GN所掌控的城市中,都发生了数万甚至是数十万群众包围政府大楼的情况。
更可怕的是,南方GN所掌控的各大军区之中,一半以上的军区直接以全军区名义发布了问责政府的声明,质问政府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军队,抛弃那些大好男儿!
要知道伽马星的守将是中国人,那支军队是从南京军区装备完毕并且出发的,序列上,属于中国南京军区序列,再确切一点就是说属于南京GN掌控下的军事武装力量。
现在那支军队明明没有全军覆没,明明还在战斗,但是南京GN政府却直接宣布土伦五星沦陷了,这是个什么意思?
真的不把当兵的命当命看么!
在这种群情激昂的士兵愤怒浪潮中,为了安抚手底下的士兵,防止更可怕的后果,南京GN掌控下的军区都表示出了质询问责态度,学生和工人等等那些阶层的人走上街头游行示威还能够勉强控制一下,如果军队都哗变了,那后果,真的是太可怕了。
“好了,诸位同僚,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件事,我们如何善后了。”
赵明诚站在南京政府大楼第三十层会议厅窗子边,看着下方街道上密密满满的示威人群说道。
…………
“团长,同步直播已经结束了。”
赵铸也是长舒一口气,双手撑着城墙,“累死了,真跟拍电影一样。”
“我觉得以后退役了,我能够去当导演拿奖。”
“呵呵,你领奖时别忘了感谢一下我。”
“好的。”陈雨馨也笑了。
“帮我接左端。”
“接通完毕。”
“报告,伽马星舰队指挥官左端请您下达指示!”
“打得过么?”
“嘿嘿,打不打得过得试试才知道不是?不过我对这战舰有信心,太他妈先进了。”
左端跃跃欲试道,显然,这个战舰指挥疯子已经快按捺不住了,当初他曾经指挥一艘行星级战舰就毁掉了一支虫子的舰队,现在他手中可是有着一支超越恒星级战舰的大时代之前的战舰!
远处的虫子飞船也是发现了突然出现的人类战舰,以为是星盾舰队去而复返,重新开始了在太空的包围。
“你指挥你的战舰和虫子飞船打,但先把蒲虹存义的兵给我放下来,下面还有这么多虫子呢,我是守不住了。”
“王少校,你也有累的时候么?”蒲虹存义的声音从通讯器之中传来,显然,他就站在左端身边。
赵铸愣了一下,好笑道:“哟呵,我的世子爷殿下,您这是叛出天界来投靠我了啊?”
“是的,还请您收留。”蒲虹存义也开玩笑道。
“先帮我家除除虫,来个大扫除。”赵铸说道。
“没问题,你们还有力气么?”
“啧啧,本来没力气的,但是我有办法让大家伙又有力气,你尽管带你的人马下来,我这边不会坑你的。”
“我相信你。”
通讯中断了,一艘战舰之中释放下来了二十搜运兵船,运兵船在经过太空防御网络时,熄火系统紊乱直接砸了下来。
德克和敦比亚此时也来到了赵铸身边,看着天上运兵飞船这样硬生生地砸落下来跟虫子落下来的凶悍有的一拼,有点担心道:
“团长,这里面的援兵不得摔成肉酱啊?”
赵铸摇了摇头,“第一,他们皮糙肉厚,第二,大时代之前的飞船,质量更好。”
果然,当飞船砸落在地上后,舱门居然还能够被手动开启,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个身穿着古朴甲胄手持冷兵器的士兵,一时间,城墙上的人类守军集体噤声。
大家都知道这些,是哪里来的援兵了!
只有赵铸对着自己的通讯器道:
“给我接成泉的医疗组。”
“接通成功。”
“团长,我在。”成泉和赵铸说话时带着一种奴仆对主人的谦卑语气。
“苹果准备好了么,端到阵地上来,每人发一个。”
…………
章节前和章节后的515活动不是龙加上去的,是起点自己植入的,龙自己都没搞懂那个活动到底怎么个玩法。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番外:鬼老二(1)
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十五岁的时候,乡下的一个姨奶奶去世了,隔着挺远,平时也不来往,但是毕竟沾亲带故,人去了,总得回去交个份子钱,然后办丧事的人家得摆十来桌席面,请来哀悼的亲朋好友吃两顿饭,中午一顿,晚上一顿;
期间会有专门走民间丧事的法师们来念经敲鼓,这些法师平时里也兼职着乐队,事实上,在那些年的农村里,每逢丧事,都像是在开一场草根乐队派对。
法师们在念完经敲完鼓打完锣之后,吃了主人家准备的饭菜,下午的时候,来哀悼的亲友们总不能就这么傻愣愣地吃完午饭干等晚饭开席,必须得弄点节目出来。
这些法师们就脱下了袈裟或者是道袍,换上了便装,再随意地化个妆,大破音响开起来,CD曲子打起来,就开始了唱歌跳舞表演。
生活所迫,为了增加收入和自己团队的吸引力,大部分农村赶事儿的法师们都得会这一手,也不求你唱得多好,跳得多好,无非就是打发个无聊时间的乐子而已,那时候农村人也稀罕,谁家办丧事,哪怕和自己无亲无故主人家也没请自己,也会早早地吃过午饭就去那家人在田里搭得棚子那里候着等着看表演。
基本是那时流行什么就唱什么,记得有一段时间《常回家看看》在春晚演唱之后一下子就火了,所以经常听见办丧事的人家里会大喇叭唱这首歌,现在想想还真的有一种莫名地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当然,现在农村虽然还继续流行着办丧事请法师的活动,不过法师们的表演则是越来越少了,这也是现在农村人生活水平也欣赏水平提高了的原因,这些草台班子的表演自然也就偃旗息鼓了。
那次,我被我妈带着一起去吃席,我爹那时候在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我妈在一家国营纺织厂当工人,在我十七岁的时候,爹妈一起双双光荣下岗,俩人一起领回来了两个下岗证,红色的封面,看起来贼喜庆,我爹那时候还把这两个下岗证放在我从小学到初中所获得的奖状框框里,后来我妈实在看不下去和我爹吵了一架把这俩下岗证取下来了。
所以,当时家里的条件,也算不得多好,吃席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不过那天正好有点走背儿,早上醒来时发现腮部那里有点胀胀的感觉,等中午和我妈去了乡下那户亲戚家时,就彻底肿起来,疼得说话都说不利索了,然后一个年纪大的奶奶就说我这是“大耳佛”,要吃百家米。
“大耳佛”这是土话的说法,普通话的解释就是“扁桃体炎”。
总之,那顿饭,我是坐在桌边看着一桌子的菜,什么也吃不下去。
我妈吃完饭去乡里的卫生所给我买了清开灵以及板蓝根,吃了也没什么效果,一直到晚上,我还是疼得吃不下饭,同桌吃席的一个本家亲戚就说让我妈带着我去找长河叔。
长河叔是乡下一个小施工队头头,盖不了大楼进不了城,只是在乡下给人盖盖土房子,喜欢手里拿着一个罗盘看个风水,一般这种人在乡下还是挺吃得开的,基本每家都有事儿求到他身上的时候。
吃过饭,我妈就带我去找长河叔,长河叔正在忙着入坟的后续事宜,自顾自地浇着黄酒烧着纸钱,之前下葬的时候我也站在旁边看着,周围聚拢着一大批亲戚。
好几个高壮年抬着棺木放到土坑里,我那时看见姨奶奶的头发居然还露在棺材外面,马上喊道:
“头发,头发被夹着了。”
我妈当即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乱喊,随后我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什么风俗,是故意的做法,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用,因为后来听说这姨奶奶土葬一个礼拜后镇政府的人就找到了这里,强制要求把棺材重新挖出来送去火葬场火化了,当然,这是后事儿了。
长河叔见到我后,伸手在我腮部摸了摸,心疼道:
“芽儿受苦了哟。”
在我们这里,芽儿就是娃儿的意思。
紧接着,长河叔对我妈说要我今晚住他家,他帮我画咒,我妈今晚也没打算回家,就寄住在我舅舅家,我就跟长河叔去他家了。
长河叔有一儿一女,年纪都比我大,我那时15岁,他们都20了,不过都没婚配,我去的时候,长河叔的儿子在外面上班不回家,他女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