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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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警察-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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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症状了。心里不由得骂上了一句,这小子的水平真不怎么样,速度太慢了。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李国生一把抽枪在手,由下往上,对着砸他的年轻人的左肩膀就是一枪。虽然64式手枪的威力不大,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打个对穿是很正常的事。现在人群的密度这么大,指不定弹头穿过年轻人以后会打到谁身上。

  李国生一动手,江城县刑警队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几个人一下就冲了上来。没等他们到地方,李国生的枪已经响了,三个人一下倒在了地上拼命叫唤着。李国生满脸是血站了起来。

  “把地上的人都给我铐上!”这是对身后赶来的刑警队员说的。

  “我再重申一遍,我们是来执法的,国家的法律不是开玩笑的!,谁要想试一试就给我上来!”这是李国生对周围的老百姓说的。别看刚才那些人嚣张的样子,可是看到李国生满脸是血,而且真的开枪杀人的时候(老百姓的看法,只要用枪打,不管打到什么地方,毕竟是枪打的),跟着年轻人一起围上来的那几十个人一下子退得比上面都快,转眼,李国生身边五米之内清场了。当然,不算地上躺着的三个。

  “李局长,先上车包扎一下伤口吧。”王璐宝这会也冲了上来,伸手想扶着李国生。

  “给我去把卡车的牌照都拆下来!”李国生需要的就是满脸是血的效果。他一把推开王璐宝,厉声喝到。

  王璐宝这会当然明白李国生的意思,也没有多说什么。手一摆,几名刑警拿着枪直奔两辆卡车。不过两三下,铝合金的车牌就给扳断了下来。李国生这会也走到卡车边上。这时候他才发现,难怪一路上都没有听见王副局长他们用车上电台呼叫的声音,原来几辆车上的天线早就不翼而飞了。

  “这两辆车是谁的?”李国生站上了卡车的踏板,大声叫喊着。满脸是血的样子显得非常狰狞。

  王副局长他们下来的时候也都没有带枪,本来想着是处理内部的事情,带着枪不方便,谁也没想到会成了这个样子。看到李国生带着人带着枪过来了以后,王副局长也下了车,陆兵跟电视台的两个摄像刚才就已经拍了不少东西,现在这个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两台摄像机枪口般四下摆动起来。所到之处,人群无不后退低头,都怕给拍了下来。

  两辆卡车的司机始终没有露面,李国生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想都没想,李国生回手用枪柄直接砸开的车窗。伸手将车门打了开来,然后坐到了驾驶室里。

  “过来几个人,给我把这车推开!”李国生将头伸出车窗,挥手招呼着江城县刑警队的人道。这个时候。李国生头上的血一直在流,他知道,直接得赶快办完事止血了。不然在过一会就得失血过多了。

  李国生放开了卡车的手刹,挂上了空挡。连王副局长在内,六七个警察在卡车后面一用力,卡车动了起来。李国生可没打算好好的将车摆在路上,那样还是会挡着路。他根本就没动方向盘,卡车一下就给推下来路基,掉到了路边的沟里。

  路面还是不足以车辆通行。当李国生下车走向另一辆卡车的时候,一名在路边观望的年轻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摇晃着手上的钥匙:“车是我的,我马上开走!”

  李国生可不管这么多,等卡车司机跑到身边的时候,一把抓住他正打算开车门的手,用力一拧,疼痛令卡车司机不得不跪了下来。

  李国生一把拽过钥匙,同时命令着:“给我铐起来!”

  江城县的刑警队员们这些动作快了起来,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将卡车司机铐了起来。

  “来一个人开车。你们几个去处理一些那边的两辆车。不老实的都给我抓起来!”李国生下达命令的时候咬牙切齿的,配合着满脸的血,没有人相信他是在开玩笑。

  十分钟后,国道通了,一辆卡车(另外两辆也给推到路边沟里去了)、五辆小车,加上木材检查站的客货两用车排成一行,刑警队的两辆警车一头一尾,拉着警报驶向江城县公安局。

  木材检查站的可回车上,两名督察和两名刑警站在车上,被手铐铐着的四名犯罪嫌疑人或是蹲着、或是躺着,不管身上有没有伤,他们可享受不了李国生的待遇。这会,李国生正躺在面包车上。刚才上车的时候,李国生就感觉到自己有很强烈的想呕吐的感觉。他知道,自己还真给打出脑震荡来了……

  江城县发生的事被迅速反馈回了海城市公安局。秦天达一听说不但督查室的高督察受伤,连李国生副局长也被流氓打伤了,而且出现了脑震荡的现象,顿时呆不住了。局里面几个在家的党委商量了一下,迅速将江城县发生的情况上报了省公安厅和海城市委。来不及等消息,秦天达就带着局里的几个干部赶赴江城县。当然了,这些人当中,少不了秦伟红这个大秘书。她可是摆出了无数优点和条件才争取来的机会……


第八章 因祸得福

  究,李国生在车队安全抵达江城县公安局大院的时候9'住了,脑震荡固然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流血太多的原因。

  等车队一进了江城县公安局的大院,王副局长接管了指挥权、并着手安排对整个事件进行追查以后,李国生就再也坚持不住了,紧绷着的神经一旦放松下来,大量失血的和脑震荡的后果显现了出来,一下昏迷了过去。

  其实李国生知道自己当时的办法固然很可笑,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能说是挺可悲的,但是在当时的条件下,他只能硬挺着。各地政府部门的领导都一样,害怕出现,无论事情大小,上级领导追究起事件的前因后果的时候,在主观上就会隐约有一个“官逼民反”的认识。所以在处理起来的时候,即便是时任领导干部或者是涉及的领导干部没有问题,也很有可能被追究一个“领导责任”有时候很有点“莫须有”的味道。但是偏偏仔细想一下,还真的有几分味道,不由自主的,即便是受到了上级的处理,这些人会考虑到,或许自己当时换一个方式方法,事情应该会是另一种结局,可惜的事,但凡碰上这样的事,机会就只有一次。只要有一次处理不好,或者仕途就会就此终了,根本就谈不上以后了。

  别看这件事情好好的处理下来了,但是李国生当时的方法的确是剑走偏锋,用上了极端的手段,其实他是在赌,他赌当地的老百姓不管是知情还是不知情的,在知道他公安局长的身份,而且看到他满脸是血、凶神恶煞的样子会害怕,赌当地的老百姓还是怕子弹的,知道现时这个年代是不可能用血肉之躯对抗国家机器的,最关键的是他在赌当地的老百姓是知道这样跟正在执法的公安机关对抗是违法行为。

  李国生当时也害怕,他倒不是害怕处理那个拿着棍子挑衅自己的年轻人,不管在什么时候,他敢这样公然挑衅公安执法机关,企图用武力与正在执行公务的人民警察对抗就肯定是违法行为,更不要说他还出手攻击了正在执行职务行为的公安干警,将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副局长打伤了。李国生当时最怕的是他对两名老头进行抓捕的时候老百姓会一拥而上。李国生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他知道,有时候,特别是在农村偏远地区,宗族的势力是很强大的,有的地方甚至会强大到要是村里面的长辈不点头,政府的政令根本就推行不下去的情况。

  在乡下,有时候一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外姓的人寥寥可数,抬头低头碰上的人要是仔细算起来,怎么着都能算的上是亲戚。为了维系这样的亲戚关系,往往会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长辈在村里说话比较管用,平时处理些家长里短的事的时候,他们就是裁判,发生宗族买顿的时候,他们就是主心骨。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们说话办事的时候会受到普遍支持,很有号召力。毕竟谁都担心要是不为村里出力,万一自己碰上什么事的时候会没有人肯帮忙。

  李国生当时很明白,在那样环境下站出来的两个老头绝对是附近村里的长辈,类似于族长这样的角色。如果不制服这两个人,那么别说解救王副局长他们了,一旦被他们纠集起来,恐怕连已经被带到江城县公安局的几个司机都得放掉。老百姓很清楚该如何运用法不责众的手段,只要有人挑头,再加上有那么几个亡命之徒冲锋陷阵,谁也说不上他们敢干什么。如果到了那个时候虽然可以秋后算账,但是对于政府威信的打击绝对是致命的,很难说为了挽回政府的威信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李国生很害怕,要是两个老头的威信真的很高、很受老百姓拥戴的话,自己当时那么干的后果是非常危险的,等于是点燃了炸药的导火索,虽然自己手里有枪,而且李国生很有把握能一枪一个,但是毕竟有那么多人,你总不可能把在场的人都给杀了。那个时候,就真的是**了。李国生当时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看当时的情况,如果上来的人不多,那么美话说,谁敢上来就抓谁,谁敢动手就打谁。但是要是附近的老百姓都冲上来了,没话说,跑就是了。不过李国生敢肯定,自己肯定会落个处置不当的罪名。至于会给处理到什么程度,就得看这件事究竟发展到什么状态了。

  李国生很庆幸年轻人用木棍给自己化了一个那么精彩的妆,而且给了自己一个那么好的动用武器威慑那帮跟着起哄的人的机会。他不是不知道王璐宝当时是好意,换了任何一个人,在当时的情况下,即便是明明知道李国生满脸满身都是血的样子会更好,可是出于道义也得让李国生先去处理伤口。李国生干了那么多年的特种兵,怎么会不知道自

  流着血的样子有多吓人、多需要马上止血?但是在那T|下,只有马上处理好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恍恍惚惚地。李国生感觉头上地伤口随着血液地流动正一阵阵地针扎般地疼痛。疼痛?是地。真地是疼痛地感觉!不但头皮疼。脑袋里也一阵阵地疼。难受极了!饶是一般地人。这会早就哼哼出来了。可是这个时候地李国生只有一种感觉。他想笑。他非常想笑。他太高兴了!好几年了。这个感觉终于回来了!

  李国生地心里不挺地翻腾着。简直兴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千万不要又是在做梦。我得赶快醒过来。真希望自己醒过来地时候这样地感觉还在。这么多你那了。李国生只有在梦里才会有疼痛地感觉。每次等他睁开双眼地时候。那个感觉就会自然而然地溜走了。只会给李国生留下一点回忆。

  尽管眼皮像是给胶水粘住了一般。但是李国生还是努力地睁开了双眼。耳边传来地警报声和李国生双眼所看到地显然是一辆救护车。随着车身地摇晃。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被送往医院地途中。

  其它地东西李国生根本就来不及多想。他只是努力感觉着自己头上伤口地感觉。还真是疼!为了证明这不是自己地幻觉。李国生想用手碰一下伤口。看看是不是自己处于幻觉地状态。平时轻易就能完成长距离障碍和各种特种兵训练地李国生这时候感觉到自己想把手台起来是件非常吃力地事情。想了一下。李国生明白。这是因为失血过多后身体地自然反应。自己这个时候能醒过来。应该是经过输血了地缘故。想到头上疼痛地感觉。难道是因为输血地原因?李国生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他是最普遍地O型血。而且医院用血有非常严格地检测手段。不可能是因为输血地原因。想来是因为这次受伤导致自己地感官神经被唤醒了地缘故。李国生记得。当时部队地一声就说过。自己丧失疼痛地感觉是出于一种自我保护状态。毕竟蛇毒地那种疼痛对人地刺激程度太厉害。于是下意识地进行了自我催眠。封闭了这部分神经地感觉。但是医生也说过。他地这种情况也许会陪伴他一生。也许过几年自然而然地就好了。毕竟这类事情太罕见。属于特列。

  四下打量了一下。李国生发现救护车上除了两名医护人员以外。还有两名警官也坐在车上。其中有一个李国生很熟悉地人——秦伟红。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看着车子前进地方向。没有谁注意到他。

  “小秦。”李国生开口叫了一声。不过他发现自己地声音很小、而且很吃力。加上救护车地警报声和行驶着地噪声。他地这声叫唤根本没有能引起这些人地注意。

  由于心里着急,李国生不得不提高了音量:“秦伟红。”由于用的力气比较大,加上开口说话扯动了头上的伤口,李国生真实的感觉到随着他说话的时候头上一阵阵的疼痛。

  这一声,不但秦伟红,其他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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