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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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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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识地人没这样的……难道我真起来面善吗?
  
  不觉得啊;只能说你地桃花真烂;人品问题吧?
  
  ……我知道你下句要说什么。
  
  什么?
  
  早宣布自己是GAY不就结了?
  
  哇;你真聪明!
  
  ……够了你。
  
  这边与白吉例行斗完嘴;杨墨心情轻松了些;再看向莫言的眼光便柔和了许多;她却径自在盘问老鬼;老鬼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家伙;尽挑些刺激的话讲与她听;什么“娘当年离开时爹哭着不让娘走啊”、“爹说最爱的人便是娘”;诸如此类;把她刺激的暴跳如雷;面容扭曲;全然没了悠闲的气度。
  
  竹儿在一边听的糊涂;这主人;原先是女的;后来又说要装男人;怎的现在又有个儿子出来?她疑惑的望向主人;拉了拉主人的下摆;小声道:“公子;那个是小公子吗?”
  
  这个问题顿时让两人同时扭了心筋;白吉暗道:老鬼这个不省心的;要玩死我们啊?
  
  你还是坚持要在猪儿面前当女人?闻听此言;白吉的警戒全开;立时答道:当然;这个没的商量!
  
  他哦了一声;便对竹儿讲道:“那个小孩啊;其实也是有病的!”
  
  “啊?”小丫头瞪大了眼睛;“也是有病的?”
  
  “对!”杨墨已听见白吉在脑中狂笑的声音;“他们两人得的一样的病;都幻想着要和我在一起;所以呢;他就说他是我儿子;好粘着我;有时候呢;他的病好了;就会跑走不见;又犯病了;就又跑来和我在一起了!你见着了;不要理;他们俩吩咐你做什么时;你不要理就好了;或者来找我;明白了吗?”


第一百一十一招 鬼气之囧


  竹儿已是十四及笄;从言行举止上看;也非小户人家没见识的;听见这种解释;自然觉得疑惑非常;可对着主人又不好说什么;只好低低应了一声;望向老鬼与莫言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好奇和同情。
  
  那边厢老鬼正装出付天真表情;可怜兮兮的望着莫言;口中却讲出令她喷血三升的话:“我娘说;此生除非爹爹自宫;不然绝不允许他再娶女……唔!”
  
  白吉捂着老鬼那张惹事生非的嘴;杨墨摆出冷漠的表情;对莫言道:“你刚才说什么?”
  
  被冰山一浇;莫言猛的清醒过来;她还不是“柏公子”的正妻;甚至连情人也算不上;方才那般失态的大吼大叫;怎能不让他看轻?想到这儿;她急忙稳住心神;深吸几口气把脸色憋回正常模样;才轻颦眉头;低声道:“方、方才莫言有些无礼;还请柏公子恕罪……”
  
  嘴上如此讲;心中却是焦急如焚;这前面竹儿的关系还未撇清;后面又出现一个儿子?到底是哪里对哪里?不行;必要找个机会;问清楚才是;如若真有这档子事;那……想到这儿;她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丝凶厉之色;却无人看见。
  
  杨墨哼了一声;脑中开始想着;如莫言这般死心踏地;让她背黑锅肯定容易;白吉见着他久不言语;立时道:你在动坏脑筋吧?
  
  他心中愕然;道:你瞎猜什么?
  
  瞎猜?她哈哈一笑。你每次一动坏点子时;就会不自觉的双臂抱胸;以为我不知道?
  
  是谁晚上一睡觉就磨牙地?
  
  ……磨也是磨的我的牙!
  
  好了。他无意与她纠缠;见着老鬼眼中神情闪烁;必然是动着脑筋;不由心中烦燥;整日里想着这些;他情愿和白吉去斗嘴;我们跑吧?
  
  哈?白吉最近越发觉得杨墨变了。语不惊人死不休。跑?丢下莫言啊?
  
  怎么?你想带着她啊?我跟你说。莫言这搁在我们上辈子就是个跟踪狂。我去法院告她一告一个准。
  
  她笑了出来。偷眼望了望猫着头地莫言。心底升起丝做坏事地快感。便道:那行。你等下。说罢。扎紧包袱。长臂一捞。把莫名其妙地竹儿夹在胳膊底下。对着老鬼递了个眼色。不等对方回过神来。她大喊一声:“莫言。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江湖再见。后会无期咧!”
  
  话音一落。两腿一迈。莫言只觉得眼前风儿刮过。瞬间便没了人影。她欲追不上。转头再看向那自称儿子地人。也没了踪影。她看这阵势。知赶也赶不上。便慢悠悠走着。心头琢磨了会儿。突地豁然开朗:是了。必然是柏公子觉得对不起她。所以羞愤之下。逃了开去。她只要再追上去。慢慢开导。柏公子自然会对她敞开心怀。到时候水到渠成。成婚指日可待。
  
  可怜白吉杨墨。还不知莫言心中想法。正为着能逃脱跟踪狂而欢呼。竹儿这次乘座特塞号要比上次地反应好。只是鼻子里拖了两条鼻涕出来。再未出现口吐白沫地情况。她晕乎乎地坐在路边。白吉乘机使了法术。放出追踪饺子地金点。那金点呼悠着往前翻飞。可怜地竹儿又被迫继续乘坐快速列车。这次他们注意关照于她。宇宙飞船变为和谐号。即使如此。小丫头仍是颠地七荤八素。不辨东西。
  
  一路行来。七八天悠勿而过。竹儿也渐渐适应了高速列车。眩晕劲儿过去后。有时还能趴在列车脖子上作少女春奔状。笑声甜美。只是经常一段路跑下来。头发也被刮地竖起来。一路上过河钻洞。奔山裂桥。尽拣奇怪地路走。她听见主人经常在晚上露营时骂骂咧咧。时不时提到“饺子”这词。虽是不懂主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角子。但是她已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学习这菜。
  
  有时她也会好奇主人怎么能跑这么快;一直跑一直跑;都不用休息;每次她提到“家中的枣儿”这几个字时;主人的脸色都会很黑;时间久了;她便不敢再提;但心里还是认为;主人能跑的比“枣儿”更快;真了不起!
  
  今日她骑在主人脖子上;远远的见着有城墙颜色;不禁兴奋的叫了起来:“公子;城墙!鄂城!”
  
  白吉跟着欢呼一声;反手把竹儿拽了下来;抱在怀里;见着金点向城墙晃晃悠悠的飘去;兴奋的想要翻筋斗:臭饺子;终于走回人路上了;前面拣着荒郊野外走;他们翻山越岭地;**后面按个尾巴就快成猴子了!
  
  金点飘浮的地方;鄂城二字龙飞凤舞的镶在城墙之上;金字青底;字本来写的便是刚劲有力;形而不散;再加上刻的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随着字的走势;刻出来地深浅变化也不同;就这么少少的不同;却让整个字透出杀伐征战的味道;她为着古代文化着迷;还曾浸淫了一段时间的琴棋书画;虽说都是半调子;可眼力着实提高不少;不禁问老鬼道:“这城门上的字是谁写的?”
  
  老鬼仍是少年模样;一路跟着他们飞速奔来;脸不红气不喘——不过依着鬼来说;如若脸红气喘;还真是鬼还魂了——一挑眉毛;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怎知道?每个小城的事咱家都去记;这么多年下来;光记这些东西都要烦死了。”
  
  白吉撇起嘴角:“还装?这城中那么大地鬼气;如若不是你地地盘;我倒不信了。”
  
  此时是白天;城门大开;人流穿梭;该是阳气最足的时候;据老鬼讲;除开他这鬼王不惧烈日;不怕阳气之外;其他地鬼差魂卒;无一不是视阳光为畏途;不要说出现在阳光下;就连清晨不甚明亮时也会躲之不及;此时的鄂城却死气沉沉;进出地凡人脸色青白;时不时听见咳嗽响起;只见青壮;不见老弱;连妇女也不曾见;按说虽然抛头露面的女人稀少;可他们在别人的城所见;也不至于一个也没有;至少平常人家的妇人;还是要出来买菜的。
  
  仔细倾听;连鸟鸣虫叫都无;整个城中上空盘锯着森森灰雾;虽是和老鬼的白雾有些许不同;却是更加阴沉暗哑;本质上仍相当相似;人们却对这毫无所觉;。
  
  老鬼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娃娃;谁知道这鬼气是什么时候来的;也许是近两日才来的呢?”
  
  “你看不出来?”
  
  鬼王咭咭一笑;回答的滴水不漏:“我为何要看出来?我又不是这儿的守地仙;关我何事?
  
  见着老鬼摆出的嘲笑脸庞;听着那声“切”;白吉听见杨墨暗道:你把老鬼都教坏了;你看他这模样;跟你以前的口气一样!
  
  她瞄了瞄老鬼;确有几分现代小皇帝的模样;不由笑了出来;听见他又无奈的道:还笑?傻了你!
  
  不是……她断断续续的道;唔;你不觉得他很好玩吗?
  
  我宁愿他不好玩。
  
  可是对孩子嘛;那当然要大度;让他自由发展的好。
  
  你昏头了?他还孩子?他要是孩子我是什么?
  
  受精卵?
  
  ……我服了你了。
  
  两人这么聊着;看着金点一头钻进灰雾;老鬼率先举步进去;如同摩西分开红海;流氓分开城管;那灰雾只要一沾着他的身边;便烟消云散;他所过之处;一片清明。
  
  竹儿晕晕沉沉的站着;只觉得两腿发软;全靠拉着主人的手才不至跌倒;她看着“小公子”都走进城里去了;有些奇怪的问道:“公子;我们不进去吗?”
  
  杨墨这才回过神来;不自然的僵笑;拉起竹儿进去;白吉则是看的热血沸腾;在脑袋里大呼小叫道:老鬼好帅啊!我什么时候能跟他那么强呢……
  
  等你死了。他毫不留情的吐槽;感受她急步追上去;似乎要说话;便闭起嘴巴;抢先道;你给我听好了;可不要再随便讲话了;你喊一声师父;我又要向猪儿解释半天!
  
  她刹住到口的话;寻思了一会儿;拍拍老鬼肩膀道:“鬼娃!”
  
  杨墨咳了一声;老鬼鼻子歪了一下;把路人甲骇成雕塑;又急速恢复;转过脸去;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喊我什么?”
  
  “鬼娃。”白吉露齿一笑;眼神在竹儿身上打转示意;“那你说喊你什么?”
  
  老鬼见着她似乎要抽筋的眼角;又瞄了眼竹儿左右张望的眼睛;顿时起了胡闹的心情;却在杨墨一句话之下收了嘴:“你看那边。”
  
  一妖一鬼一人四魂同时看去;远处一幢大宅的上空;数团灰色的雾气凝聚不散;几成黑色;从城中各处灰雾不断的揉了进去;如同旋涡般吸附壮大;在他们从城门走到宅前门时;那黑团便已涨大了一圈;仍在旋转着变化;走到面前;白吉才看清楚;那些黑雾形成的模样;那是一个大大的——“”字。
  
  她抽了下嘴角;道:“这是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招 鬼宅


  白吉喃喃问道;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这般象拉斯维加斯赌场招牌一样的字;立在唐朝某个小城的宅子上空;静静旋转着;实在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竹儿见其他人都抬头望天;也跟着看了看;却只觉得阴沉多云;空无一物;刚要张嘴问话;被“小公子”捂住;她睁大眼睛望向他;不知怎的;她对这有“病”的“小公子”并无厌恶之情;虽说不及对主人的崇敬爱慕;可也有些爱乌及乌。
  
  老鬼竖起食指放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再对着呆愣愣作明媚45度角仰望天空的界柱道:“先把这娃娃安顿好。”
  
  白吉杨墨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拉起竹儿寻找客栈;急勿勿安顿好她后;刚要出去;想想又转了回来;掏出磕药杯;浅浅的倒了些水;也不敢多;一口饮尽之后;顿觉精力充沛;全身上下洋溢着激动的革命热情;她拿出应聘的架势来;端起架子便向着那宅子奔了过去;站在门又瞄了眼宅邸上空缓慢旋转的字;感觉自己的脸也要变成状;摸了摸后;举步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环。
  
  无人应声;只有灰雾静静流过身边;白吉听见杨墨暗道:你这这时候这么淑女干什么?
  
  什么叫我淑女……
  
  她咬着牙憋出一句;他见势不对便不再罗唆;见着毫无动静;她举起手又重重拍了数下;这次轮到老鬼开腔;他化作凡人看不见的白雾飘荡着;道:“直接武力上了;罗唆什么?”
  
  话音刚落;白吉只觉得长腿一踹;那门应声而开;她呆了呆;听见老鬼咭咭狂笑。道:“先前还装什么大家闺秀;最后还不是踢门了事。”
  
  “不是我!”她气急败坏的辩解道;杨墨!你居然敢冒充我!
  
  不是你是谁。他施施然的道;赶在她发飚前引开她的注意力;好了;进去了。
  
  门被这么踢了开来。却没有半个人影出来喝斥;几人这才觉得有些诡异;白吉退了几步出来;扫了周围一眼;这才咦了声:“这附近;都没有人家啊……”
  
  杨墨与老鬼早已发现。这宅子朱门高墙。门上金环艳色未脱。显然是新近才刚刚漆过。地上并没有垃圾。甚至连灰尘也没有。要说是弃宅。未免也太干净了点。周围虽然有人家房屋。却没有人地气息。连妖魔鬼怪都没有。甚至连地面之上。都见不着昆虫之类。宅邸灰雾笼罩之处。几乎象三鹿奶粉遍撒。几乎生灵死绝。
  
  杨墨心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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