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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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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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才反应过来:好啊;你是存着有了莫言不好泡别的女人的心思对不对?
  
  不想他过了半晌。淡淡地一句话便堵住了她的口:有句话;好男人结婚前不与处女过夜;因为与一个处女过夜就意味着责任。莫言这种女人;她玩不起;而我也不需要一个为我相夫教子的老婆。
  
  这句话立时让白吉闭了嘴;并未多想的她此时才发现;刚才她的好心;是多么的愚蠢;古代地婚姻;就好象明星出道选东家一样;选的好就是章子怡。选不好就成了杨二;莫言要是真嫁了过来;只能做杨丽娟了;用幻想过日子。
  
  而杨墨在心里;那句话还有个未修饰版——处女太烦人;搞不好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点身份地位的男人;就算不要良心也还要名声;名声受损对他们这个阶层的男人来说。是件划不来的事;尤其为着一个女人。
  
  这话他绝不会与白吉讲;这种**裸令女人玻璃心碎了一地的话;没有哪个男人会讲;所以他才会一眼看穿严云的心思;因为他是男人;女人可以看见男人最猥琐的一面;男人却可以看穿男人最阴暗的一面。
  
  他不敢娶莫言;莫言不说大家闺秀。也算名门后代。江湖中应是有几分薄名;一个江湖女儿会倾心于一个有着众多红颜知己地大侠。却不会想着去做有妇之夫的小妾;娶了莫言;他真得去泡妖怪魔鬼了;这也是他最头疼的;他宁愿跟缺胳膊少腿地人打交道;也不想与多几个头或者胳膊的非人交往。
  
  况且;娶了莫言;总得有点仪式宴席啥的;时间上这么一耽搁;饺子还不知道闯出什么乌龙来;万一路上尽闯祸;等他这儿摆平追了上去;小魔头恐怕早已惹出千般事非;他可不想做克林顿;人是美国总统;有整个总统班底跟着擦**;他却只有一个狡诈无比的老鬼;和一个即固执又冲动又单纯又麻烦又精力无穷又逃避现实……这么一算下来;他发现白吉还真是克星一只;具备的任何一项个性都是他最厌烦的。
  
  这么个几转心思;多方考虑下来;杨墨最终还是忍痛拒绝了莫言;话出口后;他便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就怕她一时想不开;来个抹脖子什么的;到时候他的名声从风流倜傥直落下流**;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谁知莫言哭了一会儿;突地抽出匕首来;那亮闪闪的匕首一出;她整个人便似换了魂般;挺直身材;眼中闪着坚定的目光;端的是儒将风范;文中带武;刚中带柔;别有一番风味。
  
  匕首挥下;斩下一缕青丝;她话一出;杨墨便如鱼刺卡喉;有种如噎在喉的感觉。
  
  “柏公子既然如此无情;我也会一心跟随;以这缕青丝为证;只盼你将来有一天回心转意;能够再续姻缘!”
  
  语气笃定;神情安详;莫言那温柔的目光差点让杨墨以为自己真的做过什么;呆了一会儿;白吉犹豫的声音响起:杨墨;你没乘我睡觉的和莫言做过什么吧?
  
  碰到莫言后;你有睡过觉吗?
  
  她茫然了一阵子;道: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和她好象已经过了三辈子一样;她地口气就象你是她失忆的情人……
  
  ……
  
  你没失忆吧?
  
  ……你看CCTV哪?还失忆?
  
  不;一般来说是韩剧。
  
  ……
  
  白吉看了眼手执匕首;脸色潮红的莫言;有些为难的道:怎么办?逃吗?
  
  也只有逃了。杨墨边转着眼珠;边四处打量出口;蓦的清喝一声;“莫言;你困了!”
  
  这句话和着言灵;莫言本该闻声而倒;只是她愣了一下;面露喜色;居然答道:“我不困;谢柏公子关心。”
  
  白吉一呆:你用法术了吧?怎么没用?
  
  杨墨一怔:难道说莫言不是人?


第九十一招 你知道的太多


  白吉瞧着面目含春、眼神灼灼的莫言;不禁有些头疼起来:她以前不是中过法术的吗?
  
  杨墨也无可奈何;苦着声音道:她确实中过;可是现在也确实没用。
  
  你是不是用错法术了?
  
  不可能。
  
  为了证明;他继续喝道:“莫言;你想回家了!”
  
  “谢柏公子关心;莫言现在只想多看柏公子一会儿。”
  
  “莫言;你该去吃饭了!”
  
  “谢柏公子关心;莫言现在不饿。”
  
  “莫言;你该去上厕……上车马了!”杨墨收回白吉的话;暗地里喝斥;别闹!
  
  莫言显然有着玲珑心思;八成听出了话音;居然面上一红;低头娇羞道:“莫言现在……还不想去;多谢柏公子……关
  
  “……”杨墨苦恼于摆脱热情的莫言;速速赶往老鬼约好的地方会合;思及以前的经验;他便道;白吉;如果是你;现在想走;你会怎么办?
  
  我?她抑制住想打呵欠地**。揉着干涩地眼睛道。我直接就走呗。
  
  可是莫言追着你怎么办?
  
  她瞄了一眼原地转着圈儿。如情窦初开少女般地莫言。暗地里打了个寒颤——莫言还是更适合儒雅公子地形象——随口答道:她追由她追。明月照山冈。她又追不上我。怕什么?不过我还真是觉得你这人太难侍侯。没女人追时抱怨。这送上门来了。你又不要。真是怕了你了。你当……
  
  杨墨眼睛一亮。也不理絮絮叨叨个没完地白吉。大步走向莫言。她见着心目中地“柏公子”就这么直直走了过来。心头顿如小鹿乱撞。低下头不敢平视。只能见着他地脚步逐渐靠近。快速地、坚定地——路过了她地身边。
  
  她猛地抬起头来。转身追着看去。“柏公子”已经迈开大步。如离弦地箭一般狂奔而去。她啊了一声。运起轻功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喊道:“柏公子。等等我。等等我呀……”
  
  路人们见着一人在前跑着。一人在后面追着。口称“公子等等我”。一时都停下了手中地事。议论纷纷。
  
  “追债啊?”
  
  “不象;情杀吧?”
  
  “你说前面地和后面的;谁是原配?”
  
  “前面的吧;看起来就象是戴了绿帽的!”
  
  “光看哪看出来?”
  
  “还有哪;后面那人手里拿着刀呢!”
  
  “唉哟;过来了;快跑!”
  
  妖身耳目聪灵;不明真相群众们的议论声声入耳;杨墨满额青筋冲散了围观的人群。如猫一般窜上丈把高;瞬间便爬了墙头;看地众人目瞪口呆。杨墨;原来你看起来很有戴绿帽的样子啊?
  
  ……好男不跟你斗嘴!
  
  他一路狂奔;路边景物飞速后退;变的模糊不清;路上遇着轻的东西便直接冲了过去;码头上混乱倍增;众人只觉得一条黑影刮过。只留下狼籍一片;却看也看不清是什么。
  
  杨墨操纵肉身毕竟不如白吉;跑了没一会儿便觉得魂魄与肉身间的联系渐断;好似网通上电信游戏服务器一般;延迟高到想要打爆客服的地步;终于左右脚绊了那么一下;这么高的速度下;立时滚作一个球;骨碌碌滚出去好远。才停了下来。
  
  白吉感到头疼脚痛。恼怒的斥道:你才跑了多久就没劲了?我可是跑了一夜啊!
  
  杨墨只觉得胸中一片腥甜;喘着气答道:不要把我和你比。你现在越来越有泰山女的倾向了。
  
  她撇了撇嘴;也有些别扭地道:奇怪;我以前都是不怎么活动的。
  
  我觉得不是这方面的原因……他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大概操纵身体最简单;所以你学地最快。潜台词便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心中明白;她这么大了;又不是深闺小姐;不谙世事的天真;只是有时;她会蒙着眼睛逃避现实;便显出一份傻劲来。
  
  换作以前;白吉听见这话;早就跳了起来;两人少不得又是一顿大吵;现下却不知是受环境影响;还是心情不错;尽管仍不服气的撇嘴皱鼻子;却只是咕哝一声“好女不跟你斗”;便不再多言。
  
  两人静静躺着;身下是如棉草地;头顶是挲挲树荫;一时间;都不想再动一根手指;默契的保持放松;不一会儿;便瞌睡欲眠;白吉正打算翻个身;用手臂遮着阳光;美美补上一觉;却忽然感得身体站了起来;杨墨的声音响起:今天该你用身体;不要了?
  
  你先替我用着;我睡会儿。
  
  她魂魄沉入魂识海中;他的脑袋里浮起柔软的床;清凉的空调;此时失去这一切;他却越来越怀念这些普通的东西;叹息一声;认命般地撑起身来;一步步往西边走去;等他见着那团熟悉的白雾飘飘荡荡的浮在白昼之下时;劈头便说:“师父;你以前说过;鬼是不能处于白昼之下的。”
  
  “我有吗?”白雾慢慢化出胳膊手臂;少年的白发在阳光下如纸般刺眼;落地后泛出一个漂亮的笑容;“你记错了吧;是饺子说的。”
  
  他肯定的摇了摇头;拆穿了老鬼试图混淆视听的话:“确实是你说地;我的记忆力很好。”
  
  鬼王叹息一声;孩子气的面容中显出不协调的悲悯:“可惜……”
  
  他听了;立时戒备起来:“可惜什么?”
  
  “可惜;你知道的太多……”
  
  他盯着少年许久;怕对方突然杀人灭口;不知不觉老鬼已走出去好远;又回头叫道:“发什么呆哪;还不快走?你们不怕饺子惹事了?”
  
  明白过来再度被耍的杨墨;无奈的跟上不知多大年纪;却仍顽心不减的鬼王;走在他旁边;便觉得清凉舒爽;不由一再靠近;他咧嘴一笑;道:“你要是不怕沾染阴气太重而生病的话;背着我也无所谓。”
  
  “……”杨墨自觉地保持距离;忆起昨天地事;道;“你昨天下午去哪里了?”
  
  “去给你们拿草啊。”
  
  少年嘻嘻一笑;故意打着岔回答;递出那株小草;不知怎的;那株小草看在杨墨眼里;总觉得有些无精打彩地;接了过来;发现叶片枝丫上;隐隐缠绕着数道与老鬼颜色相同的鬼气;正左右上下仔细打量间;老鬼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男娃娃倒是不错;已会运用妖目了;进步神速啊!”
  
  他面露疑惑之色;老鬼张嘴;呵出小团白雾来;凝成镜面般的东西;手指一划;那镜子便飘至杨墨面前;他往镜中一看;骇了一跳!


九十二招 是标题党的表白
  
  
  镜中显出一人面目来;揉杂着雌雄之间的特征;却无法分辨出男女来;长长的头发如稻草般被泥巴糊成数缕;僵硬的盖在头上;肤色苍白的可怕;没有半分血色;整个面貌绝对是通宵熬夜练级服务器却公告回档的状态。
  
  唯有那双眼睛;瞳孔原是黑色如墨;此刻却变成金色;流光溢彩;内里似乎有灵气游动;白色的眼底也呈现灰色;雾蒙蒙的看不清楚;好象官员财产一般。
  
  就在杨墨愕然间;眼眸逐渐消褪光彩;恢复到黑白分明;老鬼散去虚镜;解释道:“你刚才便是用的妖目;可看各族非人的气;凡人短时间内的命脉;虽然对一般妖怪来说;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技能了;但对身为界柱的你来说;却是基本中的基本;作不得高兴。”
  
  杨墨再看向小草;凝绕其间的鬼气却看不出来了;方才恐怕便是妖目见的;不禁问道:“那这样子;我要看什么时;不是谁都可以看出来我在看什么吗?为什么你看的时候却没有这种情况?”
  
  “我用的方法不同。”少年随手摘下一枝怒放的花朵;捏在指间把玩;“况且;你以后习的本领大了;便可幻化出你想要的外形;到时候你的本体如何变化;都不会有人见着了;除非有人本领比你还大;看穿你的幻术。”
  
  他整理着脑中的法术;想来这些法咒便是在睡觉时;通过赤宵与肉身间的联系印入他脑中;此等学习方法真是便利异常;白吉当初听了;大呼真可谓四六级久治不愈患者的福音;如若推广;必是药到“病”除;财源滚滚。
  
  他停下脚步;低头垂首。冲着走在前方的老鬼道:“多谢师父指点。”他也不再追问为何老鬼又能在阳光下行动;昨天下午去了哪里;又是怎样知道他们离开酒坊后去了哪;追问了;鬼王不想说的;恐怕他也是白问。
  
  少年似不经意的回过头来。眼中的意外一闪而逝;侧着头露出个清秀的笑容;蓦的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男娃娃;咱家告诉你个好事……”
  
  “这好事;不需要代价吗?”
  
  少年丝毫没有被打断话的恼怒;笑道:“如今成了你地师父;自然要给你点好处的。”
  
  “那这好事;白吉能沾光吗?”
  
  少年扔掉手中花朵。露出贝齿。阳光下闪出阴森地光芒:“怎地你今天如此罗唆。以前不都是直接问有何好事?”
  
  杨墨眼角瞥见原先被鬼王摘下地花朵。已冻个结实。掉落在地。散成几块碎片。叹了口气道:“我们本是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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