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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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之秘-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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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地叫着。它想干什么?小歌弄不清楚,但那种迫切地想逃跑的感觉由心而发,他不停地跑,不停地跑,那么用力,那么努力,但那颗可笑的骷髅头竟然一直跟在他的身后,竟然一刻也没有甩开过。小歌大声地叫喊着,却没有人理他,在那个黑暗里没有人理他,甚至连人的声息也找不到。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痛心,那么的失望。有谁在你的身后?黑夜里,没有人在追赶,你却必须不停地奔跑,没有人给你鞭策,你却一刻也不能停留。是谁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是谁给你逃跑的念头?又是谁在不停地逃着?是谁在追?为什么要逃?为什么逃不掉?为什么没有人来帮你?迷茫,失落,那种双脚踏不到大地的感觉,那种情景清晰地印在了脑海里,深深地打动着自己的心,深深地颤栗着。小歌一阵子寻不着归路了,他迷茫了,他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深深地为自己的梦所困惑。

    那是一个梦,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恶梦的梦,在那个没有人的黑暗里小歌只有逃,不停地逃,甚至连谁在追或者有没有人在追都弄不清的黑暗里,他只能去逃,好像没有其它的任何想法,好像没有其它的任何选择,除了逃跑。这成了小歌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这里面的恐惧和悲伤是否代表了自己是个胆小鬼呢?

    “小歌这阵子在干什么呢?”庇安和安然老觉得小歌这阵子安静了很多,觉得他常常失神地想着什么,那个呆呆的样子是小歌吗?当然,他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鬼,但当他不捣蛋时那个神情,太离谱了。安然的关怀没有唤醒他,庇安的慈祥没有唤醒他,十三岁小屁孩一个也开始玩点深沉了。这一切让老俩口更小心了,小心地追逐着小歌的思想,小心地观察着小歌的一切,甚至连飞戈都感觉到了小歌的一些异动。

    “哥,你想什么呢,样子好奇怪哦。”一家人坐在庭前月下,庇安讲着一些已故的往事,飞戈津津有味地听着,小歌听着听着又习惯性地跑神了。

    小歌没理会飞戈,他奇怪地看着安然,然后莫名其妙地问道:“奶奶,你说我会死吗?”

    (跟奶奶说说,你在想些什么?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的问题,安然和庇安同时感到了不安:“乖孙子,当然不会,你还这么小,怎么会死呢?”

    “那么我长大了就会死啰?”小歌不依不挠地追问。
    老两口对视了一眼,那该是有点惊心吧,老安然慢慢地对他说:“当然了,奶奶会死爷爷也会死,每个人都会死,这是自然的规律,人可以拥有巨大的能量,但人不能超越一切自然的法则。虽然每个人都会死,但是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成长和衰老的历程,在他活着的过程中他将遇到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他会有惊喜,有悲哀,就像你现在一样,他们会有迷茫,会感到困惑,当他们的困惑得不到解答或者得到完美的答案后,他们仍将有欣喜或者又有新的困惑,这就是生命的历程,当生命历程走到终点时,他就要回到一个寂静的地方,那就是死亡,就像人累了要休息一样,生命感到累了它就走向死亡,然后还会有新的生命旦生,就像爷爷奶奶死后小歌和飞戈就长大成人了一样。弗老太她太老了太累了所以她回到了那个寂静的地方,她是给方左、方右提供了更宽广的生命空间。我和你爷爷到了太老的时候我们也会去那里的,你们也一样,我们都要给我们的后辈提供生命的空间,也应该给他们提供生命的空间,不过那将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了。现在呢?你们知道弗老太年轻时的故事吗?她年青时是那么美丽,她的经历是那么让人惊奇,我们听说了她太多的故事,但是还有很多关于她的故事是不为人知的,有些甚至成了传奇。我们的经历呢?是怎样的呢?我们给生命赋予的意义将是留给后辈的一种经验,即便是一种错误经验,那也是一种错的经验,告诉新生命‘这样做是错的’。小歌、飞戈,现在不是你们想死亡的时候,这些就让我和你爷爷想吧,你们要想着怎样练习教你们的技能,要想着当你们去‘巡礼’时应该怎样去面对你们的难题,要学会去填写自己生命的履历,那就是你将留下来的东西。”

    “那我还是会死啰?”
    “是的,每个人都会死,我,爷爷,你,飞戈,所有人都会死,不过那是很远的将来的事了。好孩子,咱们不谈这个呢好吗?”

    “那么我们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因为我们都没有死过,而我们的爷爷奶奶虽然死了但他们却没告诉我们那是什么样的。不过我答应你,如果我知道了我就第一个告诉你好吗?”

    “嗯。”看来只有这样了,小歌再没有什么想法来寻求这个答案了。“我想吃‘风糕’!”

    “好,明天奶奶给你烤!”安然一口答应下来,只要小歌想到要吃东西了,那他的怪思想就好了大半了。偶尔安然也会有奇怪的念头:如果小歌再笨点就好了。他的思想太奇怪了。“什么时候才能少操些心啊?”庇安给她的答案是:“难道你不觉得操心是幸福的吗!”是的,操心是幸福的,可怜的小歌。

前卷 第二十五章 困惑B天怒

    一天有点赖皮,说好了只有二十五章现在又多出了几章,不过都以二十五章为头吧。

    这一年注定是苦难的,新年还没过完,老天就又给了世人一个警告,它对人们说,小子们,我还在上面盯着呢,你们不能忘记我,更不能轻视我。

    狂风卷着乌云在半天翻滚,闪电挟着雷鸣敲打着山脊,大地为之震荡、惶恐、颤栗,人们只能膜拜、祈祷、顺从。又是鬼神难测的智慧,又是惊天动地的变革,谁知道天神是否已经疯狂!难道人们对你还不够敬仰,你还想追求点什么?难道这个世界还不够完美,你还想改变些什么?是不是觉得太无聊了,想找点事情来为难这些可怜的人们!至使天空没有别的色彩,除了乌黑,大地也没有别的色彩,也只有乌黑。当然间或有你的怒吼和闪电,为什么还要引来天外的流星坠毁在人们的生存地,难道这些你真的想要毁灭。

    谁说只有大海中的小舟才最无依仗,山岚中的守望者之村也如同海中的小舟,村民们都在众神殿堂里祈祷,祈求族神保佑这风雨飘零中的村庄,起伏的大地给人们以恐惧,对生命的奢望让人有所求。小歌和飞戈也在神殿中张望,是的,族神带给了人们以平安,他那么祥和,那么慈爱。他给予村民庇护,让村民们不受到伤害,纵使惊雷已劈到了村口,那座城楼硬是没事,是天意倦念这些可怜人吧,天空飞落的流星以绚丽的色彩装饰这乌黑的天际,一颗又一颗地划过,当然人们是幸运,它们没有撞进守望者之村来。落入村后幽暗山脉的损星带着巨响,它的撞击让神殿中的村民为之颤栗,它的威势让人们为失魂,天神们不会是想看一场焰火表演吧,那么多的色彩从天而降,祈祷的人们都忘记了祷告,小孩子也忘记了恐惧开始指指点点。

    一场风暴或者说一场天地间的变革持续了整整七天,到第七天时人们已经对它的咆啸习以为常了,是的,即便是恶魔的丑脸,看多了也就不会让人感到震撼和恐惧了,祈祷声应该传到了神的耳中,它祝福了村民,所以守望者之村保全了,当然村民也更虔诚了。反倒是第八天,风停了,雨歇了,电也不闪了,雷也不炸了大家倒觉得奇怪了:“诶,怎么老天爷气就顺了?”没得了热闹看的了小歌他们就觉得不适应了,偷偷藏到别人背后,嘴里大吼一声“轰!”,吓人一跳才哈哈哈地逃走,看到了别人惊慌失态才是让他们感到快乐的。

    村民们开始了整理被狂风暴雨打散的篱笆,吹拆的树枝,还没弄好了,村口传来了示警声,村民们全都冲向城楼。不会是妖狼人趁火打劫来了吧!这是村民们的第一反映。爬上城楼,外面聚集了上百头各类怪物,常见的熊、罴有,老虎、豹子有,狼更不消说了,不常见的犰狳有,利齿猫有,大懒兽有,还有更不常见的星尾兽,它那条重达80斤的星状大尾巴可不是好惹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它们与相也不争斗,静静地各自散开了,这下小歌他们可开了眼了,简直是百兽会嘛,城楼上的小鬼们指指点点,全然不觉危险。小歌还张开了弓,准备射出他宝贝的箭。艾拉风一把抓住:“别动,小歌,它们没有危险,我们不能惊动它们,懂吗?那头星尾兽完全有能力砸开我们的城墙,如果没有必要千万不要惹它。”

    看样子这群野兽是来观光的,渐渐走散在草地森林中。没过多久又是一群,间杂着一些巨兽、妖兽、兽人,热热闹闹地从村口走过。天啦,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出现,这下幽暗山脉可要热闹了,这下风之荒野可要热闹了。城楼上的村民们‘检阅’了几拔野兽后清楚地知道了,今后打猎可不是很容易的事了,今后村子的安全将面临更艰难的考验。不过这些不是小歌他们想的问题,他们只是讨论着这个的模样怎么样,那个的样子又怎么地怪。飞戈更绝,干脆从家里抱出本《怪物图鉴》翻开了来欣赏对照。真是机会难得啊,动物展览有多少人有机会看啊!第八天就在‘观赏’中度过。

    终于又打开了城门,先是艾拉风、艾美丽出村去探风声,然后是大人们出去确认情况,最后是一群小鬼蜂涌而出,还是要先出门然后才天地宽啊!这几天都在村里憋出毛病来了。当了大哥的小歌可威风了,现在的小探险队是15岁的叶知秋,14岁的小歌、飞戈,13岁的精至、花语、弗里昂;12岁的爱觉罗、纳兰纳,11岁的方左、方右、至玄,7岁的爱星星、爱月亮。除了叶知秋,从飞戈到爱星星、爱月亮可都归他管了,现在想抓兔子就抓兔子,想追老鼠就追老鼠,村里的鸡飞狗跳全跟他有关,村里鸡不飞狗不跳也全跟他有关,为什么?他让这些阿猫阿狗全都睡觉去了呀。当然现在他也觉得长大了,老那么弄得鸡飞狗跳地不是‘大人’做的事情,那么什么才是大人们干的呢?不很清楚,老老实实地到地里干活?向铁树大叔他们一样,整天地采矿打铁,修楼补屋,或者象师傅‘小叶子’一样,一心做学问搞点研究?不会闷死啊!不过打猎应该是大人们干的活吧!找着了活他们可就凶了,一有闲就扯上叶知秋美其名曰‘打猎’。

    小歌和飞戈又从药房溜到后院的花圃,对在那练琴的叶知秋说:“姐,咱打猎去吧,去森林写写生,感觉一下那里大自然的气息,听一听天赖之音,这样对你的琴技会有很大长劲的。”

    “是不是又闷得慌了,找了个好地方想去好好玩玩了,你就那么不安份,多看本药书就不行啊,不然也可以去多练会功夫啊!安然奶奶又少不了操你的心了。”叶知秋可是大姐了,现在也是队长,如果是太远的地方没她出面,安然那一关是过不去的,看小歌这样,准是有什么点子了。

    “你不想出去走走啊,那算了,弟弟,我们去练功吧。”小歌对外面溜来玩的飞戈叫道,反正今天叶一草让他看的书都背完了。

    “好啊,你去武士训练场还是箭术训练场啊?”叶知秋明显不上当。

    “好姐姐,你就带我们去吧,你不去说奶奶不会同意的。”小歌没法,只有耍赖这一招了。

    “说吧,你们想去哪呢,我想想,袋狼森林是玩够了,歌林也去得多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去过?先说来听听,我再考虑一下。”

    “幽暗山脉最外缘有个‘清竹林’,我们村的溪水就是从那流过来的,那有个不大的小水池,我知道,村里人还在那扎了个小竹屋,做他们狩猎的中点站,这次我们就去那玩好吗?听说竹林里有竹妖哦,我去年听瑞班弗大叔说的。”小歌飞快地给出意见,这是他很早就想去的地方了,不过就是距村比较远,大概有100里的距离。小歌知道,如果是自己提出来的话安然必然不会答应了。

    “那么远?还有竹妖这种怪物吗?那是什么样的怪物?很丑吗?”叶知秋什么都不怕,除了丑八怪。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啊!”精致和花语儿从外面过来了,听到了一点音就瞎问。

    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好,不用小歌了,现在有两个现存的磨人精,早知道就应该先通知这两位,看样子叶姐很快就要投降了。

    “好,我答应你们去找安然奶奶说,但成不成我可吃不准,你们也知道,这次真的太远了,而且,前些天那么多的怪兽在村子前面露过面,谁知道现在它们会在哪?奶奶他们会不会担心?”其实叶知秋早就动了心了,只不过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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