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郃将香香伏起拉入怀中,啧啧奇道:“这世间竟有这般厉害的轻功,连你都追之不及,实在厉害,厉害。”
香香却是有些不服气道:“主人,那不是轻功,是那家伙的独门密学,需要以自伤身体为代价的逃遁之术,这下回去,他的功力也只剩下不足原本的五成,而寿命亦会减少十年以上。只叹刚刚奴家轻敌,一时疏忽,才让他有机会借此术遁逃。”
“呃,要自伤身体?那这武功不练也罢。”李郃摸了摸下巴道。
尘烟渐散,三牛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走了回来,他们这一身皮肉,虽不若李郃一般刀枪不入,但也是耐打至极,与那老者一番较量下来,虽然占了下风,却也没受什么伤,依旧是生龙活虎。
马车继续开始上路。
“刚刚那个老头应该是为之前咱们在酒楼打的那一架来的吧。”李郃沉吟道。
香香道:“习武一道中,这人地武功也算佼佼了。能让这样的人为他而来,可见这人身份不低,当不会是普通的小王爷。”
李郃则是微微一笑,无所谓道:“不管他了,反正那厮是欠揍的样,咱打也打了,揍也揍了,卵蛋也把他捏暴了,接下来该如何就如何吧。哼哼,船到桥头自然直,本公子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呢!”
“嗯,香香一切都听主人吩咐。”娇媚的小狐妖乖顺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呢喃道。
李郃看得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抱进了车厢。关上门,又是一场春色无边。
三天后,李郃一行五人终是到了龙首山下。
李郃仰首看着这座巍峨高大的巨山,终是知道它为何得名龙首山了。整座山多为整块整块巨大的岩石组成,险峻非常,看起来,就有如一只黑色巨龙被掩埋于地下,只露出龙首仰天长啸一般,气势凛然。
“好个龙首山。果然有点味道。”爬到半山腰的李郃看着山下地景物。不禁有股豪情在胸膛中涌动,忍不住仰首对着苍天高声长啸了起来。
三牛见主人如此,也跟着咆哮嘶吼,吓起了一林飞鸟,犹如洪荒巨兽出关一般,听得李郃和香香都是捧腹大笑。
五人爬了几个时辰,终是到了这龙首山的山顶。龙首山在方圆百里内。都算得上是最高的山,于山顶眺望,不禁让众人有种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气势。
李郃开始寻思着,以后在这上面建座大宅,闲暇时就到这里来住上一段时间。能让心胸开阔许多,有益身心啊!再想想在这样的巨山险峰上同众女观夕阳、看日出、赏明月,岂不是也是件浪漫的美事?
胡思乱想间,众人已是跟着香香到了龙首山无极派的大堂。
看看眼前的“无极殿”,李郃不禁傻了眼——这他娘的也太破旧了吧,看那蜘蛛丝。一层接着一层,看那灰尘,都可以插香了,再看那大门,恐怕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了吧?
“香香,你不是说无极派是个大派吗?”李郃问。
香香也是一脸地吃惊,道:“几百年前,他们确实曾叱咤江湖地啊,怎么转眼间就……就这般破落了?”
李郃哭笑不得:“几百年呀……什么是一转眼间,都几代人了,沧海桑田时势变幻,几年就足够一个帮派从崛起到没落了。”
三牛开路,一脚把那破门踹了开来,李郃和香香便捂着口鼻扇着灰尘走了进去。
这个无极殿实际上也称不上是什么殿了,时间的推移和岁月的变迁,早让这里的房屋倒塌了大片,若不是这山过于险峭不利下山采购东西的话,恐怕早被旁人占了居住了。
走在里面,李郃时时都在担心着,会不会声音太大,把那些脆弱的房梁给震下一块来。
一行人直往无极殿后的祭坛而去,但出了大殿地后门,却是看到了一大片丛林,哪里有什么祭坛啊?!
“这……那神魔战斧呢?”
“应该就在这片丛林里,想不到才几百年,这里就已荒芜至此了。”香香说着,纤手轻挥,那些杂草灌木立刻往两旁倒去,现出了一条路来。
李郃抬眼望去,只见草丛之中确实隐约可见一长满各种植物的石台,而那石台之上,一把黑不隆冬的斧头,正傲然地插立在那里。
“就是它了。”香香目光炯炯地看了眼战斧,回过头对李郃道。
李郃点了点头,向前走去,香香与三牛紧跟其后。
一步步地踏上了那座石台的阶梯,李郃觉得自己仿佛踏上了时间隧道一般,一步,就好像是一百年,一步,就好像飞跃了沧桑变幻的时间,一步,就好像经历了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一步一步,直到他踏上了祭坛地顶端,站到了那漆黑的战斧面前。
他好像看到了那个一身铁甲、威风凛凛如魔神般的人站立在这里,站立在这龙首峰之顶,对着乌云密布阴沉沉仿佛要压将下来的天空高喊:“老子不惧!”
如雷般的吼声犹然在耳旁徘徊,那般的真切,那般的无畏,那般的豪气。
他的手,缓缓地伸向了那柄战斧,那柄在这沉睡了数千上万年的战斧,那柄看起来根本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战斧,那柄黑得发亮又仿佛要将所有的光芒吸入其中的战斧,那柄好像钻入他的灵魂深处深情呼唤他的战斧。
手,终于握上了战斧的黑柄。
高耸入天的龙首峰上,一声长啸直冲云霄,连天空中的太阳也仿佛被这声音压得黯淡了许多。
第八十五章我自横斧向天笑
香香和三牛觉得李郃这一声长啸气势磅礴与他日多有不同,皆以为他将会一把拔起战斧,却不料过了半晌,他的手仍是握在斧柄上,身子向后倾,但斧子却不见丝毫移动。
“主人,怎么了?为何不把它拔起来?”香香问。
李郃回过头,松开手甩了甩,抿了抿嘴唇,道:“妈拉个逼的,拔不起来……”
“不是吧!这什么鸟斧头,我来试试!”牛大卷起袖子跑上了祭坛,一把抓住斧柄,怒吼一声向上猛提。但侥是他用尽了力气,满头大汗,手脚并用,也未能使战斧有那么一丝移动。
牛二也跳了上来,道:“要不咱们把这坛子砸了,把这斧头挖出来。”
香香摇头道:“这祭坛是建在山顶一块大石之上的,而神魔战斧正是插于那大石之中,大石比之钢铁还要硬上百倍,根本无法挖凿。”
牛三上来同牛大一齐用力,但所有的力气都仿佛泥入汪洋一般,没有一丝的反应,最后两人只得喘着气放弃。
香香对李郃道:“主人,不能拔出战斧也不要紧,我们只需得到乾坤无极法诀便可。”
李郃点了点头,又看向那战斧,但战斧漆黑无比,根本看不出上面有任何花纹或是刺字,不禁奇道:“这乾坤无极法诀记在哪呢?我怎么没看见?”
香香摘下面纱,抿嘴一笑,对他道:“主人请将手握住战斧。”
李郃依言握住,只听香香道:“这神魔战斧上的乾坤无极法诀,需得至阴灵血方可开启一见。”说着已是咬破手指,将一点鲜血涂抹在战斧之上。
李郃看了大为心疼,一把抓过香香的纤手,含在了嘴中,舌头轻舔,再拿出一看。伤口不仅止血。更已是渐渐愈合。
香香惊呼:“主人,快握住战斧。”
李郃赶紧将战斧重新握住。只见原本通体漆黑的战斧此时由香香涂抹鲜血处开始,慢慢地变成了血红之色,看得让人惊心动魄。
不一会,战斧已全把变得血红闪亮。凝神看去,斧上仿佛有无数个血喷大口在号叫嘶吼、张牙舞爪。
忽地,仿佛被雷击中一般,一声巨响在李郃脑中炸开,只觉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自己好像与周围的一切隔绝开来,没有香香、没有三牛、没有丛林、没有山峰、没有战斧、没有空气,甚至没有自己。
他仿佛变成了一粒尘埃,在宇宙中游荡。一道亮光闪过。他被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就好像在迷宫中穿梭一般,在一条血红的通道中飞速地行进着。不断地在岔口处转弯。脑海里又浮现起一个平面的图案,竟是像一个经脉通路图一般。他一边在血色的通道中穿梭,一边又清楚地看着那个血脉通路图,渐渐地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血脉的通路也仿佛自动刻入他脑中一般,紧紧铭记。
又是一片亮光闪起,耳边又听到了鸟鸣声,闻到了香香独特地幽香,感觉到了空气地流动,还有手中战斧的炙热。
心中一动,李郃用力一拔,那战斧微微一晃,再用力,地面发出一声尖鸣,继续使劲,大地都仿佛在呻吟。
远远地望去,龙首山一带地天空,忽然聚起一团乌云。云中赤红的闪电交加,不时有雷鸣声响起,就仿佛妖魔降世一般。
龙首山下附近的居民皆是对着山顶指指点点,不禁想起了那个数千年的传说——神魔于龙首峰顶被天雷击灭。
龙首峰顶,无极门祭坛上。
李郃双手握着神魔战斧地短柄,两腿张开,两膝微弯,仰首怒声长啸:“啊啊啊啊啊呀呀呀……”
战斧周身更红、更亮,让人不敢直视,一阵阵罡风由战斧与地面巨石的接口出刮出,将香香与三牛逼退到了祭坛下,而李郃浑身的衣服也被罡风割扯成了布条。如钢铁般的肌肉仿佛蕴涵了无限的力量,绷得紧紧地,青筋慢慢在额前浮起,眼眸中也似乎有红光闪现。
天空的乌云越压越低,香香不禁心中忐忑焦急起来,难道现在就要降下天劫了吗?主人还未练好乾坤无极法诀,并未得大道,加上他又是乾坤之身,超脱于鬼神人界之外,怎会这下就受天劫的?!这……主人虽是乾坤之身,但现下却也难以抵挡天劫神雷啊,难道……难道这次让主人来龙首山,反而害了主人?!
想着想着,香香的眼睛不禁湿润了起来,典图冲上前解救李郃,但罡风胜似利刃,密密麻麻,又将她逼得不能上前,当真是心焦如火熬一般。
随着一声雷鸣响起,一道红光由战斧与地面的相接出暴闪,李郃终是将神魔战斧拔了出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肆嚣张的长笑声中,李郃手举着那把已恢复成黑色战斧,从祭坛上跳了下来。
龙首峰顶的乌云瞬间散去,明媚的阳光洒满峰顶,仿佛刚刚地一切从来就不曾发生过一般。
香香忙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将李郃的身体检查了一番,在确定他没有什么事情后,终是投入到他的怀中紧紧拥着他轻声抽泣了起来。
三牛赶紧解下衣服,披在了已是衣不覆体的李郃身上。
李郃一手轻搂着香香的纤腰,轻轻亲吻了她的秀发,笑道:“宝贝儿哭什么?你家主人我这下不是把那什么神魔战斧给拔起来了吗?哈哈哈哈,这斧头的手感真是不错,轻重刚好,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制成的。”
这柄神魔战斧乃是一柄双刃战斧,看起来短柄同斧身、斧刃仿佛是连在一起一般,结合得完美无缺,一眼看去就有一股猛烈的杀伐之气,气势凛然。
一行人由无极殿而出,下了龙首山,回到车厢内。牛大开始继续赶车往回走。牛二牛三则护于两旁。
香香刚准备给李郃换上衣服。就被扑倒在了车内的软铺之上,邪笑着道:“刚刚学会的乾坤无极法诀。得赶紧实践,不然一会忘了可就不好了。”
香香轻声笑道:“主人,这第一次行功至关重要,只要第一次行功完毕。今后的行功方式都将按照第一次的经脉运行方式来进行,不会改变,也不必再房间去行功,只需……只需尽情行事便可自动练功了。”
李郃现在只觉得下腹一股无名欲火在阵阵涌动,口中应着知道了,便将身上残留的衣服布条扯下,抱着香香的娇躯开始亲吻起来。
一边同娇美地狐妖侍女交换着口中地津液,一边抚摸着她柔软丰腴的娇躯,李郃地大手不断地动作着。一件件衣物慢慢脱落,不一会就将怀中的可人儿剥成了小白羊。
香香娇媚的呻吟声总是能让李郃听得欲火焚烧心酥骨软,一边亲吻着那柔滑细腻的皮肤。一边用鼻子深深嗅着这美妙娇躯上地幽香,直到将她身上每一存肌肤都用唇舌品尝过,用大手揉捏过后,才分开了她的两腿,开始了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结合。
进入腹地后,李郃开始闭上了双眼,又是一声雷鸣,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变得不真切起来,他的视线仿佛被转入了体内,开始引导着由下体传上的阵阵清凉之气在体内运行。
不一会,按照之前在龙首峰祭坛上所感受的经脉通路方式运行了一段时间后,从香香体内进入的那一股清凉之气,慢慢转化成了炙热的炎流,如岩浆一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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