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人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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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人物语-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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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那么廖井丹呢?

“切,我有那么幼稚吗?”廖井丹撇了撇嘴,心里却是开心的很——在自已喜欢的人面前,幼稚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没有在职场工作过,不知道职场的情况,虽然现在职场女性很多,但在企业中担任中高职务的女性还是很少,很多人以为女性能力不行,能够身居高位,要么是有裙带关系,要么是凭姿色,当花瓶,总之,就是不服气让女人管着自已,你要是温温柔柔,那些人就会觉的你软弱,好欺负,工作的时候懒懒散散,阳奉阴违,所以要想管理好一个部门,你就必须要板起脸来,让别人怕你,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惹,这样你说出来的话才会有人听。”话复前言,廖井丹讲道。

“,噢,明白了,就象是毛毛虫,没有尖锐的牙齿,锋利的爪子,强壮的四肢,所以遇到危险就膨起一身的毛毛去唬住对方,是不是这样?”王仲明笑道。

“噫,什么不好比,干嘛非比毛毛虫?!恶心!要比也要比刺猬,仙人球之类的。”廖井丹作出厌恶的表情,显然,女孩子怕毛毛虫的天性并不因为她是职场女强人就能改变的了的。

“呵呵,好了,报告也交到你手里了,歌也唱过了,没什么事儿,我就走啦。”抓紧时机,王仲明打算离开。

“哎,你着什么急呀,我这儿就那么差劲儿,连多呆一会儿也不愿意吗?”好不容易有和王仲明单独相处的机会,廖井丹自是不愿意就将人放走,沉下脸来,非常不满地嗔怪道。

突然变成这种小儿女的模样。王仲明一时还真不习惯,心想。她是不是和范唯唯很熟?怎么语气、表情这么象?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这里终究是单身女子宿舍,呆时间长了,影响不好。”王仲明解释道。

“切,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怕。你怕什么?”轻哼一声,廖井丹笑道——她人年轻又漂亮,精明又能干,家境又好,换成别的男人,只怕巴不得一天到晚赖在她的身边献殷勤。如能博得美人芳心。便是一步登天,人生至少可以少奋斗三十年,哪儿有象这样的木头,白给的机会不要,居然还怕烫手。不过话说回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愈发觉得喜欢。

“呵,瞧你这话说的。这又不是上刑场,哪儿有什么怕不怕的问题。我不是怕,而是担心,那些人不敢当着你的面说,背后里的议论却是谁也拦不住。而且,怎么说你也是集团里的重要干部,带头违反宿舍管理条例,会让管宿社的人很为难的。管你,没那个胆子。不管,别人也照着样学怎么办?所以。要说怕,我也是怕她们不好作,万一因为这被上级扣工资,那不是很对不起人家吗?”王仲明笑笑答道——也是,廖井丹是集团董事长的女儿,敢说她的八卦,那是有可能丢饭碗的,不过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当面不敢,不等于被后不能,人言可谓,当年的周璇不就是这么走的吗?

“呃呵呵,我才发现见雪说的太对了,你这个人呀,就是扮猪吃老虎,明明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平时却总喜欢装出老老实实,憨憨厚厚的样子,好象总是在受人欺负,实际上真到了要耍嘴皮子的时候,你是一点儿也不比谁差。也真难为你,在我宿舍里多呆一会儿,居然能联系到宿舍管理员会不会被罚上去,怎么,是不是想说如果我一定要在这儿你多呆一会,我就是冷血无情,不顾别人死活的坏女人?”廖井丹先是一愣,然后便掩口笑了起来,未了,又板起脸来向王仲明质问,不过脸绷得虽紧,却难以掩饰其中的笑意,显然并非是真的生气。

这能承认吗?当然不能。这种责问要是承认,那就真成了傻子了。

“呵,怎么可能,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考虑到宿舍管理员的难处,你就是一位聪明善良,体贴他人的好女孩儿。”王仲明笑着答道。

“这两种解释有什么不同吗?”廖井丹反问——照顾到宿舍管理员的难处就是好人,反过来说,不就等于说不照顾到就是坏人了吗?就象硬币的两面,知道正面是国徽,不等于下面就是五分吗?不过是一句话换了个说法,自已就那么好哄吗?

“当然有不同了,你说的那种解释是主观式的扣帽子,我说的这种解释是理解式的客观描述,因为不顾宿舍管理员的难处不等于是坏女人,但能想到宿舍管理员的难处的一定是好女孩儿。”王仲明答道。

“,油嘴滑舌,说来说去,不还是说不想留下来多呆一会儿吗?”这样的解释,逻辑上的确没什么错误,廖井丹皱皱鼻子,恨恨说道。

“呃,那到也不是。只是,该做的事儿都已经做了,你时间那么忙,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工作。”话说到这里,王仲明也不好把话得太硬,女孩子的心眼儿很小,记仇就不好了。

“我的工作又不是天天都忙,再说了,再怎么忙,休息一天也死不了人,除非说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约了女孩子?”廖井丹忽然话头儿一转,似笑非笑地盯着王仲明,象是要从他的反应中猜到点什么。

“呃,哪儿有的事儿!”王仲明断然否认,但不知怎的,脑海中,范唯唯的笑脸却是一闪而过。

“嘻嘻,没有就好。其实我让你多呆一会儿不是没有原因的。”见王仲明答的痛快,廖井丹心里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呃,什么原因?”王仲明好奇问道——难道又是要给自已派活儿?

“一会儿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廖井丹答道。

“见谁?”见廖井丹的表情很认真,不象是开玩笑,王仲明也认真起来。

“我爸。”廖井丹答道。

“你爸?!”王仲明闻听是大吃一惊,自已和廖井丹认识只有一个来月,最多只能算是比较熟的朋友,见家长?有这个必要吗?

见王仲明变颜变色,廖井丹脸上微微一红,她当然知道王仲明心里想的是什么,“别想歪了,不是让你见家长!”她斥道,当然,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就只有她自已知道了。

“呃,那是为什么?”王仲明很尴尬——为什么会想歪了呢?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富家千金,大企业的高层白领,跟自已的地位可说是天差地别,所谓焦大不爱林妹妹,怎么可能对自已感兴趣呢?自已是该好好反省一下儿了。

第四百四十三章面授机宜

“我问你,最近你们棋胜楼的陈总经理正在为什么事犯愁呀?”廖井丹不答反问,笑盈盈地望着王仲明。

“陈总?那我怎么知道,据我所知,他最头疼的就是他那位喜欢没事儿找事儿的亲孙女儿,怎么?难道你有办法把她的疯病治好?呵,那我可真要代陈总,也要代棋胜楼上上下下的所有员工向你表示感谢。”王仲明笑道——人活于世,烦恼太多,有愁财的,有愁权的,有为情所困,有为义所累,陈淞生为一社之长,管着几十号人的饭碗生计,人忙事儿多,犯愁的事儿自然也多,他又不是陈淞生肚子里的蛔虫,到哪里猜去?

“呃,说什么呢!人家见雪有你说的那么差呀。”廖井丹一愣之后,为陈见雪打抱不平,在她看来,陈见雪虽然刁蛮任性了一点儿,不过心眼不坏,算得上是一位可交的朋友。

“呵呵,也许吧。或许你们俩认识的时间不长,她还没有来得及在你面前施现她最真实的一面。”王仲明笑笑答道。他并不认为廖井丹所指的问题会是陈见雪,所以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也许吧。不过就算她象你所说的那么让人头脑,我也没办法治她,我的专业是电子应用,不是素质教育。我问的是,你们的总经理最近正在忙着要办什么事?不要跟我说忙着吃饭,喝茶那类,我可是会生气的!”听出王仲明是在开玩笑。廖井丹威胁道。

看来是不能贫嘴打岔了。

“呵,你是说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吗?”王仲明笑道。

“原来你知道呀?哼。我还以为你只管自已过的舒心快乐,对棋社的事儿一点儿也不关心呢。”白了王仲明一眼,廖井丹哼道——果然是在明知故问,揣着明白装糊涂。

“嘿嘿。”王仲明尴尬地干笑两声——因为棋社联社的事儿,陈淞生这些日子没少给他作工做,连带着陈见雪,金钰莹等人也时不时的就来开导他。劝他要担起责任,为棋社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真是早也说,晚也讲,车轱辘话来回放,听得他的耳朵者快磨出茧子来了该不会廖井丹也受到陈淞生的委托。来当他的说客吧?

“傻笑什么?以为傻笑就没事儿了吗?我听见雪。钰莹他们讲过了,陈总现在最头疼的有两件事儿,一件同比赛资金的问题,另一件是你不肯代表棋胜楼参加联赛的问题,对不对?”把脸又绷起来,廖井丹表情严肃地问道,目光灼灼。仿佛要看穿对方心中的想法。

“嗯应该是吧。”王仲明点头答道——对方既然已经和金钰莹、陈见雪成为朋友,这样的事儿想瞒也瞒不住,难不成让人家一个电话打过去找人来对质?

“什么应该是,本来就是好不好!”廖井丹气道——自已都把话讲的这么明白了还想打马虎眼混过去,可想而知,金钰莹、陈见雪说服其时会有多头痛!哼,还说陈见雪最让她爷爷头疼,依自已来看。最让人头痛的人是这个家伙才对!就象一个人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着的人,想要让一个什么事都明白却故意装糊涂的家伙作事。也一样会让人恼到发狂。

“呵呵,算你说的对吧。怎么。你想当陈总的说客,想要说服我参加棋社联赛?”王仲明笑笑——再装糊涂下去,廖井丹可能真的会抓狂,这个女人可是位瑜珈高手,身手了得,真要发起飙来,自已可就吃了不兜着走了。

“当说客?我才没那个闲心呢。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你这个人我可是太了解了,你就是那种蒸不熟,煮不烂,自已为看一切,把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只想活的轻松自在,不想为任何事担责任的人,费脑筋去说服你,我才没那种闲心呢!”廖井丹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如果不是她自已乐意,连廖志伟都不能命令她干这干那,陈淞生是棋胜楼的总经理,又不是她廖井丹的顶头上司又或者亲戚长辈,甚至于连面都没见过一次,她怎么可能当人家的说客呢?!

“呵,不当就好,说实话,每次去棋胜楼碰到陈总,都要被他唠叨几句,害的我现在都不敢在棋社多呆,上完课只要没有别的事儿就得赶快回家。你这么理解我,我谢谢你。”王仲明笑道,只要不是劝他去做不愿意去做的事儿,那一切都好说。

“什么人性!我听见雪说了,她爷爷对你可是非常好,有什么好事儿都想着你,你就这样辜负人家的期望,也不觉得心理有愧。”廖井丹打抱不平般地说道。

“,唉,你不知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虽然有点儿对不起陈总,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王仲明轻叹一声,向廖井丹说道——他知道,那种所谓怕麻烦,不想让自已累着之类的理由瞒不过这个冰雪聪明,而且对心理学很有研究的女人,与其费那个唇舌,还不如把真正的理由告诉她,省得让她胡猜。

“不得已的苦衷?什么苦衷?能不能告诉我?说不定我有办法解决呢。”廖井丹眼睛一亮,关心地问道——她表就不信王仲明会是那种好逸恶劳,得过且过的人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高超的棋艺?不说别的,单是枯躁乏味的修业磨练基本功的阶段,就足以让意志不坚定者精神崩溃。

“呵,既然是苦衷,自然就是不能和别人说的了。而且,那也不是你能帮到的事儿。总之,你不为难我,非要劝我去参加比赛我就很感谢你了。”王仲明淡然一笑——心病还需心药医,世上良医妙手纵多,对此也只能束手无策。无能为力。

“”看着王仲明突然变得落寞萧索的面容,廖井丹的信心忽然动摇——自已的计划是不是错的?自已真的应该想尽办法让这个人去争取世人眼中所谓的成功。而不是任由其过着其所想要的生活吗?

“廖室长,你怎么了?”发现廖井丹突然愣住了,王仲明忙问道。

“噢,没什么,对了,为什么又叫我廖室长?不是说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不用叫的这么正式吗?”心中一惊。廖井丹清醒过了,见对方正关切地望着自已,心里一暖,却又抹不开面子,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小声地嗔怪道。

“呃。呵,习惯了。”想起廖井丹在首尔时的确和自已说过这样的话,王仲明答道。

“记住,等会儿见了我爸,你可不能再叫我廖室长,一定要叫我的名字。”想想也是,自首尔回来后。这还是第一次自已和对方单独相处,习惯,又哪儿是那么容易养成的。廖井丹仔细地叮嘱道。

“呃,好吧。”直接改口叫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并不容易,不过廖井丹这要特意叮嘱,应该是有她的理由吧?王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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