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等等吧。”范唯唯红着脸答道,心想,要是让你见到,天知道会问出什么问题,王老师不是演艺圈里那些油嘴滑舌,擅长逢场作戏的艺人,经不起她审特务似的逼问。
“噫泄气。好吧,你脸皮薄我也就不逼你了,反正早晚也得让我审查,对了,你不是搞不清楚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吗?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眼珠转了两转,林美凤说道。
“什么办法?”范唯唯急忙问道,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林美凤肯定比自已更了解男人。
“做心理测试题。”林美凤答道。
“心理测试题?那玩意儿准吗?”范唯唯怀疑的问道——只凭回答几道题,选选abcd就能知道一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也太神奇了吧?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连上帝他老人家都不能猜到夏娃心里想的是什么事情,普普通通的凡人凭几道题就能猜对吗?
“别不信呀。人家心理学家费了多少心思研究出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不可能一点儿用没有,再说了,心理测试的结果是用来了解测试者想法的一种工具,结果只能用来参考,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试一试总没有坏处。”林美凤耐心劝道——这些日子在家里闲着没事儿,除了照顾孩子就是打理花草,闲暇之余,见很多人玩博客,聊情感话题,于是她也有了想写博客的兴趣,心血来潮之下,找来了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没事儿的时候就翻翻,自觉已经小有收获,范唯唯自已跑来她当的研究对象,她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呃真的吗?,还是算了吧。”范唯唯半信半疑,她对心理学虽然并不了解,但也知道心理学研究是一个非常深奥的学科,说起来有点儿象是古时给人相面算卦的术士,玄之又玄,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可以有许多不同的解释,靠的全是一张嘴。
“为什么算了?你是不是怀疑我的水平?”林美凤哪里肯干,把脸一沉,威胁着问道,看这意思,范唯唯要是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就不要想还能好好的在这里呆着。
“呃,不是我怀疑你的水平,心理测试题一做就要做几十道甚至上百道,他肯定会觉得很无聊,不会答应做的。”范唯唯答道——心理方面的问题终究是属于主观意识方面的东西,很容易受到情绪,时间,乃至环境的影响,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环境下答同样的测试题也可能出现不同的结果,所以在做心理测试时所用的测试题往往是一组十几道,几十道乃至上百道,通过增加试题量尽量接近测试者的正常心理状态。而这么多的题让一个人做,除非是傻子,不然谁会不起疑心?
“嗯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吧,我给你找几道比较有意思的心理测试题,你没事儿的时候就当活跃气氛问他,这样就没问题了。”想了想,林美凤给出一个折中的方案,虽然这样的测试难以达到理想的效果,不过她又不是真正的心理学家,马虎一下儿就马虎一下儿好了。
“,好吧,那就这样办吧。”范唯唯想了想后点头答道——她的确是想知道王仲明感情方面的态度,既然不好意思直接问,那也只有通过间接的办法了,但愿林美凤不是在吹牛。
几天的时间,王仲明的手差不多好了,虽然受到外力时还能感到疼痛,但只要不去碰它也就没事儿了。
该做的事情还得要做,许多计划是不会因为个人的问题而改变的,就在他的手基本没事儿的时候,银海集团围棋友好交流团也到了该出发的日子了。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范唯唯,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很多时候,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就在几天前,南方连日暴雨引发洪水,受灾面积达几十万平方公里,无数房屋被淹,许多人失去家园和亲人,为了帮助灾后重建,中宣部组织大型赈灾义演,为灾区募集善款,国内外数百位知名艺人都参加表演,献出自已的一份爱心。范唯唯是现在今国内流行乐坛是红的女歌手,这样的活动不可能不参加,所以虽然非常遗憾,却也只能放弃韩国之行,留在北京准备义演活动,至于吴曼妮,虽然份量比不了范唯唯,不过义演是公益活动,是提升个人正面形象的机会,所以她也放弃了随团去韩国。
乘坐银海集团派来的专车,王仲明来到了银海集团在北京分公司的总部,不愧是国内知名的大企业,光占地就有十几万平方米,一人多高的围墙开着车走了五六分钟还没有到头儿,围墙里边有厂房,有办公大楼,有职工食堂,宿舍,每栋建筑之间都有绿地假山池水,绿意盎然,鲜花处处,知道的这里是产业基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社区花园呢。
车在地下停车场停下,王仲明跟着来接自已的司机小胡来到了办公大厦的二层会议室,银海围棋交流团的人已经在这里集合,只等他到了以后一起出发赶往机场。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轻松,交流团的成团大部分是银海集团的中层干部,这次出访韩国主要是为了和有业务往来的几家企业建立良好的互动关系,并没有什么具体的任务指标,所以大多数人都将之视为一次集团的福利旅游,心情自然很好了。
见到王仲明进来,一些人继续聊着天儿,一些人则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些企业的中高层干部经常见面,彼此大多认识,忽然进来一个生面孔,很难不被人注意。
“丁总,王老师到了。”把王仲明带着一位五十多岁的高大男人面前,司机小胡汇报着工作。
“呵呵,你好,我是丁建洋,银海集团北京分公司副总经理,也是这一次银海集团围棋交流团的带队团长。”高大男人伸出手来热情地介绍着自已。
“您好,王仲明,棋胜楼的围棋讲师。这一次随团出访韩国,还请丁总多加关照。”握住对方的手,王仲明微笑说道——这一次他代表的是棋胜楼,而搞好和银海集团之间的关系对棋胜楼的发展非常重要,所以他也只有勉为其难,做自已平时并不喜欢做的事情。
“呵呵,当然。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是围棋交流活动,我们这些人都是一般爱好者,劲头儿有余,水平有限,都打算趁这次机会长长见识,提高提高自已的实力,王老师是围棋高手,到时候一定不要吝于赐教,多教我们一些高招呀。”丁建洋笑着说道。
“呵,我会尽力的。”王仲明笑笑答道——真正的高招不是靠一两次的辅导就能掌握,不然的话,那些职业棋手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还有什么意义?不过应景的话该说还是要说的,有些是候,太过于诚实的人是会被讨厌的。
“哼,尽什么力,到时候谁教谁还不一定呢。”
忽然,从旁边传来一位年轻女子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恰恰可以传到王仲明的耳中。
王仲明扭头望去,离自已三四步远的桌旁坐着一位二十七八的女子,穿一件白色的短外套,戴一付褐色镜架的变色镜,五管精致,面容姣好,侧脸望着窗外,一付没事儿人的样子。
“刚才的话是她说的吗?她在针对我吗?”王仲明心地纳闷——这周围附近只有她一个女人,刚才的话显然是她说的,不过这个女人自已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远是无冤,近日无仇,她是银海集团的中层干部,自已只是一个教人下棋的讲师,正所谓风马牛不相及也,那么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扭回头,王仲明不解地望向丁建洋——两个人相距只有一步,自已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方也应该能够听到,丁建洋是这支代表团的领队,有责任解释这个问题。
丁建洋脸上露出了苦笑,显然他对这个女人也很头疼。
“呵呵,王老师,别介意,她叫廖井丹,是廖炳坤廖董的二女儿,性格就是这样,连廖总都得让着她,你多担待着点儿,不去招惹她也就没事儿了。”压低声音,丁建洋抱歉的说道。
廖炳坤的二女儿,在银海集团就相当于公主格格之类的地位吧?难怪说起话来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根本就是被宠坏了的千金大小姐。
“呵,我不会和她计较的,不过能告诉我她为什么针对我吗?知道原因,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王仲明笑笑说道,和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千金怄气,他没那个兴趣,不过对方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在银海集团有一定的话语权,为照顾大局,能少一事就尽量少惹事非。
“呵,咱们这边说。”
解释是一定要解释的,未来一个多星期的日子都要呆在一起,闹得不愉快,大家都不会高兴。不过,怕和王仲明的谈话会被廖井丹听到,丁建洋小心地带着王仲明到房间的另一端坐下。
“井丹小时候学过棋,水平非常高,有业余五段的实力,曾经打过段位赛,只是运气不太好,四次参赛,四次失利,成绩最好的一次拿到了第四名,可惜那一次女子棋手只有三个名额,那一次的打击对她很沉重,从此就放弃了当职业棋手,再也不参加定段赛。不过话虽如此,她对自已的棋力非常自负,觉得要不是运气不好,现在早已经是职业棋手,说不定都能进入世界大赛,拿世界冠军了。所以,听说你连业余段位都没有,却被廖总请来当交流团的技术顾问,她很不服气。呵呵,王老师,你的事情我都听说过了,连职业棋手都赢了,段位不段位的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小姑娘想不开,你也别和她一般见识。”丁建洋笑着解释道。
第三百六十七章躲不开的麻烦
小姑娘?那也能算是小姑娘吗?
听了丁建洋的解释,王仲明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以丁建洋的年纪和身份,廖井丹或许可以算是个小姑娘,不过看廖井丹那眼主于顶,鼻孔向天的高傲样子,只怕她也不会认为自已是一位小姑娘,而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吧?
因为没有冲段成功,所以对自已这个没有段位证书的人担任技术指导一职不满,这是理由吗?业余五段,水平不弱,不想接受别人的指导可以理解,她不愿意,自已肯定不会上赶着去献殷勤题是,有必要一定把这种不满表现出来吗?她在银海集团的工作,又没打算在围棋界闯出一番事业,自已是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也好,是鱼目混珠的西贝货也罢,和她又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一过话说回来,自已和这样的女人也犯不着较真儿,把自已份内的事儿做好,一个星期之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彼此眼不见心不烦不就得了。
“呵,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想到这里,王仲明微微一笑,向丁建洋答道。
“呵呵,好,好,你能这么通情达理就再好不过了。说实话,我对井丹这孩子也挺头疼的,不过她可以说是银海集团中高层员工中围棋水平最好的人,她本人又坚持要去,不带不行呀。呵呵,总之,能顺顺利利完成这次活动就好。”丁建洋笑道,一边是集团董事长的千金,一边是顶头上司亲自推荐的人选,自已哪一边也不好得罪,现在王仲明肯不计较,他当然是求之不得。
讲完廖井丹的事情,丁建洋左右一看,招手叫来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小孙,这位是咱们代表团的技术顾问王老师,以后他就由于负责照顾了。王老师,他是公关部的孙学刚,棋下的不错,还会说韩语,在韩国期间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他。”丁建洋给双方介绍道。
“您好,王仲明,请多关照。”王仲明伸手问好。
“呵呵,彼此彼此,话说我还想从您这儿多学几招呢。您可千万不要吝于赐教。”孙学刚热情地握手回应。
又等了大约一刻多钟,代表团的人都到齐了,丁建洋点完名后一声令下,一行十二个人坐上银海集团的旅游大巴向首都机场开去。
受丁建洋的指示,孙志刚就坐在王仲明的旁边,这是一个很善谈的人,问王仲明棋界的事情,聊集团里有趣的故事,他总能找到可聊的话题,王仲明相信,只要带够充足的饮水润喉的话,这个人完全可以不停顿地上五六个小时。
“王老师,听说前些日子你赢了一位职业棋手,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的,能讲一讲吗?”孙学刚好奇问道。
“噢,呵,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盘棋。”王仲明淡淡一笑,他并不想说,崔尚志的实力最多只能算是二流,赢这样的棋手于他并没什么可自豪的地方,况且他不是那种喜欢炫耀自已的人,当然,如果谈的是棋而不是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王老师,你就,我们都想听听呢。”其他座位上的人纷纷叫道,旅途单调,听听故事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是呀,你就,大家都这么想听,你就别谦虚了。”有大家的支持,孙学刚劝道。
众情难怯,王仲明虽不愿意,却也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于是勉为其难,把两楼对抗赛的事情讲了一遍,当然,只是有关于比赛本身的事情,至于前因后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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