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了你吧,对你恋恋不舍的是纣王,我有正事跟你说呢。”
“说吧,什么正事,你可别告诉我有人暗恋我。”苏黎黎呵呵的一笑。
马小天实在是拿这个古灵精怪的家伙没辙,说道:“是真的大事,我问你啊,牛十三这个人可靠不?”
“当然,百分百的可靠!”苏黎黎顿时的很干脆的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接着又想到了什么,说道:“马大侠,你找牛十三干嘛?难不成又有好玩的事情?”
对于胡闹捣乱打击别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这种事情,苏黎黎可是十分热衷的,要是华海市真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说不定她就直接杀回来了,这丫头,什么事情都是做的出来的。
“可靠就好,我最近有些事情要找他帮忙,他的技术我是放心的。”
“要是监视窃听等方面的事情你直接找他就是对的了,只不过啊,偷拍什么的他可不行。”
“为啥?”
“有我们伟大的陈冠希哥哥在,谁敢说自己是拍照这一行的高手?哈哈……”
马小天一愣,娘的,看来自己又被这个死丫头给狠狠的耍了一把了。
“别胡闹。”马小天真想给这个死丫头一巴掌,什么时候了,根本不分事情的轻重,说道:“我说正经的正经的,姑奶奶。”
“放心吧,牛十三这个人十分可靠,技术也是一流,只不过,这人,只会听从本娘娘的安排。”
“那就有劳苏娘娘大发慈悲跟他通通气,就说我马上要找他办事。”
“好了,好了,我等下就跟他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好事呢?你找他干嘛?偷拍谁?监视谁?”
马小天摇摇头,这丫头太难缠了,再说下去几乎疯了不可。
“这些事情一下子说不清楚,很复杂,你别老是胡搅蛮缠好不好,等以后啊,我肯定将详细的经过原原本本一字不漏的告诉你,可以了吧?”
“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们武侠中人,说话,什么时候不是言而有信的。”
苏黎黎大喝一声,“马大侠,就冲你这句话,我苏女侠这个忙帮定了,你放心,牛十三方面我来搞定,你明天找他,绝对没问题。”
马小天再次的一愣,娘的,怎么又变成苏女侠了?只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苏女侠,那小生就拜谢了。”
“客气,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说了半天,唧唧歪歪了半天,苏黎黎总算挂断了电话,牛十三的技术马小天见过,问一下苏黎黎,只是想确认一下牛十三这个人跟苏黎黎到底有多铁的关系,说实话,对乔义豪这个人施行监听,那可是不简单的事情,一要技术,二要信任,三还要够胆。
能同时具备这三个方面的人,牛十三,好像还真全部符合了,这个家伙技术不用说,信任度够了,因为苏黎黎说了,马小天自然就相信,小姑娘大大咧咧不错,关键的事情从来不掉链子那是绝对的,第三,敢进入国家公路系统的人,还不够胆?
马小天躺在床上,对于乔义豪的事情,信心满满,而周素,天才少女,有她在蓝光,对付林思思跟监视其他两个股东的行为那也是足够了,马小天担心的反而是黄暴力,黄暴力这个人仗义在华海市也算是个人物不错,可这一点要对付的是乔义豪,这个混蛋真用上了黑道上的力量,虽然说黄暴力真要狠下性子也能通过卫青克制他,可远水救不了近火,有些事情,还就要使用上以暴制暴的手段,所以,黄暴力能不能够在伏龙镇组建兵马,还真很难说。
黄暴力也是心乱如麻,一方面对乔义豪恨之入骨,一方面也确实没有多大的信心,回到伏龙镇之后,干脆就跟幽灵一般的一直步行到了花果山,自己能叫动的人是不少,可真能够克制住乔义豪的一切力量吗?这个混蛋在华海市的实力可是很嚣张很跋扈的。
干一行,专一行,毕竟是玩黑道的,乔义豪怎么样都要比玩副业的黄暴力要强的多。
“这么晚才回来?”黄暴力正想着事情,突然,前面不远处一个人轻声的说了一句,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倒是分外的清晰。
十来米的距离,模模糊糊,要看清楚一个人真的不容易,黄暴力一听就知道是他的父亲黄天敖,而黄天敖能够在十来米的距离就知道自己儿子的到来,靠的恐怕不是眼睛,而是一颗心了。
黄暴力来到黄天敖的身边,这才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坐在一块上抽着烟呢。
“去哪了?”
“跟几个朋友吃饭。”
黄天敖叹了一口气,“以后要玩就早点回来,也不打个车,这车路……不说了,等下你又说我烦。”
见到儿子回来,担心了一个晚上的黄天敖总算是放心了下来,虽然不说,其实每一次黄暴力出门,黄天敖都担心。
黄天敖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那栋三层小楼而去,背影有些落寞,穿着简单朴实,抽着五块钱的普通香烟,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打开了东南亚整个的乌鸡市场,亚洲鸡王的称号当之无愧。
“你,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黄暴力突然说了一句,整张脸都刹那间发烫了起来。
黄天敖抽了一口烟,缓缓的转过身,平静的说道:“你,这算是在求我吗?”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为儿媳妇
借着三层小楼门口的灯光,黄暴力苦涩的一笑,求?自己是求,求这个不记得多少日子没有叫过爸爸的父亲。
“怎么不说话?”黄天敖再次的说了一句,紧紧的盯着黄暴力,“出大事了?不到万不得已,你恐怕不会开这个口吧?”
黄暴力摇摇头,“算我求你,你答应吗?”
黄天敖吸了一口烟,“连个称呼都没有,你就让我帮,怎么?还不低这个头?”
“爷爷去世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到为人子。”
黄暴力始终不愿意说出爸爸两个字,快步的从黄天敖的身边经过,向着前面那帮小子们一起居住的地方而去。
“站住!”
黄天敖全身发颤,冷静了一会,终于缓和了下来,“说吧,叫我帮什么忙?你说的对,我对不起你爷爷,可你是我的儿子,你不叫我也没关系,你的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黄天敖一阵苦笑,“这就叫着报应。”
“你帮了我也不会叫你!”黄暴力咬着牙,心中却是一酸,眼前这个人毕竟是他的父亲,他越赌气,说明这个人的分量在他的心中越重。
“无所谓了!”
黄天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真的无法想象,等到自己跟那个老头子一样躺在床上的时候,黄暴力是不是也会狠狠的报复一番,最后一刻也不守候在他的身边,从现在的情形看,还真是有那个可能。
“能陪我喝一杯酒吧,边喝边说?”
黄天敖提出了一个很简单却在他看来却是十分奢侈的要求。
这一下黄暴力倒是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父亲跟儿子就是这样,产生怨恨一辈子不理不睬这种情况不算稀奇,可一旦坐下来想着一切,却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片段会让他们充满着温馨的回忆。
夜已经很深了,黄天敖还是手脚麻利的宰杀了一只乌鸡,亲自在简易的铁锅旁炒了起来,不远处的黄暴力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坐在塑料椅子上,叼着烟,看着那个在油烟中乐此不彼的身影,他明白,这一刻的黄天敖其实感觉很幸福,这么多年,这个做父亲除了那一刻让黄暴力失望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个佼佼者,有气量,做大事,赚大钱,说实话,对于这个儿子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黄暴力的心中总是有那么一根刺,刺的他很痛很痛,每一次想起,想起床上那个临死的老人,在他闭眼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挂着泪水,那一刻,他难道真的不想见到自己的儿子?
黄暴力能够深深的体会这种感情,所以他才无法原谅眼前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他再好,可有些事情做错了,黄暴力就会刻骨铭心的记住。
“记得上一次我们吃饭是在什么时候吗?”黄天敖平静的问了一句。
黄暴力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是在三年前,你跟我说你要去美国,我当时懵了,美国,很遥远的一个地方啊,是我黄天敖鞭长莫及的地方,你知道吗?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刹那,我很担心,很难过,你决定的事情我知道我改变不了,可你也要明白,在我没有信心照顾的到你的地方,我始终无法安心。”
“我大了,不需要你照顾!”
黄天敖点点头,“是啊,你大了,我可是老了,也不知道能拼斗多少年?”
黄暴力心中一颤,吸烟的手缓缓的放下,却还十分倔强的说了一句,“拼不动就别拼了,你的钱,这辈子花不完。”
“可我还有你,我要为你考虑,你会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个道理的,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要你原谅我,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爷爷走的那一刻,最伤心的人其实是我,你能够明白吗?”
黄暴力的眼泪猛的流了下来,他赶紧一把擦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是死死的忍住,“别炒太久,等下鸡肉老了不好吃。”
黄天敖呵呵的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懂做饭?”
“在美国,一个人,不做饭吃什么?”
“很苦吧?”
“你说呢?”
黄天敖在锅里面加了一些辣椒粉,“吃多辣?”
“越多越好!”黄暴力继续点燃了一根烟,不心烦不意乱,他知道,在以后的每一天,他会怀念这个晚上了,这一幕他其实很享受,爷俩炒一两个小菜,喝两瓶酒,聊着一些无关痛痒却回味万分的话,享受着花果山半夜清新的空气,没有纷争,有的只是屋内一盏明灯,两个人,两只碗,四根筷子。
“吃不吃味精!”
“少放点。”
“大蒜叶我也放一点,我知道你喜欢吃!”
“嗯,随便吧!”
“不能随便,我希望你吃完这一顿还想跟我吃第二顿,但愿有这么一天吧!”
“好了好了,上菜吧!”黄暴力说完,倒也不好四肢摊开的坐着,放好碗筷,又从冰箱里面取出啤酒,外加一瓶白酒,问道:“白的啤的一起喝,你不介意吧?”
“无所谓了!”
黄天敖端着一大碗的乌鸡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又拍了一个黄瓜,炒了一个空心菜梗,这才完毕,跟黄暴力相对而坐。
黄暴力起开两瓶啤酒,一人一瓶放在了黄天敖的面前。
黄天敖举着筷子,“尝尝,看口味合不合适!”
黄暴力夹起一块鸡腿,咀嚼了起来,一口吞了下去,接着又是一两块,却是并不发表意见,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是证明了一切。
黄天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种笑容比他第一次打开东南亚市场的那一天还要高兴,没有人会想到堂堂的亚洲鸡王,腰缠万贯的人物竟然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跟自己桀骜不驯的儿子坐在一起,喝着三块五一瓶的啤酒,吃着乡下农村最简单的几个菜,如此而已。
半瓶啤酒下肚,黄天敖放在了筷子,从自己五块钱的香烟里面抽出一根,递给了黄暴力,“抽不抽这种差烟?”
黄暴力不说话,接过,点燃,抽了起来,口里也是每个停,一块一块的鸡肉吃着,很享受。
“说吧,叫我帮什么忙,一瓶啤酒下肚,我恐怕就支持不住了,到时候,你又该说我赖账了!”
黄暴力放下了筷子,说道:“说是一个忙,其实这个忙的难度不小,你听完再做决定,如果不答应,我也不会怪你,真的!”
“说吧!”
黄暴力在自己的脑海中将事情大概的整理了一遍,又将碗中剩下的啤酒喝完,这才说道:“我在美国认识一个女孩,她叫周素,是我们华海市的人,今年,她回来了,我也跟着她一起回来,她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帮助她的姐姐管理公司,华海市一个不小集团的董事长,最近,她姐姐碰到了麻烦,有人企图抢夺她们集团的股份,甚至还想抢夺集团的一切,要将她姐姐挤出集团,我跟周素还有另外一个兄弟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指定了一系列的还击计划,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两个难题,第一,打这个主意的混蛋有两个,一个是董事长丈夫的亲姐姐,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这倒不是问题,有周素在,完全可以搞定集团内部的一切,难的是另外一个人,华海市黑道分子乔山河的儿子乔义豪,他掺杂着进来,我叫你帮忙,就是想问一句,真到了跟他摊牌的那一天,你能帮我对付他吗?”
“继续说!”
“第二个难题,就是资金的问题,这个集团有四个股东,其中周素姐姐的股份是整个蓝光集团的百分之四十八,暂时还能掌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