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这时正色道:“哥哥是真心对妹子么?”
花痴拍着胸脯道:“要不是真的,天打雷……”
雪儿忙按住他嘴,娇嗔道:“我们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乱发诅咒,哥哥别再发毒誓了。”
花痴连连点头,只听雪儿还是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哥哥喜欢雪儿,但还有一件事得让你知道,要是你到时反悔了,我可不饶你。”
花痴忙道:“不就是你许的人家吗,反正你还没嫁去,说明还以更改,他要不肯,大不了跟他拚了!”
雪儿道:“不是这事。”
花痴一愣,道:“什么事?”
雪儿牵过他的手,道:“哥哥你来。”
花痴见她牵着自己的手向她身后摸去,只当她是挑逗自己,心中一荡,便撩开她裙子,向她丰臀摸去。
雪儿肌肤极其细嫩,花痴一挨上便觉魂飞天外、心魂荡漾,只见雪儿牵着自己的手向股间滑去,蓦然间摸到一条毛茸茸的东西,不由大吃一惊,细一看才知是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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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怔住,便听雪儿笑道:“哥哥,雪儿可是个狐狸精,还敢不敢要妹子?!”
花痴回过神来,这时见她风情溢泻,一时欲火腾飞,哪还管她是人是狐,心中暗暗想到:“怪不得有人说‘迷死人的狐狸精’,这话果然不假!”
这时知道她是个狐精,只觉大大的新奇兴奋,松开她的尾巴,将她紧紧拥住道:“怪不得哥哥魂都没了,原来是狐狸精!”
雪儿见他这样,一时春情难奈,当下忘记挣扎,听得自己娇躯被他揽上,这才骇然起来,忙全力推开他道:“哥哥不要!”
花痴蓦又被她推开了,不由大为悻然,恨道:“又怎么了?!”
雪儿呢声道:“哥哥可要听话,听我说嘛。”
花痴吃她软语娇喃,怨气早不见了,雪儿便牵着他手说:“听话,先坐下来,哥哥乖。”
花痴便坐在凳上,雪儿便坐在他腿上,花痴上下其手,先过过干瘾再说。
雪儿也不拒绝,帖着他耳朵说道:“哥哥,妹子可还是童身,你真要了妹子,事情可麻烦了。”
花痴道:“麻烦什么,大不了我娶你回家。”
雪儿便道:“你想我是许了人家的,依你现在修为,只怕露出破绽早给别人锉骨扬灰了,你真想跟雪儿天长地久,只怕还得先将道行赶上去。”
花痴奇道:“有这等事?难道娶亲行房,还要道行深厚不成?”
雪儿含笑点点他的额头道:“痴子,就你老想那些事情,你真要了妹子,别说那个‘缁衣仙翁’余含笑,就是你不共戴天的对头余胜龙也随便看穿了,他父子修为可不是你能应付的,来寻罪魁祸首,你还有命才怪!”
花痴这才明白,雪儿显是怕他坏了自己处子之身,到时被未婚夫看出破绽来找自己,自己道行微未,还不被人家杀了。
想到这儿便用力亲了她一口,说:“妹子说的也是,象你这样的可人儿不娶回家我可睡不了觉,哥哥学东西可不慢,来来来,快把手教我。”
雪儿这才笑道:“这才听话,可你得老实些,真要弄得妹子心魂不定,把你变成大笨猪就变不回来了!”
花痴调笑道:“原来妹子也……”
雪儿忙捂住他嘴,呢声娇道:“哎呀哥哥好坏,才说你呢,又这样不理你了!”
花痴于是一本正经对她说:“象妹妹这样的好人坐在哥哥身上,哥哥不起绮念只怕可以成佛了。”
雪儿于是从他腿上跳下,正色道:“既要学道术,就得全神贯注,不要胡思乱想。”
花痴连连点头,你想他现在可要挖一个大高手的老婆,敢不用心吗?!
万妖岛的历害他又不是没听到过,早在刀王殿就听人家提及,只怕连北门尘也要忌惮的,只是他色胆包天,眼中只有美人,一时哪想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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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便先给他讲奇门基理,花痴本就聪明,这时全心学习,速度极其惊人,到后来雪儿忍不住拍手笑道:“哥哥真要这样下去,雪儿还真没看错人呢!”
花痴道:“你说的我都懂了,可得教我些实用的东西,否则你那个小蛇儿来了,我被他杀了你就没好哥哥了!”
雪儿道:“我虽不知道你体内哪来那么多真元,只是你有了它们学法术就容易了,我先教你五行奇门遁甲之术,先将逃跑占卜的功夫学好了,免得人家找到你只能受死。”
花痴点头,道:“我可不是怕了他,只是想到死了得不到妹妹做鬼也冤,就依你吧。”
因为说的又都是真情,可不是油嘴滑舌,只惹得雪儿心中象喝了蜜一样甜,便一字一句给他说那些法门的术理。
花痴一说就懂,一学就会,只学得雪儿心花怒放,脱口便说:“你真要这样池下去,有朝一日练成法术,雪儿便随你天上地下,又还惧谁呢?”
花痴急道:“好雪儿快传哥哥,嘿嘿……”
雪儿见他淫笑,脸儿一红嗔道:“坏东西,满脑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念头,真要让你学全了,人家还不被你欺付死了。”
花痴忙搂住她说:“快别这么说,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哪舍得欺付你呢,快教哥哥法术!”
雪儿白了他一眼,沉呤道:“万妖岛的‘玄天大法’,仍是速成的法门,性急之人学了最好,不过,这是人家传家之技,寻常人哪学得到啊,平时余胜龙弄些花样来讨我欢心,我只是不理,如今又去寻他学,也不知会不会起疑。”
花痴正要说话,只听雪儿又道:“跟他要也不是难事,只是、只是……”说到这脸一红,显是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花痴见状一愣,己知她的意思,忙奔近她道:“这可不行,我不学这门功夫了。”
雪儿斜了他一眼,道:“好啦好啦,我可是他的没过门媳妇,哪有后来还想占先的理?”
花痴大惊,忙将她抱住道:“不管了不管了,我得先下手为强,不然让小蛇儿占先去了,只怕连人都没了!”
雪儿这才慌忙推拒,求道:“笨哥哥不要,雪儿是逗你的,人家一门心事在你身上,哪还容得下别人?”
花痴只是不信,道:“我无权无势,又没身份地位,只怕错过今日再没机会了,我可不想日后没有雪儿!”说着又想乱来。
雪儿见他发横,又惊又怕,一边推拒一边叫道:“哥哥慢些,听雪儿说吗!”
花痴不听,雪儿见状不妙忙道:“你没身份没地位,且总是个人啊,那个余胜龙,其实是个蛇精!”
花痴这才一愣,让雪儿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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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愕然看着雪儿。
雪儿理理云鬓,斜了斜花痴,道:“怕了吗?!”
花痴嘿嘿一笑,摸了摸头道:“怕什么?叫花子还会怕蛇,不过你这一说,我倒想知道他家有什么绝技,弄得你这个小狐精也那么害怕,哎,妹妹,哥哥问你,他爷俩都会什么法术?”
雪儿闪了他一眼,娇笑道:“才不告诉你呢,说出来吓得你魂都没了。”
花痴笑道:“怕他做什么,再说我为了雪儿,就是死了也值!”
雪儿看了他一眼,突然幽幽叹了口气。
花痴忙奔近她道:“雪儿,你叹气干什么?”
雪儿道:“也不知你胆子是什么做的,那句‘色胆包天’只怕就是形容你的。”
花痴不知她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讪讪一笑,只见雪儿又道:“其实余胜龙身家容貌,应当都不在你之下,不过这种男人,让人没有安全感。”
“那一年我跟他去南海,他本跟南海龙王的外甥九台最好,到了一起少不得喝许多酒落肚,那个九台酒后乱性,竟对我有些毛手毛脚,那时胜龙也醉了,我只当他没看到便忍下来,回到家跟他一说,他当时生气得狠,只说要去找他,被我死活劝住了,想不到过了些日子九台来找他,他竟当做没事一般,这样的男人,谁会死心蹋地的跟他?!”
花痴大怒:“那个九台是哪儿的?连老子的女人也敢胡来,日后被我撞见,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才怪!”
雪儿别了他一眼,哼道:“男人当着女孩的面总是这样,真要见了他,只怕跟姓余的差之不多。”
花痴咬牙切齿的说:“雪儿快传我避水之术,老子这就去找他……”说到这沉呤道:“不过现在我功夫也不知是不是他对手,好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雪儿,我要不教训这个丫头养的你就别跟哥哥……”说到这做了个暧昧表情,表示是那件销魂之事,雪儿哭笑不得。
花痴这时又道:“娘子,你快传相公道术,相公现在可有很多事要办呢!”
雪儿见他叫自己娘子,红着脸啐了一口道:“哪个是你娘子啊,只怕隔些日子你便被人家碎尸万断了,我不是要替你守寡?”
花痴愣了一愣,道:“说得也是,妹子你这样一说,哥哥就知道武功道行的要紧之处了,怪不得你死不依我,显是怕哥哥乱了你贞洁,又被人杀了是么?”
雪儿无语,显是默认了,花痴见状暗想:“看来天下美女,除了爱和被爱,安全感还是重要,我真得了她们要是没办法保护,她们一样不会开心。”
想到这蓦想起玉儿,现在也不知在什么地方,自己被莫守刀带来,她们不知自己生死只怕夜夜不眠,弄到这一步她们无家可归,孤零零在外边也不知有多可怜,心中一酸,就此痴了。
正文 第十九回:无畏法王的结界
十九:无畏法王的结界
雪儿见他蓦就怔住,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走近推了他一下:“发什么呆?”
花痴突然叹了口气,雪儿愣道:“怎么了?”
花痴垂下头道:“我这才知道自己不是人。”
雪儿娇笑:“然不成你也成妖精了?”
花痴低声道:“我只当男女相爱,就是那事,想不到我现在一无所有,这样反害了她们。”
“你倒不笨,怎么一下会开窍呢?”
花痴道:“就象玉儿,我真要爱她,又有钱有势,她父母也不会不将女儿嫁我,现在我们以有夫妻之实,事情又弄到这样田地,她们又不敢回家,无端端替我担惊受怕,又何来快乐可言呢,我只为一时之欢,想不到会害了她们。”
雪儿一愣,就听花痴慢慢走近,轻揽自己道:“雪儿,我日后再不会跟你胡搅蛮缠了,听你的话,要是真心爱你,就得明媒正娶,好好对你们大家。”
雪儿捧住他脸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哥哥。”
花痴见她笑得邪邪的,正一愣间,只听她猛力扭住自己耳朵哼道:“我苦口婆心说了半天,你竟想起对另外女人的不是了,刚才还一口一声怎么对我,转眼也不怕气死人家!”
花痴虽是神功初成,这耳朵被人家这样揪住且也痛沏心肺,连忙用手去掰,一边叫道:“好雪儿快松手,耳朵要掉了快松手……”
雪儿拧住不放,这时柳眉倒竖,低声骂道:“你只当我们好欺付,两个姐姐善良无知,就可以随意寻花问柳,趁着雪儿现在还能收拾你,先替她们报仇!”
花痴连忙哀求道:“好雪儿好娘子,你先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雪儿哼道:“好说才怪,我问你,你在外边有多少女人?!”
花痴忙道:“等我想想、等我想想……”
雪儿气得要命,手上更加用力,一边拧一边说:“快说快说,不说个理由出来,不将耳朵揪掉才怪!”
花痴求道:“娘子轻些,我说、我说就是。”
雪儿便松了松手,花痴怕她再用力,陪着笑说:“好雪儿,乖娘子,你听我说,其实我也是无心的……”
雪儿俏脸通红,怒道:“你死乞百赖,我不拚命挣扎,早被你乱了清白,这也叫无心么?!”
花痴想不到她醋劲那么大,也不知比霜凝雪娘姐妹要历害多少,亏她先前还说得那么通情达理,事到临头竟手脚并用,这时拧耳朵的手轻了一些,另一只手更是不空,一下一下来掐自己皮肉,弄得他苦不堪言。
雪儿又踢了他几脚,这才有些解气了,怒道:“还不快说!”
花痴见她将耳朵松开,用手一摸,只觉得那东西灼热烫手,比先前要大了许多,也不知肿成何样了。
雪儿冷冷看着他,花痴便慢慢将自己跟玉儿之事说出,当然紧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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