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们的总经理,我觉得你会处理好的。至于我么,嘿嘿,最重要的任务自然是处理你了!”
楚扬说着,速度攸地加快,在花漫语极力压抑的吟声中,心想:我为什么忽然有了这种强烈的爱爱感觉,难道这也是她的意思?
……
南美洲,墨西哥,2012的地下城内。
现在是4月13号的深夜十一点多,看到漂着花儿的水就想呕吐的柴大主教,此时正身穿轻纱睡袍,蜷缩着身子的侧躺在一距离天然浴缸足有三十米的香塌上酣睡。
柴慕容倒是睡得很香甜,但负责全方面伺候她的谢妖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自从柴慕容斋戒期开始后,她就一直在琢磨:就柴慕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竟然会出现在萨拉西撒的遗言中。唉,为什么我不是胜利女神殿的使者呢?假如我能当上大主教的话,那么我一定能和楚扬从2012中挑出有能力的人,攻打奥林匹斯山,活捉宙斯!
“哦……啊!”
就在谢妖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埋怨命运不公时,忽然耳边响起了一种奇异的吟声。
咦,这是什么声音?
谢妖瞳赶紧的屏蔽那些胡思乱想,侧耳倾听。
她只听了片刻,就觉得自己脸蛋蓦然发烫:啊哦啊,柴慕容做春梦了!
比柴慕容有着许多xing生活经验的谢姐姐,当听到这个腔调响起后,马上就意识到主教大人正在春梦中徘徊,于是就赶紧的睁眼扭头向那边床上看去……然后就看到柴慕容从床上坐了起来。
人在做梦时,有时候会因为神经白天对某件事的高度集中,致使大脑皮层在人体休息后还相对活跃,继而会诱发一种本人不知道却完全受梦境指挥的动作,这就是医学临床上所说的梦游症。
虽说对梦游症的定义理解的不是多么很透彻,可博览群书的谢家大小姐还是略懂一二的。
正因为她略懂一二,所以才在柴慕容忽然发出这种叫chuang的声音并坐起来后,感到莫名其妙。
柴慕容阴差阳错的来到2012中后的这几天,除了谢妖瞳外,世上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清晰的知道这妞白天都做些什么了:她除了洗澡吃饭学习睡觉外,最热衷的事儿,应该就是给楚扬‘叫魂’。
柴慕容心挂楚扬、担心他的安危、生怕会被他遗忘,所以才每天坚持三十声的‘叫魂’运动,可她从没有流露出半点的qimg色色彩呀。
更何况,依着柴慕容现在的处境,哪儿有心情去考虑那种龌龊事儿?
可她现在发出的声音,的确是在叫chuang!
这一点,谢妖瞳可以用人格来保证。
所以,当看到柴慕容发出一声短促而火热的叫chuang声后,就坐起来的动作,谢大小姐就愣了:主教大人你做春梦就做春梦吧,干嘛还要坐起来?而且、而且怎么还向我这边走来了?
叫了一声床的主教大人,从床上下来后几步就走到了谢妖瞳的床前。
谢妖瞳赶紧的也坐了起来,刚想说什么时,柴慕容却忽然背对着她的坐在了她怀里。
她这是什么意思……谢妖瞳见柴慕容忽然做出这个让人莫名其妙的动作后,根本不敢肯定她到底是不是梦游了,只是用很惊诧的声音问:“柴慕、主教大人,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谢妖瞳的话还没有说完,柴慕容就拿起她的右手在伸进了自己的浴袍中。
当谢妖瞳的右手被柴慕容拿着放在那团不大但很坚挺的小咪咪上时,谢姐姐完全被吓毛了:吓!柴慕容这是要和我玩拉拉?!
“楚、楚扬,这、这是在大白天上午九点多窗户前呢,如果被人看到会不好的。”谢妖瞳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柴慕容忽然闭着眼的和她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什么?楚扬?她把我当作楚扬了?哦,我知道了。这丫头肯定是在梦中思春诱发梦游症,把我当作是楚扬了。
自以为摸懂了柴慕容如此动作的谢妖瞳,苦笑一声的说:“主教大人,我可不是楚扬,我是谢妖瞳呢。”
谢妖瞳可以发誓,在她否认自己不是楚扬时,柴慕容的确是闭着眼的,但这丫头却做出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动作:双腿分开,一对挺翘结实的小香臀在她小腹见来回的蹭着。
啊,完了完了!
看到柴慕容做出这样的动作后,谢妖瞳浑身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将主教大人从睡梦中惊醒了,刚想将她推到一旁去,却听她又说话了:“你、你这样做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也发现窗外有人偷看了?那是孙斌和李金才……楚扬,漫语我好舒……漫语要、要死了……”
孙斌?李金才?窗外偷看?舒服?漫语?!
被柴慕容给弄得头昏脑胀的谢妖瞳,可以明显的感觉出这丫头正在扭着腰肢的发骚,但她却再也不敢做出任何的抗拒动作了,因为她现在忽然听出柴慕容好像在扮演另外一个人:花漫语!柴慕容的生死大对头花漫语!
要说谢妖瞳刚才遭到睡梦中的柴慕容‘xing骚扰’时是被吓毛了的话,那么当她自己说出她是‘漫语’后,谢妖瞳就被吓呆了:这到底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
柴慕容和花漫语争夺楚扬的那些破事,谢妖瞳早有耳闻。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柴慕容竟然会在这个时辰、在做梦时诡异的客串了发sao的花漫语!
还有就是,她将时间地点人物都说的那样齐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办?
受到柴慕容严重xing骚扰的谢妖瞳,在她说出这些又脸红又人的话后,吓得都快哭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柴慕容这时候竟然将睡袍掀了起来,腰肢拼命扭动着向她的怀里靠。
因为大家都是女人,谢妖瞳更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柴慕容在做出这些动作、呼吸的频率中,已然到了生理上的绝对高chao!
“难道、难道你喜欢、喜欢你老婆被别人看?”闭着眼的柴慕容,这时候竟然用右手搂住了谢妖瞳的脖子,然后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
谢妖瞳不反对被楚扬亲,甚至都可以捂着鼻子的被迫接受银鼠那样的男人……是肯定不行的,但绝对受不了一个女人这样轻浮她!
如果不是早就听说要是把梦游者惊醒、很可能会发生难以弥补的意外,谢妖瞳绝对不会把刚抓住主教大人肩膀的手又缩了回来。
“别、别停!”
听着柴慕容急促的轻叫声,谢妖瞳望着她那张平时很漂亮此时却那么妖异的脸蛋,冷汗那是嗖嗖的向外冒,完全忘了该怎么将她从梦中惊醒了,只好在她那双小手的牵引下,抱着玩假凤虚凰的恐惧游戏心态,配合她做出暧昧到脸红的动作。
闭着眼的柴慕容,温柔的在谢妖瞳胸前蹭了一下脑袋,喘息着问道:“那你说,哦!该、该怎么办?”
755春狗子打雷转筋!(第四更!)
就在谢妖瞳被柴慕容忽然在春梦中梦游给吓得不知所措时,那个不要脸的妞却问她该怎么办。
什么什么怎么办啊,我怎么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
谢妖瞳心里哭着回答了一句,傻子般的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动着手儿。
刚才就说了,柴慕容对谢妖瞳做出暧昧到脸红的动作后,谢姐姐差点吐出来。
这明确表明了谢妖瞳的性取向那是相当的正常。
不过,就算是再正常的人儿,要是遇到眼前这种诡异的场景,也会变得不正常的……要不然,谢妖瞳也不会随着柴慕容的叫声越来越压抑、可动作却越来越狂野,而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看你lang的这个样,我要是总让你白白的占便宜,那岂不是亏了?罢了罢了,你不是自以为是花漫语,而把我当成楚扬了吗?那好啊,我就扮演楚扬好好玩玩你这个假花漫语!
被骚扰到无法忍受后,谢妖瞳马上就抛弃了所有的呕吐、羞耻等负面心态,索性拿出从楚扬身上学到的那些男人动作,反客为主的一把将柴慕容推倒,趴在她身上就可劲儿的‘蹂躏’起来……
谢妖瞳的突然发力,不但没有惊醒柴慕容,反而让她更加享受这种感觉了,嘴里说着淫x声浪语,肢体动作更加的狂野下流。
“啊!我、我要飞了,飞了,飞出窗口……”
终于,随着被迫的谢妖瞳也在这种诡异情况下达到高chao,柴慕容再也忍不住的的全身剧烈颤抖着瘫成一团。
……
“啊!我、我要飞了,飞了,飞出窗口……”
在楚扬的一声闷声嘶吼中,花漫语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瘫倒在窗户上。
因为背上趴着个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语在趴在窗户上将头探出窗口时,睡袍中那对隐约可见的雪白高耸,就被挤压成了‘汉堡包’,不过人家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这样闭着眼的倾听心跳和两个人的喘息声。
过了老长时间后,楚扬才站起身来,轻佻的在花漫语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发出一声嗲嗲的惊叫声中,晃着上下两颗脑袋的走进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兴致了呢?
楚扬走进浴室后,对着镜子发了片刻的呆,然后直接打开了冷水。
当冰凉的水将全身淋透激起一层小疙瘩时,楚扬的脑子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越加觉得这次的xing生活透着蹊跷,甚至还有种被人操作的紧张感。
的确,当一个人连‘办事’这种绝对隐私的事情都在无形中被操纵的话,如果仅仅只是紧张而没有害怕,这只能说这人的心理素质那是相当的好了。
楚扬自以为心理素质还是相当强悍的,尽管他已经连续几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凉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后,楚扬感觉精神要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这也让他纳闷:难道这一切都是和漫语做那种事的功劳?
……
当楚扬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语,表面上又恢复了那种理智的冷傲样子,只是眉梢眼角却带着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对面后,将一盘锅贴推了过去:“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有?”
“你是问我哪方面?”楚扬伸手抓起一个锅贴填进嘴里大嚼着,含糊不清的回答。
“讨厌,当然是指你精神方面了。”花漫语在桌下伸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后,楚扬咽下嘴里的东西:“怎么说呢,刚才洗澡时我忽然想明白了。”
“说说呢。”
“顺其自然。”
楚扬再次拿起一个锅贴,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我既然遇到了这种难以解释、而又无力改变的事情,那只能顺其自然。不再用恐惧的心理去试图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将她的声音当作是一种自然现象,直到完全适应。嗯,在这儿我给你做一个形象的比喻,虽说这样说有点自我诋毁的意思,但却很形象。”
花漫语在听楚扬说要将柴慕容的午夜叫魂声当作顺其自然时,心里顿时就轻松了很多,就追问道:“什么比喻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春狗子打雷转筋’,这句冀南乡下土话?”
“我又不没在冀南乡下生活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啦。”
楚扬一脸惋惜的说:“唉,没想到博大精深、连艳舞都演绎的那样荡人心魄的北漫语,居然也有不懂的问题。”
花漫语俏脸攸地绯红,娇嗔的翻了一个白眼球给他:“去你的,德性,快说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惊蛰之前出生的小狗,它们自出生后就从没有见过打雷这种现象。”
楚扬边吃边说:“可忽然在某个雨夜听到打雷声后,它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得狂嘶乱叫,一晚上都会不安,这就是所谓的春狗子打雷转筋。”
楚扬说着,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经的说:“而我呢,现在就是那只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唤声,就是天上的霹雳。依着狗儿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打雷,就像是依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一样,所以才会害怕。”
楚扬并没有因为把自己比喻成一只狗儿而难为情,事实上他在做某种事情时,最喜欢学着狗儿的样子了……
不等花漫语想说什么,楚扬继续说:“可是狗儿在经过第一年的雨夜雷声后,到了第二年时,它就会安静了许多,甚至是坦然处之了。但事实上它还是不理解为什么会在半夜打雷吧?这和常说的见怪不怪一个道理,只不过用它来做比喻更加形象一些。”
花漫语两根葱白的手指捏着一个锅贴,吃吃的笑道:“你把自己比喻成狗儿,是不是故意的和我暗示什么呀?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讲了这么多,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见怪不怪。”
“也不是见怪不怪,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也没有‘春狗子打雷转筋’这样一说了。哦,对了,但我把自己比喻成狗儿,并不是和你暗示什么。”
楚某人舔着嘴唇的花漫语胸前撩了一眼,随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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