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大功即将告成,狂喜之下的柴放肆,再次阐述了他的观点:“在楚扬创建玛雅新城时,我们也得重新收拾好奥林匹斯山,让那些人变成我们自己的力量,然后再去摘取玛雅新城这个‘桃子’,哈,哈哈,到时候我、我们不但拥有奥林匹斯山,而且还有玛雅新城!只要我们掌控了玛雅新城,那么我就有了和华夏政府叫板的资格,我们柴家就可以趁势崛起。”
慢悠悠的在地上走动着,柴放肆仿佛看到了他未来的傲人蓝图:“虽说楚家肯定会因为楚扬的死而愤怒,但那些政客却不会因此而毁掉辛苦建起的玛雅新城,到时候势必会和我合作,从而掀起我人生中最光明的章节!更何况,我现在的样子已经不再是柴放肆了,只要你不说,没有谁知道未来的新城城主,就是柴家的‘余孽’,我就可以安心在背后操纵跃然,在数十年后,重新登上华夏政坛的顶峰,哈,哈哈!”
在狂笑声中,柴放肆望着天网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等玛雅新城到手后,就是你的死期!
天网仿佛根本没有听到、看到这一切,只是在柴放肆笑声变小后才说:“放过宙斯王?”
柴放肆肯定的说:“是的,放过她!但可以适当的让她受点伤,因为当初她也让我受伤过!”
天网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是不是把她手下的十二主神,包括那些重要头目,都消灭在各自的房间中?”
嗤笑一声后,柴放肆耸耸肩:“宙斯王可以暂时不用死,但这些人必须得死,因为他们就算是活着,也不会听从我的命令。呵呵,奥林匹斯山还是会有个宙斯王的,还是会有十二主神的,但只有我才是宙斯王,十二主神的产生都是由我来指定的!不要再问什么了,就按照计划动手吧!”
“好,动手!”
随着天网的这三个字出口,他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马上就变成两个精灵,灵巧的在键盘上跳跃了起来。
……
宙斯王以前虽说很少与人对饮,这不代表着她不会喝酒,而是觉得没有谁配得上与她一起喝酒。
当然了,她有时候在做出放x荡漾的一面时,也经常端着杯红酒,不过的确从没有喝过白酒。
传说,红酒可以让女人美容,白酒却只能会给女人身体带来伤害。
可是有时候,尤其是当人很烦闷时,却大多数都是会选择白酒,就像男人们明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却从不打算戒掉是一个道理。
今晚,夜已经很深了,宙斯王手里拎着两瓶白酒,赤着脚的走回了屋子里。
空旷而又不失美感的屋子里,随着宙斯王关灯的动作,变得阴暗起来,只有距离大床足有五六米的电脑显示器,仍然亮着,这也让上面楚某人的画像,显得更加清晰可见,他胯下那根被赫拉天后轻轻抚摸的那个啥,看上去更加的雄武。
打开一瓶酒后,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了床上,微微蜷缩着双腿,也不用酒杯,就举起酒瓶对着瓶子口,直接喝了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嘴里明明说着恨极了某个男人,但当那个男人召唤她时,她却又用最快的速度凑了过去……女人这种习性,在有时候和白酒差不多:白酒入口时抛却辛辣的滋味,那可是很凉的,可一旦顺着咽喉到了胃里,却会让人感觉有团火在跳跃,而且还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燃烧到了人体内的每根神经末梢,让人浑身发热。
宙斯王,正享受着这种感觉。
在短短一分钟内,就喝下大半瓶伏特加白酒的宙斯王,这时候就感觉到了浑身发热,于是就坐起来解开睡袍,露出了她那具完美无缺的健康身体。
本该是白腻的肌肤,因为白酒的缘故,此时已经微微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嫩红,随着宙斯王的呼吸开始变粗,她的手,也下意识的放在了胸膛上。
酒,在很久以来,就被人成为色之媒,而且还戴上了可以乱x性的大帽子,不管这些描述对于无辜的酒水来说,公平不公平,但无可否认的是,当宙斯王身子赤果、她的手下意识摸到高耸的胸部时,浑身开始发烫的身子,条件反射般的开始了微微的颤抖。
“嘶……哦。”
宙斯王的喉间低低,发出了一声轻吟,修长健康的双腿,也猛地闭紧,但她那只手,却根本不听她使唤的,好像一条蛇儿那样的,顺着两团高耸,滑过平坦的小腹,掠过寸草不生的某个部位,极为坚强的刺入了紧闭的双腿之间。
当宙斯王的手指,碰到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时,就像是有人在旁边做出某种粗暴。动作那样,她再次发出一声轻吟,双腿霍然张开,三根并拢的手指,很熟练的刺入了她身体深处,然后她的双腿再次闭紧,浑圆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扭动,而晃动起来。
当那种人类的本能,再次快乐的从身体最深处腾起时,宙斯王右手快速的摩擦着,左手很艰难的伸出去,抓住床头上的酒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辛辣、冰凉的液体,带着一团火的滑进宙斯王的咽喉后,她的眼神彻底的迷离,右手的动作越加的快,腰肢扭得更加急促,本来紧闭着的右腿,慢慢的太高,脚尖不短的伸缩着,像是在引诱某种感觉。
“呃,哦,我要……”
宙斯王在咽下嘴里的液体后,望着电脑屏幕上的那个男人,有了一种巨大的、强烈的渴望被充实感,使她不得不把瓶子里的酒都喝下去,才能有了短暂的减少,但随即却又像受力更大的弹簧那样,让她走进了一种几预疯狂的渴望!
宙斯王现在强烈渴望,屏幕上的那个男人能够下来,用他胯下那根粗大,来使她得到巨大的充实!
可那个男人,只是一幅画而已,就像惹得无数青少年打飞机的苍井老师的画而已,不管你在下面做什么,有多么的热情澎湃,他依然只是一个由数字破译组成的虚像,除了可以起到更大的视觉效应外,根本不能解决本质上的问题。
能看得到,却摸不着,更无法使用……这才是最让燃情似火的人儿,感到难以忍受的!
宙斯王现在就是这样,除了拼命用手指肆虐自己外,所做的只能是眼巴巴的望着那个男人,发出一声更比一声高的吟声:“不、不!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楚扬你和赫拉一起,来伺候我……不,不是伺候,是来折磨我,用力的折磨我!”
现在‘渐入佳境’的宙斯王,已经彻底迷失在这种腾飞的快x感中,好像一条大白蛇那样,在宽大的床上来回的翻滚着,但她的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脑桌面,正如她的手指没有从那个地方滑出来那样。
渐渐的,宙斯王再也不满足她的三根手指了,猛地翻身坐起,大大的劈开双腿,拿起刚喝完酒的酒瓶子,对着下面就塞了下去……
在剧烈的喘息声中,宙斯王手中的酒瓶子,一点点的挤入了那个一塌糊涂的温暖所在。
但事实上,冰凉而又坚硬的死物,不但没有让宙斯王感受到片刻的满足,反而更加增大了她对‘活物’的渴望,使她腾起了一个让她害怕的念头:找个侍卫来解决问题,完事后再把他杀死!
“对,就这样做,我再也不想保留已经保留这么多年的东西了,我今晚必须把它有偿的送给某个男人!”
低声嘶吼出这句话后,宙斯王扔掉那个‘不解风情’的酒瓶子,脚步踉跄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向门口走去。
宙斯王的寝宫外,常年的会有八个近身侍卫守护着,只要她在门口喊一嗓子,就会有人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宙斯王下床,弯着腰、一只手仍然留在两腿之间,向门口走去,她要找一个侍卫男人,享受一下那种活着的,真实的感觉!
宙斯王向门口走去,脑子昏沉沉的,双眼却放着让人心惊的光泽……就在她走到距离门口还有一米远时,却仿佛听到了一声巨响:轰!
紧接着,宙斯王经感到脚下一颤,那种让她几乎要抓狂的感觉,随着这声巨响,和轻微的颤动,攸地降低了不少,心中顿时空灵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宙斯王停住脚步,站直了身子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刚才是我的幻觉,要不然怎么会听到巨响声?”
还没有等宙斯王彻底的恢复清醒,又是一声更加清晰的巨响,从外面隐隐传来,这次的震动更加的强烈,使她怵然一惊,所有粉红色的想法,瞬间就有烟消云散,彻底清醒了过来:“不好,外面出事了!”
1468巨变!(第一更!)
安享惯了的人,在遇到突发事件时,反应总是会慢一点。
这句话是很有科学道理的,要不然凭着宙斯王的本事,她也不会在第一声爆炸声传来时,还没有彻底清醒、反应过来。
但宙斯王就是宙斯王,别看她此时也正处于一种无法说出口的茫然中,可很快就彻底清醒:”不好,外面出事了!“
宙斯王低声叫出这句话后,转身就向床边跑去。
在有些时候,宙斯王也会守着亲近属下,故意露出自己的身体,做那种‘很肆意’的动作,但那时候她为了平添与众不同,而且浑身都搓着特殊制造的油,从没有谁见过她有如此姣好的肌肤。
可现在不一样,此时外面很可能是出事了,她要是再用那造型出去,好像不怎么合适。
所以呢,宙斯王在感到出事了后,马上就向床边扑去,抓起日常所穿的金色衣服,开始极快的穿戴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伴随着侍卫首领清晰的喘息声:“伟、伟大的宙斯王,不、不好了,山上有很多地方发生爆炸!”
匆忙穿着衣服的宙斯王,声音铿锵的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爆炸是从哪儿发生的!?”
在宙斯王穿好衣服,拿起金色面具戴在脸上时,外面侍卫惊慌的回答:“刚才的第一声爆炸,应该是在天后神殿(赫拉天后的住处)方向,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看到火光一闪……”
外面那个侍卫刚喊到这儿,宙斯王就觉得脚下的大地猛地一颤!
“轰!”紧接着,就是一声近在咫尺的巨响,把寝宫大门一下摧毁的气浪,好像一条蛟龙那样,带着红色的烈焰,呼的一下从外面扑了进来,把门口那几个侍卫的惨叫声,彻底的淹没。
当大地一颤时,宙斯王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身子攸地跃起一个飞扑,就扑入了大床的后面!
饶是宙斯王的飞扑动作足够快,可剧烈爆炸后产生的气浪,还是把大床、以及大床后面的她,好像是吹纸鸢似的,嗖的刮起,重重的砸在冲门的墙壁上:哐当!
很快,寝宫中的易燃物,马上就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宙斯王的本事是挺大,可她终究只是个人而已,被剧大的气浪吹出去后砸在墙上,差点让她闭过气去,要不是死命咬着牙关强迫自己清醒,迅速的在落地时向旁边滚去,她肯定得被那张重达上千斤的大床,砸在下面砸成肉饼了。
宙斯王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或者说机会,来考虑眼前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知道要是再不赶紧的跑出寝宫,那么再来一次爆炸的话,肯定得把她给活埋在废墟中。
所以呢,在躲过那张从半空中落下的大床后,她就咬着牙的跳起来,箭一般的向门口冲去。
在刚从地上跃起时,宙斯王感到小腹有些剧痛,但她没在意。
爆炸产生的烈焰,丝毫挡不住宙斯王往外飞扑的身子,事实上前面就算是一片火海,她也得冒死冲出去,要不然留在房间里只能是个死。
好像火蛇那样肆意舔着寝宫内的火焰,在宙斯王猛力挥出的衣袖动作中,不甘心的向两旁微微辟让,让开了一条路,随即就再次复合。
但宙斯王就趁着火焰分开的瞬间,用最快的速度‘飞’出了寝宫门口。
寝宫外面的走廊中,本来是在诸神之殿的后方,正常时都是封闭的。
可现在,当宙斯王冲出门口后才发现,走廊的上方,出现了一个大洞,可以在烟雾藤滚中,隐隐看到上面的天光。
前来给宙斯王报信的那几个侍卫,此时早就变成了一堆好像被绞肉机绞过的残渣,散布在走廊的地上,和墙壁上。
轰!
宙斯王刚来得及观察了一眼走廊中的情况,在不远的地方再次响起接二连三的爆炸声。
等爆炸声稍微低了点,惨叫和哭声就隐隐的传了过来,但很多的声音都是嘎然而止,这也代表着他们以后,再也没有叫出来的机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宙斯王狠狠的攥着双拳,刚想穿过诸神之殿,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时,刚抬起的右脚却猛然一顿,随即在地上轻轻点了下,身子好像一只金色大鸟般的腾起,脚尖连续在走廊两面墙壁上轻点,就像是踏着台阶那样,烟花般的向头顶那个大洞冲去。
……
奥林匹斯山的机房内,柴放肆双眼冒着火花的望着显示器。
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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