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也是当时费伦以奴役黑针偷袭沈银贞得手后,失却感应的梦恬能径直找向他们两人所在之处的原因。
“呵,这妮子……干脆转行去扮忍者好了!”沈银贞玩味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后,就听见附近梦恬指明鳄鱼来处的方向上有窸窣之声传来。
“哗啦——”
鳄鱼在钻出一笼蔓藤后,愕然发现了沈银贞,当即被吓了一跳,赶紧端起枪对准她,道:“臭鼬,你、你什么时候跑这里来的?”
沈银贞媚笑道:“我在警视厅附近等得不耐烦了,又一直没收到黑豹的电话,所以就转回来瞧瞧!”
鳄鱼却根本不信这话,瞄了眼沈银贞身侧背对着他立着的费伦,道:“那你看见了什么?你身边那个男人又是谁?”
沈银贞哂道:“我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看到黑豹扭断苍鹰的脖子,于是我就没敢下去,而且今天这里很奇怪呀,居然没有暗哨……”
“你甭想转移话题,你身边那个男人究竟是……不对,大波矮妹呢?她在哪……”鳄鱼话音未落,他身侧的空气中就倏然生出道道波纹,也就在他惊疑不定想闪身远离波纹时,波纹反方向的一侧,也就是鳄鱼的另一边的空气中突兀伸出一只黝黑的金属爪,正好劈在鳄鱼穿入扳机框的手背上。
顿时,皮开肉绽,直可见骨。
“啊啊……”
鳄鱼疯狂地惨叫起来,不过他的战斗本能仍迫使他换了左手持枪,只不过在他左手食指还未抻入扳机框内时,一只娇嫩的春葱玉指竟先他一步卡住了位置。
接着,身材娇小的大波萝莉整个人已出现在鳄鱼的两臂之间,就好像快要被鳄鱼环抱住似的。不过鳄鱼却面色大变:“你怎么……噢!?”话还未完,就感到胯间要害被一只铁一样的膝盖顶中,他整个人顿时如虾米般蜷曲着跪了下去。
这时候,沈银贞也走了过来,用才买没多久的五寸高跟鞋踩住了鳄鱼的脖子,浑身开始散发出淡淡香味道:“如果不是有人跟我们俩提了你的名字,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鳄鱼闻言一脸的痛苦和恐惧,痛苦的是,貌似那两个黄好像已经碎了,恐惧的是,臭鼬说得没错,起了那种香味,她要让他死的话的确很容易。
不过鳄鱼就有点不明白了,沈银贞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动用她的超能力,虽然如其他人一样,她的超能力也是辅助型的,但辅助型超能力并不等于没有杀伤力,关键是看怎么运用了。这就好比半个巴掌宽的粘胶带,有时候用来绑架的话,威力比匕首大多了,可偏生这玩意儿没被列入管制行列!
与此同时,一路从院落追杀出来的黑豹以及逃在前面的那些家伙俱都察觉到了警视厅众人的存在,而在这种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时候,自己的小命最要紧,身后的黑豹已经疯了,道理讲不通,所以这个时候没一个家伙有心情弄明白前面拦路的是什么人,直接子弹开路就对了。
“砰砰!”
“哒哒哒……”
听到突如其来的枪声,还没来得及完全布置好突击任务的特别行动课长有些懵,扬声问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开的枪?”
很快有人回了话:“不是我们开的枪,而是院中突然冲出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驳火了……”话还未完,前方更是传来“嘭嘭”两声手雷炸响。
这下子,警视厅这边的人也不淡定了,因为特别行动课的人都训练有素,平时没少练实弹,所以手雷一炸就听出这他妈不是上面配发的手雷,换言之,是尼玛别种型号的手雷炸了,本方会伤亡多少人?这还得了,于是突击小队的人没等课长下令就已全面开火,打算先放翻几个匪徒再说,毕竟这种大面积的交火中,只要不是火力覆盖,哪一方的人都不可能一下子被打得全军覆没,到时候只要逮两个活口扔给上头交差就行了,至于眼下,匪徒都扔手雷了,那还克制个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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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小曰本作起战来也是有不怕死精神的,只不过当年八路军爷爷们在得了死命令后比小鬼子更不怕死,所以糟糕的最终只能是小鬼子。
也正因为小曰本作战的血性尚存,当他们眼睁睁看着同僚被手雷炸飞半个肩膀时,手头有武器的小曰本警员俱都顶上了膛火,朝坡上的匪徒射击起来,哪怕本多茂这个警视长也不例外。
而且还不止,本多茂一边开火一边吩咐同样在射击的冈部:“你通知筒井总监,叫他们增援!”
“嗨!”
不过冈部应了一声,刚缩到车后去打电话时,坡上又是五六七八颗黑乎乎的手雷飞了下来,引起了连串的爆炸,哪怕是处在这场战斗的最后方,冈部也看到有两名同僚在爆炸中被气浪和碎片冲飞了脑袋。
本多茂同样看见了这一幕,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心头也发了狠,在频道里吼道:“匪徒拼命了,现在撤退伤亡更大,都给我拼!”
这话一出,附近丘陵顿时枪声大作,好在周围没什么人烟,仅有的一处民宅也早被警视厅的人给清退了,所以阵仗即便搞得再大也不妨事。
可问题是,警视厅的人拼命,那只是为了给同僚报仇,顺带伸张所谓的正义,而坡上那些匪徒呢?尼玛身后有黑豹这台杀戮机器在追着屁股,谁不是火烧火燎急于逃走啊,只不过是坡下被围了。想要脱身就不能不拼命,否则以现在前后夹攻的态势,举手投降不被打成筛子才怪了!
所以。一伙轻重伤匪徒在硫磺,嗯,也就是那个硫酸脸的带领下,不要钱般向坡下倾泄子弹,一时间坡上坡上到处都是火舌乱窜,炸响不断……
当然,匪徒之中也不乏脑袋机灵胆子稍小的存在。他们没有随大队行动,而是在黑豹追杀时逃向了车库,因为院前就是一条双车道的山野公路横穿而过。公路这面临着院落,另一面就是斜坡了。那几个胆小稍小的家伙从车库里开了辆悍马出来,直接撞破院墙,冲到了公路上。随即一打弯。就打算沿着公路逃逸。
不得不说,这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虽然打算往坡下冲的那帮匪徒没时间也没心情理会开车出逃的那几个家伙,但黑豹时间还不少,追出院的他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挺带榴弹发射器的枪,朝着还没开远的悍马就来了个完美的抛射,只见窜出的榴弹在天空划出了一道美妙的抛物线。正好落进了没有顶的悍马里面。
“轰——”
一声炸响之后,从悍马里飞出来两人。然后整辆车不出意外地向坡下滑去,紧接着就遭到了警视厅方面一小队人的集火,随后悍马内只是受了大伤但尚能行动的另外两人也不甘示弱地据悍马而还击。
实际上,即便悍马沿路逃离这处战场,在附近路口也会被拦截下来,因为特事课的能力者正坐着车迎头赶向这边,同时他们没少携带像火箭筒这样的重武器,毕竟都是能力者,用什么样的方式能够更好地克制对手他们心知肚明。
在搞定悍马之后,黑豹并未闲着,他也开始往坡下冲,不断点射一干同伙的后背,这下子,战斗现场的平衡立马就被打破了,原本还有点压制住警视厅一方的硫磺等人瞬间顶不住了,开始哭爹喊娘地四散逃窜。
一干小曰本警员见状,赶紧换弹夹的换弹夹,瞄准的瞄准,准备痛打落水狗,不过他们很快就骇然发现,硫磺这帮家伙若只是被打到不太重要的身体部位,该逃还是继续逃,就是身形动作有点别扭罢了,根本就不会栽倒在地、束手待毙。
本多茂通过望远镜自然也看清了这一幕,他不禁又吸一口凉气,失声道:“能力者……该死!这帮家伙都是能力者!”
刚打完电话叫支援的冈部听到这话微松了口气,宽慰道:“警视长,特事课的人也已经赶来了!”
本多茂这才心下稍安,旋又吩咐道:“你去布置一下,让几个枪法准的朝坡上那个黑鬼集火,务必把他干掉……”
冈部透过望远镜瞧了瞧,道:“可是长官,貌似就是这人把那群匪徒赶出院子的,说不定是同路人!”
本多茂闻言顿时瞪眼道:“同什么路人?我们警视厅什么时候吸收了黑鬼当警员?你以为这是在拍戏啊?还有……这货在东京地区明目张胆地使用武器,光这一条咱们就可以击毙他,马上按我的命令去执行,他就是美国佬,我今天也要让他死在这儿!”
听到这话,冈部一怔,随即省起以前那个本多茂二女儿被美国佬轮奷的传闻,心下吐槽道:长官啊长官,我想你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他也挺讨厌美国人的,立马朝前摸去,亲自将这事儿嘴对耳吩咐给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
与此同时,山包上,蔓藤笼网之后,被沈银贞踩在脚下的鳄鱼已经彻底膺服了,不过在费伦的神识没有归位之前,他们仍会待在这处看戏。
只是鳄鱼胯下依旧剧痛,他恨恨地瞪着梦恬道:“矮妞,要是老子以后不能搞女人的话,我就把你给搞了!”
梦恬对这话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讥诮道:“你要是连女人都不能搞的话,怎么搞得动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训练一下,然后再给你注射点雌激素什么的,让你以后当个人妖!”
鳄鱼被这话气得翻白眼,却不敢起身找她算账,因为周遭仍能闻到沈银贞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有这味道在,鳄鱼知道他敢翻浪就是找死,除非他有一击必杀臭鼬的把握才可以。
也就在鳄鱼脸色阴晴不定的时候,一声桀桀怪笑在几人耳边响起:“嘎嘎,臭鼬小妞,这次就只有小猫两三只在你身边,我看你往哪儿逃……”
沈银贞和梦恬听到这声音勃然色变,鳄鱼却喜不自禁,高声道:“是将军阁下么?”话音刚落,一个长相阴柔五官清秀的中年男人从树后走了出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不出的邪气。
“嘻嘻,臭鼬,今次李氏兄弟不在这边,你总该把红丸交给我了吧?”邪气中年男看似问句,却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银贞微微退了半步,往斜后方费伦的躯壳瞄了一眼,正想说话,梦恬先一步道:“将军,你身为长老,向会员下手,要是被会长知道了,你说他会怎么处置呢?”
“桀桀,能怎么处置,我只是要了臭鼬的初夜罢了,会长他老人家总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初夜就把我给剁了吧?”
将军这话一出,在场之人包括鳄鱼在内俱都色变,因为这家伙言下之意很简单,既然会长不会因为他破了沈银贞的处就惩罚他,那么要是他不小心干掉了鳄鱼这样一个边缘会员,想必会长也不会太过在意吧?
于是这一下子,连原本有点喜出望外的鳄鱼也戒惧起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将军下了杀手。
梦恬见今天将军似乎铁了心,当下明眸一转,又道:“将军大人,你不就是想找女人么?我陪你怎样?”
“你?呵呵,你从三年前就开始帮臭鼬挡枪,现在不说千人骑,百人骑总该有了吧?”将军阴笑道,“抱歉,我不喜欢用公厕!”
“那是……因为你连公厕都不如!”就在这个剑拔弩张千钧一发的时刻,费伦的声音适时响了起来。
“谁?”将军环目四顾,偏偏忽略了如岩石般不动如山的费伦躯壳。
两女却很惊喜,齐齐退到费伦身边,异口同声叫道:“主人!”
鳄鱼还有点心理准备,将军却彻底无语了,目光落在费伦的后脑勺上,阴恻恻道:“他究竟是谁?你们叫他什么?”
“沈银贞和梦恬如今都是我的仆从,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费伦旋身过来,带着某种莫名能量的目光迎上了将军的视线。
霎时间,一股冰冷到邪恶、令人极端不舒服和烦厌的无质能量从将军双眼透入,他全身倏然感到一阵痉挛,肚囊处顿即强烈搅动,心跳瞬间加快到周遭人不用刻意去听就能听到的地步,整个人站在原地就那么不停地抖颤起来,直至费伦缓步走过去伸手拍了他一掌,这才直挺挺地仰天倒下。
鳄鱼目睹了费伦轻易制服将军的全过程,心头骇然无比,整个人差点没当场跳起来,但最终好歹忍住。他知道,在场的别说费伦了,就连臭鼬也能轻易制他,所以此刻他只是砧板上的肉,无谓的挣扎说不定只会给自己带来杀机。
也就在鳄鱼打定主意的时候,费伦转过身来,冲他淡笑道:“你叫鳄鱼是吗?”
鳄鱼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对,我是泰国人!”
“有没有为我效力的想法?”费伦问。
鳄鱼瞥了眼沈银贞和梦恬,踌躇两秒,最终还是再度点头道:“我愿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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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瞥了眼沈银贞和梦恬,踌躇两秒,最终还是再度点头道:“我愿为您效劳!”
费伦当即一笑,主动伸出手道:“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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