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庭内又是一片哗然,而白清怜的小脸更是煞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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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7歪曲事实(求订求月票)
“白清怜小姐,听说你在港大的学习成绩相当优秀,年年都拿奖学金的,但我当事人一说有快钱挣你就信了,这什么智商啊?该不会是你一开始就知道事实真相,没想拍什么写真照,而是打算找个机会倒贴我三位家世不错的当事人然后敲诈他们吧?”
此话一出,庭内又是一片哗然,而白清怜的小脸更是煞白无比。
“反对!”威尔逊见状立马起身,大声疾呼道:“法官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用臆测性的言词污蔑我当事人!”
“反对有效!”法官冷视岑孝礼,“辩方律师,希望你注意自己的用词!”
“好的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问题了!”岑孝礼欠身答道。
威尔逊随即接茬道:“法官大人,我要求传召本案的第一证人费伦警官出庭!”
“允许!”
于是法警带着白清怜到旁听席坐下,她正好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费伦,顿时眼圈微红,感觉一阵委屈。见白清怜神情有些期艾和无助,费伦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
等费伦宣誓完落座后,威尔逊立刻问费伦道:“费sir,当天你发现我当事人和三个被告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费伦歪了歪头,故作回忆道:“那天我因为想案情想得烦了,所以一个人开车去了西贡海边溜达,以期能够理清思路,没想到在海滩上逛了一圈后,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三个男的正撕扯一个女的衣服。我到的时候,女的胸口露出白花花一片,为首的一个男的还脑袋往上凑……”
“为首的男人他今天在法庭上吗?”威尔逊又问。
“在!”
“你能指认一下吗?”
费伦立刻指了指羁押在栅栏后的黑痣男:“就是他。王彭!”
“好的,谢谢!”威尔逊冲费伦点了点头,旋又对法官道:“法官大人,现在事实已经很明显了,费警官抵达现场的时候,三个被告正欲对我当事人施暴,只是刚刚好被阻止了。否则我当事人恐怕就不止胸口露一片,多半裤子都给人扯下来了!”
这话一出,顿时惹来旁听席上一片哄笑。
“反对!”岑孝礼气急败坏站起来冲法官大吼。“法官大人,我反对控方律师毫无事实依据地推测……”
不等法官搭腔,威尔逊就反驳岑孝礼道:“什么叫毫无事实依据?这衣服都扯了一半,还不是强奷未遂是什么?三个热血男生聚一块。不是轮奷未遂是什么?这就好像你去了厕所。不是大小便干什么?难道去闻味,修厕所,还是洗脸啊?”
岑孝礼闻言下意识反驳道:“我去洗手不可以么?”
“当然行,你还可以去喝水呢!”威尔逊回道。
这吐槽又惹来一片哄笑。
“肃静!”法官落错警告了旁听众人,随即又对威尔逊道:“控方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词,否则我将告你藐视法庭!”
威尔逊闻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瞅着边上差点没被气炸的岑孝礼。道:“好的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问题了!”
岑孝礼这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多说二话,整了整衣冠和头套,对费伦道:“费警官,事发当曰你亲眼看见我三位当事人撕受害者,也就是白清怜小姐的衣服了?”
费伦听到这话,知岑孝礼在言语间给他挖了个暗坑,脸色顿时阴郁下来,讥诮道:“岑孝礼律师是吧?我不知道是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耳朵有毛病……”这话又惹得旁听席上有的人捂嘴偷笑,“那我再重复一遍好了,案发当天,我从海滩回到停车位置,听见车后有撕扯声和男女声,然后意识到有事件发生的我就直接跳上了我的车顶,随即看见三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围逼在我的车门上正欲施暴……”
说到这,不等费伦继续细说下去,岑孝礼就悍然打断了他的话头,道:“费警官,这么说你只是听到了撕扯衣服的声音,然后就只看到了这么一个画面,我三位当事人正围着衣服被扯烂露出胸口的受害者,是不是?”
这话一问出,费伦和威尔逊同时皱起了眉,费伦道:“如果要说片段的话……”
“费警官,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岑孝礼咄咄逼人道。
旁听席上又是一片交头接耳之音,坐在第二排的白清怜更是差点没扭烂自己藏在前排椅背后的小手。幸好今天柳香瑶也来了,赶紧把白清怜的手扯过来握住,轻声安慰道:“清清啊,你别急,费伦那个家伙肯定有办法的,他鬼主意多的是……”
同时,威尔逊见状也想起身反对岑孝礼的提问,不过却被费伦抢了先,他直接举手冲法官道:“法官大人,我反对,身为警务人员,自然有必要将案情事实描述清楚,是或不是这种问题就好像所有颜色不是白就是黑一样,可是这世上的事情还有灰色还有绿色还有红色,不可一概而论,您觉得对嘛法官大人?”
法官大人拂额考虑了两秒,道:“费警官,那就请你把重要地方再说一下,但具体内容必须围绕辩方律师所提问题而展开!”
“多谢法官大人!”费伦冲法官微微欠身后,旋又将目光落在了岑孝礼脸上,哂道:“岑律师,其实你刚才那问题之中有什么陷阱我一清二楚,如果我回答是,你是不是想说你三位当事人只是见受害者衣衫破碎地窝在我的车门那里,我看到的只是因为他们想要围拢来扶起他们的同学,也就是受害者白清怜小姐?”
岑孝礼微愕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道:“难道不是吗?”他这话一出,旁听席上一片哗然,甚至就连在座的陪审员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费伦却突兀地拍了几下巴掌,屑笑道:“岑律师,你真是好口才,我真该给你点赞!只可惜案发当天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说着,他侧了一下脸,然后比了个倾听的手势,“耳朵!”
“笑话!有道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耳朵听到的那些怪话不过是我当事人与受害者之间开的玩笑罢了!”岑孝礼自以为明白了费伦的伎俩,顿时不耐起来,“法官大人,鉴于……”
“慢着岑律师,我指的可不是你三位当事人对受害者的污言秽语,而是……”故意顿了一下,费伦骚骚一笑道:“你的内裤颜色!”
听到这话,岑孝礼勃然大怒:“你胡说什么?”而旁听席上更是哄然大笑。
“肃静!”法官绷着脸再次敲了敲锤,其实他也很想笑,“费警官,你需要明白一点,我给你说话的机会不是让你胡搅蛮缠……”
“法官大人,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很快就能说明岑律师内裤的颜色与本案的关系!”说罢,费伦还冲法官挤了挤眼。
法官愣了愣,事实上他也很好奇内裤颜色与案子的关系,却不能就这么给费伦机会,不然他这个法官也做不长了。
而这个时候,脸色相当精彩的岑孝礼几乎咆哮道:“法官大人,告他,这个家伙身为警务人员却如此荒唐,有藐视法庭之嫌,他的证词,不足采信!”
威尔逊一听这话,脸立马黑了下来,因为费伦算得上是这起轮奷未遂案唯一的目击证人,如果他的证词不被法庭采纳的话,那么其他旁证也就没什么用了,更别说那些个被请来证明白清怜平时生活作风的同学和老师了。
费伦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当下恶瞪了岑孝礼一眼,正欲向法官求情,却听法官道:“费警官,我查阅过你的卷宗,你在港岛总区重案组任职时破案无数立功也无数,有【神探】之名,所以有很多人都相信你的判断和分析,但是今天在法庭上,如果你不能解释内裤颜色与本案之间的关系,那么我将告你藐视法庭!”
这番话说得沉肃无比,庭上的人均听出法官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顿时都安静下来,等着费伦的回答。唯独岑孝礼脸色有点难看,下意识感觉法官在偏帮费伦似的,却偏又阻止不了下面的事发生。
费伦老神在在道:“法官大人,多谢您给我这个机会陈述案情,也多谢您同情受害者!”
法官闻言不耐道:“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吧!”实际上他也想看看费伦是怎么把案情跟内裤颜色摆活到一起的。
费伦微微颔首,转向岑孝礼道:“岑律师,虽然我俩之间照过面,但你我之间不熟,这点你承认吧?”
“当然,我跟你这位警官除了本案没什么好聊的。”岑孝礼一脸不屑道,“我说你扯这些弯弯绕干什么,就算我有时间陪你玩,这法官断案可不等人呐!”
费伦撇嘴道:“这个我自有分寸,不劳你催促!”顿了顿又道:“请问岑律师,你的内裤是什么时候换的?”
“你问这个干嘛?”岑孝礼反感且警惕道。
“岑律师,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一个礼拜没换内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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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簿公堂这一节,除了些样子话以外,纯属杜撰,切勿对号入座!当然,如果身为警务人员,加上口才够好,也未必没有在法庭上高谈阔论(国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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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律师,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是一个礼拜没换内裤吧?”
听了费伦的调侃,岑孝礼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昨晚才换过内裤!”
“那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像我这样站起来,走两步!”说着,费伦用原地踏步的姿势演示了一下。
岑孝礼却故意道:“我为什么学?你到底玩什么花样,法官大人……”
费伦悍然打断他的话头:“法官大人,我只需岑律师配合这一下,马上就可以阐明内裤颜色与案情的关系!”
法官大人听了费伦的话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冲岑孝礼比了个“请”的手势。
岑孝礼很不甘,却不得不站起来原地踏步了几下:“这样行了吧?”
“行了行了,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岑律师应该穿的是紫色带点红的那种内裤吧?”
费伦这话一出,众皆愕然,跟着旁听席的人都不禁低笑起来,岑孝礼涨红了脸,咆哮道:“你胡说什么?”
费伦却毫不示弱,反而咄咄逼人道:“你的内裤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颜色,可以让法警带你到小单间里去验一验就知道了……”这话一出,岑孝礼顿时沉默了,“案发当曰,我赶到车子另一边的时候清晰听见了撕衣服的声音,那么就绝对不会错,而我跳上车的时间也就在撕扯声停下来不到两秒内,那么撕衣服的人只可能是当场之人,岑律师。你总不会想要告诉我,撕受害者衣服那人钻到我车底下土遁逃走了吧?”
岑孝礼闻言心头一慌,强辩道:“那就不是能受害人自己扯烂衣服勾引我当事人么?而且这一点一开庭的时候我就已经提过了……”这番话顿时惹来旁听席一片嗡嗡议论之声。
柳香瑶更是搓揉着白清怜的小手低骂岑孝礼道:“呸呸呸。这他妈什么律师啊?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无耻之尤!”
而证人席上的费伦却笑了起来,哂道:“岑律师,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顿了顿又道:“我刚才已经在大家面前爆出了你的内裤颜色,知道我是怎么猜出来的吗?”
“怎么猜的?你、你肯定买通了我们家女佣!”岑孝礼眼珠一转就又给费伦栽了个赃。
费伦不以为忤,只是冷笑道:“买通你家佣人获悉你内裤的颜色,那我真是脑子被门挤了!对了。你们家女佣连内裤都帮你换,还是你跟她之间……”
旁听席上又是一阵偷笑。
这个时候,费伦好整以暇解释道:“岑律师。事实上每种布料和每种染料结合起来都可以产生不同效果,而两种不同布料摩擦的声音又会有细微区别,因此你刚才原地踏步的时候我就听出了你内裤什么颜色,同样的。是男人的手在撕衣服还是女人的手在撕衣服。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所以对于听力特异的我而言,要听出个男女来并非难事,而案发当天,虽然我那车两边都是单透玻璃,根本看不穿对面,但我的耳朵很清楚地听到是男人在撕衣服,接着我跳上车顶。入眼的三个男的不是施暴者还能有谁呢?”此番言论一出,不止旁听席。就连法官和陪审团都大感不可思议。
岑孝礼也微微色变,道:“法官大人,费警官这样匪夷所思的证据不足采信!”
“这……”
法官顿感为难,毕竟如果费伦真能做到他所说的,那光是他这个目击证人的口供就足以钉死三个嫌疑人了,但事实上正如岑孝礼所说,费伦没有亲睹三人撕白清怜衣服的过程,只看到他们围住白清怜的画面,所以他的证词只能作为旁证。
费伦见法官犹豫,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道:“法官大人,如果您和诸位陪审员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当场做个小测试,看看我的听力是否能分别是男是女撕衣……”
“反对!”岑孝礼闻言又叫嚣起来,“法官大人,我反对,就算费警官能证明他可以听出点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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