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老板!”威尔逊欣然答应,“不过我能问一下,究竟是哪件案么?媒体上有没有报道?”
“唔……这个我还真没留意!”费伦略显尴尬道,“不过与案件有关的一个女生和三个男生应该都是港大的……”
威尔逊一听,顿时惊异道:“莫非那个差点被侵犯的女生叫白清怜?”
“对啊,你怎么知道?”费伦诧异。
“这事八卦杂志上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说什么这姓白的女生生活不检点,还堕过两次胎之类的……”
费伦挑眉道:“有这事儿?”
“有啊……老板,您没看最近两天的报刊杂志啊?”
费伦闻言顿时无语了。近两天周末,他宅在家里自己过自己,除了外出去参加了个义拍。然后就是去海上试伪阴阳镜,玛丽莲诸女为了不让其他事儿烦扰了他,连报纸都给没收了,加上他碰都没碰过电脑,从哪儿知道事去?
“老板,您还在听吗?”
“在听……你这样,我给个地址。你带俩人去白清怜家里走一趟,就说是义务法援!”费伦沉吟道,“总之别提我名字。这件案最初我经手的,所以我出门不大好!”
“明白!”
“对了还有,如果她家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让奥德莉暂时帮一把!”
“遵命!”
结束了与威尔逊的通话。费伦从风雷隐戒中掏出旧版改造手机给齐垣太拨了过去。刚一接通,太子那边就有了声音:“谢天谢地,师父,您的电话终于通了!”
“有事?”
“有事,而且必须有您的指示!”
“讲!”
“就是您让我看顾的那个大学女生,姓白的那个,最近两天姓岑的律师方面因为私了不成,就改成了在纸媒上抹黑她。结果惹得贫民窟那帮子长舌妇风言风语,姓白的女生听了之后差点没跳楼……”
太子话还没说完。费伦的怒斥声就打断了话头:“那她人呢?有没有事啊?你事怎么办事的?”
“师父您放心,她人没事儿,被秋刀鱼的两个手下给救了下来……”
“你放屁,就秋盗那些个手下的形象再出现在白清怜身边被人拍下来,这风闻不是更厉害了嘛!”
太子闻言狂汗,道:“师父,您大可以放心,秋刀鱼也是机灵,但凡被他派过去保护白小姐的马仔,那都是最机灵最有学生模样的家伙,甚至就连黄毛的都重新染了黑发穿上学生装,作中五中六的打扮!”
“嗯?真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儿干得倒不赖!”费伦难得说了一句表扬的话。
“师父请放心,我已经替您赏过他了!”太子赶紧打蛇随棍上,“不过现在的问题就是,政斧派的法援律师貌似对案件很悲观的样子,而且他的情绪感染了白家人……”
费伦一听终于有点动了真怒,冷笑道:“哼,也收黑钱了吗?这是什么他妈的律师啊?你放心,我已经让我的个人律师亲自出马了,现在你要做的就两件事,首先找个事儿把那个法援律师给我弄进医院躺俩月,但是不能伤人命,也不能致残,办得到吧?”
“没问题师父,这种事我手底下的人最在行,您就放心吧!”太子拍胸脯保证道,“那还有一件事呢?”
“找个茬,把那些胡说八道的八卦杂志都给我搞掉,原则只有一个,别出人命,understand?”
“明白、明白!”
等费伦打完电话,转过头,幸子探问道:“老爷,下午马会还去吗?”
费伦省起梁慕晴的约会,灵光一闪,道:“去,怎么不去,正好我还有点事想跟慕晴聊聊!”
“那我这就去准备了!”幸子闻言立马一躬身,退了下去,转到车库帮樱子加油去了。
本来费伦对樱子幸子平时的佣人工作并不怎么关心,可在幸子退出厅后无意识地神识一扫,就“看”见俩女仆在车库“吭哧吭哧”地加油,方才省悟起这些曰裔女仆的全能,因为平时车辆保养这些也是她们在做。
实际上,当下人的越全能就意味着要做的事越多,现如今费伦有了完全的“灾变”控制,于是考虑是不是找几个男佣回来帮幸子樱子她们下苦力。当然,那种只会修车不会干别的家伙费伦是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多功能复合型下人,至少生活起居得自理吧?否则女佣们岂不是少了保养车这块却多了其他负担。
想到就做,费伦当即把薇莲招了过来,问她有没有此类型的人才,同时还要是那种单身最好是孤儿出身了无牵挂的家伙。
薇莲想了想,道:“中天保安总部那边倒是有几个这样的人,既会修车保养园丁杂役,还能自己做菜,虽然菜式口味一般,但他们自己搞定自己是没有问题的。”
费伦挑眉道:“男的女的?”
“男的女的都有,不过女的那几个有俩跟基塔的形象差不多,另外几个也是肌肉女汉子类型的。”薇莲略微介绍了一下,“至于肤色方面,黑的白的棕色都有!”
“行,给我挑五个肌肉女汉子,不要黑的,帮她们快办一下英国护照,让她们三五天之内到港,替我工作!”费伦拍板道,“至于移民嘛,回头我给你一个入境处的电话,你联系一下,尽快帮她们完全落入到hk!”
“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薇莲点头将事情应下,见费伦没别的吩咐,就想起身走人。费伦却一把扯住她,拉她入怀,在她的俏脸上啵了一个,惹得薇莲霞飞双颊,这才放她离开。
稍事午休后,两点半刚过费伦便被梁慕晴的电话叫起了:“喂,费大哥,你出门没有啊?”
“还没呢,午睡刚醒!”
“啊?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呀?”
“没事儿,反正我也定了这个时间的闹钟……”费伦话还没完,他床头的石英闹钟还真就响了,“叮叮叮……叮叮叮……”
“咯咯……既然闹钟都响了,那我不打扰你了,你赶紧出门吧!”梁慕晴轻笑着挂了电话。
费伦随即起身运动了几分钟,活络疏通了一下筋骨,又稍事洗漱,这才换好衣服,开车出门。
到了马会之后,梁慕晴已然等在了门口,见费伦停好车下来,也没待在原地等他,直接迎了上来,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不无幽怨道:“费大哥,你可算来了,今天有个我很讨厌的家伙也在练习马术,不如我们去其他地方坐一坐吧?”
费伦闻言掀眉道:“噢?想不到温文尔雅的阿晴你也有看不顺眼的家伙啊?他谁呀?我认识吗?”
梁慕晴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不过他跟你那个李家好友同一个姓,不过出身于城里面另外一个豪富之家……”
“你是说李亿基的公子家成?”费伦蹙眉道。
“除了他还有谁,他都已经成家了,居然还来骚扰人家,实在可恶!”梁慕晴撅嘴道。
“照你的说法,貌似你跟他以前就认识?”费伦诧异道。
“哪算什么认识?是我们两家的祖辈熟识,而我跟他在中五以前就见过几面,之后我就去了美国留学,还没回来之前我就听说他已经结婚了,当时我还随了礼金呢!”梁慕晴一脸晦气道,“后来我毕业返港,没多久就进了法证部,与以前那帮旧友基本上没怎么联系了,结果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又撞上了他!”
听完这番话后,费伦玩味道:“中五之前见过几面?那可算老多了,毕竟那个时候我跟你才见过一面而已!”
“哎呀费大哥,你好讨厌!”梁慕晴不依道,“实际上当年我跟这李家成差点就定了娃娃亲,只不过当时只是两家祖辈口头约定了一下,并没按规矩交换什么生辰八字之类的东西,定亲宴更是没影儿!后来李家经营上出现了暂时的困难,我爷爷知道之后就没再提这事儿也没援手,如此一来二去,两家的关系就变得形同路人!”
费伦闻言哂道:“那这么说你们梁家跟他们李家也算是有嫌隙了?”
梁慕晴瞪大明眸道:“这算什么嫌隙?只不过没在人家困难的时候帮手而已,要是换了关系更一般的人,说不定落井下石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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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班上的事挺多,这更迟到许多,还望书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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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嫌隙?只不过没在人家困难的时候帮手而已,要是换了关系更一般的人,说不定落井下石了都……”
听到梁慕晴这话,费伦一怔,旋即点头道:“你说得倒也是这个理儿!行了,别担心了,我全程陪你练骑马,这总可以了吧?”
“要不还是算了吧?”梁慕晴还是有些担心,“我改天过来练也行!”
费伦不屑道:“切~~还怕了姓李的不成?这马会又不是他家开的。”说罢,拥着梁慕晴就进了马会大门。
亮过会员卡,登过记,取了必要的训练装备后,费伦和梁慕晴便在马会侍者的带领下拐往了马场,一路走那女侍者还主动问道:“梁小姐,以你会员卡的等级,在马会这边有你熟悉的训练师么?”
梁慕晴摇头道:“没有,我去年比较忙,没来过这边,你有什么好介绍么?”
女侍者闻言一愣,随即从马甲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翻了翻,道:“目前有空的女骑师有三位,男骑师有八位,他们都很不错,如果你没有什么特别要求的话,我就随便帮你call一位过来,好吗?”
梁慕晴眼角余光瞄了眼费伦,随即道:“你还是帮我叫位女骑师过来吧!”
女侍者显然留意到了梁慕晴的眼神,当下流露出恍然之色,道:“那好,我这就叫女骑师余优珞过来,她今年三十五岁。骑龄已经有二十年,经验相当丰富!”
“好啊,就她吧!”
虽然梁慕晴是第一次过来马会这边。不过她上中学的时候就学过一点点骑马,只是不精,所以穿戴护具这些她还是会的,等到了练马场旁边的一排供人休憩换衣的房子前后,女侍者自去打电话叫骑师,而梁慕晴先帮费伦穿戴好了装备,这才顾自己。不过亲身经历了艳妞的体贴后。倒令费伦这个大老爷们颇有些尴尬。
不多时,女侍者就领来了一位面容姣好、身材保持得尚算可以的女骑师,介绍道:“梁小姐。这位就是余骑师……余骑师,这位梁小姐是我们马会的一等贵宾会员,接下来就请你为她上一上马术课吧?”
余优珞闻言微微颔首便表示同意了,女侍者随即朝她跟梁慕晴都欠了欠身。直接无视了边上的费伦。径直转身离开了。
等女侍者彻底消失后,余优珞这才提起费伦:“梁小姐,你旁边这位是……”
“他是我男朋友!”梁慕晴不无得意地介绍道,“余骑师,你不介意他跟我随堂听几节马术课吧?”
“当然不!”余优珞淡淡道,“根据规定,马会的一等贵宾有权指定一至两陪他听课!好了,闲话少说。咱们先去马房挑马吧!”
“嗯?这就挑马?”梁慕晴对此相当诧异,她还以为余优珞会啰嗦一阵子理论呢!
“我教马术与别人不同。注重实践!”余优珞一边解释一边带着费梁二人往马房走,“当然,挑好马后并不会要你们立刻上马骑行,关键在于与你挑的或者养的马沟通,让马接纳你,这样你骑起来才不会出问题!”
本没打算插话的费伦听到余优珞这个理论倒是有感而发,道:“没想到余骑师对马的见解这么独到,看来慕晴是选对老师了!”
余优珞闻言斜了费伦一眼,淡淡道:“你也懂马?”
“略懂、略懂!”费伦假模假式的谦虚道。
余优珞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不懂装懂的家伙,听到费伦的话,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冷哂道:“既然你懂那就再好不过了,这样吧,等下到了马房,我就只替梁小姐选马,至于你,公共马厩里的马你随便挑!”言下之意,费伦的马自己挑,她不会帮忙。
梁慕晴一听这话就欲开口帮费伦解围,费伦却先她一步道:“好啊,我正想见识见识马会养的公(共)马水准如何呢!”
“哼!”余优珞见费伦没有服软的意思,冷哼一声,快行几步,故意走在了费伦的前头。梁慕晴见状还想喝叱,却被费伦的眼神制止了。
到了马房,余优珞边指点边向拖后两步的梁慕晴介绍道:“左边这些小厩都是私人的养马,右边这些大厩,每厩两三匹马,全是公马,状况都很不错,不过我建议你先别那么快下决定,过去摸摸它们,先看看它们的反应再说!”
不过她这话音刚落,费伦过去往大厩边一站,稍微将封闭的内心隙开一条缝,那些原本相当悠闲安逸的公马立刻嘶鸣起来,不止它们,就连私人小厩里的那些马也都纷纷嘶叫着表现得焦躁不安。
俗话说得好,马有先知人有后悔,马走在一条道上,能够提前预感到危险,驻足不前,避免它跟主人的损失,这就叫先知,而人往往都是事后诸葛亮,所以有后悔一说。从这儿也就表明,马的心思相当敏锐,甚至能够感受到人的龌龊心思,而马厩里这些马就是感受到了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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