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满意了,他相信只要那个连环爆窃犯此时仍身在港九地区,就一定能见着他下的【战书】!
不过费伦一到重案组,接到的头一个电话却是梁慕晴的:“喂,费大哥吗?不好意思,你委托的事儿我没给你办好!”
费伦闻言愕道:“我委托你啥事儿了?”
“……就那个爆窃案的新闻啊,我今早才发现,只有几家纸媒给了头版,爷爷真是太小气了……哼,我这就找他去!”
费伦一听,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赶紧劝道:“别别别……慕晴,你这傻丫头,我还以为你说的什么事呢,原来就爆窃案这件事啊!说实话,你办得挺好,如果真全都是头版头条的话,反倒违背我的初衷了……”
“你的初衷?什么初衷?”梁慕晴诧异道,“能说给我听听嘛,费大哥!”
“现在恐怕不行,这关系到我破案,等这个连环爆窃案破了,我再给你细讲成不?”费伦哄道。
“好呀,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应付完梁慕晴,差不多也到了正该上班的时间,力王等人都已经聚在了外面的大房,正边吃早餐边讨论着案情,见费伦从小办公室出来,都纷纷向他问好,鱼莎更是关心道:“sir,你该不会熬了一夜吧?”
费伦摆手笑道:“哪有,我只不过来得有点早而已!”正想再多扯几句,大房内的内线电话狂响起来,邓南接起听了两句便成了苦瓜脸,随即捂住话筒冲费伦道:“sir,大sir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费伦显然早有心理准备,闻言也不着慌,反而道:“那好,我这就过去!”顿了顿又道:“你们几个也别偷懒,吃完早餐该干嘛干嘛,understand?”
“yes,sir!”
几分钟后,孟常钧办公室。
“大sir,你找我?”
正奋笔疾书的孟常钧头也不抬道:“先坐!”
结果费伦坐下等了六七分钟,孟常钧还在那儿伏案疾书。费伦见状,哪还不知孟常钧在故意晾他,当下道:“大sir,你要忙的话,我可以过会儿再来,毕竟你这办公室不大透气,我怕待久了会缺氧!”
“你个臭小子,你自己干的好事你不清楚么?”孟常钧猛然抬头怒瞪费伦,“还缺氧?我看你是缺管教!”
费伦装傻充愣道:“我干什么事了我?不清楚啊……”
“啪!”
孟常钧倏然把一张印有爆窃案头版的报纸拍在费伦面前,道:“就这……现在清楚了吧?”
费伦装模作样地歪着头瞅了瞅那头条,故意皱眉道:“这不是我昨儿出现场那案子吗?怎么这么快就上头条啦?”
“它上头条,你会不知道原因?”孟常钧冷笑道。
“废话,我上哪儿知道去!”费伦抵死不承认,“大sir,这饭可以多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啊,凡事得讲证据!”
孟常钧闻言一时语塞,不过他到底是老油子,眼珠一转,扣在费伦脑袋上的罪名就变了:“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昨天你那组人到现场之前并没有媒体先一步赶到,之后来的媒体又都被我们的人挡在了警戒线之外,案发现场不是我们警察部的人就是法医法证的人,可眼下这消息捅上了纸媒,这你怎么解释?”
“能有什么解释,明摆着有人泄露消息呗!”费伦摊手道,“但绝对不是我手下的人!”说到这的时候,他在心底还加了一句:的确不是我手下人干的,而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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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费伦拍胸脯保证不是手下人爆的料,孟常钧也有点迟疑了,毕竟这件事他只是个推断,并无实质性的证据,所以倒也不好死揪着不放,只好道:“那现在又出一起爆窃案,你打算怎么办吧?”
费伦愕道:“什么怎么办?”
“当然是你手头上的那个连环爆窃案啰,你不会以为昨天那案子与连环爆窃案没关系吧?”孟常钧道。
孰料,费伦骚骚一笑,道:“大sir,这新发的案子与连环爆窃有关没关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关键还得看证据!现在法证和法医方面的报告还没出来,所以我不好下这个判断!”
“呃……就算是这样,那我们来一个假设好吧?”孟常钧多少有些无语道,“如果这个案子真能与你手头上那个连环爆窃案并案的话,你怎么说?”
“能怎么说,查呗!”费伦撇嘴道。
“关键是你怎么查?”孟常钧多少有点担心道,“因为一旦并案,时间的压力恐怕就来了,上面说不定会命你限期破案!”
“我知道,总之山人自有妙计就对了!”费伦老神在在道。
孟常钧懒得细问费伦的计划,只是叮咛道:“那行,我信你,总之这一回你别给西九龙丢脸就行!”
费伦打了个“明白”的手势,起身告辞:“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办公室了。”
“嗯,你去吧!”
几分钟后。费伦从电梯里拐出来,刚到重案组门口就发现大房里吵吵嚷嚷的,他遂驻足在门外听了几句。随即便“嘭”地一声把门推得山响,走了进去,喝道:“都吵什么吵?当这里菜市场啊?”
顿时,大房里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费伦。值得一提的是,现场不仅有力王等人,更有几个古惑仔和一个穿皮衣戴墨镜的家伙。
见费伦一出场就震住了局面,皮衣男多少有些不爽。当即摘掉墨镜,眯着小眯眼瞅着费伦,道:“这位阿sir。看来你是个管事儿的条子咯?”
力王马上吼了起来:“你说什么条子?嘴巴放干净点儿!”
皮衣男轻蔑地瞥了眼力王,冷哂道:“怎么?条子不是人话么?条子不兴人说么?”
“说什么说?”费伦沉声道,“我这里是重案组,不受理一般性案件。要报案去前台!”
“阿sir。这点常识我当然知道,可问题是,你们组还真就受理了我的案件!”皮衣男皮笑肉不笑道。
“噢?是吗?哪件案子啊?”费伦已隐隐猜到点什么,却仍在装傻。
“阿sir就是阿sir,还真是记性好忘性大,连自己正在调查的案件资料都忘了!”皮衣男哂笑道,“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平一凤。江湖人称鸟哥,是润发财务的老板。现在你该知道我说的哪件案子了吧?”
“哦知道,你来得正好!”费伦倏然咧嘴笑了起来,“那个谁,力王,把这位平一指先生请到……”
“是凤,凤凰的凤,雌为凰雄为凤!”皮衣男平一凤显然有点恼火费伦叫错他名字。
“不好意思,《笑傲江湖》看多了!”费伦打个哈哈,续道:“把这位平先生请到问讯室去,我正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他一下!”
平一凤闻言勃然色变,道:“阿sir,你什么意思?我是来了解案情进展的……”
“对啊,目前关于润发财务公司的案子刚开始调查,咱们正好相互了解嘛!”费伦哂笑道,“还有,你说你叫平一凤你就叫平一凤啊?我还没看过你身份证呢!要么你现在把身份证亮出来,要么让我的人搜身,那个谁,南仔,你看我干什么,动手啊!”
这话一出,随平一凤而来的几个古惑仔顿时慌了,他们本就对鸟哥来警局找茬儿有些犯怵,刚力王等人没拿他们怎样,所以还不觉得,可现在费伦命令一下,想不着慌都不可能,毕竟这些古惑仔一个二个底子都不怎么干净,警方硬要追查的话,说不定马上就得被押起来,更悲催的是,还是他们自己上赶着送上门的,想不后悔都不可能!
眼瞅着力王等人真的在费伦催促下动手抓自己手下,平一凤终于绷不住了,大吼一声,道:“阿sir,你到底什么意思?无故抓人,信不信我投诉你?”
平一凤手下的慌乱之色费伦早看在眼里,闻言冷笑道:“无故抓人?我有吗?你这些个手下一个二个都他妈不是好鸟,别组的同事正愁找不到人呢!”
听到这话,平一凤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手下是什么样的货色,他自己当然最清楚,警方抓他们一点都不冤枉,当下色厉内荏道:“那我呢?我这个爆窃案的受害者是不是也要被你们带到审讯室去呢?”
“那当然,深入了解案情嘛!”费伦施施然道,“再说了,你身为润发财务的老板,既然主动来了解案情,说明是愿意警民合作的,那我们警方找你了解点儿情况不过份吧?”
“呃……不过份!”话到这个份上,平一凤还能说什么呢?
费伦藉机道:“那个谁,把咱们这位平兄给请到问讯室去!”
平一凤闻言抗声道:“去就去,不过请叫我平先生或者鸟哥,平胸那是我老婆!”
这话一出,惹得吹水几个发笑,甚至就连鱼莎也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等把平一凤等人都弄走后,费伦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怎么回事儿?谁他妈把我们组接手案件的事给捅出去的?连古惑仔都知道了!”
马厚闻言愕道:“sir,你的意思是……咱们警局有内鬼?”
“那倒不一定,但这毕竟是个隐患,关键时刻很可能拖后腿!”费伦语气不善道,“这样,擦鞋仔,你负责秘密调查这件事情,我去问问平一凤,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消息来源!”
“行,包在我身上!”马厚拍拍胸口,领命而去。
“力王,你们几个也去分别审一审平一凤手下的马仔,着重问有关润发财务放债的事儿,要是能问出润发财务秘密账簿的去向那就最好了!”费伦又吩咐道,“鱼莎留下,负责看监控,有什么突发状况好应急!”
“yes,sir!”力王几人齐声领命。
值得一提的是,昨天勘查现场时在被爆窃的保险柜内发现的账本是干净的,显然是摆在明面上应付公家机关的,根本就没有润发的实际放债明细。
吩咐好手下人的差事后,费伦自己却一步三摇地来到了关平一凤的电梯房,他打算找这个主动送上门的菜好生聊聊,若姓平的不配合,那么他不介意找个茬多关平一凤四十八小时。
推门进了电梯房,看着其内与港岛总区那边电梯房几无二致的陈设,费伦多少有些感慨,随即坐到有点吊儿郎当的平一凤对面,哂道:“平兄,我请你来配合调查,其实只有两个问题,若是你如实作答,我马上就可以放你走!”
平一凤不蠢,一下就听出了费伦的弦外之音,反问道:“倘若我不如实作答呢?”
“那不好意思,我只能怀疑你的财务公司与一件洗黑钱案有关,我得多扣留你四十八小时!”
“哼,你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平一凤冷笑连连,“可惜,不过才两天时间嘛,老子认了!等老子出去,铁定投诉你!”
费伦屑笑道:“等你出去,要不要投诉我再另说,但若你这般死硬,一点都不肯配合非得在这儿待四十八小时的话,我也不拦你,不过我会放出风去,就说正兴鸟哥身陷囹圄,到时候你旗下的酒吧、三温暖……这些恐怕都会被扫吧?”
“你……”平一凤这时候才意识到费伦早就摸清他的底了,而他还蠢得傻傻地往枪口上撞,“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弄明白你怎么知道是我们重案组接手了你那财务公司的爆窃案的?”费伦提问时目光灼灼地捕捉着平一凤的微表情,“还有就是,你们润发财务真正的放债账本在哪儿?”
平一凤闻言勃然色变,愣愣地盯着费伦瞅了好一会儿才道:“阿sir,原来你们警方早就盯上了我的财务公司……”
“你可以这么认为,但其实我只是临时起意罢了!”费伦耸肩道,“当然,你也完全可以选择现在不说,我不逼你!”
什么他妈的叫现在不说?平一凤暗骂了一句,同时极度后悔起跑来警局耀武扬威的愚蠢行动。
费伦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见其有后悔之意,不禁下烂药道:“后悔来警局耍威风了?就是不知你这行动是自己心血来潮呢还是有人怂恿你……”
听到这话,平一凤微微一愣,旋即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显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见状,费伦却点到即止,不再往深了说,可越是这样,平一凤想得就越多越深越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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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一凤的确在暗恨那个怂恿他来警局的人,可惜此时后悔已没多大用处了,因为费伦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随便扯了个“涉嫌洗黑钱”的借口就打算将他扣下四十八小时,惹得平一凤只想骂娘。
可问题是,砧板之肉除了服软,根本没资格骂娘的。
见平一凤脸色阴晴不定,费伦就知他肯定在暗恨某人,也不点破,只是哂笑道:“我想,秘密账簿什么的,你肯定是不愿意吐口的,毕竟一旦吐了,四十八小时禁锢可能就变十几年刑期了……不过我想,前一个问题你总能给我答案吧?”
听到这话,平一凤顿时眼前一亮,道:“阿sir,如果我说出是谁告我你们重案组接手了我那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