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来了个警察朋友,是我好朋友,叫费伦,他有些事想找你了解下情况,你看方便吗?”霍师边问边看费伦。
“他想了解什么?”梅宜哲的声线又变得有些阴鸷,显然对“警察”这个职业不太感冒。
“是关于连环爆窃案的事儿。就上次你跟小梁一起出现场那个案子!”
“那个案子啊……那你让他来吧!”梅宜哲一听,顿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不过doctor霍。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霍师闻言瞄了费伦一眼,道:“什么事你说!”
“如果你那朋友费、费sir从我这里了解到了足够多的情况,就别让他再去阿晴了,成吗?”
“这个……宜哲,这事儿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帮你跟费伦沟通一下,ok?”
“我也知道他们警方办案自有一套程序。沟通……行吧,大不了等他到了我这里,我也跟他沟通一下!那好。doctor霍,你忙,我先挂了!”
闻言,费伦从霍师面前拿过手机。随手挂断了电话。哂道:“老霍,谢啦!”
霍师看着杵在费伦身后有些尴尬的梁慕晴,苦笑道:“阿伦,你也知道的,政斧部门,包括你们警队,那都是阳盛阴衰,加上小梁这么出色。能没男士追嘛!”
这话一出,没惹毛费伦。倒惹得梁慕晴多少有些不豫:“老霍!!”
“okok……我不说了,这总成了吧?”霍师赶紧举起双手比出投降状。
见此一幕,费伦哂笑了笑,随即挽起梁慕晴的手出了霍师办公室。到了廊上,费伦这才与梁慕晴四目相对道:“慕晴,别撅嘴了,有男人追这是好事嘛,我都不生气,你生那些个闲气干嘛?”
“可是费大哥,我……”
梁慕晴正欲又一次表明心迹,费伦却伸出手指摁住了她的小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的……”
话还未完,姜景莲突然从边上冒出来,煞风景道:“阿晴,上班了,你还杵在这儿干嘛?”
费伦一听这话,顿时有点炸毛,恶瞪姜景莲道:“doctor姜,你不提我还忘了,貌似这个点姜雪也该进行搏杀训练了……”
这话吓了姜景莲一跳,因为她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以前的应急小组现在的反恐队进行的搏杀训练那可都是实战,不死也得脱成皮,实在令她这个当姐姐的心疼:“费伦,你……”
“我怎么了?莫非你不喜欢我实话实说?”费伦戏谑道,“那我告辞好了!”说着,在梁慕晴的玉额上吻了一下,径直拐向了电梯间。
梁慕晴见状却向姜景莲跺脚嗔道:“景莲姐,你干嘛呀?”
“我不干嘛,只是招呼你上工!”说到这,姜景莲恨恨地瞪了眼费伦离开的方向,转身回办公室去了。
出了电梯,费伦当即在手机上找到梅宜哲的电话打了过去:“喂,法证部的梅宜哲是吧?我费伦!”
“费sir,我已经从doctor霍那里听说过你了,别的话不多说了,我家地址在秀竹园……”
费伦在心头默记下梅宜哲所给的地址,挂断电话,来到泊车点,却发现之前被他拷在金属杆那个贾高正带着两个西装男围着杰森跑车打转。
悄然来到三人背后,费伦忽然大声暴喝道:“喂,你们干嘛?”
贾高三人被吓了一跳,齐齐闪往一边这才转过身怒瞪着费伦。
贾高看清费伦的面容后,立马跳脚道:“就是你小子,来得正好!万sir,抓他,他居然敢冒充警察,对我实施非法禁锢!”
两个西装男中年纪稍大一点的那位闻言皱眉道:“贾先生,你别急,待我先问问清楚再说!”说完,转向费伦道:“这位先生,听说你向这位贾先生表明了警察的身份?”
“废话!”费伦对万sir质问的语气相当不满,当下亮出警官证道,“你哪个部门的?”
那万sir眼神相当好使,一眼就瞧请了费伦证件上的职务,当即打了个敬礼道:“sir,西九龙特遣队警长万国权向你报到!”
费伦闻言皮笑肉不笑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不准走!”贾高这下子更来劲了,“既然你是警察,随便拷我那就是知法犯法!”
费伦冷笑道:“你确定我是知法犯法,还是要我把梁慕晴小姐从楼上法证部请下来跟你当面对质你骚扰她的问题?”
贾高闻言一怔,顿时不说话了。他不傻,梁慕晴之前既然能撇下他与费伦同去吃饭,那么作证肯定也会偏向费伦,不过既然已经肯定了费伦的警察身份,贾高打算一定要抹黑这个臭警察,让他没法舒坦下去!
费伦似看穿了贾高的心思,不慌不忙地提醒道:“还有,我禁没禁锢你自有街边的摄像头作证,而你有没有骚扰梁慕晴同理如此,所以有些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开口,不然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好了!”说完,他径直拉开车门,坐上车一溜烟开走了。
贾高却傻在了原地,因为他完全听懂了费伦的意思,如果街边的监控镜头录下了费伦拷他的画面,那么也肯定录到了他拉扯梁慕晴手的镜头,如此一来,只要梁慕晴想告他性。骚扰,那是一告一个准,这样的话,费伦作为警察出铐子制止他的骚扰行为就是正当的了。
当然,监控录像作为呈堂证供时,也完全可以只截取费伦拷人的那一部份,不过这样一来,监控录像上肯定会出现剪辑痕迹,到时候替费伦辩护的律师只要不太蠢,一定会针对此疑点提出异议,而法官也会根据“疑点利益归于被告”的情况判费伦无罪,到时候照样是一通白折腾,实在得不偿失。
更重要的是,道路监控录像归警务处下辖的交通部管理,想要减掉拉扯梁慕晴小手的画面,而且还不能让人发现猫腻,以贾高的能量根本办不到,所以连“白折腾”都不可能,何况照目前的情形,贾高更该担心的是梁慕晴会不会起诉他性。骚扰,一旦起诉的话,贾高明白,以梁家的财雄势大,铁定会把他告得倾家荡产、锒铛入狱……
幸、又不幸的是,贾高还没认出费伦这个“富豪反恐英雄”,否则他甚至连叫熟人万sir过来找费伦茬儿的心思都不会有。
也就在贾高胡思乱想时,万sir开口道:“贾生,你也太大胆了吧?连费伦sir也敢诬陷,幸好他没与你计较!”
“什么诬陷?”贾高愕了一下,旋即忿怒道,“真是他拷的我,就把我拷在外面街边的柱子上,那手铐你也看见了!”
“我是看见了手铐,可没看见人费sir拷你!”万sir翻着白眼道,“再说了,那副手铐可不是专门的警用手铐,而是地摊货,你觉得人一个高级督察会用地摊货么?”
贾高闻言又是一愣:“不是……你说地摊货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找小姐的时候没玩过花样啊?就那种用来拷小姐的手铐,我们特遣队扫黄的时候每次都能收缴不少副,懂?”
贾高听到这话有些傻眼,却仍不死心道:“可他拷我是事实啊,不信你们可以调监……”说到这,他倏然省起了费伦的警告,不敢把话往下说了。
不过万sir却听明白了贾高的意思,冷笑道:“贾生,照费伦sir刚才的意思,你很可能骚扰了一名法证部的女性!当然,就算没这事儿,就算他真拷了你,你也告不倒他……”
“我不信!”听了万sir的话,贾高显然有点受刺激了,“如果没骚扰那事儿,他拷我就是违规执法!”
“违规执法?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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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规执法?呵呵……”万sir哂笑着瞄了眼色厉内荏的贾高,道:“可看样子,你多半是骚扰了人法证部的美女了。”
“我……”贾高想要辩驳,可若是监控镜头真拍到了他,再怎么辩也没用,而如果监控镜头只是个摆设(没插电),当时那种情形边上又没有其他人看见,他能咬费伦一口,费伦未必就不会反过来咬他一口,更何况还有梁慕晴帮腔,即使上了法庭他也没丁点优势。
这时,万sir又说话了:“贾生,如果在这件事上你真不占理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跟费伦sir对着干的好……”
贾高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万sir瞄了眼连称呼都省了的贾高,心说你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嘴上淡淡道:“看在贾uncle对我多年照拂的份上,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刚才一见到费伦sir我就觉得有点眼熟,他开车走的时候我终于想了起来,虽然贾uncle去世的时候给你留了不少遗产,大概不下十亿港币对吧?可惜如果真要打官司折腾的话,你还真折腾不过人家费伦sir!当然,如果你占理,那我一定顶你到底!”
贾高却明白万sir最后一句话是在放空炮,毕竟万sir认识他老豆好些年了,几乎可以算是看着他长大,而他是什么德行,对方可以说是了若指掌。不过贾高仍不死心,探问道:“万…叔。那姓费的到底什么人呐?”
万sir蔑了他一眼,哂道:“贾生,你都不读书不看报的吗?他就是华府宣传的那个反恐英雄!”
“啊!?”贾高顿时呆掉了。因为这新闻他听说过,其中引起他兴趣的就是这反恐英雄是个贼有钱的亿万富翁,而且是美国佬眼中那种普遍意义的亿万富翁,他这个富2代跟人没法比呀!
意识到这点后,贾高的心气瞬间下去了一大截,心说难怪梁慕晴吊都不吊他一眼,敢情人找了个更有钱的。一下就把他甩出十条街去!也是,以反恐英雄的有钱程度再配上梁家本来的财物,那真是豺狼配虎豹。呃不,郎才配女貌,他这富2代瞬间就变身矮穷挫了。
也就在贾高哀叹自己身价不如人之时,费伦已然驱车赶到了秀竹园道(街名)。很快。他按址索骥找到了梅宜哲他们家门。
按响门铃后。透过猫眼看了警证,梅宜哲这才打开门迎了费伦进屋。
费伦很是有些奇怪梅宜哲搞得跟做贼似的,却没有多问他这是为哪般,毕竟他眼下过来是打听有关连环爆窃案的事,多说其他,恐得不偿失。
只可惜,两人客套寒暄之后,一番询问下来费伦才发现。梅宜哲对于爆窃现场的留心程度甚至还不如梁慕晴,加上他现下心事颇重。根本不会像梁慕晴那样对费伦的需求反复回忆,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令人眼前一亮的线索。
也就在费伦心头恼火、甚至打算当场就把这姓梅的给催眠成脑白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叮叮咚咚”的狂乱敲门声。
坐在费伦对面的梅宜哲被敲门声吓得一个激灵,费伦却从他的动作中敏锐察觉到什么,当下悄然祭出思感网络,一下就“看”清了门外是什么人——几个打扮很潮面带煞气的小混混。见状,费伦一拍大腿,即刻起身道:“doctor梅,既然没什么线索,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着,已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大门后。
正有点腿打颤的梅宜哲见此一幕,差点吓得魂飞天外,立马窜起,动如脱兔般扯住了费伦的胳膊,讪讪道:“费sir,关于你刚才的问题,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行不?”
“哐!”“哐!”“哐!”
又是一通暴力的砸门声,接着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姓梅的,老子都听见你说话了,赶紧给我开门,不然老子下次来,就刷大门了啊!”
听到“刷大门”三字,梅宜哲既心惊又尴尬,对正灼灼盯着他的费伦解释道:“嘿…费sir,外面都是些欺行霸市的装修工,之前装修房子有点没给我弄好,所以我就扣了他们一部份钱,没曾想还找上门来了……”
费伦似笑非笑地盯着梅宜哲,淡淡道:“编,继续编……你该他们工钱,人还舍得给你免费刷大门?这么好的事儿我怎么没撞上,还是你以为我听不懂【刷大门】的意思?”
梅宜哲一愕,这才省起费伦的警察身份,同时暗暗心惊,因为从刚才进入谈话后,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在不觉间忽略了对方的身份,把对方当成了一个来访的普通朋友。
也就在梅宜哲微微愣神的当口,费伦却抬手把大门给拉开了。这一下倒把门外的小混混们搞懵了,因为他们来的回数不少,可姓梅的没一次敢开门的。
这时,梅宜哲也是脸色大变,正欲向混混们讨饶,却又一眼瞥见费伦,顿时急中生智道:“费sir,我都说了,他们是装修工,来刷大门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说到这,不待费伦开口,他又转向众混混道:“呐,这位是西九龙重案组的费sir,他……”
众混混先是一怔,旋即为首的混混不待梅宜哲把话说完就叫了起来:“姓梅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警察了不起啊?”
这话一出,梅宜哲知道今天的事儿多半不能善了了,还好费伦这警察就在边上,倒也不虞被打。也就在梅宜哲微松一口气,打算破罐子破摔与混混们撕破脸皮的时候,只听费伦道:“doctor梅,你这是借了人财务公司的钱?”
“嗯,啊?”梅宜哲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旋即惊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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