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说具体的事儿吧!”费伦不耐烦道。
“也没别的事,只是希望你暂时别卖那五个点的股份!”潘为民道。
费伦闻言撇嘴道:“潘局,你这话就说得没意思了吧?股份是我拿真金白银买来的。是卖是留凭什么听你摆布?”
潘为民一听,顿感头疼。只好软着口气道:“要不我跟上面说一下,让他们以你当时的竞拍价再把股份买回去,成不?”
“行,溢价比百分之十!”有人想给他送钱,费伦自然不会拒绝。
听到百分之十的溢价比,潘为民顿时囧了,因为当时的竞拍价是二十亿,百分之十就是两亿,这股票在费伦这儿还没搁上半天就白赚两亿,还是美金,怎么想都肉疼!
“费先生,那股份你也是上午才拿到手的吧?”潘为民打算讲讲价,“还要溢价啊?”
“废话!”费伦谑笑道,“如果你去股市买股票,今儿下午买明儿上午卖,就算这股票在你那里倒手时间再短,该交的税还得交,一分都不能少,这不逼我涨价嘛!”
一听这话,潘为民顿感头疼不已:“这两者之间不一样吧?”
“但理儿是通的。”费伦就是不松口。
“唉~~费先生,实不相瞒,辽东那边卖了七个点的股份,所以……”
费伦闻言眼内精光一闪,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潘为民心知没有足够股份一切都是空谈,考虑再三,终于直言不讳道:“上头想将矿山的开采权置换一部份,因此需要你大力支持一下!”
“端是打的好算盘!”费伦冷笑不已,“早干嘛去了?”
“这……”
“要我支持也不是不可以商量,不过俗话说得好,攘外必先安内,搞出此次竞拍股份事件的那些家伙不给个交代总说不过去吧?”
“你的意思是……”
“很简单,置换开采权的表决之前,那些个烂人怎么处理潘局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费伦冷哂道。
潘为民略显为难道:“我只能说尽量,毕竟那些人可不在我国安这一亩三分地上!”
费伦闻言同样作出个为难的表情,道:“那我也只能说尽量了……对了,再奉送你一个好消息,袭杀李家二少的一个从犯正躲在使馆区!”
潘为民闻言愣了愣:“使馆区太笼统,有没有具体的……”
“小鬼子!”
潘为民心照不宣地点点头:“名字呢?”
“不太清楚,只知道叫布莱切,不过应该是化名!”费伦含糊其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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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呢?”
“不太清楚,只知道叫布莱切,不过应该是化名!”费伦含糊其辞道。
“布莱切……好的,我记下了!”潘为民冲费伦投来感激地一瞥,旋又道:“费先生,关于股份的事情还请你从国家大局出发!”
费伦不置可否道:“如果你们依法办事,我自然会从大局出发!”说罢,再不理会潘为民,径直发动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回到酒店后,费伦发现爱莎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当下道:“衣服什么的都不要了,咱们今次过去可不是为了旅游或度假!”
爱莎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可要是什么都不带,怕会引人注目吧?”
“没事儿,咱们从新加坡转道迪拜,就随身携个挎包,再亮一亮万事达卡就行!”费伦显然早都打算好了,“另外,等到了新加坡,你得换个身份才行,有吗?”
爱莎闻言一怔,又细想了一会,道:“倒是有两个,一个是我以前在【死神】组织内的身份分身,另一个身份是我从一位女杀手那里得来的。”
费伦略一思忖道:“那位女杀手呢?”
“死了。”爱莎耸了耸肩,“我亲手斩下了她的头……”
“呃,那就用这个女杀手的身份吧!”费伦拍板道,“具体的证件呢?上面的照片恐怕还得做一些手脚!”
爱莎摊手道:“没带在身边,都搁在新加坡城内一个秘密据点里。”
费伦闻言微愣。旋即反应过来道:“这么说,除了新加坡你有别的身份证件之外,在其他一些城市。你也备有类似的分身证件啰?”
“是的,不过大多是一些欧美城市,南美也有两个点,在东方也就曰韩以及宝岛北市和新加坡有!”爱莎直言不讳道。
“玛丽莲也有吗?”费伦问。
“当然,她各种的身份证件应该比我多不少!”爱莎答道。
“这么看来,死神的胃口还真不小!”费伦哂笑道,“不过。胃口无所谓大小,关键是看他们能不能干成想要干的事!”
爱莎点头表示理解,又道:“allen。照你的意思,咱们还得去买两个挎包才行!”
“不止是挎包,还得去买几根金条。”费伦偏头道,“不然到了中东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是很难购入物资的。”
爱莎愕道:“用美金不行么?”
“美金我身上也有几万。在迪拜还行,一旦进入混乱的地区,未必管用!”费伦说完这句却突然一拍脑门,自嘲道:“我有够蠢,真要到了那种地界,直接抢不就完了嘛!”
爱莎闻言不得不提醒道:“allen,我们的重点是在当地寻找恐怖份子,要真是明目张胆打劫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费伦摆手道:“没事儿,到时候你置身事外。我打劫就行了……”听到这话,爱莎不禁莞尔一笑。
讨论完大概的行动方式后,费伦和爱莎将随身衣物等东西全塞进了垃圾箱,随后退了房,坐上奔驰径往西单而去。
到了百货商场,费伦携着爱莎一边逛一边给费美君打了个电话。
“哥,你昨天参加完我婚礼就跑了,现在人在哪儿呢?”
“怎么美君,想我啦?”费伦揶揄道,“你现在不应该和雷子选度蜜月的地儿嘛?选好了吗?”
“没有……宋雷这臭小子,我说往东他非说往西,我说我想去曰本泡温泉吧,他说他想去卢浮宫,气死我了!”
费伦闻言皱了皱眉,依旧用调侃的语气道:“看见了吧?看见了吧?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看这话还真是不假,甭管身前表现得多美好,婚后一切的毛病就都会暴露出来!”
“哥~~!”
“说实话啊,我不太同意你去曰本,这温泉哪儿不能泡嘛,可你要知道,这小鬼子的地方那黑帮都是合法化的,万一你们俩要是撞上了,就算雷子家再有势力,这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啊!”
本来费伦这话在理,毕竟罪犯在犯罪时一般是不会顾忌后果的,就拿抢银行来说吧,一旦被抓住在各国基本上都会被重判,但世界上的银行抢匪依然层出不穷,可问题是,费美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没有哪个正在生气的女人是会讲道理的,所以在听到费伦的言语有些偏帮宋雷后,费美君果断生气了:“哥,你到底是我哥还是宋雷他哥啊?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呢?”
费伦闻言赶紧承认错误:“行行行……我是你哥总行了吧?总之你们俩的事儿,爱上哪儿上哪儿,不过等你们决定了去处,好歹告我一声,ok?”
费美君闻言语气这才缓和下来:“没问题,只要你不胳膊肘往外拐就成!”
“那好,先就这样,我晚上的飞机,你就不用来送了!”说罢,费伦挂断了电话,转头就见爱莎正跟销售黄金的服务员小姐在那儿磨叽。
费伦索性凑到爱莎耳后,轻声问道:“成色怎么样?”
爱莎扭过头,贴着他的脸颊轻声道:“还不错,九成九!”
两人亲密无间的一幕看得周围不少一直在留意爱莎的男顾客羡慕嫉妒恨,边上的女服务员也有点傻眼,不过好歹她没有忘记正事儿:“这位女士,金条你还要不要了?”
“要,来十根!”费伦代答道。
“呃……先生,你确定是十根?”才上班不到一礼拜的女服务员有点不敢相信,如果眼前这对俊男靓女真买十根金条的话,那她的提成可不少,“先生,我得提醒你一下,我们店里这金条是十两一根的。”
费伦闻言终于正眼瞧了下那女服务员,心说今儿还真遇见奇葩了哈!嘴上却道:“这位小姐,金条就摆在你面前,我都看见了,能不知道是十两一根的?”
女服务员终于没话说了:“我这就给您开票去!”
“慢着!”费伦又喊了一句。
女服务员心头一紧,直觉今天的提成要泡汤,但仍耐着性子道:“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能刷卡吧?”
女服务员闻言一愣,旋即道:“当然!”
“那就开票去吧!”费伦挥手道。
女服务员赶紧匆匆而去,爱莎却不解道:“买这么多黄金来干嘛?”
费伦笑道:“有备无患,反正便宜!”话说这个年代的金价真心便宜,一盎司(28。35克)连三百美元都不到。
爱莎闻言颔首道:“那倒也是,最近几年金价一直在跌!”
的确,国际金价从九六年开始每况愈下,从曾经四百美元的高位下滑到如今的两百八,不得不说那些做空黄金的炒家们又赚了一笔。可惜投资黄金来钱不会太快,所以不是费伦的菜,否则他大可以买一批黄金期货合约等着实物交割。
两人聊了没多一会儿,那女服务员就拿着开好的票据转了回来,同时还有位西装男跟在她屁股后头,实际上这位正是金店的副经理,听说有豪客一次性要买百两黄金,所以就跟来看看。
“先生,这是我们店开好的单据,只要你付了款,马上就可以提走金条!”女服务员把手上的几张票据推到了费伦眼门前,“今天我们店的金价是每克八十二元,所以十根金条的总价是四十一万!”
费伦闻言哂道:“这个价贵了点吧?想必你们是按二百八十美元一盎司,八点三的汇率算的吧?”这话一出,女服务员和副经理皆是一愣。
那副经理反应倒是很快,立马接茬道:“先生,您对这个价格有异议吗?”
费伦刨开休闲衫的袖子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道:“算了,我赶时间,就这个价吧!”说着,掏出万事达卡递了过去。
那副经理的眼却一下瞪圆了,紧盯着费伦腕上的百达翡丽不放,隔了大约两秒才反应过来,双手接了费伦的卡,吩咐女服务员道:“小谢,去把pos机拿过来!”
女服务员小谢顺着副经理的目光不解地瞟了眼费伦手上的腕表,轻声道:“一块皮表带的机械表有什么好瞅的,搞不懂……”嘀咕着,她依言拿pos机去了。
很快,pos机到,刷卡、提货一气呵成,金殿方面还附赠了一个几千块的手提箱。最后,那名副经理还双手递上了一张银色卡片,道:“这位先生,这是我们金店的银质会员卡,请收下!”
费伦随手接过,撇嘴道:“哈,既然有银的必定有金的,这卡我没什么兴趣,你拿去用!”说着,他将卡片硬塞到了小谢手里,提起装金条的箱子,又冲爱莎嘟囔了一句:“这家店送个卡都忒小气,下次不来了!”
爱莎亲昵地凑在他耳旁,吐气如兰道:“听你的!”说完,两人相拥着出了金店,只留下那副经理脸阵红阵白地杵在那里。
女服务员小谢却喜不自禁,因为这种银质的不记名会员卡能在店里打九折,如果买上两万块金条的话,就能赚两千,这完全是一笔天降横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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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费伦带着爱莎去了全聚德,毕竟乔冷蝶几女在京城逛了几天,却一次也没来吃过驰名的京城烤鸭。
席间,由面酱葱丝薄饼裹起来的鸭肉卷让爱莎吃得赞不绝口,费伦倒是没吃多少,反而把随身带过来的手提箱拎上了桌,玩味道:“爱莎,给你表演个小魔术怎样?”
爱莎马不停蹄地塞着鸭肉卷,含糊不清道:“好啊好啊……”
费伦闻言瞄了眼大堂里的摄像头,发现他所在的位置正好是死角,当即从箱子里拿出根金条,双手一合,“啪”,拍成了金饼。
这一幕顿时吸引了不少食客的目光,都在怀疑费伦手上的金子是不是假货,毕竟黄金软但也不能软成这样吧?
爱莎见了也撇嘴道:“这就算魔术啊?”
“当然不是,你看好了!”说着,费伦将金饼塞到了上衣兜里,随即又拿出根金条,“啪”一下拍成金饼,继续塞上衣兜里,如此重复了四五次,爱莎终于发觉不对。
“你的兜……”
“我的兜很好啊!”费伦说着还大力拍了拍胸口的衣兜,完全一副干瘪模样,紧贴在休闲衣上。
爱莎见状顿时有点斯巴达了:“这怎么回事?”旋又怀疑道,“我说,你这件休闲衣不会是道具吧?一般的休闲衣哪有上衣兜的?”
的确,一般的休闲服就算有兜也极少开在胸口处,费伦眼下穿的这件算是比较奇怪的了。
费伦闻言笑道:“呵呵。你要怀疑,你可以把你的挎包借我一下啊!”
“借就借!”说着,来了兴趣的爱莎当即把新买的挎包拍在了桌上。帮忙拉开拉链,手却没有松开挎包带,“你要弄就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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