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既然你不想去,那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费伦说着话,却腾出一只手在女孩身上最隐晦的秘处,比如罩杯下面、腋窝、胯间等地方,反复摸索。
一时间气氛很是暧昧,女孩唇瓣微张,目含秋水,但心里却惶急无比,更咬着后槽牙暗中使劲,可刚用力没两秒,她就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尿意更强烈了,不仅尿意,就连屎意也在上涌。这下子,她算是真信了费伦的话,不敢动了,只能任费伦乱摸。
费伦从女孩各个秘处掏出了不少小玩意,也不管什么罚款不罚款,顺手就丢出了车外,等再也掏不出东西来,这才住手,哂道:“你身上的东西还真不少,都快能开个杂货店了。”
“放开我!”女人终于意识到两人间的差距,哀求的声音中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然我会告你非法禁锢。”
费伦笑了笑,掏出jǐng官证比在她眼前,道:“我想你在偷我车的时候,一定试了很久也没能打着我这车的火吧?于是你执拗劲儿一上来,就窝在车里一直试,对不对?”实际上,自打上次法拉利失而复得,费伦就又亲自动手改装了车锁设计和点火系统的回路。
“我没偷你的车!”女孩矢口否认。
“没偷?那你跑我车里面干嘛?尿尿吗?”
费伦不提还好,一提,本就尿意深重的女孩一想起这茬儿,差点没直接尿在裤裆里,不过她仍嘴硬道:“你这法拉利的真皮坐垫软和,我窝在你车里睡睡觉不行啊?”
“这当然说得过去了。”费伦连连点头道,“不过我要是把车开到法证部去,他们如果在电线回路上采集到你的指纹,那又该怎么解释呢?你不会是想把电路拆下来当成导尿管吧?”
又一次听到尿字,女孩铁青着脸,紧绷着身体,咬着牙根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说那个字了,不然我真的真的会流在裤裆里的。”说到最后,她甚至有点yù哭无泪的意思。
“哪个字?尿尿吗?”费伦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女孩闻言,牙关紧咬,看向费伦的眼神怨恨中带着敬畏。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恶魔!先前她之所以会被费伦堵在车里,完全是因为费伦的脚步太轻,她一直纠结于如何启动法拉利,结果到头来连跳车外逃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窝在车里藏着,被费伦用枪顶在了脑袋上。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费伦掏出手机摁下录音键,“你承不承认偷我的车?”
“我承认是想偷你的车,可只是未遂!”女孩带着哭腔道。
“ok,你承认就好。”费伦收回手机,把车拐往轩尼诗道,“那就报上姓名,跟我去jǐng局录个口供!”
女孩还算专业,刚费伦搜她身时,竟没发现身份证件,可一听费伦打算把她带去jǐng局,当时就急了:“阿sir,不去jǐng局行不行啊?”
费伦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淡淡哂笑道:“给我个理由先?”
“我不想被父母知道我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女孩可怜巴巴道。
费伦却没生出一丁点儿同情心,漠然道:“你这个年龄段的小孩不想父母知道自己的事很正常,可惜这并不能成为我放过你的理由!对了,离jǐng察总部还有几分钟的车程,要是到那儿之前你想不出理由来说服我,那就只能公事公办了!”
被逼到这种程度,女孩一面忍着尿意一面急中生智,大眼睛转了两转,道:“要不……我做你女朋友吧?这样我上你的车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要我说实话吗?”费伦瞄了两眼女孩顶多b罩的胸部,眼中全是笑意道,“先不讨论你是否未成年,就你那还没馒头大的胸部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女孩闻言,撅着嘴气哼哼道:“你就是个满脑子脏东西的流氓!”
“呵呵,脑子里想什么又不犯法,倒是你偷车未遂,怎么着也该被记录在案吧?”费伦浑不在意道,“另外,我不得不提醒你,前面再拐个弯就差不多到jǐng局了,想要自救的话,得赶快唷!”
女孩恨费伦恨得牙痒痒,无奈身不由己,不得不照费伦给出的游戏规则来,可惜不到两分钟的车程内她一连提出十几个理由都被费伦给否了,实在有够郁闷!
眼看已经到了jǐng察总部大门外,费伦车速放缓,路边的人时不时朝他打招呼,女孩终于急了,不管不顾地使出了杀手锏:“阿sir,要不我当你的线人吧?我当你的线人!”
“线人?!”费伦一愕,他倒是听说过资深刑jǐng发展线人的事,没想到如今这种事轮到自己头上来了,“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问题是你能提供什么情报给我呢?”
女孩显然是给点颜sè就灿烂的类型,听到费伦口气有所软化,立马就抖了起来:“嘁~~你连线人费都没掏,我凭什么提供情报给你?”
“那要不要等你尿出来了,我们俩再继续讨论情报的话题?”费伦不yīn不阳地说着话,手还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摁了一把。
女孩只觉下身一麻,屎意尿意疯狂上涌,差点当场就迸发出来,死命夹紧双腿死命提臀这才没出洋相,嘴上更是惶急叫道:“阿sir,求你让我下车上个厕所吧——”
没去理会过往同事诧异的目光,费伦戏谑道:“先说说情报,说得好我就让你下车,不然你就尿我车上吧!”
女孩是真急眼了,也顾不得分辨费伦话中的陷阱,直接道:“江湖上最近的大事就是这个周末连着三天在港岛有一场大型的非法赛车,这情报你满意了吧?快、快让我下车!”
费伦倒是不急,写意地靠在椅背上,问道:“具体的赛车地点呢?”
女孩越发夹紧了双腿:“这种事我一个做小的怎么可能知道,我也就是在迪吧疯的时候,偶尔听别人提了那么一句半句,不过这次赛事七爷会露面,至于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七爷这个名字,上次找回法拉利时费伦就听宋奎提过,说是那个盗车集团上面由七爷罩着,可惜抓到的那些个小喽喽大喽喽把所有罪名全扛上身,所以根本动不了七爷半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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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再次冲动的阿宁
费伦沉吟几秒,道:“ok,暂时信你说的话,报上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我就放你去厕所。”
女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姓名和证件号脱口就来:“我叫古jīng灵,身份证号码是……”
听完古jīng灵报上的身份编码和识别码,没发现异常的费伦随手拔掉她身上的大头钉,在她肩头拍了两下,道:“你可以去解决私人问题了!”
古jīng灵猛一下推开车门,双脚同时下地,跳着脚慌天忙地的找卫生间去了。
费伦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个诡笑,开车进了车库。
等费伦向控制中心核对了古jīng灵的证件号、从车库内慢悠悠踱步出来时,古jīng灵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一来就想揪他的衣领。费伦并没有对她的暴力行为作出反击,反而捂着鼻子跳开一旁,道:“哇靠,你身上怎么这么臭?掉粪坑里啦?”
“你还说!”实际上古jīng灵才进厕格就来了个屎尿齐流,全拉在裤裆里了,此刻她郁闷得想跳楼,稍一联想就知道是费伦捣的鬼:“阿sir,我一定会告你非法伤害他人身体!”
费伦哂笑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告状要讲证据的,你大小便失禁关我屁事,也许是某人偷车未遂的报应吧!”
“你——”
“我什么我?”费伦顺手从兜里摸出几千块,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拿着,你的线人费!”
有钱不拿是王八蛋,古jīng灵毫不犹豫地接了,立马翻脸道:“之前的情报就当是姑nǎinǎi心情好,无意间闲聊给你听的,想要我当你的线人,门都没有!至于这钱,就算是你赔给我的损失费了!”
费伦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淡淡道:“记着,这几天去帮我打听打听非法赛车的消息!另外,记得过两天回来找我扎一次针,不然你要是出现了习惯xìng大小便失禁我可不负责。”说完,只留下古jīng灵呆滞当场,他却扬长而去。
上工之后,费伦和莫婉宁照昨天的方式,去另一区巡逻了一天。晚上,费伦驾车回到浅水湾,照例修炼了两个钟头,可惜他的无杀玄金气已至当前阶段的顶峰,打坐除了增多一点点的真气液之外,就再无效果了。
到了周四,连着巡逻了两天的费伦和莫婉宁被文督察安排跟随大部队在要隘路段设卡,对超速车辆
进行拍照和例行检查。
还好是冬天,设卡的地方没什么蚊子,不然一天下来,费伦和一干同事铁定会变成流动捐血站。
眼看着快到五点,费伦等人正打算撤摊子返回交通部,突然负责拍照的奎佬叫了起来:“哇靠,来了辆保时捷,速度132!”
费伦朝来路看了一眼,当机立断道:“这条路限速七十!大头,上去截停它!”
同事大头立刻站到马路当中,向保时捷打出了停车的手势。
没想到那辆牌照为ff366的保时捷911不仅没减速,反而加速向大头冲来。大头一看不妙,立刻侧扑倒地,加上费伦疾步过来拉了他一把,这才没被极速驶过的跑车擦挂到。
“费sir,多谢!”大头感激道。
“没事!”费伦摆了摆手,旋即下令道:“通知控制中心,让其他同事密切注意刚才那辆ff366,对其实施截停!”
话音未落,边上就扯起了jǐng笛声,众人循声而望,赫然发现莫婉宁已跨上铁马,向保时捷追去。
费伦见状,暗骂道:“蠢材!”跟着也跨上铁马尾追上去。不过他发现莫婉宁在对待这种违规跑车时特别来劲特别带感,那天的gtr如此,今天又是如此。
保时捷上的驾驶者很快发现有两辆铁马在追他,当即冷笑一声,换挡变速,猛踩油门,一下把费伦和莫婉宁又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有鉴于此,费伦不再藏拙,当即把油门轰到最大,一下超过了莫婉宁,飞速接近保时捷911,随即用外放喊话道:“前面的ff366,立刻靠边停车!”
如此喊了三遍之后,莫婉宁已经追近费伦,正想和他商量怎么逼停负隅顽抗的ff366,美眸却倏然瞪得老大,因为她看见费伦竟然把点三八掏了出来。
这时,保时捷正准备再次加速,费伦喊道:“ff366,立刻靠边停车!”话音刚落,就听到跑车引擎的轰鸣声。
恰在此时,蓄势已久的费伦毫不犹豫地开了枪。
“砰!”
只一枪就爆了ff366右边的倒后镜。
费伦再次喊道:“ff366立刻停车,否则后果自负!”
“吱——”
跑车上的人终于怕了、慌了,害怕枪法贼准的费伦直接爆胎,立刻把车靠到路边,停了下来。
费伦驾着铁马过去别住保时捷,连头盔都没摘就跳下了车,靠近保时捷后,第一件事就是飞起一脚踹掉了那支被他打坏了的倒后镜。
见费伦如此暴力如此生猛,跑车上的人甚至没敢在当时下车。
费伦用枪指着车窗,喝道:“滚下来!”
保时捷上是两个公子哥,见费伦如此凶残,迫不得已,终于打开门,走下车。其中一个眼袋浮肿的家伙sè厉内荏道:“什么事啊,阿sir?我们就是开开车而已,用不着拿枪指着我们吧?”
费伦冷笑道:“没别的意思,刚才我踹掉你倒后镜时枪走了火,现在这手僵住了,回不过来腕,只好这么指着!”
俩公子哥一听,差点没吓尿,你丫枪都走火了还敢指着人?两人赶紧向旁边闪开,却忽略了费伦的诡辩,他实际上是先开枪打爆了倒后镜才把它踹掉的。
这时,莫婉宁也到了,跳下车就冲俩公子哥斥道:“驾照、身份证!”
俩公子哥本还不愿出示,可费伦端着枪的“僵”手又指了过来,吓得他俩忙不迭翻出了证件。
等回到jǐng局,俩公子哥的律师都到了,他们这才开始叫嚣费伦在执法过程中行为不当,说要投诉他云云。
费伦都不稀跟对方律师解释,要投诉要打官司他都可以奉陪到底。
再说了,费伦的点三八虽然击发了一枚子弹,但同事并没有在现场搜寻到弹头,开枪的先后顺序也就成疑了,就算有莫婉宁的旁证,也无法证明费伦当时是故意开枪还是枪走火。
更让俩公子哥的律师郁闷的是,莫婉宁在她的工作报告中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她没有在费伦骑铁马的过程中看到他掏枪。换言之,甭管打爆倒后镜那一枪是不是走火,那都是后来的事,她没见着。
等报告存了档,这事儿就算板上钉钉了,即便莫婉宁以后想改口,法院也会因为她前后口供不符而不予采纳。
所以闹到最后,俩公子哥的投诉报告被监管处的madam凌给压了下来,再没了下文。
下班后,费伦特地请莫婉宁吃饭,她没有拒绝。
席间,费伦笑问道:“为什么帮我?”
莫婉宁俏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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