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俩青睐有加?”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们青睐有加了?”
乔冷蝶被问得一愣,慌不择言道:“她们、她们俩跟你好过了,对不对?”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道:“用咱们中国话来说,她们两个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好什么好?”
“啊?”乔冷蝶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
费伦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信。不信你可以检查啊!”
“不是,我、我……”乔冷蝶一下没话说了。
一直没插言的玛丽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状趁机道:“allen,其实我早就告诉过冷蝶我还是处女(详见809)的事儿,可惜她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这话一出,本已经无言以对的乔冷蝶更是被逼到了墙角:“你……”
“好了,别胡思乱想啦!”说话间,费伦一把将乔冷蝶揽入怀中,“你们三个,现在是我身边最强战力,我可不想因为你们内讧而造成内耗,understand?”
仨女在费伦的逼视下,俱都乖巧地点了点头,一时间厅中竟静默下来。
终于,乔冷蝶打破沉默道:“阿伦,现在我的无杀真气已经到了七层,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好吗?”
“你说!”
“无论如何,我破身的曰子不能比她们两个晚!”说着,她指了指玛丽莲和爱莎。
听到这话,费伦暗叹道德沦丧风气败坏,哪有女孩家家的直接说这种事的道理。玛丽莲两女更齐齐翻起了白眼。
乔冷蝶见状怕费伦不答应,难得发嗲道:“你答不答应嘛?”
“行行行,我答应你!”费伦随口敷衍了一句,不过听到他的话,玛丽莲和爱莎眼中均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早餐过后,玛丽莲找上了正打算变换相貌体型去偷尸制命源的费伦,质问道:“allen,你为什么答应冷蝶那种事,你考虑过我跟爱莎的感受么?”
“哪种事?”费伦装傻道。
玛丽莲倒也直白,道:“就破身那件事,凭什么她先?”
费伦闻言无语凝噎,摊手道:“总有个先来后到嘛!”
玛丽莲却冷笑道:“可无论是爱情还是一夜。情,都不讲究先来后到……”
“那行吧,我想个法子,保证你还有爱莎破身的曰子不比冷蝶晚,这总成了吧?”费伦搪塞道。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不过最近这星期是没可能了,怎么也得等到爱莎被封神之后吧!”说完这句,费伦不再废话,径从露台跃下,直往沙滩而去。
第二天,周一。
费伦到了重案组后,提审魏华文,很快令他吐口,不止得知了他的窝,甚至连控狗跛子的名字和几个常住的落脚点都有了眉目。
“sir,现在咱们怎么办?”施毅然请示道,“有了蚊子提供的资料,是不是马上提审姜行(跛子)?”
“nonono……”费伦摇手指道,“免得夜长梦多!”
“那我这就去申请搜查令!”戴岩道。
“好,快去快回!”
不过戴岩前脚刚走,后脚凌舒的电话就打到了费伦的办公桌上。
“喂,阿伦,我说你是不是吃撑着了?没事找事儿,怎么又被投诉了?”
费伦一听凌大处提起这事就来气,大声唔气道:“你以为我想啊?那女人更年期的……”
凌舒闻言不爽道:“你这么大声冲我吼什么?我又没更年期!”
“没说你、没说你!”费伦赶紧否道,不然得罪了凌大处,以后有的好果子吃了。
凌舒见费伦这么快服软道歉,小心心里相当满意,郑重其事道:“我可提醒你,贝颖卿好歹是城中名媛,所以上头对她这次的投诉相当重视,到时候你可得小心说话……”
费伦愕道:“怎么?聆讯的时候还会有大人物光临不成?”
“这我可不能事先透露,总之你好自为之就对了!”说完,凌大处直接挂了电话。
费伦听着盲音,牢骚道:“靠,又提前挂我电话,哪天要是你这妞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另一边,戴岩申请搜查令的速度还是蛮快的,不到一刻钟,搜查令已经摆到了费伦的办公桌上。
费伦抖落了两下搜查令,铺排道:“强子,打电话通知法证那边,让他们派几个人一起去取证!剩下的人都去领避弹衣,整齐装备,随时出发!”
“yes,sir!”
众人齐声应完之后,施毅然却嘀咕道:“不就搜几间屋子嘛,用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啊?”
“啪!”
戴岩抬手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斥道:“你懂个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费sir这是为了我们好!”
施毅然只能抱头鼠窜,追着仇兆强等人领装备去了。
二十分钟后,铜锣湾,大坑道附近的一幢民居。
费伦等人破门而入,随后将这处魏华文的窝彻彻底底地翻查了一遍,只搜到一件连环奷杀案中被害女孩陈敏的贴身饰物,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靠,要不要这么干净啊?”李立东不禁叫骂道,“光有贴身饰物的话,根本不足以定魏华文的罪!”
“你说的没错,他大可以推说是在案发现场附近捡到的。”仇兆强附和道。
边上的费伦听着手下的议论,摩挲着下巴,喃喃自语道:“虽然魏华文只是个帮凶,总得让他进牢里住上几年吧!”说着,他的目光却落在了墙角那台铺满灰尘的破电脑上,“那个谁,毅然,你不是号称电脑高手吗?把电脑开机看一看!”
“不是吧sir,看这显示器外壳上的灰,怕是好几个月都没开过机了,主板能不能点亮都是个问号!”施毅然喋喋不休着,却还是拨亮了插座指示灯,摁下了开机键。
很神奇的,主板轻易通过了自检,电脑的硬盘指示灯也亮了起来。整个开机到进入win2000的登录框只用了两分钟多一点。
“咦?”施毅然诧异道,“sir,这台电脑的状况相当不错,照道理不应该呀!”
费伦哂笑道:“显示器灰厚,机箱壳灰厚,不等于里面也灰厚,况且就算里面主板上全是灰,只要它内部的密闭电路没受到尘染,就照样可以运行……查找一下,看硬盘里有没有视频或照片之类的东东!”
。
831又一块碎片(求订求月票)
“查找一下,看硬盘里有没有视频或照片之类的东东!”
在费伦的提醒下,施毅然很快在电脑系统的e盘下找到了一个隐藏文件夹,里面有不少曝光度不是很好的偷拍照片。
照片的内容比艳照门劲爆多了,男猪脚不单有跛子姜行,还有魏华文本人,而且花样繁多,什么双飞呀,捆绑呐,虐待等等,应有尽有。
粗略浏览过照片内容后,戴岩不禁激动道:“sir,这下咱们总算可以起诉姜行和魏华文两个人渣了!”
费伦捏着下巴,摆手道:“还不够,因为我们不能证明照片上这些女孩子是否是自愿,如果她们是自愿,又年满了十六周岁,那么依然不够证据!”
“那咱们……”
“所以我认为重点还是要放在连环奷杀案上,如果魏华文这里找不到线索,那咱们就去跛子姜的窝找找看!”
仇兆强等人闻言深以为然,重又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屋子后,便撤出了魏华文的屋子,纷纷上车,往姜行的窝转场。
姜行常住的窝有三个,前两个费伦他们均无重大发现,最多屋子里有小狗两三只,全都是嗷嗷待敷的幼崽,最终费伦只能委托莫婉宁将这些狗仔送到爱护动物协会去。
最后,费伦一干人赶到了位于英皇道水星街附近的一幢居民楼,跛子姜的第三个窝就在这栋楼顶层。
到了门口,一开始爆门时。屋内就隐隐传来了狗叫声,等门被撞开,立刻有两道黑影带着狂吠声从门内窜出。
这样的突发状况让负责爆门的李立东和施毅然有点呆滞。一时间杵在门口竟不知如何是好。费伦见状,低骂道:“蠢货!”声落的同时,他已踏前半步,刨开了李施二人,同时飞起一脚,正中扑在前头的那道黑影头部。
黑影甚至来不及痛叫,便“啪嗒”一声跌落在地。众人定睛一看,赫然是条不比常规警犬体型小的大狗。
不过事儿还没完,由于费伦占据了李施二人的位置。因此第二条已身在空中的狗间不容发地张嘴咬向了他的脖颈。
费伦见状临危不乱,刨在施毅然身上的手及时回撤,正巧不偏不倚地扫在了第二条狗的耳侧。
“啪!咔!”
众人隐隐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跟着第二条狗就斜刺刺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费伦看也不看地上的两条狗。反而瞪向李施二人,斥道:“谁知道这狗有没有狂犬病呐,要是你们俩被咬着了,怎办?我怎么向你们的家属交代?啊?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别发呆,ok?”
李施二人听到这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眼圈都有点发红了。
费伦见状有点无语。他只是假装关心训斥了几句,有那么大威力嘛?好在戴岩适时打破了煽情的场面。道:“sir,这两条狗……”
“没死,我没用多大力,只是踢昏了,你找个笼子,把它俩关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注意狂犬病,毕竟都是流浪狗!”费伦叮嘱道。
戴岩应声而去。
费伦又偏头吩咐道:“强子,你跟我交替掩护进屋!”说着,从后腰上拔出点三八举在了手中。
仇兆强有样学样,很快就和费伦一起钻进了屋内,快速查探一番,才向屋外的李施二人喊道:“clear!”
李施二人随即进屋,配合着费伦跟仇兆强,开始搜查整个房间。
费伦负责的是卧室,进屋后,他懒得去翻箱倒柜,索性散出思感丝,将屋里每一个犄角旮旯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卧室里没有电脑、相机、针孔这些东东,而在书籍报刊杂志中,费伦也没有太大的收获,正当他准备收回思感丝时,却倏然有了惊人发现、
“咦?”
姜行睡的床不仅老旧,而且还跟他人一样,其中一条床腿是瘸的,而费伦的惊人发现就是那块垫瘸床脚的金属片——藏宝图残片(详见796),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块残片貌似与他从今川真央那儿得到的那块是一套的。
费伦赶紧找了个小的硬纸块,将藏宝图残片换了下来,翻手收进了隐戒。做完这一切后,他发现硬纸块超出床脚的部份过于干净,于是又弄了点细灰撒在上面,最后再用套上塑胶手套的手指将刚洒的那些灰抹花得一塌糊涂,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费伦发现,还有唯一一个破绽,那就是跛子姜本人,他是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少了块金属片的,所以这个人留不得。
此时此刻,原在重案组电梯房内的姜行还不晓得费伦已经对他动了杀机。
杀机盈动的费伦在闪念间就计划好了如何搞死姜行,随即他便给玛丽莲发了条短信过去,如此这般地部署了一番,让她准时在军器厂街警政大楼附近埋伏。
卧室里费伦刚发完短信,外边仇兆强仨人已经搜过其他地方,聚拢到门口,报告道:“sir,我们这边都没什么发现!”
费伦闻言心下窃喜,面上却不无遗憾道:“那看来还是不够证据起诉跛子姜!”
仇兆强仨人听到这话,也都流出了无奈之色。
恰在这时,廊上负责弄狗的戴岩突然惨叫起来,费伦立刻抢出门外,发现其中一条狗正死咬着戴岩的左前臂不放。
“草!”
费伦爆了句粗口,当即飞起一脚,直接踹断了那狗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狗终于松了嘴,无力地堕在地上,再无生息,而戴岩的左前臂上两排深深的齿印,正汩汩地冒着血。
额头冒汗的戴岩倒也坚挺,正打算自行吸吮伤口,费伦却阻止他道:“停,别动!”说着,从屁兜(隐戒)里掏出根窄幅的背包带,将戴岩左手胳膊肘往上一点的地方紧箍起来。
这时,仇兆强仨人也涌了出来,见状问道:“sir,你这是干什么?”其实这话戴岩也想问,所以几个人都灼灼地盯着费伦。
费伦一边将隙着门的狗笼上锁一边解释道:“我怕这狗也狂犬病,所以给玳瑁做一些紧急措施!”说着,又摸出把裁纸刀,用火机把刀刃烤热消毒,直接就打算往戴岩的伤口上划:“忍着!”话落,两下刀光飞闪,两排齿印被裁纸刀彻底的划拉开了,不过由于手臂上方被箍,所以冒血的现象并不特别严重。
“你们三个也别愣着了,去弄点肥皂水来,帮玳瑁洗伤口!”费伦道。
“哦、哦!”李立东和施毅然算是戴岩的老部下了,连忙应和了两声,一个就近转回姜行的屋子找肥皂水,一个往楼下的小超市飞跑。
“玳瑁,等下冲洗完伤口后,别包扎,你人也别乱走动,以免加快血液循环,到时候由我们几个抬你上车去医院!”费伦一边说着一边又忿忿不平地踹了那条死狗一脚,“这狂犬病毒跟蛇毒有异曲同工之妙,一旦被它侵入到(中枢)神经系统,那人即使打了疫苗也会有一定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