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仇兆强拎着一袋子监控视频回到教堂门口时,玛丽莲和爱莎已经离开了,只有费伦还待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左看右瞧之下,不见玛丽莲和爱莎踪影的仇兆强忍不住问了一句:“sir,你那两位女朋友呢?”
费伦蔑了他一眼,道:“不都跟你说过了嘛,是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
“都差不多了,反正sir你又没结婚,加上现在社会风气这么开放,洋妞就更开放了,指不定哪天她们俩就变成你女朋友了……”说到这,仇兆强还冲费伦挤了挤眼,给了他个“你懂的”的眼神,“她们人呢?”
费伦无语至极,翻了个白眼,道:“人家帮完忙,自然是走啰!难道还在这儿等吃饭呐?”
“sir,你不是吧?好歹也请人喝被冰咖啊!”仇兆强替玛丽莲和爱莎感到不值。
费伦瞪他一眼道:“我问了,她俩都说不渴!”说罢,自顾自往来路走去。
仇兆强见状顿时投降道:“sir,能不能别沿原路返回啊?我可不想再插污泥!”
“那就打车回去,不过车钱你来出,不许报账!”一向大方的费伦难得抠门了一回。
仇兆强闻言哪还不知费伦这是在挟私报复,却又无可奈何:“ok,我出就我出!”
不过出租车走在半道上的时候,陈泽昆来了电话,叫费伦回去总区总部一趟。于是到了案发现场,费伦就把现场事宜都交给了戴岩全权负责,他则坐进杰森跑车,一溜烟开没了影儿!
回总部的半路上,费伦的摩托v60上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盯着不认识的来电号码看了n秒,费伦这才接通道:“喂,找谁?”
“你好,是费伦费sir吗?”电话那头的女声瓮声瓮气的。
“对,我是,你是……”
“我是星娱时报的记者,姓高,有笔生意想跟你谈谈!”
费伦闻言讶然失笑道:“我只是个差佬,不会做什么生意!”
“不见得吧?费sir,或者……我该叫你反恐英雄?又或者……叫你亿万大亨?”对方的口气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费伦却已瞬间猜到了对方想跟他谈什么生意,淡笑道:“不管你叫我什么都没关系,我又没犯法,你尽快叫好了,至于你所谓的生意,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谈,请你别再打我的电话,否则我告你性。骚扰,绝对告到你破产,understand?”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高洁气得直接摔了手机,阿秋见状问道:“他怎么说?”
高洁指着地上已摔成几瓣的手机道:“都他妈这样了,还能怎么说?姓费的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阿秋头头是道地分析着:“我倒不这么觉得,毕竟《纽约时报》的报道早已满天飞,只是香江民众没太注意这个罢了,就算我们不报,也早晚会有记者爆出来,我猜姓费的大概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拒绝跟咱们谈!”
高洁闻言扭过头死盯着阿秋,顿了老半天终于爆出粗口:“叼你老母,这话你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娘我打过去被姓费的奚落了一通……”
“你之前也没问……啊!!”阿秋话还未完就被抄过采访话筒的高洁打了几闷棍。
与此同时,费伦回到了港岛总区总部,一路坐电梯直接到了陈泽昆办公室所在楼层。
刚出电梯,不少往来廊上的女文职看见他都惊讶地打着招呼:“呀,费sir,你不是去美国了吗?”
“费sir,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人家一声?”
“就是,大家还说等你回来替你接风洗尘呢!”
费伦一边笑应着这些女文职一边心头狂汗,暗忖:还好今天是周六,值班的人没那么多,不然这莺燕之声恐怕要多好几倍,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抹着额头的冷汗,费伦好不容易钻进了陈泽昆的办公室,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正伏案疾书的陈泽昆抬头瞅见费伦如临大敌的模样,好笑道:“阿伦,你小子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进了我屋还一副松气的模样?”
“大sir,天地良心啊,我可没干什么,只不过今天那些做文职的女同事好像特别热情……”
陈泽昆哂道:“能不热情嘛,现在总部这边哪个不知道你是反恐英雄又身家亿万的,但凡没结婚又自忖姿色不差的女同事哪个不视你为金多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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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热情嘛,现在总部这边哪个不知道你是反恐英雄又身家亿万的,但凡没结婚又自忖姿色不差的女同事哪个不视你为金多宝的!”
听到这话,费伦狂汗不已,很想把曾曼这个假结婚真领证的老婆拖出来抵挡一阵,但细想了想另外一种后果,终是没敢这样做。
“大sir,你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吗?”
见费伦问起正事,陈泽昆脸色一肃,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陈敏那个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费伦闻言腹诽不已:大sir呐大sir,你要真想过问案子的进展,电话里不就可以直接问么?用得着把我叫回来这么拐弯抹角的嘛!不过腹诽归腹诽,他嘴上却接道:“关于陈敏案,我正有重要情况向您通报!”
“噢?什么情况,说说!”陈泽昆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经过我们小组的仔细勘察,最新发现的女尸刘蓉绣同样死于奷杀,而该女身上的伤口基本于陈敏的伤口一致,换言之,这两起案子属于连环作案!”
“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个连环杀手?”陈泽昆脸色开始变得凝重。
“不排除这种可能!”费伦道,“但目前可以肯定的只有连环作案,至于连环杀手的特征尚不明朗!”因为两起案件中的栀子花香味恐怕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
“那你有没有信心破案呐?”陈泽昆问。
“这个自然是信心十足,不过……”
陈泽昆没等费伦把话说完就接过话茬道:“不过你在担心破案之前。还会有女孩会遭殃,对吧?”
费伦闻言暗骂道:还死不死人关我屁事啊,我担心的是就算抓到了人也没有足够证据将其定罪。可是想归想。最终他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见费伦不说话,陈泽昆续道:“听说你在案发现场跟人家死者家属吵起来了?”
听到这个问题,费伦才终于明白陈泽昆把他叫回来的原因了,当即摆手道:“大sir,我可没吵,是那女人更年期,加上又刚死了女儿。所以情绪有点激动!”
陈泽昆闻言眉头大皱道:“你怎知那女人更年期?”
费伦耸肩道:“贝颖卿还有她女儿刘蓉绣以前就跟我认识,贝颖卿说话一向冲得不得了,她不更年期谁更年期!”
陈泽昆不豫道:“费sir。这话就太武断了吧?”
“有什么武断的,不信我随时可以找十个八个证人来作证!”费伦哂道,“前次她女儿刘蓉绣,就是刚发现的那个女死者。在公路上超速驾驶。我驱车追了半个九龙才把她拦下来,这一点我手下的莫婉宁就可以作证,她当时是交通警,更关键的是,事后贝颖卿来警局保释刘蓉绣,与我相遇,如疯狗泼妇一般,想必应该有监。控镜头拍到才对!”
“有这种事?”陈泽昆愕然。
“大sir。我骗你干什么?有奖拿么?”费伦屑笑道。
陈泽昆也觉得费伦的话比较可信,但问题是。投诉科那边已经把聆讯表格传真过来了:“我是很信你,不过问题是……投诉科方面已经接受了贝颖卿对你的投诉!”说着,他把传真表格抛到了费伦眼门前,“拿回去填好,然后按上面的日期去投诉科聆讯。”
“嗯!?”费伦看着眼前的投诉表格有点傻眼,心忖:是不是凌舒那边出什么岔子了?还是她仍在生昨天的气?
殊不知,港岛投诉科方面钟伟铭已擢升为科长,目前正在休大假,而递补上来的副科长并不知费伦与凌大处的亲密关系,加上这个投诉又是在职权范围之内的,所以连请都没请示一下监管处方面,就直接给费伦发了聆讯函。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表格拿上啊!”陈泽昆催道,“另外,这连着两起案子一哥已经知道了,他表示高度关注,所以我只替你争取到了一个礼拜的破案时间,恐怕有点够呛……”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一周破连环凶杀案,这在港九警界的历史上恐怕还从来没有过吧?”
“我也知道时间有点紧,不过你也得体谅我的苦衷不是?”陈泽昆大吐苦水道,“贝颖卿那女人好歹是港岛名媛,她通过关系找了叶太,不然你以为一哥是怎么知道这案子的?”
这下子,费伦算是彻底无语了,同时心底也暗恨上了贝颖卿这个更年期。
刚从陈泽昆办公室出来,费伦的手机就又狂响起来。仇兆强来电。
“喂,费sir,那辆套牌的黑色尼桑面包车又出现了!”
“在哪儿?”
“就在我们沿路追到教堂取回来的那些录像带中,我刚看一盘就发现了……”
费伦闻言多少有些激动,道:“那凶手有没有入镜?”
“有,不过戴着墨镜,看不太清样子!”
“等我,我马上过来!”费伦多少有些兴奋道,“对了,你们现在人在哪儿?”
“我和毅然已经回到了办公室,戴岩他们仨还在案发现场!”
“那好,我在楼上,马上就下来!”说着,费伦挂了电话,一路小跑到电梯间,发现电梯在底楼,索性改走了楼梯,很快就到了重案组所在的楼层。
转进大房后,费伦径直来到仇兆强桌边。仇兆强见状指着定格的屏幕道:“sir,凶手应该就是这家伙了!”
费伦没有搭话,而是仔细看了看画面,又重放了几遍,这才道:“no,这个戴墨镜的家伙不是凶手,他应该只负责开车,面包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我想这个家伙才是凶手!”
边上的施毅然闻言惊呼起来:“还有一个人?我怎么没看出来?”说着,把整个脑袋都凑到了屏幕前,试图从图像中找出端倪。
费伦指点他道:“面包车周围的玻璃都是单透的,你仔细看看前挡风玻璃靠里侧的反光影像……”
施仇二人对视一眼,下细地留意着画面中面包车的挡风玻璃,不久便嚷了起来:“哇靠,貌似还真有一个人,好像还有几条狗呢!”
此时,费伦道:“往前面的视频找找,看看凶手到底是什么时候上的车!另外,咱们一定得把这辆面包车翻出来,因为车内说不定有证据!”
仇兆强闻言点头道:“那我这就通知我的线人,让他们留意一下!”
施毅然附和道:“我也通知,虽然我没几个线人!”
“这样最好,等通知完,毅然你负责找视频,强子你知会玳瑁一声,让他仨也都各自通知自己的线人,翻这面包车出来!”说罢,费伦走到一边,掏出摩托v60打给了齐垣太。
电话很快接通,齐垣太那边相当吵闹,令费伦多少有些不爽。
“喂,谁呀?”电话那头传来齐垣太一如既往嚣张的嗓音。
“我!”
听见费伦的声音,齐垣太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就清醒过来:“师、师父……”
“你那边太吵了!”费伦沉声道。
齐垣太又一个激灵,忙捂住话筒大吼道:“都他妈别吵了,全部给我滚出去!”这话一出,费伦瞬间听到电话那头安静下来,这才稍稍满意。
“嘿嘿,师父,现在没人闹了,有什么事,您吩咐!”
费伦却没先说事儿,反而道:“tz那边的回款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师父,那么大一笔钱我简直都不敢相信,其实刚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在庆祝……”
“你他妈是不是嫌钱多了烧手啊?还是说,想让道上其他的人眼红啊?”费伦斥道,“闷声发大财,懂吗?”
听着费伦冷得掉渣的声音,齐垣太额上的冷汗唰就下来了:“明白、明白……”
“帮我办件事!”
齐垣太一听这话,立马就来了精神,他现在就怕费伦不搭理他,那就大大的不妙了:“您说!”
“帮我找辆车,黑色的尼桑面包,是个套牌车,牌号为nc7771!”费伦淡淡道,“如果可能的话,尽快帮我翻它出来,你甚至可以放出风去,就说车上有一批高纯度的冰!”
“我懂您的意思了,这就放话出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
“越快越好!”说到这,费伦随手掐断了电话。
回到仇兆强的桌前,费伦却发现负责翻查视频的施毅然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怎么了,毅然?”
“sir,我看了几遍了,这个凶手应该是在监控死角上的车!”施毅然哭丧着脸道。
费伦却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哪儿不舒服呢,原来是没找着凶手啊!”
这时,联络完手下线人的仇兆强凑过来道:“费sir让你找凶手在哪儿上的车你还真找啊?他的意思是,让你找找看,所有的视频当中,这辆黑色尼桑面包最早出现的时间点,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对疑凶的犯罪行为稍作分析,说不定就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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