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能忍?”秦警司也凑到门边瞅了一眼。“不对啊?这组人什么来头?怎么除了皱眉。个个都面不改色的?”
瘦高警司也道:“不止,你们看刚才向咱仨打招呼那个带头的,连眉都没皱,仿佛那些死人不存在似的……”
“,sir!”
打招呼的声音突然从侧后传来,差点没把三个“偷窥”的老家伙吓死。
“咳、咳!”
钱警司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黑着个脸转过身来,等看到蔡江时却愣了。
蔡江看清钱警司后同样一愕。旋即惊喜道:“师傅!”
“蔡、江,哈哈……”钱警司同样笑逐颜开。上前两步,把住蔡江的臂膀,好好打量了他一番,“咱们也有大半年未见了吧?你倒是越来越精神了……怎么样?还在o记干么?要不要调到我这边来?”
蔡江略显尴尬道:“师傅,我在马sir手底下干得还不赖,这不,带队过来看现场,里面那些是我同事!”
边上的秦警司一听,顿时奇道:“里面那个带头的也是你手下?”
蔡江不用看都知他在说费伦,忙解释道:“他是重案组的费伦sir,只是暂时借调到我们o记,大家一起共事罢了。”
“费伦?就是那个连破大案的神勇干探?”瘦高警司也插话进来道。
蔡江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与此同时,果栏内,莫婉宁终忍不住跑了出来透气,青白着一张脸,但到底是没有吐。
这个时候距离案发近两个钟头,加上是夏天,尸体已经开始**,散发着臭味,别说莫婉宁受不了,就连戴岩等人也有点打呕的意思。
只有费伦,不停观察着那些伤口的腐烂程度,脑子里却模拟出了每个混混被斩杀的先后顺序,心头冷笑连连,凶手的实力果然要比帕拉瓦(详见147)强出一筹不止,而且是两个人。
这时,仇兆强凑过来道:“sir,应该还有什么人被凶手抓走了。”
费伦挑眉道:“噢?说说看!”听到这话,戴岩等人也都围了拢来,打算听听仇兆强的分析。
仇兆强组织了一下言语,道:“以这些尸体分布的位置来看,显然当时他们正在聚会,无论是打牌还是吃火锅也好,每个人都应该保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大伙看这边,整片尸体当间,四米方圆内,连半具尸体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当时这里很可能就是凶手伫立的位置,而这么大块地方,单单凶手站立显得太浪费了,所以应该还有其他人站在这儿!”
李立东闻言驳道:“我仔细看过所有的伤口,并不是同一类型,所以如果凶手是多个人的话,他们占这么大片地方就不难理解了。”
“未必!”戴岩也插话进来,显然有不同看法,“这些伤口,比如那个腰斩的,另外脖颈间开出条口子的,还有胸前刺出血洞的……这些伤口应该是出自同一凶手才对。当然,我这么归类不是因为什么伤口类似的问题,而是凶手的心理!”
施毅然附和道:“对,我也觉得凶手的心理变态,杀人嘛,直接抹脖子或一刀扎在胸口上就够了,何必搞得这么血淋?”
“ok!”费伦突然出声打断了几人的分析,“你们说的都有一定道理,尤其是玳瑁,他所列举的三个伤口的的确确是出自同一个人没错了,而这个人的身高大概比我高两到三公分,而另一个凶手的身高约莫一米九零左右……”
众人闻言尽皆一愕,仇兆强问道:“sir,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费伦沉默了一秒才道:“你们都应该知道通过脚印来推测人体身高吧?”这话说得众人一愣,“其实看伤口也是可以的。”
“怎么看?”
施毅然听到这话有点傻,其实不止他,在场的几人都觉得这种说法不可思议。
“死者的身高、站立方位、受害时的姿势以及伤口的部位,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条,伤口的切入角度,只要弄清楚了这些情况,就不难测算出凶手的身高。”费伦侃侃而谈,“就拿这个被腰斩的死者来说吧,身高目测在一七六到一七七,以我的身高来说,无论以何种方式将其腰斩,其伤口的切入角度都会……强子,你干嘛?”
此时的仇兆强从身上摸出卷尺蹲在了被腰斩的混混尸体旁,闻言答道:“sir,我想量量死者的身高!”说到这,他扯出卷尺,戴岩立马上前帮忙,一起量尸体的身长。
很快,结果出来,死者的身高竟神奇的介于一七六到一七七之间,大概在一七六点六,众人顿把费伦惊为天人,因为自打进入现场后,他们就没谁看到过费伦有拿工具测过各具尸体的身高,也终于省悟到费伦“神探”的名头不是凭空而来,光是许多不为人注意的细节普通警察就远远不如。
这时,莫婉宁跟蔡江组的人一起从外面进来,见戴岩等人眼神怪怪的盯着费伦,奇道:“你们这么看着费sir干嘛?他又不是美女!”
莫婉宁不提还好,一提,本还觉得没什么的费伦顿时感觉这当中基情无限,心头一阵恶寒,赶紧干咳连连,分散掉众人的注意力,道:“咱们接着讲刚才的话题……”随后,他把以“伤口切入角”大致判断凶手身高的方法讲了一下。
由于有了刚才目测的惊人表现,众人对费伦的话并不怎么怀疑,不过也纷纷表示这方法只有费伦才能用,因为其中涉及的因素太多,而因素太多就代表误差会增大,一旦判断偏差太大,对查案的影响恐怕不止一点半点,也就只有费伦这“天人”才可能用好这种方法。
也就在费伦和一干手下讨论案情的时候,蔡江组的吕芹和袁盼刚进来没两分钟就已经重又冲出了现场,而后传来一连串“哇”“啊”“呕”之类的声音。
蔡江见自己手下的女同事比不过莫婉宁,多少有点不自在,吩咐了罗志飞几句,便凑到费伦等人身边,道:“费sir,这件案到底交给哪个部门来调查,目前上面还未有定论,但它涉及东义,我觉得咱们o记应该当仁不让!”
费伦摆手道:“我看还是免了吧,这个案子已经有人接手了。”
蔡江愕道:“怎么可能?刚才我师傅钱sir都说案子还没定下来……”
“no!”费伦摇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个连环案件,之前已有别的部门接手了,所以照规矩……你懂的!”
蔡江顿时惊叫出声:“什么?!连环案件?你没搞错吧?”戴岩等人也相当诧异。
费伦不置可否道:“没错,这件案应该交给祁武阳祁sir,因为在此前,他们重案b组就在追查这个cas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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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案应该交给祁武阳祁sir,因为在此前,他们重案b组就在追查这个case了。”
“是吗?有这种事?”蔡江诧异道。
“当然!我本就是重案组的,知道这些不足为奇吧?”费伦哂道,“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件案跟江湖仇杀一点关系都没有。”
蔡江却忧心忡忡道:“可问题是,我怕东义的人不这么想。”
见蔡江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费伦心里直感好笑,摊手道:“蔡sir,我真是闹不明白,什么时候堂堂高级督察竟然会去担心一个社团的态度了?”
这话说得蔡江一怔,戴岩等人更是拿异样的目光瞧他,令他颇不自在。
费伦续道:“我倒是觉得,那些矮骡子要是真敢闹事儿,该抓抓该关关不就得了嘛,正愁没机会收拾他们呢!”
话是不错,但如此“主动”的想法却令思路一向“维稳(1)”的蔡江很难接受。说到底,费蔡二人根本不是一路人,蔡江是想保证市民安定的生活,而费伦只是单纯想要从抓捕罪犯以及跟罪犯斗智斗力中找乐子罢了。
见蔡江沉吟不语,费伦懒得理他,摘掉手套,拍拍手道:“ok,现场勘察差不多了,玳瑁你们几个把证物收一收,等法证来了就交给他们,然后就可以下班了。”至于尸体,自有法医来处理。
“yes,sir!”
众人领命而去。费伦又对蔡江道:“蔡sir,尸体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不用看得太仔细。我就先走了哈!”说着,也不等蔡江回话,便径直离开了现场。
两天后,看过法医和法证的报告后,上头终如费伦所讲的那样,确定果栏这起案子系连环杀手作案,把案件交给了祁武阳那组人跟进。
如此一来。祁武阳整组人的压力相当之大,而身为顶头上司的陈泽昆,压力自然也不小。可是。最关心案件进展情况,哦不,应该说最关心凶手蛛丝马迹的人反而是费伦。
但不知怎么回事,两天来。那俩凶手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即便是费伦转托齐垣太在道上悬红百万美金找人,也连鬼影都没一个。
为此,费伦不得不安排乔冷蝶天天去接曾曼上下班,而妮露则陪着饶芷柔同进同出,练歌、健身、shopping……
至于古精灵和薇莲,费伦吩咐惠子和冬子对她俩实行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但并未将她们接来浅水湾同住。
不得不说,随着业务联系展开。招聘人员逐渐增多,原本玩笑一样的制药公司。其知名度正在扩大,当然八卦杂志的重点不是这些,而是即将成立的公司董事长古黑妞和总经理薇莲童鞋已经被各大周刊列为了本年度标准的女土豪,加上两女出众的姿色,自然吸引到一大片软饭狼粉丝和无数的狗仔。
换言之,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将被无限放大,要是把两女接到86号来住,不等于让俩凶手通过各大媒体的报道顺藤摸瓜主动找上门来么?如果仅此二人,费伦倒也可以陪着玩玩,问题是他们背后还有人,一旦知会幕后,到时候杀上门来的恐怕就不止两个人了,诚然又是一大堆麻烦。
因此,对于费伦而言,如非必要,他是决不肯暴露自己的,所以在对方没搞清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把他们干掉是很有必要的。
当然,以惠子和冬子的身手,决不可能是帕拉瓦级别的家伙的对手,好在古黑妞自打跟了费伦就很少跟他一起亮相大众,倒也不惧对方的追查。
至于薇莲,她只是受雇于费伦另一重法国人的身份罢了,而那个身份早在十一年前就有了,就算想查也未必能翻找到当时的登记档案,更何况用的照片还是费伦比当时年龄更小一些时候所照,大约也就十二岁的样子,而且还模糊不堪,如果这样都还有人能认出十多年后的他,那费伦真要赞一声“佩服”了!
不过种种安排,并非费伦有多在乎诸女,反而是想让她们各行其道,不至于干扰到他追查凶手的行踪。
星期三下午,中区警署旧楼。
自从周一开始带上星力护腕后,池问寒等人发现他们的臂力和腿力每过一天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增长,而且明显能够感觉得到。比如一向喜欢练力量的代力就发现,他以前用拉力扩胸器六根弹簧还行,七根就特吃力,至于最高的八根弹簧那是想都不要想。可这才两天时间,他就发现拉七根弹簧一天比一天轻松,估计要不了几天,练极限的话就该换最高的八根弹簧了。
池问寒比其他组员估得更精确些,他发现自己的臂力腿力几乎是以每天百分之五的速度在增长,而且这个增长是在前一天的基础上增加的,也就是一点零五的天数次方,他几乎不敢相像,这种锻炼器一直戴下去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两天每天狂练一小时极限力量,竟然没出现肌肉拉伤或过劳的情况,这其中究竟有何古怪,姜雪一直在纳闷这个问题,所以费伦一到,她立马凑了上去:“师父,您给我们的锻炼器其中到底有何玄机,能不能透露透露啊?”
费伦很不屑地蔑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听过那句话没有?”
“哪句啊?”姜雪明显没看出费伦的恶趣味。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费伦哂笑道,“我能把东西借你戴几天已经算仁至义尽了,你还得寸进尺,想套我机密,门都没有!”
姜雪闻言呆了一呆,旋即不服道:“你不说送我们了吗?怎么只是借几天啊?”
“我有说过送吗?”费伦眼中闪过戏谑之光,“下周你要是通不过三狼测试,锻炼器怎么可能让你戴到别的部门去啊?说不定测试完了你就一残废,缺胳膊少腿的戴不着了。”
“嘁~~小气!我才不会成残废那么没用呢!”姜雪撅嘴道,同时心里暗自嘀咕:看来这件事只能依靠老姐的聪明才智了,把护腕给拆掉,应该可以仿制出来……
费伦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不屑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当然,东西在你身上,如果了你真要打主意我也拦不住,反正四个护腕一套价值二十万美金,一个五万,到时候你交不出护腕交钱也可以。”
姜雪一怔,坚决嚷道:“你都说送了,怎么还要钱?”
“我为什么送?”费伦反问。
“因为你是我们师父啊,这是见面礼!”
姜雪的回答正中费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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