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莉就猜到费伦会问这个问题,即刻答道:“他跟我说他叫弓聪!”
“哪个弓哪个聪?”费伦又问。
“应该是乌焦巴弓的弓吧!”凯莉不太确定道,“因为上次我跟他打炮的时候问过他这个问题,他没有直接回答,用手指在我的胸肉上划出一个扭七拐八的字,应该就是个‘弓’字。”
“上次打炮?今晚你没跟他打炮?”费伦从凯莉的回答中发现了新问题,“还是他没来这个包房?”
“他来是来了,不过今晚他和黄金哥把到两个新妞,到楼上开房间单玩去了,我就跟其他人在下面开party……”
“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凯莉摇摇头,又认真想了一下,道:“黄金哥在这里有两间长包房,一大一小,小的是间豪华套房,大的是个小宴会厅,也许他们都临时转去小宴会厅happy了。”
“那好,你现在带我们上去小宴会厅瞅瞅!”说着,费伦解开了凯莉的定冥穴,让她把衣裤套上。
待费伦向电梯门口的保安出示黑卡、将凯莉推进电梯后,她再也不担心自己过后会否遭到黄金哥的报复了,因为她知道能用得起face吧黑卡的家伙财雄势大到连黄金哥那种嚣张的家伙也只有闪一边的份儿!
不过仇兆强很奇怪费伦为什么不向凯莉表面警察身份,等电梯开动后,站在凯莉身后的他以暗语手势的方式向费伦问出了这个问题。
费伦没有回答原因,只是打手势告诉他:“总之现在不宜暴露身份,understand?”
既然费伦都这么说了,仇兆强也只好谨守这个原则。
很快,电梯就到了小宴会厅所在楼层。
“哪一间?”
“8006!”凯莉答道。
“那好,强子看着她,你们俩等在这儿!”仇兆强自然遵令而行。
费伦自顾自拐上走廊,到了8006门口。
值得一提的是,小宴会厅跟下面包房不一样,每间厅子门口都有保安守着。这里面打炮外面有人守门,虽然打炮的当事人不见得会更持久一些,但在外人看来,这就是高规格,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
不过费伦眼下可没心思去想那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来到8006门前,向俩门神级保安亮了亮黑卡,问道:“黄金哥在里面吗?”
“在!”右手边的保安应了一句,还顺手替费伦拧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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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6几耳光一打(求订阅求月票)
face吧隔壁。
卡通面具男摘掉脸上的面具,赫然正是被费伦种下生死符的阿牢。
“果然是阿牢先生,现在我的手下都出去了,咱们可以详谈了吧?”蒋祺扬脸上略带兴奋之色,眼神却瞟向天花板上的照明灯,意思很明显,想让阿牢关灯。
阿牢面色不豫道:“我只跟老号混,又没加入正兴,有什么好谈的?”
蒋祺扬微微一滞,旋即笑道:“阿牢先生,既然你之前可以跟着老号混,那为什么就不能跟着我老豆混呢?只要你愿意,不加入正兴也是可以的。”
“你唬我是吧?”阿牢的脸色更黑了,“你老豆是正兴龙头,不加入正兴,怎么跟他混呐?又凭什么听取帮中的机密?”
这话问得蒋祺扬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他好歹有点智商,没忘记“正事”,道:“阿牢先生,这个问题咱们可以慢慢讨论,还有两分钟保安就要巡过来了,你还是先把灯关了吧!”
阿牢闻言,脸上流露出两分不屑、三分欣赏,冷哂道:“保安的事我唬你们的,不过你还算能分清轻重缓急,知道先解决这件事情,到底没让我太失望!”
蒋祺扬被阿牢前后的态度变化弄得有点糊涂了:“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洪爷应该已经知道我来港岛干什么了,对不对?”阿牢也不期待蒋祺扬会回答这个问题,索性自问自答道:“不过眼下。老号刚死,条子恐怕会盯得很紧,所以我得暂时找个栖身之所先待上一段……”
蒋祺扬一听。顿时大喜:“阿牢先生,我们蒋家可以给你提供这个栖身之所。”
孰料,阿牢一摆手,道:“你这是施舍么?自打十三岁起,我阿牢就没食用过嗟来之食。”
蒋祺扬脸色一下僵住了,对阿牢不识好歹腹诽不已,很想破口大骂。却好歹忍住,耐着性子问道:“那阿牢先生的意思是……”
“我这人从不白食,你刚才不邀请我么?加入你老子麾下。既显眼又吃力不讨好,还容易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秘密,这样人会死得很快,不符合我的风格。”阿牢显然成竹在胸。“可如果我躲在你背后。出谋划策一下还是可以的,就看蒋公子愿意不愿意了。”
蒋祺扬闻言愣在原地,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不过他这人好歹有点城府,心头狂喜之余,表面上却阴着个脸子,故意皱了皱眉,仿佛有什么难事一般。
阿牢怎会看不出他在拿乔。心中戏谑不已,嘴上施压道:“既然蒋公子难以抉择。那今天就先这样吧,请回!”
一看阿牢改变了主意,蒋祺扬顿时有种“煮熟的鸭子快飞了”的感觉,连连摇手道:“不不不……阿牢先生,我刚才只是太惊喜了,有点回不过来味,所以反应迟钝了,你见谅、见谅……”
“哼!”阿牢不置可否地发出了重重的鼻音。
蒋祺扬却浑不在意,摆出一本正经的架势道:“咳咳,阿牢先生,现在我蒋祺扬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蒋家,为我蒋祺扬出谋划策,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不如何。”阿牢兴致缺缺道,“我这人顶多有点小聪明,如果蒋公子是要找人出谋划策,恐怕我帮不上忙啊!”
蒋祺扬心头有些烦阿牢装样,但不得不配合道:“帮得上忙,怎么会帮不上忙呢?只要阿牢先生肯加入,那先生定有机会一展所长。”
阿牢闻言,难得肃容道:“既然小蒋先生如此盛情,我阿牢若是再不承情,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啊?阿牢先生你的意思是……加入了?”蒋祺扬有点不敢相信。
阿牢冲他挤挤眼,揶揄道:“要不你先回去,咱们明天再来商讨加入的具体事宜?”
蒋祺扬微愕,旋即反应过来:这要是过一晚上,指不定明天事情会变成啥样,所以还是先把眼前的肥肉叼在嘴里为好。不管肥肉是烂是臭,等到真觉得难以下咽的时候,也可以松嘴嘛!打定主意,他赶紧一把攥住阿牢的手,道:“别等明天了,我现在就可以拍板,以后你就是我蒋祺扬的军师了。”
阿牢不再拿捏,道:“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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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一进门就听见了莺声笑语,转过门口的大理石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几男几女的群战场面,声色俱艳,蔚为壮观,“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由于声色交错,男男女女闹得太厉害的缘故,直到费伦站在客厅当间,也没人来干涉。
四下看了看,费伦很快注意到了在女人身上耸动的阿贡,主要是他背上的麒麟纹身太过显眼。
费伦瞄了眼他脚边已摔成两瓣的手机,旁若无人地走过去,捏住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过来。
当然,由于阿贡做运动搞出汗水的缘故,所以费伦在拿捏他肩胛骨时加了些力,阿贡吃不住痛,下意识就高声惨嚎了起来。
“唉?啊——”
不过这还没完,费伦将阿贡扳正之后,二话没说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啪!”
这声肉碰肉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把其他的啪啪声成功的压了下去,当场所有男女的动作戛然而止,傻愣愣瞪着费伦。
“啪!”
缓和过来的阿贡正想喝问,费伦反手又是一巴掌。
“哇——噗!噗!噗!噗!”
阿贡嘴一张,终于忍不住呕出一洼血来,同时还吐出七八颗牙。他身下的女人见状,顿时惊声尖叫起来。
“呀——”
这下子,愣神的男男女女们都回过神来,其中一个身材略逊健美先生的肌肉男推开坐在自己胯上的女人,站起喝问道:“你什么人?”他开口时,上门牙左侧的一颗牙齿竟是镶金的。
费伦恶瞪了他一眼,斥道:“闭嘴!”
健壮男被费伦冷如刀锋的眼神一扫,心底不禁打了个突兀,一时竟作不得声。
其余男女见状,只敢悄然拿起衣服毯子往自个儿身上罩,却不敢发出声音,实是费伦那两巴掌甩得太霸气了,深入人心。
费伦一把提起阿贡,附他耳道:“贡哥,扬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捂着腮帮子哼疼的阿贡霍然望向费伦,厉声叱道:“你到底是谁?”只可惜缺了好几颗牙的他声音尖利得不似男人,倒像公公。
费伦冷笑一声,也不答他话,反而道:“扬哥打你电话不通,才让我来抓你回去,你他妈倒好,在这儿玩女人玩得快活,知不知道外面快乱成一锅粥了?”
“外、外面乱什么了?”阿贡下意识问道。
“号爷死了,条子正四处出动抓人,你说忙什么?”费伦实话实说道。
“啊!?”阿贡惊愕当场。
金牙健壮男就在不远处,本想再度开口的他明显听清了“号爷死”仨字,脸色微变,再不敢插手管阿贡跟费伦之间的事。实际上,他本就是看中了阿贡在道上的实力才与其称兄道弟的,眼前的费伦明显也是道上的,这叫他怎么敢得罪。
或许是号爷已死的消息令阿贡太过震惊,他显然已没心情去计较费伦打他耳光的事了,满嘴是血的脸上阴晴不定,好半晌才道:“号爷真死了?”
“废话!这种事能乱编吗?”费伦冷哂道,“我想现在全港九叫得上字号的堂口应该都已经收到了这个消息。”
“那好,我们走,这就回去见我契爹!”阿贡说完这句,却倏然伸手往费伦脸上扇来。
这招突然袭击的确有点攻其不备的意思,可惜在费伦面前没用,他随手架住阿贡扇来的巴掌,一拧一捏就令其手断筋折,惨叫又起。
“小样,跟我耍心眼,你还嫩点儿!”费伦戏谑道。
“啊、啊啊……扬哥的心腹我都认识,可你根本就是个生面孔……啊……黄金哥,叫保安、叫……啊啊啊……”话到此处,费伦反扭阿贡手臂更狠,令他觉得自己的手随时可能断掉。
费伦却不管恁多,押了阿贡就往外走,已经在腰上裹了条薄毯的金牙男倏然踏前半步,挡住了费伦的去路,同时递过他自己的手机:“慢着朋友,我与扬哥也有数面之缘,如果你真是扬哥派来的,那就请你当着大家的面,给扬哥打个电话!”
没曾想,费伦对他的要求视若无睹,反而故意踏前半步,一脚正好踩在他的大脚拇指上。
“啊——”
黄金哥顿时抱着脚跳了起来,费伦趁机一把刨开他:冷哼道:“滚一边去。”
在大力的作用下,黄金哥如同纸片一样飞起,横跨六七米的距离,“嘭”一声,重重摔在了一边的长沙发上。
看到这幕,蠢蠢欲动的男女们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顿时全都不敢动了。
费伦又扫了他们一眼,押着唧唧哼哼叫疼的阿贡出了小宴会厅。
门口的俩保安见费伦押了个满嘴是血的人出来,俱是一愣,正犹豫着要不要询问一下费伦这个黑卡贵宾到底什么情况时,他已拎着阿贡走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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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仇兆强前汇合前,费伦给他发了条短信,让他把凯莉放了,反正现在阿贡已经到手,这个滥。交女已然失去了价值。
随后,费伦押着阿贡与仇兆强凑到了一块,凯莉果然已经不见了。
费伦也懒得打听凯莉到底去哪儿了,冲仇兆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他立马过来将阿贡的那只好手与自己的左手拷在了一起。
费伦又从隐戒中整出了口塞和口罩为阿贡戴上,而后他们仨人坐电梯而下。
与此同时,小宴会厅里的黄金哥等人给face吧保安部打了电话,可却说不清费伦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实是费伦的眼神太过锋锐,扫视他们时已为其所慑,又如何还会留意费伦的相貌?
从电梯出来这一路上,费伦都挡在最前面,手持黑卡开路,相当轻巧就带着仇兆强和阿贡七拐八绕地从后门出了face吧。
也就在这个时候,蒋祺扬和阿牢在十几个小弟的簇拥下,从另一边的应急通道转了出来。两拨人这回算是干瞪眼撞到一块。
蒋祺扬一时没看出戴口罩的家伙就是自家契弟阿贡,反而发现费伦的目光落到了阿牢身上,大感不妙,立马踏前半步,把阿牢挡在了身后。
不过,在双方交错而过时,蒋祺扬终于被口罩男无助企盼的熟悉目光看得一愣,终忍不住扬声道:“费sir。这位口罩兄弟是……”说着,他竟敢伸手去摘阿贡的口罩。
“放肆!”费伦的手更快,喝斥出声的同时格洛克已经顶到了蒋祺扬头上。
众小弟一看。顿时群情激奋,同时蒋祺扬身边的两个小头目更有掏枪的动作。蒋祺扬看到这幕差点没被吓死,这要是真掏出枪来,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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