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也下了场,一步三摇地走向两个发sè橘黄有如乱草的古惑仔。
这俩家伙正借着兜售毒品的机会围在一个女郎身边搭讪,还不让其他人靠近。他们贪婪的眼光在女人丰满xìng感的身材上游弋,时不时吞咽着口水,显然是看中了她,准备找机会轻薄甚至凌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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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嘴贱的后果
见费伦下了场,刚才差点没被气哭的曾曼又抻长粉颈留意着他。
旁边的姐们顶了她一下,打趣道:“曼曼,看什么呢?不会是在看甩你脸子的那个男人吧?”
另一个姐们附和道:“你懂个啥?这叫什么打是亲,骂是……”
“爱!!”众女齐声道。
曾曼被姐妹们逗得有些脸颊发烫,恼羞成怒道:“够了,你们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众女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笑作一团,目光在曾曼脸上瞟来瞟去。曾曼只好把头撇过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继续注视着费伦的动向。
看得出那两个古惑仔还是很有震慑力的,很多人客人仅仅因为他们一瞪眼,便乖乖闪到了一边,不敢多是生非。
可惜他们的震慑力对费伦来说毫无用处,他丝毫不介意古惑们的目光,手臂稍一划拉就把俩古惑带开到一旁,强忍着恶心凑到那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身边,招呼道:“嗨,靓妞,现在天sè很晚了,还不回家吗?”
那女郎瞪了费伦一眼:“关你屁事!”
费伦摸了摸鼻子,心说老子要不是jǐng察,管你去死,嘴上却道:“貌似有几个卖粉的家伙对你很感兴趣,不知你对他们有没有兴趣呢?”说着指了指正怒瞪他的古惑仔。
女郎顺着指的方向瞅过去,顿时脸sè就变了,虽然她打扮得很前卫,但并不等于她在床第方面也前卫。
此时俩古惑仔发现费伦的目的竟然是过来撬他们相中的妞,当即就忍不住了,一个回身去抄酒瓶,另一个凶神恶煞道:“瘪三,你混哪里的?招子放亮点,这个场是南老大罩的。”
浓妆艳抹的女郎显然耳闻过道上的名号,所以她听到“南老大”三字时,就不禁有些害怕了。
费伦却微眯着眼道:“哼,严兴南的爪子很长嘛,都伸到中环来了,是否不想混了?”
这话令俩古惑的脸sè同时一变。其实他们根本不是严兴南的手下,只是扯虎皮拉大旗,如今遇到一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南老大名字的家伙,气势瞬间被压了下去,连抄好的酒瓶也没敢向费伦砸来。
费伦见状,冷笑道:“乖乖地把你们身上的货拿出来,不然今天你们休想走出酒吧的大门。”
俩古惑的脸sè又是一变,却打算在这种关键问题上死扛到底:“这位老大,就算你跟南老大相熟,他的货你也最好别动,不然南老大怪罪下来,你恐怕担待不起!”
费伦哂笑着问:“这么说你们身上有粉喽?”
“有是有,不过不能给你!”
费伦等的就是这句话,随即一亮证,谑笑道:“看清楚了?我是jǐng察,你们两个马上趴墙站好,否则别怪我动粗!”
俩古惑对视一眼,立马分左右逃跑,还扯着嗓子喊道:“有……”
可是他们的动作刚起了个头,费伦闪电般踏前半步,双手倏然摁住俩古惑的头,相向猛撞。
“咚!”
女郎听见一下让人牙酸的撞击声,俩古惑仔翻着白眼就软倒在地,jǐng示同伴的话根本就来不及说全乎了。与此同时,宋奎等人也逮住了其他混混。
这时,费伦周围俱是掌声,原来是有人认出了他这位K歌之王。
“歌王好样的!”
“没想到歌王哥哥是个jǐng察耶!”
“……”
费伦见民心可用,当即道:“还请大家帮我见证一下对这俩小混混的搜身。”
“没问题!”
“好!”
费伦又问:“谁会摄像?”
“我!”“我!”……
一群人踊跃回应。
费伦沉吟一下,回头问女郎道:“会摄像吧?”
“会倒是会,不过不专业!”女郎微感尴尬道。
“没事!只要把该拍的都拍下来就行!”说着,费伦把自己的手机拿给了她,并教会了用法。
接下来,费伦在摄像镜头和众吧客的见证下拷起俩古惑仔,又将二人弄醒,这才从他们身上搜到几包摇。头丸。
随后,宋奎叫来支援,进行善后。
移交完古惑仔和证据后,费伦跟宋奎和况玖兰打了声招呼,告辞离开。
来到停车的地方,费伦刚拉开车门坐进法拉利,就看见曾曼站在对街,似乎在等车的样子。本来费伦不想搭理这女人,可见她玉立街边,一副弱不禁风的娇俏样儿便忍不住想逗她一逗。
于是费伦在前面街口掉头,开车到了曾曼身边,嘴贱道:“唷,这不是曾医师嘛,没打到车?要不要我载你一程啊?”
不得不说,曾曼一身浅咖sè风衣加上深sè的直身裤裙把她娉婷美妙的风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如云的秀发写意地披在肩后,略显苍白的肌肤,秀气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小嘴,无不给人一种楚楚怜意。本该神采飞扬的一对漆黑美眸此刻却微露迷离之sè,显然是饮酒颇多,有些醉了。
不过曾曼仍能思考,听到费伦的问话,眼珠竟狡黠一转,道:“好啊!”说着也没留意车款拉开车门就坐进了副驾驶位。
这回轮到费伦傻眼了,他只是想调侃一下曾曼就走,没想到对方这么会打蛇随棍上。好在心念电转间,他有了另一个主意,毫不犹豫地发动车子,往西环方向开去。
也许曾曼真有点醉了,上车后便有点迷迷糊糊,闭眼享受着迎面扑来的夜风,竟然没有再睁开的意思。费伦也没打算问她要去哪儿,下了皇后大道穿过乍湾公园后就拐上了士美菲路,之后把车速提升到道路限速的极限,一路疾驰,绕进了薄扶林道,径往深水湾而去。
到了近海路段,曾曼才在cháo声的侵袭下睁眼,问道:“到哪儿了?”
费伦淡淡道:“已经进黄竹坑道了。”
“什么?!”曾曼立刻坐正了身体,“你把车开jǐng校来干嘛?我家在柴湾好不好?”
“我只说载你一段,又没说送你回家!”费伦哂道,“要不你现在下去打车吧?”
“我、我……”曾曼气得说不出话来,黄竹坑跟柴湾的地理位置几乎是在对角,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不说能不能打到车,就算打车回去,这一路得多少车费啊?
“你不说话就表示不愿下车喽,那我继续开!”费伦一边眉飞sè舞地说着一边把车拐上了香岛道。
曾曼翻了个漂亮的白眼,道:“你够了啊,这么晚了还跑来南港岛,有病吧?”
费伦无语了一下,驳道:“我看你才有病,我回家好不好?”
“回家?你别逗了,这附近哪有什么小区……”说到这,曾曼倏然顿住,愕然看向费伦,“你、你开的这是法拉利?”
费伦彻底无语了:“你才发现啊?”
“你该不会就住在深水湾这边吧?”曾曼猜道。
费伦摇头:“我不住这儿!”
曾曼趁机挖苦道:“早料到了,你虽然开着法拉利,但谅你也住不起深水湾这里的豪宅。”
费伦诡笑了一下,道:“我不是住不起,而是深水湾这里比较肃重,我不习惯这里的氛围而已,所以就在隔壁区买了宅子。”
实际上小李子当时也劝过费伦买深水湾的房子,好跟他们李家毗邻而居,却被拒绝了。
“你是说,浅、浅水湾的豪宅?!”曾曼不觉抚着还不足C罩的胸脯,多少有点结巴。
“废话!”费伦道,“要不这么晚了,我把车开来这里,还载着你这么个吧女,干嘛啊?去海边打野战么?”
曾曼俏脸一红,咬着后槽牙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
“嗷呜!”
费伦怪叫一声,斥道:“别闹,开车呢!”
曾曼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没再拧他的腰,却仍拍打着他的手臂,不爽道:“我叫你开我玩笑,我叫你胡说八道,还浅水湾豪宅呢!”
费伦颇感无奈,好在曾曼拍打的劲道不比蚊子大多少,只能由着她了。等法拉利真拐进了浅水湾86号的宅院后,曾曼就有些懵了:“这、你,这……”
“叽咔!”
自动金属院门合拢的声音从后传来,费伦道:“别这、那的了,下车,今晚你就暂时住我家,如果不想住,那就走回去吧!”说完,不再理会曾曼,拔下车钥匙,跳下车,径往别墅大门而去。
俩东瀛女仆早在大门恭候多时,见费伦过来,忙用标准的普通话问好:“主人,您回来啦,辛苦了!”
费伦指了指后面的曾曼,吩咐道:“宵夜弄两份,把楼下的按摩浴也打开,那位小姐今晚会住在这里!”
俩女仆鞠躬领命,赶紧去了。
也许是出于某种逆反心理,费伦对前身所钟爱的哥特风格并不感冒,所以别墅内的装修做得清新简约,让人一见便赏心悦目,毫无沉重压抑之感。
曾曼进门后就觉眼前一亮,不禁讶然道:“想不到你这人品位还蛮高的嘛!”
“这算不算你在称赞我?”费伦调侃道。
“切,赞你什么?这房子最多是你短期租赁来的。”也不知是曾曼一根筋,还是她故意气他。
“随便你怎么想!”费伦懒得跟曾曼辩解这个话题,径往健身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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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借调
也许是喝了太多酒,也许是太累了,又或者按摩浴太安逸,曾曼躺在客房的大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已是大天亮。
曾曼饱含惊愕的美眸转动了一下,猛然从床上坐起,掀开柔顺的毛毯,发现自己还穿着浴袍,身上也没什么特别感觉,这才稍稍安心。
赤脚下床,曾曼随手拉开落地玻门的窗帘,顿时被入眼的美景惊呆了,外面是一大片蔚蓝的海景,新月形的海湾看起来是那么的洁净爽朗,让人心旷神怡。
看到这样的景致,疏于锻炼的曾曼也忍不住来到露台上做了两套健身cāo,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等再次冲完澡后,她才发现客房里除了干净的浴袍外,自己的衣服根本找不见。
曾曼换上套干爽的浴袍,怒冲冲地下楼,发现费伦正在俩女仆的服侍下用早餐。
费伦也看见了曾曼,揶揄道:“唷,曾医师起来啦?我还以为你会睡到rì上三竿。”
曾曼也不跟他瞎扯,开门见山道:“费伦,你什么意思?我的衣服呢?”
“已经洗好烘干了。”费伦笑着打了个响指,樱子立即取了曾曼的全套衣物包括内衣裤来。
曾曼接过翻来覆去地看,还像缉毒犬一样时不时的嗅嗅,仿佛那洗得洁净如新的衣服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费伦随手在幸子颇具规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道:“我没有对着女人衣物发泄的习惯,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见幸子只是脸蛋微红,并没有抗拒费伦的爱抚,曾曼啐了一口,拿起自己的衣物蹭蹭蹭上楼去了。没过多久,她又穿戴整齐,转了回来。
费伦见曾曼素面朝天,便吩咐道:“幸子,去把你的化妆用品拿一套过来送给她。”
曾曼阻道:“不必了,我不习惯用别人的化妆品!”可惜她的话在这所豪宅里根本不顶用,幸子冲费伦微一鞠躬,转回卧房拿化妆品去了。
曾曼气哼哼地坐下,看也不看费伦,端起牛nǎi就喝。
“我说曾大医师,你哪儿来这么大火气?这里貌似是我家耶!”费伦哂道。
“真是你家吗?”曾曼颇不信任的语气再次让费伦感觉到女人的不可理喻。
好在这时幸子已经转回,手里拿着一个LV的化妆包,捧到曾曼面前,道:“小姐,请笑纳!”
曾曼接过包,拍了拍,冷笑道:“费伦,麻烦你装阔装得专业点好不好,哪有给仆人用LV的?一看这包的样式我就知道是仿的。”
费伦已对曾曼的挖苦见怪不怪,懒得理她,自顾自对付着面前的早餐。
曾曼将杯中牛nǎi一饮而尽,拎着化妆包去了楼上客房。
到了房中的梳妆台边坐下,曾曼不甚在意地打开了化妆包。她一直以为包里的化妆品是次货,只打算薄施粉底,把今天将就过去。
没想到打开包后,曾曼赫然发现了七八个真皮小盒子,再一一打开,里面分别装着唇膏、口红、睫毛膏、粉底等等东西,而且每一样小东西上的编号标示都清晰无比,决不是次货能拥有的。想了想,她把那些化妆品甚至每个小盒子上的标号都写了下来,净脸后只用了一点点的粉底和浅sè唇膏上妆,跟着收拾好化妆包,径直下了楼。
“这么快?”费伦诧异,在他的印象中,女孩子化妆就没有快的。
“切,尽是一些次货,我拿什么化妆啊?就打了一点点粉底而已。”曾曼一脸不屑地把LV化妆包搁在了餐桌上,“看我干嘛?你不上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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