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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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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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利定睛一看,顿时睚眦欲裂,拔出手枪遥指向蒋祺扬,怒吼道:“烂扬,卧槽你姥姥!”

蒋祺扬突然下蹲,矮身于马仔丛中,发号施令道:“下了关老二的枪。”

话落,早等在甲板上的那批马仔纷纷挚出了冲锋枪。被七八把类似ak的冲锋枪比着,即使病猫身手再好,想替关利干掉蒋祺扬都不可能。

蒋祺扬从人缝中看到场中的情况,嚷道:“关老二,把枪扔了吧,我不杀你。”

关利望着桅杆上被吊着的小儿子,迟疑几秒,还是乖乖扔掉了手枪。不过蒋祺扬仍未出头,只是喊道:“网枪发射!”

话音刚落,两张大网分出两面射来,准确无误地罩在了关利和病猫身上。接着,马仔们一拥而上,将关利和病猫五花大绑了起来。

直到这一刻,蒋祺扬才大摇大摆地现身出来,走到关利面前,用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脸颊,嚣张笑道:“关老二呐关老二,我略施小计,就将你一网成擒,凭你这智商也配跟我争出位,没吃撑着吧?”

被捏住下巴的关利艰难问道:“你、你到底想、想怎样?”

“想怎样?哈哈哈……”蒋祺扬倏然大笑起来,回头问身边的马仔道:“窝子喂得怎么样了?”

那干瘦得跟猴似的马仔猥琐一笑,道:“报告扬哥,虽说这晚上水生物都不太爱动,不过你给的饵料特别好使,船尾那边窝子已经喂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开钓。”

“很好,把他俩押到后甲板去。”蒋祺扬指了指关利和病猫,又道:“顺便把关利的老婆女儿也押来,让她们在回归大自然前享受一下人间乐趣。”

关利闻言,面色惨白,他已经能预见到自己一家人悲催的命运,尤其是看到蒋祺扬冷酷的眼神,他心里更加恐惧和颤栗。

终于,号称正兴“义气无双、勇猛过人”的关利服软道:“阿扬,有事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你放我一马,放我家人一马,好不好?”

蒋祺扬戏谑道:“这事儿啊……不急,总之我说过,不会杀你的,你放心好了。”

关利再度听到这话,已不像之前那么相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他为鱼肉,蒋祺扬才是刀俎。

后甲板上一片铮亮,关利的老婆和十五六岁的女儿早被扒了个精光,像母狗一样被马仔们骑着、摇晃着、冲撞着……

哭闹声、喘息声、淫。笑声交织在一起,尽入关利耳内,令他痛不欲生,差点没崩开身上的绳索冲上去生啖了蒋祺扬。

“烂扬,你不是人,你禽兽不如!”

蒋祺扬哂道:“我说关老二,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你我都是坏人,不干点生儿子没屁眼的事能配得上这个称呼?”

“卧槽你老母!”关利狂吼。

蒋祺扬无所谓地笑笑,道:“可惜我老母早些年就跟个洋鬼子跑了,眼下不知正在世界上哪个犄角旮旯挨鬼佬的操呢!其实,咱们混矮骡子的不就讲钱讲女人嘛,我手下的弟兄搞一搞女人有什么不可以的?”

“卧槽你祖宗十八代!”关利歇斯底里骂完这句,差点没吐血。

“现在我就一个老豆,爷爷辈的亲戚都已经入土了,你要操的话,我不拦你,随时都可以。”蒋祺扬丝毫不以为忤,“倒是你该庆幸,嫂子反正是过来人,以前还在夜总会干过,千人骑都受得了,这么十几个人,她应该没问题的,况且还有俺侄女帮她分而食之嘛!”

“噗——”听到这里,关利真的喷出一口鲜血来。

“哟,你这吐血是要死啊?可不关我的事,我说过不杀你们的嘛!”蒋祺扬见关利吐血,语调更显阴阳怪气,极尽嘲讽之能事,“要我说,别看这么多人操嫂子,她貌似还挺享受的,不信你仔细听听嫂子的喘息声,是不是比和你做的时候来得**多了?可惜苦了我侄女,第一次做就三管齐下,以后要是缺了男人捅她,可怎么活喔?”

蒋祺扬越说,关利喘气就越粗重,随着气冲斗牛的粗气,血沫子不仅从他嘴角溢出,更有两道从鼻孔窜出。

病猫见状,关切道:“老大!”

蒋祺扬踱步到病猫面前,抓起他的头发,冷笑道:“我说,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听人说你很能打,不知在水里打不打得过鲨鱼呢?”

病猫闻言一个激灵。

“来人,给我把他绑上钓线扔下去,试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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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蒋祺扬一声令下,马仔们七手八脚地在病猫双手上缠好钓线,旋即扛起他扔进了海里。

“嗵!”

一声闷响过后,砸在海面上的病猫只激起了一小朵浪花,接着便被海浪吞噬,消失不见。

蒋祺扬随即让人把关利押到船栏边,摁着他的头道:“瞧瞧,你最能打的手下已经下海了,猜一下,他能砍死几条鲨鱼?”

嘴上尽是血的关利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抱任何希望,圆睁着双眼并没有作答。

果然,不到半分钟,船尾附近本还算平静的海面像煮沸的水一样翻腾起来,随后隐约看见海面上漂起一摊暗红的液体。

蒋祺扬阴笑了笑,大手一挥道:“收线!”立刻有马仔启动收线装置,不过本来绑住病猫的那一头如今只剩下半截手臂还挂在上面,人却不见了。

那半截手臂锯齿形断口相当明显,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关利知道,病猫算是交代在这一场了。

蒋祺扬似看穿了关利的心里在想什么,讥诮道:“啧啧,老听人说,病猫发威犹如猛虎下山,看来言过其实啊!”

这话语气之淡漠、口吻之森冷,关利听在耳里,心头不可抑制地害怕起来,牙关打颤道:“阿扬,你说过要放我一马的,能不能现在就放了我?”

蒋祺扬哂笑道:“我只说过不杀你。”

关利微愕,道:“那不就等于放我一条生路?”

“nonono!”蒋祺扬摇手指道。“其实原本呢,我是想活埋你全家的,那样的话。我也不算杀你,是土地爷把你们全家给闷死的。”

关利双眼瞪得贼大,一副惊骇欲绝的表情。他终于明白蒋祺扬的话了,不杀他,不等于不把他推向绝境,比如现在就把他推下海,那绝对是十死无生的一回事。

毕竟人在水中顶天了也就男子一百米自由泳的世界纪录速度。四十六秒多,就打四十五秒算,一小时满打满算也才八公里。而游速最慢的一种鲨鱼也能有每秒十米的速度,两者根本没法比,只要被盯上,连逃都没得逃。

看出关利的惊恐。蒋祺扬拍了拍关利的肩膀。道:“其实你算走运了,能和严老大一个死法,是你的福气。”

严老大?严兴南喂了鲨鱼?!

吓!!

听到这个消息,关利的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嘴唇懦懦半天,好不容易才吐出一个音节:“你、你……”

蒋祺扬摇头失笑道:“严老大的能力和势力都在我之上,我哪有那个胆子搞他,可惜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葬身鱼腹也就不足为奇了。”顿了顿又道,“当然。之前你就不该得罪我。”

关利呆若木鸡。

蒋祺扬的话却还没完,只听他续道:“其实拿人喂鲨鱼这个点子我只是借鉴而已,实际上它是个条子想出来的,所以你到了阎王爷那里一定不要告错状。”

关利呆滞若故。

******

浴室中。

绵密而又清脆的撞击声把反复泄身的曾曼从迷迷糊糊的“火”烧渐震渐醒,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摇晃、抖动……

更羞人的是,身体下方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正直侵入脑,令曾曼的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夺魄的呻吟:“噢……”

听着自己娇媚的嗓音,曾曼倏觉不对,霍然张开双眸,等眼睛适应了浴室昏暗的光线后,终于看清趴在自己娇躯上起伏耸动的男人赫然是费伦,她想尖叫,但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的是又一声娇啼。

曾曼目光惊恐地看着费伦,好不容易忍住呻吟的**,但阵阵来袭的快感既惹人厌又舒服死了。

被人强暴居然会觉得舒服?曾曼暗忖到此,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羞恼的感觉在小心心里悍然占据了上风。咬牙切齿之下,她抓起浴缸沿边搭着的一条毛巾就向上位的费伦狠狠掺(1)去,怒叱道:“费伦,你个奸邪小人,我打死你!”

费伦虽也在享受律动的快感,却耳听六路,手一抬便擒住了毛巾,同时叫屈道:“拜托,我哪里像奸邪小人了?若非你死缠烂打,紧抱着不放,我怕掰断你的手,才不想跟你这连处都不是的女人做这种事咧!”嘴上说不愿意,但下面又狠狠地顶了曾曼两下。

“啊、啊……”

曾曼情不自禁,又叫了两声,俏脸上分明是挺受用的表情,但另一只手却挥拳向费伦打来,嘴里嚷道:“你这个强。奸犯胡扯,明明是你乘我醉酒占我便宜,我跟你拼了!”

孰料,费伦轻轻巧巧地捉住她的粉拳,又是一通密集的狂顶。这下好了,曾曼除了哼哼唧唧之外,再说不出其他话来,俏脸上更是再度犯起了潮红。

不过这会儿曾曼也回忆起,貌似是她撞见了费伦精赤的雄躯,然后就“火”烧脑,硬抱住人家不放的,但嘴上她是决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的:“你个死流氓,乘人之危,我打死你!”说着,扔掉毛巾,攥起粉拳擂在了费伦油光水滑的胸肌上。

可惜曾曼的擂动绵绵无力,说是打,不如说是爱抚好一点。

感受到曾曼粉拳上的丝丝情意,费伦戏谑地盯着她,坏笑道:“想起怎么回事了?”说完,不等曾曼讲话,又猛冲猛顶了几十下,令身下美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啊……噢……个死流氓……轻点……啊……”

听着曾曼柔媚的呻吟,费伦似乎更有干劲了,正准备加大冲刺力度时,浴室门吱呀一声豁开,全身衣物几乎撕扯得一丝不剩的饶芷柔撞了进来,瞅见费伦精壮亮滑的虎背,原本已尽赤的双眸红光大盛,赶紧几步疾奔过来,不顾一切从后抱住费伦的熊腰,死命摩擦起来。

被又一个欲。女缠上,费伦丝毫没有“殚精竭虑”的觉悟,反而一边顶弄曾曼一边冲她挤眼道:“看见没?你之前的样子比柔柔还要不堪!”

曾曼犟嘴道:“人家……哪有这样……嗯……柔柔明明都已经……啊……完、完全……发挥药效了……啊……”

在费伦的大力顶撞下,曾曼泄身个不停,好在同时媚药也随水流去,不过她体内的舒爽感却迅速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强……

又过了几分钟,曾曼忽然发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整个人八爪鱼般缠紧费伦的雄躯,随即开始一阵一阵无意识地打起了摆子。

见曾曼这副模样,费伦微愕之余在她耳边轻问道:“舒服吗?现在体内那股邪火褪了多少?”

曾曼羞得脸颊发烫,正想分辩两句,费伦又道:“要是舒服够了,就歇一下吧,我背后还有一个需要泄身呢!”

“不要!让她去冲凉水好了。”曾曼几乎没过脑子,否定的话语就冲口而出。

******

游艇上。

蒋祺扬蔑了眼已然绝望的关利,冲刚在关利老婆身上打完炮的马仔招呼道:“那个谁,去把我侄儿拎来,绑上钓线,准备开钓!”

马仔愣了愣才省起所谓的“侄子”就是关利的小儿子,立刻执行命令去了。

本已心若死灰的关利闻言,顿时一个激灵,凄厉大叫道:“烂扬,你不得好死!”

蒋祺扬撇嘴道:“关老二,我们这些混矮骡子的又有几个能够善终,啊?既然选了跟我争出位这条路,你就应该猜到会有这种结果!”

不多时,马仔拎了关利的小儿子回来,没心没肺道:“扬老大,这小鬼被海风一吹,有点脱水,估计快不行了,不过做鱼饵正好。”

这时,看上去已经很呆痴的关利突然暴起,猛扑向拎着他儿子的马仔。

马仔被关利狰狞的样子骇了一跳,随手就把手中的小孩抛了出去。小孩子身体很轻,毫无悬念地越过了船栏,坠向海面。

关利睚眦欲裂,身体稍一转向,也跟着飞身扑出了船栏。

蒋祺扬见到这幕,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关氏父子掉进海里,顿时仰天狂吼道:“卧槽!”骂完,随手扯过鲍闻手上刚得到的冲锋枪,把那个马仔打成了筛子,又赶到船栏边,冲海面不停射击,直到子弹打光为止。

这一连串举动吓得那边正打炮的马仔们顿时萎了,蒋祺扬却不管恁多,喝道:“再拿几把冲锋枪过来,开探照灯!”

探照灯旋即打亮,蒋祺扬接过鲍闻新递来的冲锋枪,对着关氏父子掉下去的海面又是一通狂扫,直到海面泛起几丝暗红这才罢手。

蒋祺扬余怒未消,对着倒在血泊中已成马蜂窝的马仔继续扫射,直到再次打光子弹,这才停手。

被小蒋的血腥手段吓得腿脚发软的鲍闻勉力凑到蒋祺扬身边,轻声问道:“老大,干嘛发这么大脾气?您消消火!”

“老子消不了这火!”蒋祺扬看着甲板上已死透的马仔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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