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耸肩道:“暂时还没头绪,走一步看一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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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还有一拨人(求订求月票)
照至玄的描述,所谓的蚀阴功很像元牝魔功的筑基功法,至于到底是不是,只要找到凶手才知。这也正是费伦说走一步看一步的原因,他的话并非无的放矢。
最关键的是,此番询问至玄,费伦心知他检查过的那些家具当中未必就没有媒介物,只是作为一切噬阴功法的总纲,元牝魔功初期所需媒介物并没有五行相合这种说法,而是要与目标“阴阳相应”,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捉错了方向。
随后,费伦把乔父葬礼之事一应交给至玄负责,他则赶回了跑马地搁证物的住宅单位,重新检查了佘映彤家主卧内的所有物件。
“果然如此!”
费伦再度勘验之后,发现物件当中居然有四件小东西分别拥有金木火土四种五行属性,如此看来,那个习练魔功的凶手本身应该是水属性体质。
得到这条线索后,费伦不得不替凶手感到悲哀。
按元牝魔功的选材标准来看,修炼魔功最适合的体质属性莫过于纯阳之体,这样的体质在修炼魔功时将一直遭受“阴阳相交”之苦,但此种苦痛对于修魔者来说还堪忍受,若换成五行属性,火属应该是比较接近的。
相对的,修炼魔功最好的体质属性莫过于纯阴之体,若是乔冷蝶的极阴魔体就更好了。前期魔功的精进会极其迅速,但问题在于魔功将成之际会有“阴极阳生、阴阳平衡”之厄,顶过则万事大吉。失败则万劫不复,可平衡之厄的苦痛相当于把阳体“阴阳相交”之苦累加到一起再来个总爆发,能渡过此厄者万中无一。
由此观之。最好的未必就是最合适的。当然,一旦魔功大成,阴体修炼者的战力将是阳体修炼者的数倍甚至十倍以上。不过再强的实力也要有命才能发挥出来,否则一切白搭。
眼下那个凶手应该是水属体质没错了,他以后会不会万劫不复费伦不知道,不过依元牝魔功的修炼理论推测,他吸收佘映彤的阴气失败。应该会很快补回自身损耗,再出作案。
费伦想到这点后,刚想打电话给施毅然。让他去查一查那几件五行物品的出处,没想到施毅然就先一步打来了电话。
“喂,费sir,出事了!”
“出事?!”费伦诧异。“出什么事?说清楚一点。”
“跑马地。柏谷道二十四号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跟、跟春景的案子极、极为相似。”
“好的,我知道了,这就过来!”
费伦挂断电话后,立马翻了个白眼,有些厄运之事还真是不能想,一想老天爷就帮忙实现了。还好他就在柏谷道十号,距离二十四号也不过几步路。当下开车弯过去,只两分钟就到了。
到了二楼卧室。费伦瞥了眼床上干瘪的女尸就知道死者应该是被人近距离吸干了体内阴气,死法跟佘映彤的母亲一样,被高烧烧坏了脑仁。
今次费伦有的放矢,很快找到了媒介物,同样是金木火土四属。虽然藉此不能断定春景案和眼下这个案子是同一人所为,但前后两个案子凶手的体质应该均是水属没错了。
没多久,曾曼带人赶到,看到女死者后,愕道:“又死了一个?”
费伦摊手耸肩,撇嘴道:“你不是都看见了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凶手应该露过面,阿宁,你去把附近几家的监控录像都拿回来。”
“yes,sir!”莫婉宁应了一声,下楼做事去了。
曾曼奇道:“上次你不是说凶手隔空杀人么?这次你又怎知凶手露过头?”
费伦看白痴般看着她,哂道:“依你的智商,这个问题我很难跟你解释。”
曾曼很想捶他,但众目睽睽,只好忍住,不屑道:“切,稀罕你解释!珍妮,做事!”
等回了重案组,莫婉宁边看录像边建议道:“sir,要不要把戴岩他们叫回来?”
“不用!”
这时,去查媒介物的施毅然回来了。
“sir,查到了,这些小东西全出自一个叫盛淘的十元店。”施毅然边说边递上一张黑白打印纸,“根据店老板描述,就是这个家伙买了那几样小东西。”
费伦接过打印纸扫了眼,上面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壮年男子,其貌不扬,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小眯眼和阴鸷的眼神。
“这家伙叫塞比斯。李,美籍华裔,三年前以mas投资计划入了新加坡籍。”施毅然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夹道,“这次来港的目的是旅游。”
费伦哑然失笑,哂道:“旅游?一个拥有双重国籍的富翁这季节来港旅游,然后去十元店买东西?扯淡!”
“对哦!”施毅然大点其头道,“新加坡金管局的mas投资计划审查极为严格,这个叫塞比斯的家伙应该相当有钱,不过sir,新加坡不承认双重国籍的。”
费伦摆手道:“新加坡是不承认双重国籍,但美国宪法规定,除非本人自愿放弃美国国籍,否则,他的国籍将被保留。”
“也就是说,此人背景极为复杂,来港的目的并不单纯喽?”莫婉宁道。
“不管他什么目的,先抓回来关48小时再说!”
“yes,sir!”
三人正打算带齐武器行动,戴岩就有电话打来。
摁下免提,费伦问:“玳瑁,你那边是否有情况?”
“费sir,你猜得没错,菲佣有异动了。”戴岩兴奋道,“她刚才外出买菜,就在超市门口突然上了计程车往浅水湾方向而去,我和阿东正在跟踪。”
“干得好,小心一点,随时保持联络!”费伦嘱咐了一句,随手挂上电话,脑中灵光一闪,冲施莫二人道:“我有种预感,那个菲佣会去跟塞比斯汇合,把远距离摄像机带上,在抓塞比斯之前,还是先搞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为妙!”
对此,施毅然和莫婉宁没有异议,随身带上了望远镜和摄像机。
菲佣的目的地并不是浅水湾,而是经浅水湾道到了跑马地,再在球场附近换了辆计程车,直达位于摩理臣山道的雅逸酒店,而这家酒店也正是塞比斯的落脚处。
费伦三人顺理成章地与戴岩和李立东合于一处,在雅逸酒店大堂查到了塞比斯落脚的房间,但却没有马上跟上楼,而是借了隔两个单位的南洋酒店大厦来远程监视。
虽然搞远程监控,但还是得有人去雅逸酒店那边开个与塞比斯相邻的房间一探究竟,本来李立东和施毅然自告奋勇,想去执行这个近距离监视任务,但费伦考虑到塞比斯身具邪功,所以并没有当场答应他俩的请求。
见费伦迟疑,施毅然再度请战道:“sir,就让我和阿东去吧!”
“那你们住进塞比斯房间隔壁后,一切小心,在没有得到我进一步指示之前,千万别轻举妄……”话还未完,已经接驳进雅逸酒店监控线路的莫婉宁道:“sir,貌似还有人在查塞比斯的事,你们看这里!”说着,她将大堂服务员正拿在手上的照片放大。
等画面清晰以后,众人赫然看清照片上是塞比斯的正面半身照。戴岩看到照片后,非常奇怪,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呐?怎么他们手上的塞比斯近照比我们资料里的还清晰?”
费伦捏着下巴,不声不响地注意着监控画面,看到那对男女在远端汇合了另一名男子齐齐进了电梯后,哂道:“看来这仨人是去找塞比斯麻烦的,既如此,咱们就暂时别过去凑这个热闹了。”
施毅然疑道:“sir,何以见得他们不是去与塞比斯接头的呢?”
费伦瞥了眼施毅然,指指自己的额头,道:“多用脑子想想。”
李立东接着费伦的话茬讥诮道:“毅然,说你傻你还不服气,如果他们是找塞比斯接头的,用得着拿照片按图索骥嘛?”
施毅然微愕,旋即回神,嘴硬道:“这种事谁想不到,要你教?”
费伦没理会他俩的拌嘴,指示莫婉宁道:“切到电梯里面,看看那三个家伙在聊什么!”
可惜两男一女相当默契,在电梯里根本没说话,只用眼神交流。不过其中一个男的,下意识摸了摸后腰,有枪!
“sir,他们有枪啊!”施毅然嚷道。
“都看见了,要你说?”李立东回敬了他一句。
因为酒店只在电梯口设有监控镜头,所以两男一女到了塞比斯所在楼层、离开电梯以后,画面就没法跟了。
还好费伦他们所选择的监控点隔空遥对着塞比斯房间的窗口,莫婉宁赶紧把画面接驳到远距离镜头上,一边摄影一边播放。
画面上。
塞比斯所住的是一间豪华套房,此时他和那个姿色中庸的菲佣并不在小客厅内,随后就见大门门把转动,电梯内的两男一女悄然溜进了房中。
三人循声到了卧房门口,挚出手枪,就欲踹门。
莫婉宁惊奇道:“他们不会是想要干掉那个叫塞比斯的嫌犯吧?”
话音未落,卧房门倏然破裂,女菲佣的身体横飞而出,重重砸向了持枪的两男一女。
生出这样的变化,戴岩等人始料未及,俱都大吃一惊。
234心惊胆颤(求订求月票)
“八嘎!!”
看到菲佣横飞出来,两男一女中为首的男子大骂起来。
之前监视屏上的大多数画面并没有特别放大过,费伦靠读唇见他仨说的都是中文,还以为这三个家伙是同胞,没想到临了(liao)钻出来个这,竟然是三个东瀛人。
不止费伦,东瀛的国骂戴岩等人也从嘴型上分辨出来了。
“哇靠,是东瀛人,还带枪,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李立东率先骂了起来。
“sir,要不要立即抓人?”
戴岩也问了一句,可话音刚落,画面上异变倏生。
只见三个东瀛人执着三把带消音器的手枪,毫不犹豫朝横在空中的菲佣开了枪。
“噗、噗、噗、噗……”
虽然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威力减弱了不少,但一通乱枪过后,菲佣身上四处飙血,落下地来,死得已经不能再死。
也就在这个时候,目标人物塞比斯从破门中出来,冷冷地望向其中一边的为首东瀛男,一瞥之后,扭过头去,目光凝注在了另外一男一女身上。
为首东瀛男在此之前和塞比斯打过几回交到,正奇怪为何他的目光是如此的陌生和邪异,下一刻还打算以枪威胁塞比斯,叱道:“李,把东西交……”
刚起了个话头,一股被冰蚕钻身的极不舒服和令人恶心的感觉从眉心淌下,迅速蔓延到他的胸腹喉头之间。全身蓦地感觉一阵虚脱,脏腑强烈搅动。
“哇——”
为首东瀛男霎时像一只被直接整个油炸熟透的虾子般弯起腰来,口一张。才享用过没多久的大餐顿如山体滑坡般倾泻而下。
戴岩等人见此,只感愕然,甚至透过屏幕还能感觉到那薰天臭味,纷纷下意识捂鼻。莫婉宁一脸的厌恶,道:“嗯~~费sir,你说这个家伙在干嘛?要杀人的时候居然出这种纰漏?”
“他不想的,他身不由己!”费伦抱着胳膊。冷冷盯着监视屏,他已然看出塞比斯的邪功跟元牝魔功一脉相承,但威力相差了七八条街那么远。最大可能就是这家伙修练了元牝魔功的筑基法。
“身不由己?!”
戴岩等人还未弄懂费伦的话意,屏幕上又生异变。
被塞比斯瞪视的东瀛男女枪口下垂朝地,在他俩斜对面的塞比斯倏然双腿发力蹬地,一跃而过四米多的距离。以一记巴西柔术的“缠腰式”生生夹住了东瀛女的纤腰。双手交叉扳住了她还算漂亮的头颈,而后右手向右、左手向左猛然发力。
“咔嚓!”
东瀛女有几分迷茫的眼神瞬间恢复正常,可惜她一生人里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自个儿的颈骨折断声。
对于见惯了死人的重案组员来说,死个把人并不稀奇,问题是如此诡异地死法,不禁令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施毅然愕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东瀛女人怎么不拿枪反抗呢?”
“我说过了,他们身不由己!”费伦再度冷冷道。
众人仍大惑不解。
费伦来不及解释。屏幕上又生异变。
刚干掉东瀛女的塞比斯一脚踢飞了旁边东瀛男手上的短枪,正打算故技重施。拧断他的脖子,孰料身后异动响起,为首东瀛男强忍着肠胃翻江倒海的冲动,直起身体,勉力扬起手枪,食指已准备扣下扳机。
可惜塞比斯及时转过身来,邪异冷冰的目光再度扫在了为首东瀛男的脸上。
为首东瀛男的眉心处再度淌下一股奇诡的异力,瞬那间僵直了他的手臂,扳机上已经微弯的食指此刻丝毫也弯不下去了。
见到这一幕,戴岩等人大骇,哪还不明白费伦所谓“身不由己”的意思。刚才自告奋勇想去近距离跟踪塞比斯的李立东和施毅然更是冷汗涔涔,看向费伦的眼神不禁有几分感激。
费伦却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塞比斯的邪功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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