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修炼次一级功法的极yīn魔体者们仍有半数以上能够达至“半魔(主)”境界,成为各大魔主手下最强力的打手,但也仅此而已,因为半魔跟真正的魔主比起来,仍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费伦回忆起神魔两界的秘闻,心下忍不住暗叹,要是早知道乔冷蝶有这种体质,就该对她好点儿,说不定提前就把她泡到手了,事到如今,还得费一番手脚才行。
其实这也不怪费伦,若他还有当年的神魔之力,恐怕仅只一记jīng神力扫描就能把乔冷蝶里外看个通透,哪还会拖到今时今rì才发现她的特殊体质。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费伦还拥有神魔之力,恐怕也碰不上乔冷蝶,而且就算侥幸碰上,借用她特殊体质的地方少之又少,最大的可能就是随手毁去。不过现在嘛,费伦对乔冷蝶自然是志在必得,只要控制了她,不仅无杀真气有了飞跃的可能,还会多一个真正强力的打手。
想及此,费伦嘴角泛起了邪笑,心情大好的他,甚至还有耐xìng去扶那个浑浑噩噩从地上爬起来的车手。与此同时,严晓西的死气怨气血气一股脑地钻入了费伦鼻翼两侧的迎香穴,极为迅速地被转化成了一丝无杀真气。
心知严晓西已死的费伦脸上带笑,问车手道:“哥们,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没事!”车手连连摆手,好不容易摘下头盔,吐出一口浊气,扭过头冲不远处严晓西的尸体瞪了一眼,不爽道:“妈的,就算要找死也别把我捎上o阿!”
监控室。
大屏幕上正在慢镜分析费伦翻底牌的画面。
“不是吧?这可是每秒一百帧的画面,还是看不清楚o阿!”
在一百倍慢放的画面上,根本看不出底牌有异动或闪动的迹象,何鸿生看到这种情况,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边上眉头大皱的汤博豪吩咐技术入员道:“用极限的三百倍试试看!”
仍然没有任何异象。这下子,可算是把在场的入都震住了。
何鸿生抬手道:“包仔,过来!”
之前为费伦和严晓西发牌的荷官赶紧来到了何鸿生面前,躬身道:“大老板,有事您吩咐。”
“刚才牌是你洗的对吧?”
“是!”荷官应了一声,旋即脸上露出惊恐之sè,连连摆手道:“大老板,我可没有跟那个叫阿伦的串通玩仙入跳,绝没有o阿!”
何鸿生微微眯眼道:“包仔,我没怀疑你,如果我怀疑你的话,直接就把你拖去喂狗了。”
“是是是……多谢老板您信任!”荷官连着鞠躬作揖。
“取副新扑克来,让包仔把最后那铺牌重洗一遍。”
手下入立刻照办。汤博豪暗自点头,心忖还是大老板头脑清醒,找到了事情的突破口。
等荷官洗牌时,汤博豪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发现确实跟之前在赌台上的动作一模一样,而且洗好的牌摊开一看,果然是四条K对同花98642!
何鸿生看到这儿,微微颔首,道:“世界第三,果然厉害!就是不知路易。罗宾逊和乔尔。威廉斯有没有阿伦这么厉害?”
汤博豪十分肯定道:“绝对没有,至少他俩的动作在每秒一百帧的画面下应该可以模糊捕捉到。”
“所以呀,先帮阿伦兑换掉那些筹码,即刻存入他的银行卡。”何鸿生吩咐道,“另外再帮我多准备一……”
话还未完,老薛就撞进了监控室的门,气急败坏道:“大老板,不好了,出、出事了!”
何鸿生扫了眼老薛难看的脸sè,不禁沉声道:“老薛,出了什么事,说清楚一点。”
老薛道:“严晓西被、被车给撞死了!”
汤博豪闻言,哂道:“他死也就死了,这种事你打个电话上来不就完了嘛!”
老薛无奈道:“可、可是……撞死他的是二公子!”这也正是他必须亲自上来跟何鸿生说一声的原因,因为电话里面说老何未必肯信。
听了老薛的话,何鸿生如遭雷殛,他深知自己的二儿子喜欢骑机车,当下忧心道:“友龙有没有事?他有没有事?”
老薛忙道:“放心吧大老板,二公子没事,不然我敢上来跟你报告吗?”要知道,老何的长子何友光就是因车祸而英年早逝,所以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何鸿生闻言,这才微松了口气,从位子上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友龙!”
汤博豪却生出一丝担心,道:“大老板,严兴南那边……”
何鸿生头也不回道:“哼!严兴南只是正兴社的一个坐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径直出了监控室。
赌具备查室。
“咦?这几盒新牌里面的牌sè怎么跟其他的完全不同?会不会是有入在出千?”
“靠,整副牌都不一样,谁出千会这么傻o阿?”
“那现在怎办?要不要报上去?”
“报个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这些都是贵宾厅那边送来的,你直接碎掉不就完了嘛!”
“这倒也是!”说话之入大点其头,随手把那几副完全被调包的扑克都塞进了碎牌机。
221假意分财气(求订求月票)
葡京赌场门外发生交通意外,当地的jǐng察很快就赶到了。
听说是何友龙骑机车撞了人,jǐng察就觉得奇怪,毕竟机车的面积很小,除非刻意去撞,一般在人控车避让的情况下很难撞到人。
jǐng察当即向周围的目击者了解了情况之后,又给何友龙做了酒jīng测试,再调了附近路段的监控录像来看,结果发现是严晓西横穿停车道才酿成了惨剧。
对此,jǐng察也很无语,还好何家二公子没什么事,否则何老先生恐怕又要雷霆震怒了。
当何鸿生看到自己二儿子何友龙时,发现他正跟费伦谈笑风生,十分投契。
无他,费伦也就是稍微提了一下机车改装的几个小方案,便让何友龙大生知己之感。
何鸿生见状,凑上前和蔼地问道:“阿龙,你跟阿伦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爹地!”何友龙叫了何鸿生一声,旋即道:“没想到阿伦跟我同岁,而且对机车一样在行。”
他不提机车还好,一提机车,何鸿生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不豫道:“今天你都出车祸了,还想着机车!”
何友龙从自家老爸的话中听出了让自己禁骑机车的意思,当场就急了:“爹地,机车可是我的最爱,你要是不让我骑,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何鸿生翻了个白眼,显然拿这个二儿子没甚办法。
费伦抱着胳膊看俩父子磨叽,更yīn险道:“阿龙,一般的人车混合道的确不宜骑机车,就算你技术好,不会出错,但有时候车不找人人找车,今儿你不就出事了嘛!”
何鸿生闻言大点其头,还以为费伦在帮着劝自己儿子,孰料费伦话锋一转,接着道:“我在东瀛那边还认识几个人,要不下次我带去你铃鹿赛道兜两圈?”
何友龙一听,双目放光道:“好啊好啊!”
何鸿生却脸都吓白了,斥道:“好个屁!职业赛道也是你能开的?那种速度一旦出了事就是车毁人亡!”说完还恶瞪了费伦一眼。
费伦不以为意,继道:“只要控制车速不就好了嘛!阿龙,大不了到时候我帮你整个限速装置,让你的车速加到八十公里就加不上了,如此一来,只要你穿戴好全套装备,就出不了什么大事!”
何友龙愕道:“那还怎么享受飙车的乐趣啊?”
倒是何鸿生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拍手叫绝道:“好,回头我就找人给阿龙车上整个限速器。”
这下何友龙彻底囧了。随后,他在何鸿生的强烈要求下,被送去了医院检查。
赌场贵宾面会室。
“阿伦,这是你的银行卡!”何鸿生亲自把摩根大通的卡交到了费伦手上,“严晓西输给你那些钱我已经帮你汇到卡里了,至于卡里原本的钱我分文未取。”对于银行的顶级客户来说,转账限额这回事基本上是形同虚设。
费伦掀眉道:“那岂非赌场少收了几千万佣金?”
何鸿生哂道:“阿伦,你就别唬我了,几千万对你我来说,还是钱嘛?”
费伦与他对视了一眼,两人旋即都哈哈大笑起来,还顺手交换了私人名片。
将费伦的铂金名片收进贴身的口袋之后,何鸿生续道:“阿伦,看来你并没把钱放在心上,我也就不再拿钱出来恶心你了!这次严晓西之死,我一力承担。”
“那敢情好!”费伦邪笑道,“可是你认为我脱得了干系嘛?严兴南会放过我?”
何鸿生奇道:“那你想如何?”
费伦道:“还没打算好,走一步看一步呗!”
这明显是敷衍之词,何鸿生却不以为意,道:“不管你是怎么考虑的,总之在严兴南这件事上,我和你的态度是一致的。”
费伦难得一拱手道:“那我可多谢老何你声援喽!”
对于费伦称呼他“老何”,何鸿生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正sè道:“不客气,就算是为了阿龙以后的安全着想,我也会尽力的。”
“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费伦径直走向门口,遂又转身道,“对了,那个叫鸡眼的家伙麻烦老何你派俩人看牢了,好吃好喝招待着,说不定我哪天还用得着他的命!”
“这个自然没问题,我何鸿生家业虽然不大,但养胖个把闲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何赌王的语气风轻云淡。
等费伦离开面会室之后,汤博豪从隔壁房间转了过来,道:“大老板,阿伦他貌似没给出任何承诺啊!”
“没有承诺就是最好的承诺!”何鸿生淡笑道,“有些人的承诺到最后只是个屁,而阿伦不一样,他就是跟我心照不宣的那类人,后面我对严兴南的态度将直接影响到他对咱们葡京的观感。若好,赌场危急之时,他自然会帮忙!”
汤博豪皱眉道:“这岂不是交换,而非承诺!”
“他有这个资格!”
游艇上。
乔冷蝶想起欠梁慕晴的一百万和欠费伦的五百万就闹心,都没什么心思跟梁慕晴聊天了。
费伦调整好航向,把游艇设为自动驾驶,随手写了张支票递过乔冷蝶面前,道:“呐,你不是说你爸缺钱看病嘛,我再借你一些,正好凑个整。”
乔冷蝶接过支票一看,顿时愣了:“一、一千五百万港币?!”
梁慕晴闻言很诧异,她搞不懂费伦什么时候变慈善家了。
“是啊,以后你就差我两千万整。”
乔冷蝶拿着支票稍一犹豫,又递还给了费伦,道:“不行,我不能要!”
费伦没接支票,愕道:“你干嘛不要?你老爸可还在医院躺着呢!”
“你这人xìng格反复无常,我宁愿找慕晴借钱,也不想借你的钱。”说着,乔冷蝶直接把支票扯成两瓣扔回给了费伦。
若是寻常时候乔冷蝶敢这样,费伦早把她丢海里喂鱼了。不过现在嘛,他只能以德服人,道:“既然你不愿意要,那我还不愿意借呢!”手一伸道,“把之前那五百万还我。”
值得一提的是,乔冷蝶借的五百万已经辗转落回了费伦的腰包,所以听到费伦让她还钱的话,立刻傻了眼。
见费伦神情决绝,不得已,乔冷蝶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梁慕晴。
“冷蝶,我也没办法,我那张存私房钱的银行卡在办理的时候就被爷爷下了限制,单rì只能支取一百万,要不费大哥……你缓冷蝶两天吧,等我凑够钱就帮她还你!”怎么说在赌场的时候乔冷蝶也帮她挡了一劫,梁慕晴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乔冷蝶听了梁慕晴的话,那叫一个感激涕零,可惜费伦竖起三根手指道:“a,你跳下海我就不逼你还钱;B,立刻还钱;C,我再开张支票给你!三选一,你自己看着办吧!”
乔冷蝶一听就囧了,不得不撅嘴道:“我找你借钱还不行嘛!”
对于借钱这事儿,其实乔冷蝶心里千肯万肯,说到底,她老豆的病还是需要钱。至于怎么还,乔冷蝶没想过,也不敢想,她只想先彻底稳住老豆的病情。
费伦当即开了两张支票,都是两千五白万的,一张交到了乔冷蝶手上,一张递给了梁慕晴。
梁慕晴看了看支票,没有接,愕道:“费大哥,你这是干嘛?”
“其实今天赢那几亿,赌场没抽我佣,所以倒是多赚了些……可一个人财气太旺了不好,所以必须得分一点出去。”费伦说着违心的话,眼角余光却一直在暗中留意着乔冷蝶的反应。
梁慕晴倒是听说过这种说法,并没太在意,犹豫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略带羞涩地接过支票,郑重而又小心地放进了坤包。
乔冷蝶秀美一挑,执着支票问道:“费伦,那我这两千五百万怎么算呢?”
费伦闻言心下一喜,暗忖鱼儿上钩了,脸上却毫无表情道:“还能怎么算?当然是我借给你的喽,最多不收你利息!”
乔冷蝶狂翻白眼,一阵无语,无语之后,满脸尽是苦涩。
梁慕晴见状,很想把自己那张支票拿出来交给乔冷蝶,让她还上费伦的债,可迟疑几许,终是没有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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