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西见到嘴的美人儿即将飞走。终忍不住怒气上涌,冲费伦暴喝道:“我要跟你赌一局!”又指了指梁慕晴和乔冷蝶,“就赌她俩的初夜!”不得不说。搞女百人斩的严晓西也看出了梁乔二女是处。
梁慕晴听到严晓西的话,只觉受了极大侮辱,回身斥道:“严晓西,你放肆!别以为你老豆是扛把子。我就不敢动你!”随即转过身的乔冷蝶看向严晓西的目光也是忿怨不已。
严晓西被梁慕晴叱得一窒。却不愿服软,嘴硬道:“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你爷爷的各家报馆也甭想好过。”虽然梁祖泽手下的产业目前已经多元化发展,但梁慕晴知道自己爷爷对起家的报业仍很看重,所以严晓西的话也算是戳在了梁家的死穴上。
梁慕晴闻言柳眉倒竖,再度斥道:“你敢!”
本懒得回身的费伦此时施施然转身,淡淡道:“阿晴,别跟这种二世古惑仔一般计较。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爹又算个什么……”说到这。他倏然顿住,仿佛挥苍蝇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我都不稀得说他爹,咱们走吧!”
听到这几句半露不露的话,严晓西顿时暴跳如雷,吼道:“我要跟你赌命!”
费伦闻言,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哂道:“你跟我赌命,你算老几呀?”实际上他就等着严晓西这句话,要知道当时严晓西明知他是jǐng察还敢找人刮花他的法拉利,说明这人天生脑后反骨,面对法纪丝毫没有顾忌。
不过薛先生倒不怕事大,火上浇油般劝了一句:“西仔,别闹!”他倒想看看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一味忍让的费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严晓西听了老薛的话,更是跳脚道:“薛叔,我就要跟他赌命,开无限房、开无限房!”
薛先生看向费伦道:“阿伦,你的意思呢?”
费伦摊手道:“他的命不值钱,如果筹码足够,我不介意跟他赌一把。”
梁慕晴闻言,连忙扯了费伦一把,担心道:“费大哥,你这是何必呢?”
乔冷蝶也略有几分担心地望着费伦,就算赌场给了费伦三千万的供钱,但赌这个东西在她看来纯凭运气,又哪有长赌长赢的道理呢?更何况费伦是因她才来赌场的,这令乔冷蝶小心心里不禁生出了几分愧疚。
严晓西见两女都在关心费伦,妒火中烧道:“我没有筹码,谁说我没有筹码!”说着随手写下一个账号,“你们去查查这个瑞银账号有多少钱?”
查账这种事赌场最快,没多时,薛先生的徒弟就查完账回来,附耳道:“师父,户头里有五千多万镑,算是不少了。”
老薛压低声音哂笑道:“这恐怕是严兴南的棺材吧!”
“师父,那如果严晓西输掉的话,会不会引起港岛正兴社报复啊?”老薛的徒弟多少有些担心。
老薛脸上泛起冷笑,道:“几年前,昭仪小姐去香江娱乐圈发展,出了点小事需要严兴南帮忙,他居然连一点面子都不给,何先生早就想找个机会给他点教训了。”徒弟瞬间懂了。
老薛旋即问严晓西道:“西仔,你打算换多少筹码呢?”
严晓西微扬着下巴指向费伦道:“他换多少我就换多少!”
费伦笑问道:“老薛,他有多少钱?”
薛先生比出个六的手势,道:“七点几……”后面的单位“亿港元”被他省去了。
“行吧,勉强值得我出手了,就替我拿七点五的筹码吧!”说完,费伦再次飞出张黑卡,不过不是运通卡,而是摩根大通的顶级银行卡。
听到费伦的话,严晓西心头抽了抽,因为他那个瑞银不记名账户里只有五千三百四十九万多英镑,以当前13。6的汇率,折合成港币还不到七亿三千万,费伦这一下等于是把他户头里的钱给榨干了,而且还不够。不过严晓西也有点疑惑,就算费伦这条子开得起法拉利,他哪儿来七亿多的港币呢?
薛先生可不管他怎么想,直接道:“西仔,账户密码告我吧!”
这一刻,严晓西有了那么丝犹豫,不过费伦和梁慕晴咬耳朵的情形再度刺激了他,随手把密码写在纸上,交给了薛先生。
无限房很快开好,同时也惊动了何鸿生和赌场的技术总监世界排名第十五位的汤博豪。
贵宾房的赌客听见有无限赌局,都想跟进无限房观战,本来费伦对此没所谓,但见严晓西面露犹豫之sè,便故意皱眉道:“我赌博的时候喜欢安静一点,人少一点。”
严晓西一听,立刻将犹豫抛到了九霄云外,唱反调道:“阿SIR,我跟你恰恰相反,赌博的时候喜欢热闹一点。”这话引得众赌客一片叫好,他更是洋洋得意。
无限注码房。
虽然薛先生很想当荷官暗地里再跟费伦赌一把,可想了想还是没这么做,向已落座的何鸿生请示了一下之后,薛先生问费伦和严晓西道:“二位赌什么?”
费伦没说话,屑笑着冲严晓西比了个“由你决定”的手势。从小就混在古惑堆里的严晓西根本不懂什么叫客气,加上费伦对他的不屑,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梭哈!”
费伦面无表情道:“我没问题!”还让异常担心的梁慕晴和眼中有几分愧意的乔冷蝶去了台下坐。
待费伦和严晓西在赌台两边落座之后,筹码端上,薛先生又道:“两位,就由我们赌场的新手荷官发牌没问题吧?”
费伦耸肩道:“我对谁发牌不敢兴趣,不过他的筹码貌似和我不对等吧!”说着,指了指严晓西的筹码。
薛先生忙解释道:“是这样,西仔只比你少两千万筹码,无伤大雅!”
费伦冷笑道:“两千万还无伤大雅?扯淡!”
听到这话,台下的观众议论纷纷。严晓西似早料到费伦会有这一手,啪一声把鸡眼的生死契拍在桌上,道:“差的数就用这个抵!”
也在台下观战的鸡眼闻言,并不如何害怕,因为他知费伦是jǐng察,到时候必定不敢拿他怎样。乔冷蝶一听这事,双眸却倏然亮了起来。
费伦一指鸡眼,摇头道:“这么个癞皮狗,不值两千万!”
“那你想怎样?”严晓西沉声问。
费伦哂笑道:“再加一辆新款法拉利还差不多!”
严晓西闻言一愣,旋然笑了,把之前赢鸡眼的七百万都拿了出来,道:“这该够了吧?”
坐在台下主位上的何鸿生看到这幕不禁皱了皱眉,小声问身边人道:“豪仔,你说这世界第三在搞什么名堂?”
汤博豪附他耳道:“大老板,阿伦吃定严晓西了,我看他是想要严晓西的命!”
何鸿生闻言,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费伦不置可否道:“勉勉强强吧!”说着把外套脱下,随手递给了老薛,身上只穿纯黑sè的紧身短袖内衣,道:“宣布赌局开始吧!”
看到费伦这副架势,身为赌场高手的汤博豪和薛先生俱是一愣,暗忖短袖怎么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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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连续梭哈
赌场用的扑克都是新的,不过为了避免扑克质量有问题,每一副扑克在上桌前都由赌场白手套亲自开封检查过,确认没有错牌和漏牌的情况。
来赌场玩的客人也从没怀疑过赌场在牌上动什么手脚,毕竟真要动手脚的话,扑克盒子外面的塑料包装也是挡不住人动手脚的。
今次为了应付费伦和严晓西的赌局,赌场方面准备了八十副提前检查过的新扑克,用托盘装着,呈上了赌台。
刚才费伦用左手潇洒的扯下外套之时,外套曾好死不死地遮住了装扑克的托盘半秒。也就在这个当口,费伦利用隐戒的收摄功能,把最下面的几副扑克掉了包,盒子还是那个盒子,但里面的扑克已经换了颜sè和样式,而整个掉包过程只用了不到千分之一秒。
荷官在费伦左手边,托盘也在费伦左手边,而费伦最后居然用左手把外套递到了在右边站着的老薛手里,这个动作虽然没引起老薛的怀疑,但却引起了汤博豪的注意,不过随后,费伦的紧身短袖引起了他的诧异,也就没有再深究费伦递衣服的动作。
其实费伦这一连串的动作跟魔术师的表演有异曲同工之妙,当观众被魔术师怪异的手势所吸引时,自然会忽略掉别的东西。
不过汤博豪这人一向谨慎,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帮何鸿生看看费伦的赌术到底如何,刚才赌桌上的几十副扑克曾离开了他的视线一会儿。他忙悄然运起目力,清点完托盘里的确有八十副扑克,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何鸿生叱咤风云几十年。心思一向细腻,感觉到汤博豪在吁气,当下哂道:“怎么?看出什么不对了?”
汤博豪苦笑了一下,道:“就是因为没看出来,才觉得很有压力,看来路易。罗宾逊(1名)和乔尔。威廉斯(2名)说得没错,就算是他们对上阿伦。也不敢轻言获胜。”
何鸿生纠正道:“不是不敢轻言获胜,而是根本没把握获胜,当年的世界赌赛。最后那场四进二我也看了,阿伦根本就是在最后一圈最后一铺主动出铳的,由原本的筹码最多跌至第三,只比第四多了一千块!后来我找读唇的专家看过录像。你知道阿伦在出铳前说了句什么话吗?”。
汤博豪颇感兴趣道:“大老板。他怎么说的?”
何鸿生学着读唇专家的语气道:“其实我只是想来玩玩,木秀于林可受不了,二和四我又不喜欢,就打三万吧!”顿了顿改回平时的语气道,“然后他就出铳,得了个第三名。”
汤博豪是2000年世界赌赛的第十六名,目前世界排名第十五位,但没能参加98年那届赌赛。所以并不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曲折。
台上。
“两位先生,可以开始了吧?”荷官探问道。
严晓西看着穿短袖的费伦。不禁拍着桌子嬉笑道:“开始开始!”
见严晓西同意,荷官又看向费伦。
费伦对严晓西的嬉笑视而不见,淡然道:“有些事儿还是提前说清楚为好,免得到时候赖账。”
严晓西闻言不耐烦道:“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磨叽?有屁快放!”
已经坐到汤博豪身边的老薛看到这幕不禁摇头道:“赌博最忌心浮气躁,真是不知死活!”
台上的费伦显然也注意到了严晓西这点,所以对他的怪话不以为意,道:“你我二人都是几亿筹码,所以十万一铺底注太少。”
“那你说多少?”严晓西撇嘴道。
费伦竖起一根手指头,道:“简单,一千万!”
这话一出,全场顿时哗然,梁慕晴和乔冷蝶心头更是一紧。
严晓西心下也抽了抽,却不愿露怯,嘴硬道:“只要都下一样的底注,我没问题。”
台下的老薛见状,冷笑道:“没问题才有鬼,凭阿伦押在我们这儿的那张银行卡就能知道,他的资金绝对是严晓西的十倍以上!阿伦玩得起大底,严晓西可玩不起,可笑他居然还应下了这种要求。”
汤博豪道:“你管他呢,反正输钱输米的又不是我们。”
得了严晓西的肯定回答,费伦朝荷官打了个手势,道:“那可以开始了。”
“好的。”
戴着白手套的荷官立刻从托盘上取了副扑克,剔掉牌盒,将牌面朝上一长溜摊在赌桌上,道:“两位,是否要验牌?”
费伦随意扫了一眼,见五十四张牌一张不多一张不少,遂道:“不用验了。”
严晓西却不放心,拿过牌仔细验看了一番这才道:“洗牌吧!”
荷官翻来覆去洗过几遍牌后,为两人各发了两张牌。
费伦和严晓西随即各推了一千万筹码到赌桌中间,算是下了底注。
除底牌外,费伦外露的是红心A,严晓西是草花8。
如果这把牌依足规矩发完五张的话,费伦最终会拿到三个J,而严晓西会是一铺牌面数字不大于8的小顺子。
可顺子就是顺子,就是能杀三条,这明显是一副冤家牌,显然荷官在上台之前得到过授意,洗牌时动了点小手脚,费伦虽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可并未戳穿。
“阿伦先生牌面大,请说话。”荷官道。
费伦淡淡道:“梭哈!”说完,把全部筹码统统推到了台子中间。
不止是严晓西,台下的观众也被费伦推筹码的气势震得一窒。
汤博豪和老薛都有点sè变。赌坛高手也是人,他们眼快手快心算快,可时间一长同样会累会出错,但问题是这才第一把,费伦没理由看不穿下面的牌是冤家牌,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费伦真是棒槌,这几乎不可能,要么他想在关键时刻出千,一铺搞掂严晓西,不想与其过多纠缠。
汤薛二人对视一眼,均觉第二种可能xìng为大,眼底都闪过一丝兴奋之sè,因为他们终于有机会见识见识费伦的千术,说不定还能抓他个正着。
“不跟!”严晓西显然被费伦的气势压住了,冷哼一声,连底牌都没看就把牌扔了出来:“继续发牌。”
自然有工作人员上来替费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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