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妮蒂!”
“对,就她,她不是得过一次急病么?结果没钱,你不仅帮她摆平了医药费。还守了她两个通宵,担心全写在脸上了,你呀,就是太善心,不像豪门里出去的姑娘……”
“我承认我以前是很善良,可这跟豪门有什么关系?”伊万卡道。
“怎么没关系……”希林反问道:“我是出身豪门么?我善良么?”
“噢——原来你是嫉妒!咯咯……”伊万卡窃笑起来。
“敢笑我,是不是又痒了?”
“来呀,谁怕谁!”伊万卡微扬下巴,挺胸摆出一副傲娇样。
也就在希林想再度扑上去与其疯闹时。她倏然顿住,神情复杂地瞅着伊万卡:“我得承认我错了,你现在一点都不善良,用中国话来说就是蔫坏。尽把我往沟里带,居然想打岔不告诉我allen的事!”
“靠……你怎么还没忘了这茬啊?”伊万卡也有点绷不住了。
“以本小姐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会忘!”说着。她已然翻身骑在了伊万卡身上,“讲。不然老娘家法伺候!”
谁知伊万卡冲她眨眨眼,矫揉造作道:“那就请老娘赐家法呗!”
“又想岔开。看来真有事儿,快说!”
伊万卡并不马上答希林的话,反而伸手摸索到遥控器,一下将电视给摁开了,无巧不巧,电视里正在播盗尸狂人的新闻。
“开电视干嘛?”希林不解。
伊万卡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电视,道:“你觉得fbi多久能抓住盗尸狂人?”
“这关我们什么事?只要那个变。态家伙不杀人就好……”说到这,希林倏然省起什么,霍然转头紧盯着伊万卡,“这、这……”
伊万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希林一下子彻底明白了,同时心底也生出小小的嫉妒来,不爽道:“allen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事都不和我说啊!”
伊万卡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allen!”
与此同时,同样身在纽约的将军在挂断了伊万卡的电话后,转头就给鳄鱼打了过去:“是我,有个事你去跟一下!”
“说!”
将军忙把慈善晚会上金发男的事说了一下,鳄鱼听后哂道:“这么说那个金发男应该也是神选者啰?”
“应该是,所以你行动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别出岔子,对方很可能不是一个人!”将军道。
“行,我知道了,这事儿交给我,你还是赶紧做会里交代的事吧,不然会长和长老会早晚能看出你的问题!”鳄鱼提醒道。
“你放心,我之所以提前来ny就是为了迷惑会里那些实力不咋地的老东西!”将军不屑道,“一旦下下周内部会议人都聚齐了,我也就不用再装了。”
“那感情好,对了,这事儿你通知老板没有?”
“我来ny前跟他提了一句,他好像不太在意,我也就没详说!”将军道。
“对老板而言,是不用太在意,毕竟把你一块算上,会里的三阶也不足十指之数,还不够老板一手杀的。”鳄鱼哂道,“行吧,就这样,我先去把那个金发男料理了,回头咱俩再聊!”
“我等你!”最后这句话,将军本就阴柔的声音变得更婉转了,要是旁人听到铁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可鳄鱼好像没这心理障碍,反而在桀桀怪笑中挂了电话。
不得不说,将军这人本就有点玻璃风范,自从被费伦奴役与鳄鱼搅在一起后就更变本加厉了,而鳄鱼这家伙乃雇佣军出身,当年实力低下,不仅饿极的时候吃过人肉喝过人血,而且憋慌了的时候,连尸体都奷过,因此在床事方面男女老幼不忌,不过跟了费伦之后,幼女幼童是不能弄了,就算是站街女那也得给钱,索性就近免费满足将军这玻璃,两人也算各取所需了。
幸好这一切费伦不知道,不然他会不会吐出隔夜饭都难说。
也就在将军和鳄鱼通完电话的一刻,远在曼哈顿以北的波利布莱尔富人区内,阿德尔森正在一幢别墅里摔着东西发脾气。
不多时,金发男推门走了进来,见状笑道:“阿德尔森,对于晚会上的事就别生气了,那两个女的,你惹不起!”
阿德尔森一听,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霍然旋身瞪向金发男:“梅斯,你说什么?我惹不起帕丽丝。希林那个婊子?”
“你不懂的,我是看在你当年帮过我一家的份上才如此提醒你!”说到这,金发男梅斯扬起了下巴,指着自己喉结被伊万卡指尖扫过的地方道:“不信你看看我这里。”
“这有什么?不就一道红印子嘛!”阿德尔森显然尚未知悉梅斯的神选者身份,因为有点不以为然。
梅斯也不介意,反而随手从桌上捻起一根汤匙,就在阿德尔森眼前将其揉成了不太紧密的一团。不过即便这样,阿德尔森也吓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梅斯,你、你……这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啊?”
耸了耸肩,梅斯摊手道:“你认为呢?”
“你、你是神选者?”阿德尔森还不傻,加上他们家的赌场都雇有神选者看场子,所以很快想到了这一点上。
梅斯不置可否道:“现在你还觉得能在我身上留下红印子的人你惹得起么?”
阿德尔森:“……”
“所以,不要跟那两个女人计较了,因为我感觉她们背后还有人,一旦惹急了,连我也保不了你!”梅斯道。
阿德尔森冷哼一声,道:“一旦惹急我了,我立马回去找我父亲,我就不相信他不管我!”
不得不说,赌王家族虽然有钱有势,但大都掌控在老阿德尔森手里,阿德尔森作为儿子,每月只有一笔不俗的生活费,旁的最多顶一个赌王家族的名声,再沾不得半点光。
“我相信你父亲会保你!”梅斯并未否认阿德尔森的想法,“但是他能否保得住你,就不得而知了!”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阿德尔森闻言陡然紧张起来。
梅斯正准备解释一二,两人背后却响起了一抹仿佛砂纸在锈铁上摩擦的扎耳男声:“他的话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神选者不是说惹就能惹的……”
“谁?!”
阿德尔森和梅斯霍然循声望来,同一时刻,灯光阴影中走出来一人,横向腰围起码是普通人的两倍,但身高却一点不比五尺十寸的梅斯矮,暴露在外的两臂筋肉虬结,大臂有阿德尔森大腿那么粗,整个人雄壮得就像一条直立起来的斗兽犬,仿佛随时都能够择人而噬。
“两位好,我叫鳄鱼!”
听到这简短的自我介绍,阿德尔森两人均生出一股不妙之感,尤其是梅斯,他背后汗毛乍起,只觉眼前这个长得像斗兽犬的男人极度危险,他就是被其盯上的猎物。
阿德尔森做为别墅的主人,不得不强硬起来,喝问道:“你、你到底什么人,想要干嘛?”
鳄鱼指了指金发梅斯,淡淡道:“放心吧,不是找你,我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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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4端倪3
“你、你到底什么人,想要干嘛?”
鳄鱼指了指金发梅斯,淡淡道:“放心吧,不是找你,我找他!”
梅斯闻言心头打了个突,道:“找我干什么?”
鳄鱼闻言摸了摸鼻子,道:“我这人鼻子有点问题,你用的是迪奥的古龙水吧?”
梅斯怔了一下,道:“你关心这些干嘛?”
与此同时,阿德尔森的手却往屁兜伸去,想掏手机。
值得一提的是,资本主义就是资本主义,阿德尔森现在的波利布莱尔富人区就是美国典型的富人区,安静、优雅、环境清幽,同时闲杂人几乎绝迹。
事实上,美国的富人区有几个特点,首先就是环境,穷人住闹市,富人住山上,蓝天白云,空气清新,有花有草,有山有水,有森林有(野生)动物,至于海景别墅,那是富人们度假时才会去偶尔住一住的地方。
其次就是贵,当然,这里指的贵不是指别墅院子(面积根据各州法律规定不同大小也有不同,不过加草坪和周围环境占地两公顷至少是有的)本身的造价,毕竟即便是在纽约州这样的富州,两百万美元造价的别墅已算是设施齐全奢侈了,而那些上千万甚至上亿美金的超级豪宅是为那种财团家族或登上《福布斯》杂志的家伙准备的,一般意义上的美国富人不会选择这类豪宅,不是买不起,而是太大不实用加上往后每年供着困难。因为通常来说,两百万的别墅。每年的开销就已相当惊人,仅草坪修剪、施肥、浇水等管理费用。加上房产税,每年就是小十万块美金!简单点来说。这就跟供车是一个道理,而那些千万亿万豪宅的类似费用,一年消费百万美金并不稀奇。
最后一个就是真正环境好的富人区,每家每户都不带锁门的。当然,关门有必要,不然周围森林里的动物就该闯进屋里乱搅乱吃东西了,但即便关门也最多是像中国许多高层住宅家里面的卫生间门那样,一按把手就可以推开那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富人们都有一个观念,能够住一区的都差不多有钱,谁会去偷谁的啊?再说了,区内虽然保安人员稀落,但监控头还是不少的。
是的,没有写错,像波利布莱尔这样的开放式富人区保安根本就没多少,甚至从未发生过一起失窃案,至于刑事案件。这里也没有发生过。为什么?很简单,因为寻常外人进入这一区实在太扎眼,加上家家户户都有不止一把枪,外人来做客。必需提前打招呼,不然一旦跨入人家里的草坪就等于私入他人领地,就是违法。主人劝告不听就可以击毙,死也白死!当然。富人区虽然保安少,可一旦出事警察却到得很快。
也正是因为上述几点。鳄鱼才相当容易地就摸进了阿德尔森的别墅,连梅斯都没有察觉。
“那边那位先生,虽然我不是找你,但如果你屁股后面的手想要掏手机,我不介意把它斩掉!”
听到鳄鱼这话,本还隐忍的阿德尔森一下子毛了:“三藕浮碧池!”骂着就欲朝楼上跑,打算去取枪。
梅斯闻言高叫道:“不要,别动……”
话还未完,刚踏上楼梯的阿德尔森就觉眼前一花,然后咚一头好似撞在了铁板上,等一个屁墩坐到地上,定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鳄鱼已然堵在了楼梯上。
“你……”脑补了鳄鱼移动速度的阿德尔森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正想讨饶,鳄鱼却已从楼梯上跃下,双脚重重地跺向了阿德尔森的两只膝盖。
“啪嚓!”
只一声响,阿德尔森的两只膝盖就变成肉骨碎末贴在了地板上,“啊……”,赌二代阿德尔森霎时高亢地惨叫起来,却只听鳄鱼冷冷道:“闭嘴!不然我不介意跺烂你的脑袋!”
“嘶——”
阿德尔森倒吸一口凉气,以手捂嘴,即使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也不敢再惨叫出声。
这时候,鳄鱼也不挪位置,就站在阿德尔森肉饼似的膝盖上,再度看向梅斯,哂道:“说说吧,你凭什么得罪特鲁姆普小姐?”
此话一出,不光是梅斯,就连阿德尔森也心头狂震,暗呼糟糕。
梅斯这时候已然看出鳄鱼远超他的实力,心中苦涩脑子却相当活泛道:“我没有得罪伊万卡小姐,只是想跟她打个招呼而已!”
“打招呼!?”
“是的,打招呼!”梅斯两股微颤却毫不流露出来,反而故作不解道:“阁下应该是进阶者吧?貌似以伊万卡小姐的实力还命令不了阁下……呃!!”
话还未完,鳄鱼已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哂道:“你废话太多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请……请讲!”被扼住喉咙的梅斯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鳄鱼冷然盯着梅斯的双瞳,一字一顿道:“晚会上,你偷听到特鲁姆普小姐和希林小姐的对话了?”只见梅斯眼神一震,然后整个人怔住,竟不敢接茬了。
房间内一时沉默,只能听见阿德尔森和梅斯粗重的呼吸声。
“喔,看来是了!”鳄鱼金铁般的声音响起,看来已动杀机。
梅斯赶紧手打脚踢,一副拼命挣扎的样子,好不容易憋出半句话:“你……你不能……杀我……”
鳄鱼冷笑一下,另一手直接抄后,在梅斯的腰眼上顶了一记,令其腰椎破碎,这才将他掼在地上,冷笑道:“不杀你?给我个理由!”
“我、咳咳、我是天神选中的人,待神谕一下,天神的荣光就会降临此世,你若杀了我,天神是不会放过你的……”
“天神?!什么狗屁玩意?”鳄鱼一脸的不屑,“对我来说,我心目中的神就只有一个,你可以去死了!”说着,他已然一脚跺在了梅斯的脑袋上。
“啪…唧!”
虽然略有阻滞,鳄鱼仍将梅斯的脑袋踩了个稀烂,这才回头看向身子正斜倚在楼梯上拿着手机双手狂抖连号也拨不准的阿德尔森,冷笑道:“呵呵,你这么怕死啊?”
“放、放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我爹地是赌王!”阿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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