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如果费伦驾驶的是何友龙那辆民用丰田,那么无论他如何阻挡琴剑的400r也是行不通的,因为两车的极限速度相差过大。原本要两三秒的超车过程会缩短到一秒以内,只要有一丝空隙400r就能给钻过去。不过眼下费伦驾驶的是拥有三百匹马力的保时捷,虽然比起400r近四百五十匹马力还有相当差距。但实际上的极限速度却很接近,毕竟车就是车,不是飞机,你就是给它换上f35的引擎它也飞不起来,再说得直白点儿,三百匹马力的保时捷最高速度能开到二百七八,而400r虽说多了一百多匹马力,最高时速也就三百公里不到,再往上,车子就得在高速中打飘了,那根本就是找死的举动。
也正因为如此,当前后车极限速度差不多时,要想超车就变得极为困难了,更别说前车的费伦还在故意阻挡,加之二号弯到三号弯之间虽有一截短直道,但距离决不会超过三百米,在两车入弯之前400r能够找到机会与保时捷齐头并进就已算是神话了。
果不其然,由于费伦出了二号弯后的最佳行车路线阻挡策略,琴剑始终没有找到半点超车的机会。毕竟最短的行车路线未必是最佳行车路线,但最佳行车路线一定是最省时的行车路线,而这样一条线路一直由费伦把持着,琴剑要想超车就必须改走其他路线,也就是说多耗时间,这样一来,稍有不慎,恐怕反而会被费伦拉出一些距离来。
“该死的光头胎!”琴剑边骂边紧扣方向盘,控制着400r紧贴费伦的保时捷。她这个时候有些懊悔自己的托大,早知道这样,她也该换上光头胎的。
其实所谓光头胎,就是没有纹路的轮胎,加上它本身较软的质地,车身重量一压,就会形成更大的接触面积,非常适合在干燥的路面上行驶,能够比纹路胎提供更大的抓地力。这种抓地力不仅能够使车辆更安全的转向过弯,也可以令车辆在高速行驶中更灵敏的变道。
在没有动用神识之力的前提下,费伦正是利用光头胎的这一特性才始终将琴剑的400r压制在身后的,不然在高速疾驰(时速一百八以上)的情况下车子想要变道很容易出现打飘的情况。注意,打飘可不是漂移,漂移是驾驶者主动控制,而打飘则是不受控制。
“妈的,老娘才不要逼冲天!”留意到费伦又开始以诡异的跑法入弯,琴剑发了狠,嘴角勾勒出一丝狞笑,脚下轻点油门,开始以更耗胎的跑法入弯。
要知道,gtr系列的大马力车子一向是以抓地力过弯而闻名的,所谓抓地力过弯,其实就跟普通人开普通车子过弯是一样一样的,就是不用漂移,纯靠车子车胎的性能以及4wd的转向修正系统来过弯,由于有电子系统的偏向修正,哪怕车子因为速度快而造成转向不足也没有关系,大可不必担心车子冲出赛道撞向防护栏,但是这样的跑法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车胎的抓地力是否足够,如果车胎抓地力不够的话,即便车胎的转向不足被系统修复,车身也很有可能失去控制,进而横着拍向防撞栏。
不过由于前车的费伦已然把琴剑给逼到这份儿上了,她不得不采取更消耗轮胎摩擦力的跑法,以期拉近与保时捷的距离。
与此同时,何友龙已经远远地把民用丰田停到了赛道边,点了根烟猛抽了两口,他刚才目睹了费伦的整个超车过程,至今仍未缓过神来,脸上尤有余悸,只因费伦的跑法实在太可怕了,就刚才超车那一幕,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两车剐蹭,而在高速转向中,这样的剐蹭很有可能会造成车辆失控,直接酿成事故。
等到惊骇过去,何友龙的眼睛却亮了起来,他没想到不显山不露水的费伦居然是个赛车高手,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料外,同时又有些无语,这家伙,干什么都深藏不露,想想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根本不知费伦还是个赌博高手。
“靠,这家伙就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何友龙骂咧了一句,又坐进丰田,将烟杵灭在烟缸里,调转头开回了发车点,停在了三井一堆人身边。
“怎么样了?”搂着嫩模刚啃完的三井随口问了一句。
“还能怎样,al……”何友龙的话刚起了个头,就只见保时捷已然从他身边飞驰而过,接着是咆哮不已的400r追在其后半个车位的地方。
一帮人在那儿顿时都斯巴达了,尤其是何友龙,等回过神,他不禁抖了个激灵,因为他刚才居然从一号弯那边逆行过来,这他妈根本就是在找死!
跟何友龙在心里骂娘一样,琴剑此刻也正在骂:“混蛋、混蛋、混蛋!!”她心里尤有不甘的同时,却又对一路尾随下来看到的那种暴力跑法满心敬畏。
费伦再一次来到一号弯,保时捷伴随着光头胎的巨大摩擦力,让整个车子就像是贴在护栏上一样,如恐怖的食人蜥般游过了弯角,面目之狰狞,让刚刚回神的何友龙一帮人再次露出错愕之色。
一直不甘落后的琴剑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费伦此种过弯跑法的凶险,后背全是冷汗,虽然她自己的400r仍然保持了高速入弯,但令人绝望的是,前面十几个弯的既定事实又度重演,那就是400r在弯道处竟被怪物般跑法的保时捷一点一点地拉开距离。
“这个臭男人,真野蛮,哼!”嘴里碎碎骂着,琴剑却仍不敢放松自己的注意力,此时仍在比赛,车子仍在高速运行当中,稍一闪神就会酿成大祸,不过她反超车的雄心已经在费伦一次又一次尽情甩尾中消磨殆尽。
殊不知,就在刚刚通过发车点大直道的时候,费伦居然还有闲心从隐戒内掏了瓶饮料出来打开闷了两口,进而在窜出连续的一二号弯之后,他又继续闷了口饮料,瞄了眼侧后镜中再次贴近的400r,这才认真对待起三号弯来。
“马力小了还真是令人头疼啊!”费伦吐槽了一句,再度诡异而又暴力地滑过了三号弯角,消失在琴剑的视线当中……
由于有了刚才的惊吓,数十秒之内三井等人无人说话,就在赛道边木讷地杵着,幸亏回魂最快的细川幽香打破了沉默:“应该快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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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5光棍女汉子
“应该快到了吧?”
听到这话,克里斯汀娜瞄了眼手表,随即点点头,道:“照第一圈的速度,应该快了!”话音刚落,众人已然听见了保时捷引擎咆哮的声音。
“嗡~~嗡——”
费伦驾驶的保时捷carrera4果然率先冲过了终点,仅仅领先琴剑的400r大半个车头。
看到这一幕,薇莲几女纷纷为自家男人鼓掌,包括三井,都在细川幽香的瞪视下一并鼓起了掌。
唯独何友龙却替琴剑和他自己感到遗憾,不得不说,直到今天他才看出来,原来女汉子琴剑真对他有那么点儿意思,否则以她这两圈比赛表现出来的车技,何友龙明白,他根本不是琴剑的对手,更遑论什么惺惺相惜,相互赛了六七都不分胜负云云。
只可惜,造化弄人,做为何家实际上的长子,何友龙的婚姻根本轮不到他自己说了算,不然就算他老豆答应,他那个传统的老母也不会答应。要知道,早在他刚上中学那会儿,他母亲就已经与一个门当户对的闺蜜给何友龙订了娃娃亲,当时赌王也是同意了的,所以琴剑基本上是没可能踏进何家门了。
毕竟像何氏这样有头有脸的大家族,说出去的话就从来没有收回过,否则这家声还要不要了?况且如今港澳回归。早就不遵清朝那个年代的法令了,不然何友龙还有娶二姨太的可能。
“嘭!”“嘭!”
费伦和琴剑几乎不分先后下了车。两人更是隔空对视了一眼,似有火花对激。
不过费伦倒没立马要求琴剑兑现赌约。反而走回女人堆中接受了薇莲几女的祝贺,同时假意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汗,又饮了两口冰咖,这才冲左近一边擦汗一边瞪着他的琴剑挑了挑下巴,扬声道:“嗨,牛剑,你好像忘了什么吧?”
“草,老娘会怕了你,脱就脱!”琴剑还真是女汉子的性格。见费伦说起了赌注的事儿,当真不含糊,随手摔掉了毛巾,就开始脱起身上的马甲来。
“哎哎哎,你这是干什么琴剑?”何友龙见她的架势,一下子急了。
没曾想琴剑恶瞪他一眼,冷声道:“要你管!”
何友龙顿时没辙了,只好可怜巴巴地瞅向费伦,跺脚道:“你们这到底要干嘛?”
费伦却丝毫没给何友龙这点面子。哂道:“阿龙,这是我跟琴剑之间的赌约,赌场无父子,所以你别管!”
“可、可你们到底赌了什么?还、还带脱衣服的?”何友龙急道。
“放心。没赌滚床单之类的事!”费伦摆手道,“况且就她那样,她乐意我还不乐意呢!”
这话一出。何友龙松了口气的同时,脱得已只剩胸衣的琴剑却跳了脚:“什么叫我乐意你还不乐意?老娘哪里差了?”
“你哪里都差!”费伦撇了撇嘴。然后一指边上的大波妹,“不是我鄙视你。跟娜娜比,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没脸蛋,你怎么比呀?”
听到这话,不止琴剑本人抓狂了,就连诸女和三井也都翻起了白眼,因为就克里斯汀娜那个身材样貌,一万个女人里面也挑不出一个来,更别说大波妹身上某些瑕疵的地方还接受过基因改造术微调,用一个英文单词来形容,那就是perfect,所以想不惹人白眼都不行!
当然,克里斯汀娜属于那种火辣型女人,这倒不是说性格,而是她的妖娆身材和张扬五官就给人这么个第一印象。
相反,细川幽香的美就属于文静型,加上她在平常时候表现出来的贵族气质,与大波妹比较起来自然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不过话到此处,不得不说的是,由于费伦拥有了【基因微改造】术,所以再丑的女人搁他手里也会变得美好起来,正因为如此,如今他已没什么猎。艳。欲。望可言了,一切顺其自然。
“我、我……我不脱了!”琴剑偷瞄了眼克里斯汀娜的好身材,差点没被费伦的话给气死,于是打算趁机耍赖。看来女汉子归女汉子,她也不傻,要真是牛逼冲天在赛道上倒立着挪一百米,恐怕周围的摄像头绝对会把她全方位录光光。
当然,摄像头什么的只是琴剑说服自己耍赖的一个借口罢了,虽然铃鹿赛道周边有许多摄像头可供每次来参赛的各支车队使用,但今天他们来这边玩赛车,管理会社方面还真就没开摄像头,除非等试车的时候何友龙要求并且三井点头。
听到琴剑的赖皮话,费伦有些啼笑皆非,毕竟众人当面,他还真不好以武力强脱女汉子的衣服,当下向她比出中指道:“额鄙视你……不脱可以,但你不许跟阿龙赛车!”
孰料,琴剑听到这话眼眸一转,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守约了,你就管不着我了是吧?”话落,她一把就将胸口上的罩罩给扯了下来,众人顿时看到两片半透明的乳贴正好顶在了关键的地方,可即便如此,也差点没亮瞎人眼。
见此一幕,费伦脸色开始古怪起来,心说这女人还真尼玛光棍,居然真脱了,不过到底是真光棍还是假光棍,试试便知!
可惜没等费伦再度开口,边上的何友龙已经跳起了脚:“琴,你这是干神马?”说着就欲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琴剑见状往赛道中间挪了两步,道:“你别过来,也别给我批衣服。不然等下老娘还得再脱一次,那多难为情啊!”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的,尼玛。你脱都脱了,还难为情?!!也就在众人感慨之余,没等费伦说话,光着上身的琴剑已然脱掉了裤子,更把手继续伸向了小内内。
费伦顿时被这女人的彪悍给震到了,斜了眼她那鼓鼓囊囊的三角内裤,不禁哂笑道:“我说琴剑,你这几天不会正好大姨妈来了吧?逼不冲天可不行喔!”
琴剑被这话吓了一跳:“靠,这你都看得出来!?那我看我还是不跟友龙赛车了!”说着。她居然又不慌不忙地把裤子给套上了。
费伦一阵无语,瞬间意识到这琴剑真尼玛是个滚刀肉,虽尚存一点羞耻心,但刚才那一番作态明显就是想试试他到底会不会心软放她一马。
可惜琴剑不知道的是,费伦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只见他转向友龙道:“阿龙,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说话就从来没有不算数的,这是你邀来的女人,她要是不守赌约脱个精光的话。我可是会杀人的喔!”
何友龙闻言脸色剧变,正打算穿上衣的琴剑也是一僵,扫了眼何友龙的脸色,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不仅如此。现场的气氛也瞬间凝重起来,就连三井怀里本还莞尔不已的嫩模也顿时噤若寒蝉。
“allen,琴是我唯一交好的车友。你这点面子都不给吗?”何友龙说软话道。
费伦偏了下头,玩味一笑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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