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就把这么粗的松木给踢断了,一下子就让夏厂主他们愣住了,是这小子的腿硬?还是松木杆烂了?看看孙易的腿不像断的样子,然后就望向松木杆,松木杆的断茬很新,也不像糟烂的样子。
不但他们愣了,就连孙易自己都愣了,街头打过群架,读半年大学那会,在武术社团学过几天花架子,也没刻意的练过,完全就是野路子,竟然还能踢断这么粗的木头杆。
起腿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这条腿怕是保不住了,但是现在跺一跺,除了有些疼和麻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双腿还是那么有力。
“草,吓唬谁!”老二也是个愣头青,愣了一会,拎着手上剩下的半截松木杆又一次照着他的脑袋砸了过来,嘴里还骂着,“有种你特么再踢断一回!”
孙易又是飞起一脚,这一腿扫出去,又加了几分力气,带着烈烈的风响声,再踢到断木上的时候,不再是嘎吧的脆响声,而是一声爆响!
第23章:她会不会报警?
老二手上的半截断木哗啦一声,崩飞了一截,手上的一截也像是从中间劈了几斧子一样,碎成了五六条,力量透过木头传递到手上,把他的虎口都崩裂了,鲜血立刻就把他的双手染红。
孙易跺了跺脚,这回疼得有些厉害了,骨头都疼,不过还能站得住。
看着两胖一瘦的三个人呆立当场,该轮到孙易牛逼了,“现在你们还强买?”
“别!别!”夏厂主就算是混得再明白,也知道今天碰着茬子了,一个不好自己都要交待到这里,这位爷暂时惹不起,回头召集人马再找他的麻烦。
“现在你们不强买,老子要强卖了,我也不讹你们,十块钱一斤,出林子的公道价,我就不找你们收运费了,现在就上称算钱!”孙易说着,双臂较力,把两个大筐给举了下来,看得夏厂主的眼角直抽抽,尼玛啊,这一筐就得一百多斤,拿到手里跟玩似的。
他现在都顾不得受伤的老二了,赶紧推来的大称,挨筐上称,四大筐,一共四百八十斤。
“四千八百块,筐就当我送你们了!”孙易说着一伸手,目光却在他们的身上扫动着。
被孙易目光扫过的地方,都是一阵火辣辣的,这要是踢上一脚,腰骨还不踢断了,夏厂主这回认栽了,回屋取了五千块交给孙易。
“不用找了,就当是哥们请你喝酒了!”夏厂主还挺着腰板,努力地维持着自己最牛逼的一面。
孙易哼了一声,抽出二百块来拍到他的怀里,“哥不差那二百块!”然后拿过了自己的车钥匙,什么话也没说,发动了摩托转身就走。
孙易头都没回的驶上了街道,心里却翻江倒海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两腿踢碎两段小腿粗的木头,想想当时的风彩,自己肯定超级牛逼。
孙易一走,夏厂主抹了一把冷汗,身子都软了,老二的两只手还在颤着,肿得像猪蹄似的。
瘦黄牙最不堪了,腿脚发软,倚在旁边的大称上才没有软倒下去,只觉得尿意越来越重,走不动路,索性直接掏出缩成了豆粒似的小家伙沥沥啦啦的放起水来。
“草,回头再找他算帐,先领老二去医院包扎,然后咱去喝两杯压压惊!”夏厂主咒骂着,领着老二和瘦黄牙上了面包车。
赚了近五千块,孙易的心情很不错,两天就赚这些,把蓝莓季采完,怎么也能赚上几万块,除了耗上几把子力气,可都是无本的买卖。
一高兴,找了个小店要了馅饼,羊汤,再来两个小炒,喝上几两,等他喝完了才发现天黑了。
刚刚推起摩托车,杜彩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苏所长不肯出面,把她给挡回来了,听说孙易卖了蓝莓,赚了近五千块的时候也跟着高兴,听说他要回来,立刻就挡了回去。
孙易觉得也有道理,这大山里虽说通了柏油路,可是这近百公里,只有那么几个小村子,山里的天一黑下来,可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走夜路太危险了。
孙易转悠了一圈,在街边上找了一家看起来挺干净的旅馆,先对付一宿再说。
小旅馆价格不贵,电脑间只有四十块钱一宿,拿着身份证登记入住,还能洗澡呢。
冲过了澡,拎了两瓶啤酒,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在电脑上找了电影看着,看完电影就准备睡觉了。
关了电脑刚躺下,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往里抬,抬进那屋,大哥,你放心,嫂子已经走了,一会我到前台去盯一会,嘿嘿!”
孙易一愣,这不是那个夏厂主和瘦黄牙的声音吗?还真是巧了,自己住个旅馆都能碰上,听这意思,这旅馆还是他们家开的呢。
“大哥,咱搞了她,她会不会报警?”这是老二的声音。
“报个屁警,看看她的模样,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公务员,这种人最好面子,绝不会报警的!”夏厂主的声音传来。
孙易忍不住骂了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墙壁。
这种小旅馆为了节省成本,墙壁都是用普通的三合板夹着木方钉上两层隔开的,在棚的位置上,还有隔壁透来的灯光。
孙易从包里翻出一把上大学时买的生存刀,虽然是地摊货,但是钢口很不错,用来挖这种薄薄的木板,只要两刀就能割开个口子。
孙易挖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洞,隔壁的灯光透了过来,把眼睛贴了上去。
在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酒醉的女子,白色的修身衫衬,黑色的西装,高根鞋已经甩掉了,脚上的丝袜破了几个洞,从这身职业装就能看出她的身份来,八成就是公务员了。
头发散发,遮了脸,但是那圆润的下巴,和半张柔和白嫩的小脸却让孙易为之惊艳,心里狠狠一颤。
看了片刻,孙易忍不住了,敢在自己的面前玩这一套,非坏了他们的好事不可。
孙易跳下床,蹬上了裤子就打开了门,一出门,正见瘦黄牙趴在门缝往里头看。
孙易上去照着他的腚就是一脚,把正看得入神的瘦黄牙蹬得啊哟一声,一下子就扑进了屋子里头,稀里哗啦的也不知打翻了些什么。
孙易晃着膀子,崩着一身精壮的肌肉就闯了进去,进去也不说话,向门口一站,抱着肩膀就这么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种事情,不能声张,正如夏厂主他们说的那样,女人都好个脸面,遇到这种事,多半就要忍气吞声,有苦自己吃了,要不要报警,也要先问过这女人的意思。
孙易白天就给了他们震撼的两击,现在最有战斗力的老二双手都要废了,瘦黄牙是个瘾君子,用来跑腿不错,打架的话,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够人家一只手撅的。
至于夏厂主自己,琢磨半天也没敢伸手尝试,看看床上漂亮的女人,再看看孙易那身足以让任何男人羡慕妒忌恨的肌肉,一咬一跺脚,“今天哥们认栽了,让你吃头一口,这总行了吧!”
孙易骂了一声,自己用得着干这种下九流的事吗?
“你一口都吃不上!”孙易说着,伸手把夏厂主向旁边一拔拉,走到了床边,伸手拔开了遮挡在女人脸上的长发,看着这张如同怒放的牡丹一样的面孔,孙易的心里头狠狠地一抽,眉目如画面如花,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吧,特别是两条秀气的眉毛,圆润挺翘的小鼻子,没有化妆,却没有任何的瑕疵,堪称是完美女人,相比之下,罗丹都要逊色两分了。
“要不要报警?”孙易问道。
女人目光迷离,手紧紧地抓着孙易的手上,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不……不要……不要报警!”
“好,听你的,先不报警,我带你离开这里!”孙易说着,伸手就拉女人的衣服。
孙易刚刚被衬衣给她拉上,身后响起了风声,下意识地把后背一拱,哗啦一声,本来要砸向脑袋的椅子砸在了后背上。
纯实木制成的椅子砸散了架,夏厂主的手上只拿着一条椅子腿。
孙易的后背皮肤微红,抖了抖身上的木头碴子,扭头过头来,眼中闪过几丝凶狠的神色,咬着牙低吼着,“还敢向我动手,老子弄死你!”
孙易的身体一冲,夏厂主手上的椅子腿还没等举起来,就觉得自己的胸骨发出不堪负重的哀鸣声,咣的一下就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两层薄薄的胶合板也挡不住这强大的冲力,哗啦一声就撞得粉碎,人也跌到孙易原本住的那屋。
老二怒吼了一声,抬脚就踹,这一脚正踹到了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的孙易身上,而且还是腰眼处。
孙易身上的肌肉一崩,横着蹬蹬跺了两步,每一步都用力极大,把地面上的碎物直接就跺成了渣。
老二的腿没有收回去,被孙易一把就抓到了手上,身体向前一欺,把这条大粗腿一抬就搭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奋力地一个过肩摔,手上一松,人还没摔出去,就把膝关节给拉脱臼了。
老二庞大的身体夹着风声,把残破的木头撞得粉碎,把刚刚要起身的夏厂主又撞得翻了下去。
孙易一出手就干翻了两个,当目光落到了蹲在一边,嘴里流血,手上还握着两颗牙齿的瘦黄牙时,瘦黄牙很知趣,一脑袋就墙到了墙上,咣的一声就把两层胶合板给撞穿了,脑袋卡在里头进不得出不得,唉哟唉哟地直叫唤。
“你特么是来搞笑的吧!”孙易在他的腚上踢了一脚,把他的半个身子都踢得穿过了胶合板。
孙易这才回身帮女人系好了上衣,给她收拾好了,抱着她就出了门,放到了自己的摩托车上,自己还光着膀子呢,再说了,钱还在包里呢。
松开女人,回屋去取衣服和包,一进屋,刚刚要爬起来的夏厂主和老二又躺下去了,谁乐意再被他摔一次。
孙易穿了上衣,把包向腰上一系就跑了出去,坐在摩托上的女人正向下滑,眼瞅就要一个倒栽葱摔下来了,赶紧伸手扶着她的腰。
这女人还软趴趴的,也骑不了摩托,回去拿了个床单,从腰腿处把女人系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回老实了。
骑着摩托车本想再找个小旅馆,可是领这么漂亮的女人住旅馆,有点掉价,一咬牙,干脆住宾馆去。
开一间标准间,要一百二,孙易穷惯了,哪住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咬咬牙还是住进去了,背着女人进电梯的时候,前台那个妹子还在偷笑,估计是没见过骑摩托背醉酒女人来住宾馆的。
宾馆就是宾馆,床单雪白雪白的,还有空调、独立卫浴之类的,头回住这么高档的地方,还带着一个漂亮女人,这日子过得,跟做梦似的。
也许经过一路的颠簸,女人终于有了反应,捂着嘴就要翻身下床,可怎么也来不及了,孙易赶紧把垃圾筒递了过去,女人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再漂亮的女人呕吐起来,味道也不好闻,酒气中透着浓浓的酸馊味,开窗透透气,再把呕吐物倒进马桶里冲走,这才算好了一些。
吐过的女人躺在床上直哼哼,孙易把毛巾沾了凉水盖在她的脸上,让她清醒了一些,自己竟然有力气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去吐了。
吐过的女人想到被大长脸的夏厂主在身上舔来亲去的,又觉得恶心,这回不是吐酒了,而是恶心得吐了,一边吐一边脱着衣服……
第24章:我请客,吃馅饼!
突然,她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把身后的门给拉上了。
宾馆的这种独立卫生间,只是一层毛玻璃,外面还有一层厚布帘子,漂亮女人不去拉,孙易自然不会去干这种好事,隔着一层毛玻璃,隐隐约约地看着女人脱了衣服,白嫩的肤色,似乎都要放出光来一样,将这一面毛玻璃照得发亮。
衣服从门缝扔了出来,估计是不想沾湿了,这女人哪怕醉了也很有理智。
孙易坐在床沿上,眼睛瞪得溜圆,口水流出来都没有感觉,这会他不比瘦黄牙好到哪去。
正在拼命洗着澡,搓着身体的女人突然唉哟一声,隔着毛玻璃看到她倒了下去,撑了几下身子都没有爬起来,发出痛楚的轻哼声,让人心都要碎了。
助人为乐,一定要助人为乐,孙易赶紧跑了过去,这种卫浴的门是不上锁的,一拉就开了。
“出……出去!”女人变得更加虚弱了,甚至带着哭腔。
“都这样了,还强撑着呢,我不是坏人,堂堂林河镇,沟谷村的办事员,能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吗!”孙易索性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也只有办事员这个名头才能拿得出手了。
孙易停了水,手探过腿弯把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女人紧紧地蜷着身体,遮挡了要害,温玉入怀,要不要害的都不重要了,从卫生间到床头,不过五步远的距离,孙易像是走了五年一样,真恨不得一直就这么抱下去。
刚刚把女人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看她被磕青的小腿,她就是一个骨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