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之道- 第39部分

因为江苏舜天和上海中邦积分相同，两个队在相互交手中又都打成了平局。于是闹剧有了它发生的先天因素和沃土。

江苏舜天摁住同省兄弟江苏有有暴打，打出了友情打出了风格打出了10：1的比分。赛后有记者问：这场比赛是不是有假球嫌疑？主教练裴恩象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暴怒道：“四方龙腾打有有队共进了13个球，你们为什么不说是假球？11粒进球难道不正常吗？”

正常，当然正常，在中国的足球联赛中，一切正常的都不正常，一切不正常的都正常。

为了验证这句话，晚五分钟结束的上海中邦马上把早早降级的安徽九方强奸11次，让其高潮两次，11比2的比分，很好很准确，上海人果然不愧是中国第一商业大都市，计算精确无比，不多不少只比你多进一个球。

这轮比赛过后，球迷骂声遍野，媒体一片声讨，俱乐部纷纷告状，体育总局大发雷霆，中国足协工作人员几乎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出门都不敢承认自己是在足协工作的。

看看距离中国农历的春节只有四天了，为了避开风头，中国足协主席席哑聋赶快下令联赛春歇一周回家过年，年后初8继续开战，在假期期间足协杯的第二场半决赛照常进行。

第二卷　人道　

第一章　回家过年　（1）

对于张凡来说今年的中甲联赛已经提前结束了，在菲利普大学生联赛中，枣师实现了历史性突破，早早进入了北区的八强，晋级四强的比赛要到明年的四月份举行。目前只有假期中的一场足协杯对阵青岛中能的半决赛等着他，

对于这些身心疲惫的职业球员来说，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在俱乐部收拾了一下东西后，张凡跟仲雷、王兵三个老乡一起坐客车回了枣滕区，杨猛和邵华在枣市都另有房子，他们的春节在市区过。

路上王兵埋怨道：“小凡，你怎么那么老实，邵总都说了把他的奥迪A6借给咱们回家，你怎么不答应，好歹咱们也是职业球员了，坐客车回去多掉价，还不如我给邵总当司机那会儿场面呢，”

张凡笑笑道：“春节忙，人家邵哥还要用车呢。”

王兵道：“邵总的如夫人那里还有辆宝马730li呢，他一个人能开的了那么多车。”

张凡很惊讶的道：“如夫人？”

王兵很神秘的低声道：“恩，可不要乱说。”

仲雷坐在后一排，道：“嘀咕什么呢，你就知道怂恿小凡，自己怎么不向邵总借？”

王兵尴尬的道：“雷哥，你日囊我的，邵总要借车是看小凡和你的面子，就我在队中这不轻不沉的地位，能有那面子。”

仲雷道苦笑一声道：“大兵，你别把我抬的那么高，我怕摔着，我当这个队长是因为咱是枣市本地的，王哥抬器咱，你没看赵栋、马林他们都横鼻子竖眼的不服气。”

王兵眼睛一瞪道：“不服打一场看看啊，没有小凡，就凭他们那些外来户，别说冲超，就是保级都困难，小凡现在还拿着二队工资呢，怎么没见有人说一句啊。”

仲雷看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了，忙道：“别嘟囔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聊，大兵，”

张凡回到家，见哥哥张林、姐姐张晔，还有姐夫孙勇都到了，这段时间张林在深圳的外资企业工作，张凡虽然还在上大学，但是工资加奖金比张林的都高。家庭条件宽松了，张有银也就不需要去跑船受罪了，只在家里照看那个小批发部。

听说儿子要回家，王云早已买齐了鸡鱼肉蛋，还有张凡喜欢吃的零食，自己正在厨房里忙活。

张林是公司业务主管，平时工作很忙，他是昨天晚上才飞回来的。见到张凡，张林一把揽了过来，惊讶的用手比划着道：“爸，你看小凡长高了不少，原来顶到我这儿，现在长了足有十厘米。”

张有银经常看到张凡，倒没有张林那么强烈的感觉，道：“哪有那么快。”

张凡笑着从张林的怀抱里挣脱，道：“我现在都一米五四了，是个职业球员兼大学生，别再把我当小弟弟。”

张林微笑着又把他拉过来，打量着道：“你长得再高也是我小弟。在中甲成了大牌就不认得哥哥了吗，恩！现在高了帅了，追你的女生得排队等候吧。”

这时正好王云端着糖醋排骨走了过来，闻言问道：“小凡，原来来过咱们家的那个高个女孩，你叫她春节来咱家玩了吗？”

王云说的高个女孩就是安纯，安纯到张凡家来过两次，她也是唯一到过张凡家的女孩子，这么漂亮这么高的女孩子，给王云留得印象很深刻，不那时候张凡的侏儒症没有得到治疗，家里又穷，王云没有敢往别处想，现在听张林提女朋友的事，所以她又想起了安纯，如今张凡身高增长了，也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职业球员，王云觉得自己的儿子能配得起安纯了。

“安纯搬到青岛去了。”张凡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和安纯联系过了，但是对安纯的想念却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平时他最怕别人跟他说安纯的事，听老妈一提，应付一下，连忙插开话题：“什么菜，妈妈，哦，糖醋排骨，我的最爱。”

张林不识趣的道：“我记得你的最爱是牛肉炖土豆啊，什么时候变成糖醋排骨了？”

张凡拿了一块糖醋排骨塞到张林的嘴里道：“妈妈的手艺进步了，你尝尝，就知道我为什么改变爱好了。”

小儿子的甜言蜜语王云听得心里乐滋滋的，把盘子一放，佯斥道：“都去给我洗手，不然不准吃饭。”

饭刚吃到一半，邓建飞和郭星就风风火火得跑来了，

“小凡，你太不够哥们了，来了也不给我和猩猩打电话，”邓建飞埋怨说。

“我们还是听大兵说，才知道你来了。”郭星也道，“成了球星就不把我们当哥们了。”

“事太多，我忘了打，祝贺你们也进了北区八强。”张凡是觉得回来就见到郭星和邓建飞了，所以没有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其实潜意识里他是怕两个高中好友问起自己和安纯的事，

“凭我和猩猩的能力，进八强还不是小菜一碟。”邓建飞嘴里搁不住话，接着道：“那玩意真得挺有效啊，我们两人每天用他泡身体，现在壮得跟牦牛样，在球场我们现在就是俩推土机。

张凡不想在家人谈论这些秘密，道：”身体光强壮不行，还地练习灵活性，熟悉球性才有可能成一个好的足球队员。“

郭星点了点头，现在他对张凡很信服，自从用那个药方泡了身体后，他不仅比以前更有力气，而且抗击打能力明显增强，被人铲上一脚两脚的基本没有大碍，他隐隐觉得张凡给他的东西不会是简单的药方。

邓建飞听张凡说让他练习灵活性，道：”我现在这个身板混黑社会都好样的了，还当什么职业球员，小凡，有空你再教了我两手散打，看我把济南的黑道给平了。“

张凡笑道：”把济南的黑道平了？那你不如去买一颗原子弹算了。黑道怎么得罪你了，是不是又被人揍了。”

“这么大的话连人都不会说，咱不揍人，人都得烧香拜佛了。”邓建飞上了大学之后说话比原来更牛气。

众人都笑了起来，都觉得邓建飞在说笑呢，有了他永远都不缺少笑料。

王云道：”小飞，星星，你们两个也一块吃点吧。“

郭星道：”我吃过了，阿姨。“

邓建飞却不客气拿过筷子就去叨张凡爱吃的牛肉炖土豆，嘴里还嘟囔着：“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啊，就是辣椒太少。”

第二卷　人道　

第一章　回家过年　（2）

吃过饭，坐在张凡的床上，邓建飞悠闲的磕着瓜子道：”小凡，放假了，你没叫安纯到家来玩吗？”

张凡听他们两个意思好象还不知道自己和安纯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便小心的道：“没有，我没有时间，在家只能呆几天，因为假期还要打中能。你们最近和安纯通过电话吗？”

“通过，我听说有模特队看中了安纯，想要安纯参加，可是安纯家里不大同意。”邓建飞接着又兴奋的道。“对中能你要狠狠的打，别给他们留一点面子，当年竟然不要你，牛B什么，那个狼九弟的脑袋***被驴踢了，青岛人是傻B还是钱多烧的，给他年薪四十万美元，就凭他那智商，人民币都不值。还有发你红牌的那个黑哨，我恨不能砍了他。。。。。”

”行，行，行了，你还是先说说安纯家里为什么不同意吧？“张凡不知道安纯要参加模特队的事。赶紧打断了邓建飞的话头，不然，不知道他能扯到哪儿去，

提及安纯，郭星还是有些尴尬，所以一直没有说话，听张凡问为什么，他不由奇怪的道：”难道安纯没有告诉你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了？“

”哦，我忙，没有。“张凡有些支吾。

郭星很敏感的盯着张凡道：”你和安纯不会出了什么问题了吧？小凡，你现在是有点名气了，可是不能玩始乱终弃的游戏，脚踏几只船更不行。“

”我是那样的人吗？“张凡有些憋屈，心道我乱谁了，还从来没有得到过弃什么弃啊。

邓建飞道：”这可不好说，人说男人出名就变坏，女人变坏就出名，我在你的个人网站上就见到过一篇你和一个小女孩的风流韵事，名字叫什么来着，猩猩。“

“《拿破仑和他的卡通女友》。”

“没有，绝无此事，龙灵儿只是我们校队的经理。”张凡头大了两个，连忙否认，他这才想起师帅男和王亮给他搞了一个个人网站，这是谁在恶搞，所谓的卡通女友肯定是龙灵儿，自己一个男孩子没有什么，这不是毁人家女孩子清誉吗。

“什么校队经理，看她那眉眼就一小狐狸精。”邓建飞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道。

“没有最好，小凡，你可不要负心薄幸，“郭星很郑重的道。

”是啊，别忘了人家安纯可是背着潘金莲的恶名跟你好了三年。”邓建飞貌似很郑重的重复道

张凡觉得邓建飞的说话水平快赶上赵本山了，什么样的话题到他嘴里都能变成了笑料。什么叫好了三年，他连抱都没有抱过安纯一下。

三个人聊完了女人聊足球，骂完裁判，骂足协，直到半夜才离开。

回家这两天，不断地有高中或者大学的同学来找张凡玩，原来他上学并没有几个朋友，现在一有点名气，朋友骤然多了起来。和不熟悉的人聊天应酬，让不喜欢交际的张凡有些苦不堪言，只好躲到马湾陪着大伯张有金过了两天。不知为何，虽然张凡对这个大伯既敬且畏，但对父母都没有说的烦心事，在张有金面前却一古脑的都吐了出来。张有金性格冷漠古怪，却把张凡视如己出，听到张凡说在南京KTV受辱的时候，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声，眼中射出一股逼人的寒光。听到张凡说送安纯钻戒被拒绝时，又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当张凡说起第一次被红牌罚下时，他又摇头叹息，不过张有金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没有办法在爱情和足球上给自己的侄子什么正确的指导，而张凡也只是想找一个亲近的人倾吐一下心中的苦闷。

大年三十那天，张凡想请张有金回家一起过春节，张有金略带伤感的抚摩着亡妻的遗像道：“你自己回去吧，有如月在这里陪着我就行了，你内功进步很快，一定要坚持住，其他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根本。”

快乐舒适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除夕一过，转眼间就到了初三，今天是回俱乐部的日子，因为初六要打足协杯。

仲雷和王兵早早的就在车站等着张凡了，三人一起上了车后，张凡觉得王兵有些不大对劲，以前一路上都是他不停的在说，还不时逗张凡和仲雷说，但今天的王兵一直没有说话，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兵哥，你是不舒服，还是恋爱了？”张凡问道。

王兵的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塄了一下才道：“你说什么小凡？”

仲雷闻到王兵身上烟酒味道浓重，皱了一下眉头道：“大兵，你现在是职业球员了，不能多沾烟酒，这会影响你的职业生涯。“

王兵强颜道：”朋友多，应酬多，我们去小凡那儿，你没看他也和我一样。“

仲雷不留一点情面道：”我把你们都说到了。“

“雷哥说的是。”张凡继续追问道：”兵哥，根据你的恋爱学原理，你现在一定掉进了爱情的陷阱中，而且不是暗恋就是失恋。“

王兵笑笑指着前面的一个短发女孩道：”你学的不错，现在只需要实践了，看见那边那个MM了吗，要不，你去试试。“

张凡连忙摆手道：”你别害我了兵哥，上次都被你害惨了。“

王兵这些人也是只知道张凡在旋风KTV打了丁涛，并不知道具体情况，道：”你和人争风吃醋可不不关我的事。“

张凡笑笑也不吱声。

王兵忽然又低声问道：“小凡，你在中甲表现的那么好，如果中超豪门挖你，你会不会走？”

张凡愕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