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文学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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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文学巨匠-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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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是自己把自己带到了一个误区。
试想,以自己在司马家族中的地位,就算最近自己心情不佳,晴川想开解下自己,又怎么会带一个陌生人前来呢。
完全可以找自己曾经的故人嘛,比如说老魏。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晴川带他前来找自己,是为了自己毕生夙愿而来,也就是《上林赋》。
难道说,他真的能将让自己的夙愿得以实现吗?
这些说来话长,其实在司马文的脑海中,也就一瞬间而矣。
所以,在唐宋看来,他的表情才会瞬间数变。
“你的意思是说,唐宋能把《上林赋》补全。”司马文的语气带着质疑。
司马晴川点了点头,“爷爷,他虽然到目前为止补充了三句,不过,晴川觉得比之前所有人的加起来,都要好上百倍不止。”
随即,司马晴川将手中的那个小本本递给了司马文。
司马文接过本子以后,没跟唐宋打招呼就直接进了里屋。
而此时,房间内只剩下了唐宋跟司马晴川。
司马晴川见唐宋盯着爷爷的字看,便问道,“你也懂书法?”
唐宋微微点了点头,“一点点吧!”
“那你点评下这幅字。”司马晴川面带微笑,让人望之无法拒绝其………任何要求。
可是,说实话,由于这个世界历史上没有唐朝跟宋朝,所以这两个朝代的一些书法大家就无从谈起了。
而唐宋在地球上,最为推崇唐代书法家柳公权,其被誉为楷书四大家之一。
有些东西是需要天赋的,没错,在书法造诣上,唐宋的天赋极为惊人。
司马文的字一看就知道是模仿众家之常,可也仅仅限于模仿。正所谓字如其人,他目前的字,写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横之长短瘦挺粗壮把握不准,竖画缺少筋骨,撇捺轻重只有七分的准度,至于钩、提、挑勉强合格。
在唐宋看来,这司马文的字,就是图有其表,而缺少最根本的东西,那就是魂!
字中没有自己的魂,仅仅存在于模仿他人的魂状态,又如何能写出好的作品呢。
当然了,这番话,唐宋自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了。
当着人家孙女的面,将人家爷爷的墨宝批评地一无地处,那不是………结仇嘛!
万一,这司马晴川一怒之下,说话不算话,不给电影投资,那就赔大发了。

司马晴川依然在等待唐宋的点评,只不过唐宋却淡淡一笑,只说了一个好字。
司马晴川是何其聪明,让你评论爷爷的墨宝,你一个好字就想敷衍了事,哼,看来是不懂装懂啊。
再联想到,这唐宋之前对爷爷的无礼,最无法让她容忍的是,竟然叫自己爷爷老头,顿时司马晴川就气不打一处来,讥讽道,
“一个好字就完了,依我看,是不懂装懂吧。”
我了个去!
不懂装懂?
不是小爷跟你吹,在小爷没来这个世界时,自己在地球上曾经临摹过柳公权的碑贴,你丫的知道达到什么水平么?被人裱起来为直接送给了外国友人。
擦!
污辱我可以,但是你却不能污辱我的才华。
而这时,司马晴川又开口了,“这《陋室铭》真是你随口而作?”
这篇文章的高妙之处,司马晴川也看出来了。跟其爷爷所想不谋而合。
如此佳作,张嘴就来,说实话……司马晴川真心不信。
擦!擦!
“你可以污辱我,但是不能污辱我的才华。而且,还是连续两次!”
唐宋怒目直视,随即冷冷地说道,“给我研墨!”
唐穆宗怠于朝政,曾经有次问政柳公权笔何尽善。
柳公权答道:“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
自此,“心正则笔正”说一直流传至后世。
对于这一点,唐宋自然心知肚名。
所以,此时此刻的他,双目微闭,深呼吸,将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手中毛笔上。
见这唐宋一幅神神叨叨的样子,司马晴川顿时就冷笑了起来,心说等会看你怎么收场,恃才傲物的家伙!
十分钟过去了,唐宋依然没有下笔。
二十分钟过去了,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动未动。
此时此刻,唐宋的心神已然完全凝聚到那毛笔上。
哪怕是一粒沙落到笔杆上,唐宋都能觉察到。
没错,他达到了真正的人笔合一的境界。
司马晴川再次瞧唐宋时,唐宋已然开始动笔。
他用笔骨力深注,爽利快健,以方为主,济之以圆,有在蹲锋与铺毫之间显示瘦硬劲挺之线条。
让人望之,如辕门列兵,森然环卫。
当唐宋落笔时,司马晴川整个人已经愣呆在那里了。
这字………简直无可挑剔!
正所谓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同样的文章,甚至同样的墨同样的笔同样的研墨人。
可是,写出来的作品却宛若两人。
为什么,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的字,竟然比爷爷的还要强。到底强在哪里呢?
对了,是魂。这唐宋的字里透露着一种字魂,是旁人无法模仿而来的,是属于他自己的。
我了天啊!
相仿的年龄,为什么这么一比,自己跟她的差距这么大呢?
自己的字,连爷爷都不如,更别说跟他比了。
原来,他说的对,自己当真是污辱了他的才华,而且还是两次!
一瞬间,司马晴川的脸色变得羞红起来。
此时,司马文那发自肺腑的笑声,自里屋传来,一连说了三个天人后,见司马晴川愣在那里,带着怒腔说道,
“晴川,愣着干什么,给唐宋上茶,上好茶!”
司马晴川顿时闪电般地逃了,而与此同时,唐宋急忙将两张墨宝放在一起,自然是司马文的在上方了。。
“唐宋,你这三句补得太妙了,简直浑然一体,若是先祖再世,只怕也会拍案叫绝……”
面对着司马文的夸赞,唐宋自然没有一丁点的骄傲之意了。
开什么玩笑,这压根就是你先祖的大作,当然浑然天成了。
唐宋谦虚地说道,“您老过奖了,我也只不过是碰巧而矣。”
“碰巧?年轻人谦虚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过于谦虚。这些年有不少自诩为汉赋专家前来,可是为什么他们没有碰巧补得如此浑然一体呢?为什么我研读这么多年,也没有一次碰巧补出来呢?所以,就不是碰不碰巧的问题,这是实力跟才华的问题!”
此时,司马晴川双手捂着茶具恰好走了出来,听到那才华二字,本能地想到自己刚才连着羞辱了两次唐宋的才华。
哦不,准确地说,是两次都是自取其辱。
茶上来后,司马文就如同对付贵宾一般,亲自给唐宋敬茶。看得一旁的司马晴川是又爱又恨啊,试想,这些年爷爷亲自给谁敬过茶,只怕也就那么极个别而矣。
“那个,唐宋我呢是个直性子,不知道,这全篇补完,需要多少时间呢?”司马文一脸的期待之色。
唐宋总不能实话实说吧………一分钟的事!
故做思考之状,片刻之后唐宋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也许感觉来了,几分钟就好了。也许,等待这种感觉需要经年累月。”
司马文也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如果当真那么容易的话,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先祖司马相如担任梁王宾客时,写出了《子虚赋》。十年后,再作《上林赋》。虽然说前后相距十年,可是据家史记载,这两篇乃是姊妹篇,不仅内容连贯,构思一致,结体谨严,实则为一篇完整作品的上下篇。
上篇《子虚赋》众人皆知,可是这下篇残缺《上林赋》,却很少有人知晓。
虽然说司马文请过很多老专家老教授帮忙,但是补全《上林赋》后,再配上《子虚赋》,完全变了味!这也是为什么多年来,他的夙愿无法完成的真正原因。“是老夫着急了,着急了!”司马文急忙改口说道。
来时,是唐宋跟在司马晴川的身后,一言未说,她走他便走,她停他便停,她快他便快,她慢他变慢。
而走时,前半程是司马文亲自相送,唐宋在前,司马文在旁,司马晴川在最后。
至于快慢速度,完全取决于唐宋。
到了那木桥旁时,唐宋这才将司马文给劝了回去,由司马晴川送唐宋离开。
司马文回去了,现在唐宋开始直接进入正题了,
“那个,话说投资电影的钱,什么时候到位啊?”
司马晴川淡淡一笑,“你怕我赖账不成?”
唐宋笑了笑,道,“说实话……真怕。”
你们家大业大的,到时候真赖账,我找谁说理去!
司马晴川被唐宋这番话再次搞得啼笑起来。这么多年来,敢怀疑司马家赖账的,他还是第一人。
这司马晴川在笑的时候,那胸前的两只小白兔,顿时就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
司马晴川的姿色,没得说。
一顾倾城。
再顾倾国!
用这两句话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看到这一幕,唐宋的心再次开始胡思起来。
这不知道手感怎么样?
有没有歌后的那么饱满厚实呢?
还是说,像沈梦儿那样柔软温玉?
见唐宋的眼神中透露着歪心思,正瞪着自己的胸部,司马晴川顿时咳嗽了两声。
也不知为何,这司马晴川心里却升腾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作诗不如你,书法不如你,汉赋不如你……
可是,我的胸比你大啊!有能耐你超过我啊!
没办法,当一个自信满满的女人,被同龄人的才华彻底击败后,总会想从别的地方超过对方。
这也是为什么两个看彼此都不顺眼的女人,会同时喜欢上同一个男人或者要抢走对方手上男人的真正原因。
是真正喜欢你这个男人嘛,不是!
是想通过征服这个男人或者抢过来你手里的男人,证明我比你强。
唐宋急忙收起眼神,四下张望起来,道,“要不为了公平起见,你付点首付,就跟买房似得,首付三成四成都行。”
“买房还用首付吗?”
唐宋发现了一个重大问题,跟人家这么个真正的富二代谈买房首付什么的,那简直就是对牛谈琴啊。
这就是有钱人跟没钱人的代沟啊!
“我都填了三句了,你这按照公平交易的原则,至少先给我三句的钱吧?”唐宋直接了当地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司马晴川心里却说,你求我啊,求我啊!



第七十五章:是他! 
第七十五章:是他!
泗水河旁,一户四合院内!
四合院四周,是成片的田地,河水里鱼虾成群。
放眼望去,各种农作物呈井字状分布,更远处树木成林,是鸟儿的天堂。
若是问这一带的农户,他们就算是说梦话,也知道这片农场是司马家的私人领地。
“老魏,有半年没见了吧?最近可好啊?”司马文盯着对面的老朋友,和气地说道。
“少说废话,东西呢?”
坐在司马文对面的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诗奴魏正一。
这敢如此不给司马文面子的,而且还用喝斥的语气跟他说话,只怕这魏正一是第一人。
哦对了,如果非说第二人的话,只怕就是唐宋了!
“我说老魏啊,你这臭脾气必须得改改啊,否则的话,气大伤身。”司马文提醒道。
“谢了!我说你这匹死马,不会是糊弄我呢吧,东西,我是来看东西的!”诗奴魏正一怒道。
“死马,还是这称呼听的舒服啊!”
司马文深吸了口气,又接着说道,“老魏啊,今天我还听到了跟这种舒服感觉一样的称呼。”
魏正一已然站起身来,抬腿便要走。
司马文这时,恰当好处地拿出了一幅字,
“呢,在这里!”
要不是这死马说有幅大家的字,来让自己鉴赏一下,就是八抬大轿抬自己,也不会来。
不过,刚看了一眼,魏正一怒意更胜,双目如刀,瞪着司马文,怒道,
“你这匹死马,你当我老眼晕花了不成,你的臭字,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不再多言,魏正一就要夺门而出。
“那个拿错了,不过,你先看看内容!”
诗奴魏正一带着怒气这么一看,顿时怒气全消,双眸瞪得如铜铃一般。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水不在深,在龙则灵。
……
看完以后,诗奴魏正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如此佳作,出自谁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哪朝的诗人?”
见老魏怒气尽消,司马文笑了笑,“哪朝的诗人也不是,就是咱们现代人。你不是常说诗如人嘛,那你来猜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正一在屋内踱着步子,先是对《陋室铭》点评了一番,跟司马文的点评可谓大同小异。
紧接着,便砸摸着下巴,道,
“年纪应该在五十左右,不慕名利,家里不缺钱,要么从过政要么经过商……”魏正一分析到最后,突然间止步了脚步,不可相信地说,
“死马,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写的?”
司马文哈哈一笑,“我如果有那个实力,你觉得今天还会找你来嘛。实话跟你说吧,你猜得一个字都不对。”
“他今年才二十四。”
“什么?二十四!”魏正一直接惊掉了下巴。这也太………逆天了吧。
“我让人调查了,二十四,大学没上完就被学校开除了,家境一般吧,也没有什么外出求学的经历。你是诗词圈里的元老,你给我想想,这魔都有没有那种大隐隐于世的诗词大家?”
魏正一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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