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说:“我可没钱买奥迪,自行车行不行?”
她噗呲笑道:“去你的自行车,我说了陈萌喜欢你吧,她都没跟我说她过生日,你去买盒爱心巧克力送给她吧,祝你们约会成功。”
该死的村姑,一点不在乎其她女孩把我占有,什么心态,真以为我非她不爱了吗?我说:“如果她拉我跟她上床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阉了你。”她急道。
认识她到现在,我终于从她口中听到一句正常的话。
她说:“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女孩谈男女朋友,但只准跟我上床。”
我不明白她的逻辑思维,她简直就是在用异类的思维在跟人类打交道。她接着说:“我有未婚夫,不肯你交女朋友对你不公平,但我只跟你上床,如果你跟别的女孩子上床,那就是对我不公平。”
这个邪魔外道,思想是一套一套。
陈萌也有自己的车,红色奥迪。她带我去了家西餐厅,请我享用烛光晚餐。这女孩真的对我有意思,否则不会只叫我一个人。我把准备好的爱心巧克力送给她,并言明这是江筱柔的建议。
她脸一红,尴尬笑道:“你告诉筱柔了?我知道你喜欢她,但……算了,反正我们是好朋友,没事,没事,吃蛋糕吧。”她结结巴巴地说。我这个乡巴佬,啥也不懂,既没有为她点蜡烛,也没有给她唱生日歌。
杨志说我爸去他那找过我,知道我没有好好在那学,气愤地让杨志转告我,让我滚回去给他一个交代。幸好我没把手机号告诉爸,否则当天就得招一顿批。过了这么久,我想爸的气也该消了,更何况我现在哄到城里一个这么有钱的姑娘,给他长脸了,他还不把我当宝供着。
我跟村姑商量,让她以我女朋友的身份跟我回村见我爸妈。村姑俏皮道:“我本来就是你的女朋友,但前提条件是除了在我家人和何成良面前。”
让我空欢喜一场。我不就是想在这些人面前,尤其是何成良面前宣布她是我兰迪的女人吗。
我家住的还是木制瓦房,村姑并不嫌弃。她说走进我家便有种特别的感觉,近乎曾经来过,近乎自己本该住在这座古色古香的小木屋内,只是不知何时,因何原由离开了这么久。她坐在那张我睡了十多年的旧木床上,说:“孽障,这床经得起我们今晚的折腾吗?”
妈妈在外头叫我们出去吃饭,筱柔答应了便跳出去。妈妈很满意这个儿媳,筱柔也很爱我妈。我方才还听隔壁的大娘让我妈担待点,说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娃不学好,不懂得尊重长辈,看来担心那些婆媳之间的闹剧是多余的,只可惜筱柔并非我的准老婆。
“阿姨,等会,叔叔还没回来呢。”筱柔说着,伸手去偷桌上的菜吃。妈妈笑她跟小时候的我一样。
爸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进来,说:“孩子妈,外面停的车子是谁家客人的?”爸爸扛着锄头走进屋,看了我一眼,再瞟了一眼江筱柔。爸忽视筱柔那句‘叔叔好’,把锄头往门后一丢,说:“我还以为你连家都不要了。”气氛变得沉闷,筱柔很不自在。
爸没有正眼去看筱柔,吃着饭偶尔冒出几句责备的话。平时爸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今天我要造反了,我说:“爸,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人家孩子带女朋友回家,做爸妈的都不知道几高兴,你倒好。”
爸把筷子往腕上一搁,抬眼瞪着我,道:“你给我闭嘴。”
我就不闭嘴,我要站起来说。村姑用力拉住我,让我别跟爸吵。
爸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江家大小姐吧,我们穷苦人家高攀不起。”
爸进了自己的房间。妈妈说前些日子江家已经派人来过我们家了,爸去城里找过我,本来是要把我带回家,不要再跟筱柔来往,但没有找到我。
妈说:“女娃,别怪孩子他爹,实在是我们家兰儿配不上你们你。”难怪妈一直没有对我说让我好好待人家的话。筱柔过意不去,赶忙让妈别这么说,其实最应该过意不去的是我这个中间人没搭好桥梁。
筱柔拉我回城,我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一路都说要老江给她一个交待,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
我再三交代村姑不要跟她爸吵,好好商量,否则她爸会更加刁难我两在一起,如果连在她毕业之前的这些时光都不肯给我,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筱柔没来上课,我被当众轰出学院大门。接着江筱柔的电话就来了,她说:“孽障,姐对不住你了,没能忍住,跟老江大吵了一架,姜还是老的辣,被老江锁在房间里了。”
任性的娃,早猜到了。我说:“老何是在给我们放水,准我出校去救你。”
她乐呵道:“死要面子,让保全架出来的吧,陈萌都跟我说了,你别乱跑,待会放学让陈萌带你来我家救我,我要跟你私奔。”
她家在郊区的别墅区,她指示我从院子后面爬进去,好避开院子里的大狼狗,但狗没锁,大叫着向我扑来。我打算掐住它的脖子跟它拼了。筱柔及时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来,道:“狗仔子,不许对我的孽障无礼。”大狼狗立马摇着尾巴绕着我转。
她把被单捆在窗户架上,让我爬进她卧室。她搂住我,抬头撒娇道:“身手不错吗,不过心好像快要跳出来了哦。”
她戳戳我心的位置。
“潜到别人家拐走别人女儿,能不心跳吗?幸灾乐祸。”我掐她的脸。
我让她快点跟我走。她说私奔要等到晚上。她就是爱玩,爱刺激。有钱人家的房间就是漂亮,水晶风铃,大娃娃小贝贝,礼品盒桌子上一大堆。
只要她开心,她乐意,我就陪她晚上行动好了,高档沙发床,往上面一倒。
她跳上来压住我,像狐狸精一样嗅我身上的味道,说:“要么在我的房间里玩一把。”
就算她爸爸或是她妈妈突然间闯进来我也不怕,谁让她们家女儿先勾引我呢?我翻个身,对她露出贪婪的笑容。
夜幕终于开始降临,我兴奋地说:“咱们撤吧。”
虽然我不知道带着她何去何从,但只要想到她愿意跟我私奔,想到她以后只属于我,我就快活的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说还要等一下,说:“还没人来敲门呢,逃的仓促才过瘾。”她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我对她说的和做的从来就没有反对过,在她面前我好像不会说‘不’字。
门外有动静,有人在开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说:“你不会要等门开了,要你爸妈看见我们逃,那样才有味道吧。”
她说:“知我者孽障也。”她自己还去开门迎接了。这是她们江家给我设的圈套,这回我被她给玩死了。
开门的是筱柔妈。江妈好像来得很急,说:“快点走吧,你爸爸差不多该到家了。”江妈给筱柔一个小包包。我站在筱柔身后,还以为她妈是带人来抓我。江妈让我对甜甜好点,让我别欺负她这个任性的宝贝女儿,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她呢。只是我猜不透筱柔家那复杂的路线。
我们刚刚从侧门走出去,老江的车子就驶进了院子。筱柔告诉我,她妈妈很疼她,也看不惯她爸爸在姓何父子面前那副委屈样,更加讨厌何良成那副脸笑肉抽的模样。
但江妈在家里没有什么地位,更重要的是江妈还深爱着江爸,不想跟他吵,不想把一个和睦的家庭搞得硝烟四起。
她说:“你还真以为我那么爱玩哪,我是在等妈妈给我准备出逃的装备。”
她把银行卡亮给我看。她说她和她妈的银行卡都会被他爸冻结,这张银行卡是拿我的身份证办的。她上回去我家,在我房间里记下了我的身份证号。
筱柔说她没有真正意义上谈过一场恋爱就成了别人的未婚妻。她赖我说:“现在我是自由身了,但却更遗憾了,没恋爱就被你这个孽障给睡了,我不管,你得补偿我,跟我谈恋爱。”
第六章 被打
她带我去了学院附近那条铁路桥。她给我讲述曾经的故事,有对恋人在这里约会,坐在铁轨上亲吻太投入,结果列车开到眼前才反应过来,男孩用尽全身的气力把女孩丢出铁轨,自己却被火车带走了,之后这个女孩不顾家人的反对,嫁进男孩家,替男孩照顾他爸妈一辈子。
我们两也坐在铁轨上。我听得入神,还好这段时间没有列车驶来。她靠在我肩上,说:“帮我把眼角的泪抹掉。”这个外表看似坚强的女孩竟被自己讲的故事惹哭了。我伸出大拇指在她眼角轻轻抚摸,她猛然迎上来亲我。
她说:“我不要接受老江的安排,我不要嫁给何良成,我要成为你的老婆你现在可以大胆地爱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女朋友,你的准老婆。”
估计何良成找遍了城西所有的娱乐场所,最后才来城东,在我和筱柔相识的奥林溜吧找到了我们。
“筱柔,你不要再任性了,你知道你爸妈有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何良成拉着筱柔的手,要带她回去。
筱柔甩开他的手说:“你走吧,我以后都不会再回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何良成的未婚妻,我不想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也是,筱柔一个这么爱“嗨皮”的女孩,怎么忍受得了这么一张僵硬的脸。
何良成还想伸手拉她,我把筱柔拉到我身后。
我说:“何大少爷,筱柔不适合你。”我尽量用好脸色,好语气跟他说话。可是面对一个就是看你不顺眼的人,你跟他好气,他反而以为你怕了他。
何良成冷冷一笑道:“你这个臭乡巴佬适合她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火大,道:“吃不到天鹅肉的才是癞蛤蟆,筱柔是我兰迪的女朋友,是我的准老婆,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筱柔阻止我们继续争吵下去,跟何良成说好聚好散,何必大家闹得不痛快呢。何良成说原谅她的任性,愿意等她。
同时他也指着我说:“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的,我保证。”
我和筱柔被几个黑手跟踪。待我有所察觉时,这地方已经是个无人行走的巷子。我被套进大麻袋,丢进一个大仓库。
“武哥,人我们给带回来了。”
武哥抓我干嘛?他替我解开。不待他解释。我拽住他的衣领,问:“筱柔呢?你们把筱柔带哪里去了?”
我被他的小弟押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桌上,桌子上面有吃完的快餐盒,数量摩托车停在一边,看来这儿是武哥的老巢。武哥拎起我的头发,正反两个巴掌,骂道:“你小子活腻了,真动何良成的老婆。”
怎么样都是没路逃。我说:“筱柔现在是我的准老婆,你把我老婆带哪里去了,你这个混蛋,亏我还当你是兄弟。”
武哥让他的小弟放开我,反身一拳猛地把我打趴下,蹲下来拽住我的衣领,咬牙道:“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离那女人远点,你玩不起,知道吗?啊?你以后跟在我身边,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江筱柔我已经叫人送回她家了。”
我半边脸都被他给打肿了,躺在仓库里养伤。
武哥说这间大仓库是他上家提供的,这一带是废弃工业区,大片废旧厂房,几乎没有居民。所以也少有警察会来这里巡逻。就算有,他们这伙人对这一带路况熟悉,几分钟就能溜得不见人影。
仓库里住了十几个混混,从来就不为明天着想,平时不是打牌就是从外面带小姐来玩,日子过得比圣人还圣人。我问武哥这大把大把的开销从何而来。他说在他上司的掩护之下收收保护费,帮上家处理一些不便出面的事。
“比如说弄你。”他说。
他什么都告诉我,看来他真的拿我当兄弟。
武哥开着桑塔纳带了两个小姐回来。把其中一个退给我,说:“知道你眼线高,这个长得够可以了吧,好好帮我兄弟泄泻火。”
武哥拉着他那个女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好像他两是在包间一样,完全看不到打牌和喝酒的弟兄。
我承认我想要女人,可我想要的人不是这个打了粉底,画了重妆的女人,我想要的是我的村姑,我的村姑警告过我,不许我跟其她任何女人上床。
见我仍旧无动于衷,喝酒的那个弟兄受不了了,把酒瓶子一扔,冲上来说:“这样也能忍,浪费资源,我来。”
他将趴在我身上的女人拉撞进自己怀里,并炫耀道:“看老子给你们来个单刀直入。”
打牌的兄弟跟着起哄,牌砸在木板上啪啪响,叫着:“好好好……”
“这个女人给你,说好这个是为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