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是倒贴,现在动手呢,还是等自己慢慢勾起他的兴趣,等他来追自己。
可惜,机会稍纵即逝,就在武青鸾纠结的时候,君枫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他见武青鸾看着自己的目光时而带着火热,时而带着疯狂,忍不住颤抖了两下。
甩了甩头,那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变得
清醒起来。
他对武青鸾说道:“别那么看着我,我这个人脸皮薄。”
“我看你脸皮厚才对。”
武青鸾翻着白眼,不过心中的纠结也消失了,既然君枫醒了,自己想要强来肯定不行,就只能够用水磨工夫来慢慢的细水流长了。
她来到君枫的身边坐下,鼻子抽动了两下问道:“你身上有血腥味。”
“有吗?”
君枫眉毛一挑,他可不记得自己昨晚上杀人了,自己昨晚上虽然出去做了一件事,可与杀人没有关系。
“有。”
武青鸾点了点头,她相信自己不会闻错,君枫身上的血腥味虽然比较淡,但是还是能够闻出来的。
见武青鸾点头,君枫眼中带着疑惑,想了良久,君枫眼中的疑惑消失,嘴角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
他把手微微伸到一边,拿起那一把梅邪剑尺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原本看上去枯黄色的梅邪剑尺,看上去眼色更加的深沉起来。
君枫手指在梅邪剑尺上面轻轻一弹,一道嗡鸣声轻轻响起,随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梅邪剑尺上面散出来,而且在剑尺之上,还有着滴滴鲜血浮现。
这鲜血,比普普通通的鲜血更加的红,就好像是心血一样。
“原来,是我的心在流血。”
君枫感慨一声,放下梅邪,左手摸着胸口,眼睛朝着某个方向看去。
“你说什么废话,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武青鸾头皮麻的看着君枫的那一把梅邪剑尺,这血腥味居然从一把木尺上面散出来的,而且还流血,简直太渗人了,就算她胆子再大,估计这两天睡觉都睡不舒服了。
“我不是说了吗,我的心在流血。”
君枫白了武青鸾一眼,那点阴霾也渐渐的消失了,只要这血不是突然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那么自己不用担心。
自己的身体,还撑得住!
武青鸾仔细的看着君枫,忽然,她直接瘫软在君枫的身上,双手紧紧的环绕着君枫的腰,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君枫的胸口。
停了一会儿,武青鸾表情有些古怪,她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对比了一下对君枫说道:“你的心比我的跳的更快。”
“我是男人,当然了。”
君枫赛然一笑,表情忽然变得有些迷离起来,原本,自己这心,可以跳得更快的。
“你有毛病。”
武青鸾认真的对君枫说道,这家伙如果没有毛病,怎么会说他的心在流血,而且还是从木尺上面流出来的。
君枫沉默,伸出手微微摸了摸武青鸾的脑袋,笑着说道:“有没有毛病,不是你说的算。”
说完,君枫提着那一把带血的木尺往外面走去。
武青鸾原本想要跟出去的,不过君枫对她摆了摆手,所以她才没有跟上去。
君枫一走出办公室,依旧平静的往前面走着,但他却是把梅邪剑尺凑到自己的嘴边。
舌头伸出,轻轻一卷,上面的血红消失。
“是想要我死吗?”
“是想让我做一个真正的无心人吗?”
君枫自言自语呢喃一声,擦掉嘴角的一点残留鲜血,忽然笑了。
他的笑,如那满山桃花开。
第917章:应青念
华夏,西部某地区。网
这里田埂无影,里面种着很多蔬菜,那些蔬菜上面有着一层薄薄的积雪。
走在一条崎岖的小路上,白愁扭过头看着双眼微微胀红的焦玉心问道:“冷不冷?”
焦玉心摇了摇头,虽然这里还有着一层薄薄的积雪,不过她焦玉心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女子。
再说了,虽然自己没有学过古武术和古武心法,不过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自己可是学过不少。
“委屈你了。”
白愁拍了拍焦玉心的后脑勺,叹息的说了一声,早知道这鬼地方在下雪,自己就不应该拉着焦玉心来的,至少也应该让她有些准备。
都是君枫害的,自己还以为那家伙要和自己抢人头,谁知道那家伙根本就没来这个地方。
自己强势赶路,现在体内的真气都消耗了不少。
“你的度怎么可以这么快?”
焦玉心并没有感觉到委屈,但是她心中感觉到奇怪,虽然经常听说古武者度很快,尤其是那种最顶尖的古武高手,真正跑起来并不比跑车差,唯一的差别就是古武者不持久而已。
但是白愁打破了这种障碍,他的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一刻都没有停歇,要知道,他还带着一个焦玉心啊。
“度快嘛?”
白愁摇着头,脚步声在地上踩的咔咔作响,这个度,还不是自己的极限,毕竟自己不是古武境界巅峰,而是那脱古武实力界限的人之一。
如果是平常,自己根本就不敢用这么快的度,因为一用出来就要出事,毕竟自己的实力已经过了这个世界的极限。
但是自己这次是来了断新旧江湖的牵扯的,很多事已经有了预兆,就算有天大的麻烦和劫难也落不到他白愁的脑袋上面。
焦玉心见白愁不解释,也懒得再问这个问题,她用着那有些僵硬的手拿出口袋里面的签名看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她用着非常霸道的声音说道:“今天晚上必须回去,我还要把这一份签名拿给我姐姐呢。”
“好好好。”
白愁咧牙一笑,就算焦玉心不说,自己也打算今天回去,他可不愿意看着焦玉心在这里冻出毛病来。
虽然说焦玉心还没有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无疑,自己的关系和她的关系用着肉眼可见的度在增加。
随着两个人的前行,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大多都是穿着厚厚的棉袄,看着白愁和焦玉心,目光再也移不动了。
他们惊讶的不是焦玉心的美貌,而是惊讶白愁的手段,心想这么丑的一个家伙,居然还能够找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焦玉心虽然也是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的人,可这种场面她的确有些拿捏不住,脸颊微微红了红,忍不住朝着白愁身边靠近了一点。
白愁无声一笑,没有说话,依旧用着那不缓不急的脚步朝着前面行走着。
走了半个多小时,原本就风尘仆仆的两人看上去多了丝丝狼狈。
白愁拉着焦玉心的手停下脚步,他看着面前的这个村落,神情微微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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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迟疑,他带着焦玉心就往村落里面走了进去。
两人刚刚走进村子,村子里面的狗崽子就汪汪的叫了起来,一些在堆着雪人的小孩纷纷用着天真的目光看着白愁两人。
跟着白愁走,看着白愁轻车熟路的穿过几条小道,焦玉心眼睛微微一闪的问道:“你来过这里?”
“好些年没来了。”
白愁点了点头,并没有掩饰自己来过这里,又走了一段路程,他来到村落西边的一间房子外面停下。
这房子就好像四合院的装扮,不过并不是四合院。
那矮矮的篱笆墙能够让人的视线穿透里面,看清楚里面的房屋。
这房子看上去也就三四间左右,在左边是一个大棚,在右边是厨房模样的房间。
焦玉心走到房门外面敲打了两下,没一会儿,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二十五六模样的女子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女子长相清秀,一头长散披着,他身上穿着一套非常朴素的衣服,而且还是休闲服,并不是棉袄。
女子身材高挑,比焦玉心都还要高上一点,要是再把脚上的棉拖鞋换成高跟鞋,估计白愁也会有压力。
女子看着白愁和焦玉心,眼中带着诧异之色,她虽然是在农村长大,可在读大学的时候也见识过不少身世不凡的人,恰恰,白愁和焦玉心给她的感觉都是这种。
不过女子也没有感觉到局促,她对两人微微笑了笑,然后用着不冷不淡的语气问道:“两位找人吗?”
“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啊。”
白愁看着女子,眼中露出丝丝疼惜之色,随后轻笑的继续说道:“我找应老。”
应青念被白愁一句丫头都长这么大了直接弄得有些懵了,眼神怪异的看着白愁。
这家伙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居然还说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这不是占自己便宜吗。
焦玉心表情也略微有些古怪,不过她并没有询问什么,而是紧紧的站在白愁身边。
应青念吸了一口气,微微让到一边,对两人笑着说道:“请进,爷爷现在还在睡觉,麻烦两位等一下。”
“好的。”
白愁点了点头,带着焦玉心就往里面走去,他的确是来杀人的,不过不是在这里杀,他之所以带着焦玉心来到这里,是因为来到这里,要是不见上这个老人一面,自己就做得不称职了。
应青念带着两人走进一间房间里面,这间房间里面烧着的并不是现在普及的电炉子,还是那种烧煤炭的。
房间略微有些空旷,除了堆放了一些杂物之外,几乎没有了其他的东西。
白愁拉着焦玉心的手大大咧咧的坐在炉子的一端,他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把七弦琴,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
回过神,接过应青念递过来的茶水,他轻轻的喝了一口,双手搭在炉子的台子上面,笑眯眯的对应青念问道:“丫头,你知道这一把琴的来历嘛?”
应青念被白愁一口一句丫头搞得有些不自在,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爷爷没有告诉我,只说这一把琴是我出生的那天干爹送给我的。”
第918章:就叫青念吧
焦玉心听到应青念这话,略有深意的看了白愁一眼,她可不相信白愁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事情。
白愁没注意到焦玉心的表情,他听到应青念这话,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双手搭在炉子上面,脑袋磕在双手上,看着应青念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你干爹是谁吗?”
应青念摇了摇头,她咬着自己的红唇,低着头有些哀伤的说道:“我问过爷爷,爷爷说干爹不让他说。”
“你想不想知道这七弦琴的来历?想不想知道你干爹是谁?你想要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哦。”
白愁看着应青念的眼神中带着丝丝慈爱和怜惜,这丫头,窝在这小小的村落里面,也是委屈她了。
应青念听到白愁这话,忍不住看着白愁,用着怪异的语气问道:“你知道?”
白愁点了点头,眼神微微躲闪的朝着门外面看了一眼,苦笑的说道:“你要是想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要不然等会儿应老醒了,我可不敢告诉你了。”
“那就告诉我吧。”
应青念迟疑了一下后说道,她是真的想要知道这一把七弦琴有什么来历,也想要知道自己的干爹是谁。
虽然她从小到大都没有看到过干爹,可她知道,干爹给自己留下了一份很大很大的财富,也留给了自己一份很大很大的嫁妆。
白愁嘿嘿一笑,她扭过头看着焦玉心,笑着说道:“媳妇,加火,这炉子还不够热。”
焦玉心忍不住想要一拳打在白愁的身上,这家伙现在居然直接蹬鼻子上脸了。
不过她也是一个耐心极为强大的女人,站起身,拿起不远处的钳子,夹了一些煤炭在炉子里面。
等焦玉心重新把水壶放在炉子上面,白愁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脸上露出追忆之色慢慢的说了起来。
“这一把七弦琴,普普通通,可意义非凡,因为这一把七弦琴曾经是一个叫琴王随身携带的东西。
琴王用这一把琴,做出了很多快意恩仇的事情,可不管再怎么快意恩仇,琴王也还是一个青年,他也是一个胜负心很重的人。
有一天,他干了一件傻事,他得罪了一个比他强大的人,后来嘛,直接被人打得半死,甚至说只剩下一口气,要不是被人随手救了,他估计早就死翘翘了。
琴王跟在那个救他性命的身边一年,再次去找那个把自己打得半死的人,只是微微拨了一下琴弦,那个曾经比他强大的人直接被音符震死了。
那一弹,弹出了不仅是一个绝世高手那么简单,而且还给以声练武的人带来了希望。
自从那一次后,琴王再也没有露面,据说是去隐居了,也据说他改名换姓了,不过他的那把琴却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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