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并不小,但等式还是一样。
最小的力量能获得最大的战果,那蛮横不讲理的怪力能获得什么?
阿尔贝拉浑身流血的躺下,肩关节、腰关节、肘关节、髋关节、膝关节,每处关节都有严重的破裂,鲜血大量从关节中涌出。她依然清醒着,念念有词的正在咏唱咒语。萨迦不屑的轻哼一声,用剑柄略微用力的拍在她的额头,让她心有不甘的昏迷过去。
萨迦同样拍晕另外两个战斗修女,然后飞快的卸下她们全部的圣甲,扒光她们全部的衣服。这些战斗修女都是精挑细选的皇女卫队,个个身高超过一米八,身材的比例匀称修长,常年的锻炼让她们的身体非常健美,紧绷的肌肤上隐约可见肌肉曲线,让萨迦很满意。
她们后背、上臂和大腿上刺着许多金色的符文,正在一明一暗的闪光。火女和妖狐曾跟萨迦提到过,圣骑士、战斗修女的荣誉战士都有一些特殊的符文刺青。这些符文会时刻向一个类似‘指挥部’的地方发送魔力密信,汇报携带者的位置和健康状况,让指挥部明白战士们的下落和状况。如果这些符文不清楚,萨迦是无法带走这三个修女。
萨迦冷哼一声,戴着金属手套的双手摸上一个修女的后背,蓝色火焰从掌中涌出,转眼间熔化掉这修女背上的一层肌肤,也摧毁掉这些符文。他又摸过她的上臂和大腿,同样毁掉另外四处的符文。只可怜这修女被硬生生痛醒,再硬生生痛晕。
第二部…插曲 月狼与风语要塞 051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051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从进入后门到抵达刑房,用时五分;刑房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用时半分钟;卸除修女的衣物毁掉她们的刺身符文,用时三分半钟;撒火药烧掉刑房,带着三个修女撤退,用时三分钟。这十二分钟,就是萨迦进入看守所带着三个修女出来的时间。
当刑房的浓烟引起看守所内其他守卫的注意时,一窝蜂的跑过来看情况时,萨迦已经带着三个修女登上马车离开。当守卫们扑灭火焰发现三个修女失踪,发出警报请求神殿的支援时,萨迦的马车已经到城门口。等小皇女带着修女赶到神殿时,萨迦已经走得很远。
白鹤港北方废弃石矿场的一角,独眼和格雷格正在窃窃私语,讲述萨迦先前展现的恐怖战力。在二百米外的帐篷中,萨迦正在处理三个战斗修女的伤口。因为圣火的灼烧,她们背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一片片半熔化石蜡状的恐怖伤口,让人触目惊心。圣火烧出的伤口难以治愈,低等的治疗术是治不好,高等的治疗术也未必治得好。不过萨迦不是残忍的变态,对女人身上的丑陋伤疤没有任何好感,所以正在琢磨要怎么把她们修理得养眼。
治疗术难以治疗圣火的灼伤涉及到很复杂的一系列神学原理,难以用普通词语解释,不过可以用一个比喻来形容。如果把圣火比作帝皇签发的惩罚令,高等治疗术是红衣主教的赦免令,普通治疗术是地区主教的赦免令,那地区主教能赦免来自帝皇的惩罚吗?显然不能。红衣主教能赦免来自帝皇的惩罚吗?一个红衣主教显然不行,十多个红衣主教怀着牺牲的精神一起请求赦免,或许能让帝皇收回惩罚令。这就是为什么,圣火的烧伤不好治。
神圣的治疗术不能治疗圣火的灼伤,那萨迦只好寻求邪恶,让堕天使声波去修理三个修女。这个原理也能用帝皇的惩罚令作比方。帝皇的惩罚令几乎无法解决,可一旦受罚者被黑暗力量劫持,脱离帝皇的势力之外。帝皇管不着了,惩罚令自然无效。
萨迦坐在折叠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趴在地毯上的三个健美**。漆黑浓雾凝聚成的触手正从他的衣服上涌出,轻轻的抚摸她们的伤口。被浓雾触手碰触到的死皮不断消失,当新鲜的血肉出现后,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会渗入其中,以另一种美妙的方式修补伤口。
讨论完毕的独眼和格雷格走到帐篷外,大声问:“牧师,方便吗?”
“不客气,随时可以来。”萨迦微笑着说。
独眼和格雷格低头走进帐篷,看见萨迦的所作所为就好奇的睁大眼睛。萨迦微笑着说:“实话实说,我不怎么喜好**女性,对弱势的女人施加性和暴力的侵犯,让我觉得没有风度。不过女人也是人,对于这些依仗权势和权力肆无忌惮欺凌弱者的人,我很乐意用她们的方式施加在她们身上。独眼先生,格雷格先生,你们对**的方式有明确要求吗?”
“说实话,我也对这些事不感冒,反正你弄得她们毫无尊严生不如死就行了。”独眼说。
萨迦笑着点点头,一边让黑暗触手修补她们的伤口,一边打开空间腰包,取出劫持修女时一起带回的刑具。除去三个十字架和一堆镣铐,还有十多瓶功效不同的药剂,三包尺寸不一的钢针和钢钉。这些瓶瓶罐罐和钢针钢钉都是异端审判庭的独门刑具,能够轻松让受刑者感受到几乎崩溃的痛苦,恨不得立刻死掉,却连死的力气都没。他用了一顿饭的时间研究这些东西的用法,三个修女的烧伤也差不多同时修补完全——新生的皮肤是似乎褪去一切色素的诡异苍白,没有肉色,没有血色,白得几乎透明,在本身的麦色肌肤中显得额外刺眼。
萨迦把三个修女铐在十字架上,然后用冷水泼在她们脸上。阿尔贝拉呻吟着缓缓睁开眼,起初略微有些茫然,看见萨迦三人后迅速清醒,奋力挣扎弄得镣铐哗哗作响。萨迦淡淡的说:“不用徒劳了,精钢的镣铐加老树根的十字架,你比我更明白它有多坚固。”
阿尔贝拉侧头看看镣铐和十字架,咬牙怒视着萨迦厉声怒骂:“被诅咒的异端,你们以为抓住我能得到什么吗?除去尸体,你们什么都得不到。最终,我的灵魂会死死记住你们这卑贱可恶的样子,带着愤怒化作复仇天使诅咒你们,以帝皇之名给你们毁灭的审判。”
“啊呀呀呀,好可怕啊,你死了也不肯放过我们,死了之后比活着更加可怕。”萨迦夸张的喊,随后笑着说:“看来我不能让你们死。放心吧,我不会杀害你们。我其实很讨厌杀人,因为死人毫无价值。即使是仇人,我也是把他们利用得烂抹布一样再扔掉。你们跟我没有仇恨,我更不会杀死你们。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些道理,你们过去错得多么厉害。你们也是塔兰人,对塔兰同胞要怀有怜悯和同情,而不是目中无人的迫害他们。你们还要明白,你们的帝皇是虚伪的,完全不合格的,作为一个神子,他心怀不轨;作为一个帝国的统治者,他不以社稷黎民着想。总而言之,他是一个假货,伪物的皇帝,简称‘伪帝’。”
三个修女一听就破口大骂,天诛神罚的滔滔不绝,还一边骂一遍吐口水。萨迦不得不用黑暗触手塞进她们的嘴巴,接着说:“接下来,你们一定要记住。现在你们承受的苦难,就是你们以前施加给别人的。你们当然可以恨我,但你们对我的仇恨,就是别人对你们的仇恨。”
黑暗触手强行撬开她们的嘴巴,萨迦挑选一瓶痛苦增强药剂倒入她们的口中,然后再塞上她们的嘴巴。她们起初死命的咬着黑暗触手挣扎,但动作很快变小。因为挣扎的时候,她们会被镣铐勒紧刮蹭,这些接触平常不会让人痛,但喝下痛苦增强药剂后就是另一回事。
她们喘着粗气瞪着萨迦,眼中依然是不依不饶的憎恨。即使萨迦举起左手,蓝色火焰在掌心燃起,她们也没有丝毫动摇。“从现在来看,你们都很坚强,希望你们能更加坚强。”萨迦微笑着说:“接下来报应开始。你们是疑犯,我是审问官,我问你,你们的姓名?”
萨迦拔出阿尔贝拉口中的触手,打算让她先回答,但阿尔贝拉毫不犹豫的喷出一大口唾沫。萨迦侧身避开这团口水,笑着说:“很坚定的回答,我喜欢,那先从你开始。”黑暗触手猛的塞入阿尔贝拉口中,萨迦张开燃烧着蓝火的手掌,轻轻的抹上她结实的小腹。
阿尔贝拉的肚皮就像碰到明火的石蜡,立刻发生显而易见的熔化。原本就残酷的烧痛经过痛苦强化药剂的增幅,顿时变成让人发狂的恐怖剧痛。她顿时剧烈的绷紧身体,额头、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鼓起,脸胀得通红,眼睛瞪得几乎要撕裂眼睑。凄厉的闷哼声从她喉咙中持续发出,无法宣泄的痛苦压在口中,让她更是悲惨的难受,连旁边的两个修女也因为感同身受而无法忍受。她们瞪着萨迦呜呜闷吼,使命的摇晃镣铐,似乎想说什么。
萨迦用燃烧的手掌轻轻抚摸阿尔贝拉的腰腹,淡淡的说:“我知道你们已经想说出名字。但我怎么知道,你们说出的名字只是你们临时杜撰,用来敷衍我的假名。我该怎么鉴别你们的名字是真是假?鉴别疑犯的供词的真假一直是审问官的难题,但你们做得很好。你们先用残酷的刑罚摧毁疑犯的意志,把痛苦铭刻在他们心里,然后再审问他们。疑犯已经被吓坏了,几乎要吓成神经病,当然有什么说什么,就算没有,他们也会按你们的说法去做。”
萨迦一边烧一边说,直到阿尔贝拉两眼翻白才拿开手。阿尔贝拉又剧烈痉挛一会才渐渐缓和,萨迦抽出黑暗触手淡淡的问:“修女,告诉我你的姓名?”阿尔贝拉气喘吁吁的歇了一会,瞪着萨迦没有说话,不过没有吐口水骂脏话,态度比先前好了很多。但萨迦没有丝毫的耐心劝说,再度伸出燃烧的手掌摸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阿尔贝拉再度痛得死去活来,但她喝下去的特效药非常有效,能把痛觉强效,同时也能让受害者不会昏迷。没过多久,阿尔贝拉就痛得两眼翻白,身体像落到岸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
萨迦感觉差不多了,就停止灼烧让她休息。等她缓过劲来,他拔出黑暗触手问:“修女,告诉我你的名字?”阿尔贝拉闭上眼睛咬牙切齿的喘气一会,才说:“阿尔贝拉…贝金赛尔。”萨迦笑着摇摇头:“你闭上眼睛逃避我的视线,我认为你再说谎,帝皇说,好孩子不能撒谎。”
他又塞上阿尔贝拉的嘴巴,抓着她的膝盖继续灼烧……
两个小时后,阿尔贝拉一动不动的蜷缩在毯子上,紧紧的闭着眼睛抿着嘴唇,眼角还有明显的泪痕。这三个小时内,她从头顶到脚底板被烧了一遍又一遍,又被修复了一遍又一遍。现在的她,没有头发、没有眉毛、没有睫毛、没有汗毛,****也是白白净净的。被声波用不洁的力量重塑的肌肤苍白得病态,明明除了白还是白,却让人感觉黯淡无光。
她还没有崩溃,但精神已经不怎么稳定。萨迦只要说:“修女,告诉我你的姓名?”她就会像可怜的小狗一样泪汪汪的望着萨迦,把小时候的小名,父母对自己的昵称,兄弟姐妹朋友们对自己的绰号,教父给自己的教名,同事给自己的外号……,什么名号全说一遍。
这个问题应该问得差不多了,但萨迦还没满足,因为抢来的刑具还没一件没用。
至于讯问的问题,萨迦依然只打算问‘修女,告诉我你的姓名?’
因为萨迦觉得这样问很有趣,不只现在有趣,将来也会有很多有趣的后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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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夜空又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裹着斗篷戴着兜帽的萨迦和独眼在昏暗的乡间马路上奔跑,丝毫不比奔跑的马车慢。在一个灯火稀疏的小镇外,两人终于停下脚步,一起深呼吸调整状态。这小镇没有什么异常,几百户人家分散在马路左右,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但邪恶对邪恶总是更加敏感,作为一个在暗世界磨炼几十年的老人,独眼能闻道随着冷风飘来的那一丝怪味,不是用鼻子闻,而是用心去品尝。这让他确信这里确实有皇子教会的人。
“牧师先生,与你了解越多,发现你越是不简单啊。”独眼低声说。
“呵呵,如果简单,又怎么敢向黑色教会请求结盟。”萨迦轻笑着说。
独眼摇了摇头,突然问:“有没有兴趣加入黑色教会?”
“什么?”萨迦料不到独眼这么问,顿时大吃一惊。
“黑色教会的绝大部分教徒都是兼职的,他们平常有自己的工作,只是在暗中去做教内的事物。”独眼爽朗的说:“低级的教徒或许老是被上级管,但一旦做到长老,就没有人管。这次试炼之后,你名义上已经入教,算得上黑色教会的一员。去年年底,我们的一个长老下落不明,快半年都没消息,估计已经下地狱见她的女神。如果你愿意,我和格雷格可以一起推荐你替代她的职位。以你的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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