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大念次元’,看来离‘霸道’又进了不少啊!”旋又大怒道:“原的师尊偏心,竟会传你‘霸道’。”忿忿不平的哼道:“让你也看看我的‘无念剑’!”但见说话间从他手中放出一丝光芒,也不见如何的夺目,竟将整个不小的山洞全都照耀在光芒之中。
龙吟不屑的道:“师尊早就看出你心术不正,没想到你连师尊的‘无念剑’都偷学来了!”双手一放,喝道:“既然是年先动手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五彩分盛间,其中一道白光径直想那人刺去。
那人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但凭‘千年一叹’就可以伤得了我么?我实话告诉年你,之前我曾见过师尊,这手‘无念剑’正是师尊亲自传授给我的,难道师尊的修为我们可以偷学来的么?那你也太小看师尊了。”只见那点点光芒就向一条条细软的绳索一般的缠绕到那道白光之上,越积越厚,到了后来已是没半分力气向前一步。那人轻巧巧的五指一拂,便已消失不见。但在张烟南看来只见到一道白光一闪而来。
龙吟惊讶道:“你说什么?你见到师尊了?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怎么可能?他会教你‘无念剑’?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说谎!”不禁怒气狂升,周围的草絮似乎感受到了他身上腾起的气势,顿时夸张的漫天飞舞,却近不到二人数丈之内。
两人一起用力,这可苦了夹在中间的张烟南,俩人本来是拉扯张烟南,现在似乎忘记了张烟南的存在,一时风起云涌,浪淘铺天盖地的向张烟南涌来,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大叫道:“住手,让我先出去。”却是那里有人听到他的叫声?
那人见龙吟状若疯狂,冷哼道:“你不相信?那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师尊的‘极剑道’。”双手成交织状,缓缓的向前推去,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流渐渐漫遍了整个山洞,所有飞舞的草絮向的被什么东西定在了空中,一动也不动,全都静止在空中。
张烟南瞧得心神大震:在是什么招式?竟可让草絮停留在空中?
龙吟瞧到也如张烟南一般的面色大变,喃喃道:“‘终极一剑’?是师尊的‘终极一剑’?”私是不信。
张烟南急得大叫道:“小心!”这时候他还在发什么呆?
那人冷笑着叫道:“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只怕你以后都没机会再见到了!”那股气流已经充满了整个山洞,仿佛只要一牵动就会将一切都毁灭掉,不留一丝痕迹。
龙吟见到那人面上不可截止的露出狂笑,忽心头一震,喝道:“你骗人,这根本就不是‘终极一剑’!”叫道:“‘太极次元’。”但见从他手中划出一股极强的空元,象是化成了一只飞鸟,极快的向那人撞去,把整个静止的空间带起一道波痕,沿着那道痕迹,整个空间象是忽然被人用力撕开,一分为二。
所有的静止在瞬间运动起来,象是要弥补刚才停止的时间。倏地整个空间放收,刚才还静止在空中的草絮全都化成了粉末,弥漫着落到地上,均匀的铺为厚厚的一层,让人叹为观止。
张烟南被拉扯在其中,全身衣服象的被人用剑一道道的划在上面,再没一处完整的地方。嘴角泛起一丝血迹。哼了一声,总算没有叫出声来。
那人见龙吟破了自己的‘终极一剑’,不能自己叫道:“不可能,你怎么会‘太级次元’的?是谁教会你的?”
龙吟沉吟着道:“你以为只有你见过师尊么?这手‘太级次元’我早就会了,只是从来没使过,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在了你身上,却非我的本意,要怪就怪你逼人太甚了。”瞥向张烟南,在他二人极强的剑气之下,跟本没有人能活下来,虽不愿张烟南就此死去,但也没把张烟南的死活放在心上。
却见张烟南正满面骇然的看着洞中的一切,刚才所有的还不是这个样子,瞬间的工夫竟象是被换了地方。‘咦’了一声,讶道:“你没死?”
那人本来正自为龙吟破了他的‘终极一剑’而伤神,听到龙吟的言语,向张烟南看去,也惊讶道:“这不可能,你怎么会还活着?”
张烟南听他二人的言语,似乎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抹过嘴角的血痕,哼道:“我还没这么容易就死了,可怕让你们二人失望了!”缓缓的向洞外走去。
两人见到张烟南不死就已经很惊讶了,再见到他仍可移动向洞外走去,更是骇然。那人忽然指着地面向龙吟叫道:“你看这里!”
龙吟顺这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地面上出现了深深的一个脚印,正是张烟南刚才站立的地方,再向前看去,那脚印一路向洞外延伸出去,当是张烟南离开时留下的,骇然道:“这不可能,他只刚刚到达‘有境’,怎么会受我二人的剑气还能活下?应该是跟这地上的草絮一样才是!”
那人也觉得不可思意,闻言哼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难道他不是你的弟子么?”刚才俩人还拼得你死我活,现在又象的对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般。
龙吟叹道:“我已经数世没出过这地方一步,那来的弟子?他说他叫张烟南,我也看出他不简单,却没想到他竟可以强横到这个地步。”
那人有感而发道:“近来江湖上传出张烟南,在我踏进天下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没想到在这里竟可以遇见他,有机会但是要见识见识才是,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让天下的人都在为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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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九大名庄
张烟南走出洞来,压制不住胸口的气血翻涌,张口吐出血来,染得全身都是。双腿再无半分气力,就地坐下,依着胡亦可教给自己的‘静冥咒’静心调气。而唐盈野教他的‘血衣神篇’对治疗血气更有莫大的帮助,但下两功同时缓缓运起。偶而行到手脚经脉之处;出现不适不通之状,张烟南也不去理会,只是依言而行。
天地万物似乎在他面前静止下来,再听不到丝毫的声响,刹那间和天地融为了一体,再也分不出你我。
也不知道运了多长时间,张烟南再张开眼来,已较先前感觉要好得多了。蹒跚着站起身来,左右看去。一地月光如水,印照着远近的积雪更是清冷。奇怪的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体里的两股本来争斗不休的真气也似乎将自己隐藏了起来,感觉不到一点的存在。
张烟南是试了试手脚,感觉好都了,不再象先前那样的手脚无力。叹可口气,回头向那山洞看去,看来这次又的什么也没弄明白。忽然神识无限的扩大,远近一切都似乎清楚的印在他的脑海中,再没一点东西可以逃过他的感觉,天地间似乎点亮了无盏灯火,将切都印到了他的脑中。天地万物不可思意的清晰起来,就连平时注意不到的虫声叶落也清楚无比。
张烟南感受着自己身体发生的奇妙变化,喝道:“‘凤翔先生,请出来吧,你在那里看了那么久难道不累么?”
一声尴尬的笑声传来,谢抱朴从山石后转出,嘿嘿笑道:“张兄弟耳目真是聪慧,在下站的那么永远都没能逃得张兄弟的眼睛。”在张烟南跟前作了一揖。
张烟南双眼在他眼间一扫而过,宛若有如实质的的闪电,谢抱朴不知觉的退了一步。张烟南见状微笑道:“先生为什么这样害怕呢?”
谢抱朴干笑道:“那里?是张兄弟太多疑了。”顿了顿问道:“张兄弟在这里干什么呢?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你不知道这是‘紫龙居 ’的禁地么?”
张烟南嘿嘿笑道:“是么?那你怎么在这里呢,不会说是来瞧我的吧!”
不想谢抱朴竟点头笑道:“不错,我正是来瞧你的。”
张烟南讶道:“我有什么好瞧的?说吧。”
谢抱朴点头道:“比喻说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呢?我来的时候你才洞中出来,然后就坐在这里一动不动,我站在那边看着你,却不想仍是被你发现了。你…?”迟疑道:“你到那里看见什么了?”
张烟南笑道:“你想知道什么呢?”
谢抱朴摇摇头道:“你要是不说,我是不会逼你的。”言罢转身就要离去。
张烟南叫道:“你先不要走,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谢抱朴转过身来,眼中闪过复杂是神色,怔道:“你要问什么?要是关于‘紫龙居 ’的事情你最好亲自去问庄主,我想他不会瞒你的。”
张烟南摇摇头道:“和‘紫龙居 ’没关,我想你应该知道。”
谢抱朴忽然向那山洞看了看,退了开来,色变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叫嚷着便要离开。
张烟南上前叫道:“不是,我想问你江湖上说九大名庄,除了湖岛山庄和‘紫龙居 ’外还有那些呢?我想你应该知道才是。”
谢抱朴闻言停步,讶道:“原来是这个,你…你不知道么?”
张烟南苦笑太头看看天上的月色,道:“我只知道几,并不是很清楚。”
谢抱朴转过身来,到了张烟南跟前,仔细看了看张烟南,见他不似说谎,嘘道:“江湖之上九大名庄已久。严格的应该是‘前四家半,后四家半’。”
张烟南以前只从花玉郎那里听说过一点,后来跟在胡亦可身边也听到一鳞半爪。但从未听过什么‘前四家半,后四家半’,讶道:“这是怎么说的?”上前拉过谢抱朴到了山石边坐下,笑道:“你可要跟我说清楚。”
谢抱朴看了看张烟南,忽然笑道:“既然要说就去我房间里好了,在这里成什么样子?要是被人看见弄不好传到庄主耳中,你不怕我还想要这份饭碗呢!”
张烟南想想也是,站起身来微笑道:“你说的是,不如到我那里好了,没什么人,刚好说来听听。”
谢抱朴似乎没想到江湖中传言杀人魔头的张烟南竟是这样的好相处,点头道:“那好吧,咱们这就去好了。”
俩人忽然相视大笑,竟生出自己的感觉。一起向山下走去。两人到了张烟南所在的东厢房,张烟南随便踢开一间房哼道:“咱们就在这里好了。”
谢抱朴愕然道:“张兄弟原来就住在这里,以后有机会当是要多亲近才是。”
张烟南哈哈笑道:“我才不知道我住在那里呢,反正这许多房间都差别不大,我随便进那间也没什么!”大笑间谢抱朴一愕,随即也和张烟南一起大笑起来,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愉快。
指着张烟南笑道:“张兄弟当是有趣之人,没想到竟可以这般洒脱。”
张烟南在桌边坐下,微笑道:“那么‘前四家半,后四家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谢抱朴跟在他身后也坐下,顿了顿道:“‘前四家半指的‘东山半雾旭云腾,西海笑来迎仙堡。北原掩雪寒天门,南岭秋桐鹤冲天。中宇五分霸四方。所谓的四家就是指东方家的‘旭云腾’,紫烈家的‘迎仙堡’。南宫家的‘鹤栖天南’和师家的‘掩雪寒天门’。在加上半家‘中宇霸鼎’共称为前四家半。”顿了顿道:“传说前四家是‘玄修城’的附属家臣,之所以能成为四大家自是沾了那个不知所终的‘玄修城’的光了。至于另一半家‘中宇霸鼎’则和另外四家一点关系也没有,自是靠自家的势力挤进去的,其势力可想而知。”
张烟南听得惊讶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以前还真没听说过,那请问后四家半有是那些?”
谢抱朴见张烟南听得极有兴趣,舔了舔嘴唇接着道:“后四家半指是紫龙居,湖岛山庄,入云山凌霄堡和龙腾山庄,和上前面的前四家半中的中宇霸鼎。共是后四家半。加起来就是现在人人常说的九大庄了。”
张烟南点头道:“原来是这样的,可是中宇霸鼎为什么叫半见呢?”
谢抱朴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现在天下可能没人能说清楚没,只是大家都这样叫便叫开了,你问我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张烟南哑然失笑道:“原来你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无所不知呢。”笑着问道:“那么湖岛山庄是什么时候成名的?这个你该知道了吧?”
谢抱朴心想就是你一人把湖岛山庄给毁了,现在却跑来问我。想了想道:“湖岛山庄成名比我们紫龙居要迟一些,想来也不过在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微笑道:“张兄弟似乎对湖岛山渣和感兴趣呢!”
张烟南摇摇头,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度着步子,忽然转身大声问道:“当时天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或者说是有没有死了很多人?”
谢抱朴奇怪的看了看张烟南,不明白他问自己这些干什么。却不好不回答他,想了想道:“都过去几百年了,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容我回去查查,再给你答复怎么样?”
张烟南想到原是这样,难得人家和自己初次交往就如此卖力,那里还能说不?谢道:“那可就要多麻烦先生了!”
谢抱朴起身向张烟南恭手道:“那就不打扰张兄弟了,想来你跑了一夜也有些累了,在下这就告辞!”
张烟南心向你又合何尝不是于我一般?推开房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