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早已迫不及待,见大哥发话,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欲火,将牡丹的双腿架在肩头,俯身压了下去。
第六百七十六章 飞刀净身
一干同伙瞪大了眼睛,虽然平时他们都没少看毛片,但那毕竟是假的,远没有这种现场直播来的刺激。
但就在这时,老六身子一僵,停了下来,大汉怒道:“你MLGB,还没干就泄了,真是废物。”
老六恍若未闻,伸手在下体一摸,惊声呼道:“掉了掉了。”
大汉怒道:“什么TMD掉了?”
老六没有回话,身子瘫软了下去,就像是一坨烂泥,与此同时,屋内六个同伙都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硕长的青年站在了他的面前。
大汉目瞪口呆:“你是谁?”
疤哥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顺手一掌砍在了大汉的颈动脉上,将他打晕过去。
打倒大汉,疤哥走到赵总面前将他扶起,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坚持的住吗?”
赵总捂住手背,一脸埋怨的神色:“你真是个慢性子,这么半天才赶过来,差点让我的牡丹失身。”
疤哥满脸的歉意,他来的并不算晚,只是对方人手不少,虽然他有将些人悉数放倒的能力,但是屋内有两个人质,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方拿来要挟自己,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时机,直到老六即将侵犯到牡丹才掷出飞刀,没收了他的作案工具,同时趁着这些绑匪的注意力集中在牡丹和老六身上的时候,断然出手,将他们打倒在地。
“不好意思老赵,害你受苦了。”
老赵叹了口气,虽然晚了点,但要是没有疤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牡丹被人家抽插了,从这一点上来说,疤哥算是他的恩人。
“算了,这事就别提了,你先帮牡丹把衣服穿上。”
疤哥挠了挠头皮,牡丹的衣服早已被扯得稀巴烂,连小内内都没留下,这事儿不大好办。
“没有衣服啊,要不你先把她抱到车上,回去后再想办法解决。”
赵总怒道:“开什么玩笑,你看我这样子能抱动她吗?”
疤哥叹了口气,老赵的伤虽然不在要害,但是流的血不少,而且一只手受损,抱着一百来斤的大活人确实难度很大。
“那怎么办?”
赵总白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你毫发未损又膂力过人,当然是你来办了。
“你把她抱到车上去。”
疤哥面露难色,他是个正统的人,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在他心中早已根深蒂固,况且牡丹身无寸缕,自己一个大男人抱她实在不太方便。
就在他为难之际,牡丹睁开了眼睛,看到疤哥站在面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坐了起来。
“赵先生,是你救了我们?”
疤哥点了点头:“是我,你没事吧?”
牡丹惨然一笑,被人家扒了个精光,还挨了一拳,如果这叫没事,那什么算是有事?
但是牡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疤哥是他的救命恩人,要没有疤哥,她的下场恐怕要惨上一万倍,再怎么样也不能对恩人恶语相向。
“没事,谢谢你了,那个王八蛋呢?”
疤哥疑道:“这些都是王八蛋,不知道你要找哪只?”
“就是那个。。。。。。”
牡丹话没说完,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六,顿时怒从心起,大声吼道:“就是这个王八蛋。”
牡丹噌的一下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照着老六的脑袋一顿乱踹,动作幅度极大,带的两只豪乳上下颤动,场面甚是香艳。
疤哥摇了摇头,女人发起狠来竟然比男人还可怕,她就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吗?
“赵总,劝劝嫂子,注意形象。”
赵总哼了一声:“又没外人,要什么形象,牡丹,给我狠狠的打。”
有了老情人的鼓励,牡丹更来劲儿了,双脚猛一蹬地,高高跃起,朝着老六的小腹落去。
老六刚做完净身手术,并且这个大夫用的是飞刀,事后并没有进行包扎缝合,被牡丹重重一脚震动了伤口,鲜血顿时喷射而出。
牡丹咦了一声,她这才发现老六下体空空如也,不禁好奇的问道:“这孙子怎么变太监了?”
疤哥叹了口气,这女人太粗心,现在才发现老六身上的重大变化。
“变太监不好吗,省的再去祸害别人。”
牡丹点了点头:“对,就应该给他割掉,不过他要是再长上怎么办?不照样还得有人遭殃吗?”
疤哥翻了个白眼,真是奶大无脑,老六又不具备再生能力,割掉的东西怎么可能再长出来?
“你以为他是壁虎吗?可以断尾再生?”
牡丹白了他一眼:“虽然不能自然长出来,但是现在医学发达,可以通过手术帮他接上,一旦接上,他还得跑出去祸害人啊。”
疤哥看了她一眼:“那你说怎么办?”
牡丹呵呵一笑,眼睛四处梭巡起来,片刻之后,就被她发现桌子下面有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旁边还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牡丹弯腰捡起小刀,用刀尖把那坨东西挑了起来,扔到了桌子上。
疤哥奇道:“你要干嘛?”
牡丹冷笑道:“把它剁成肉泥,就算大罗金仙也没办法帮他复原了。”
疤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太狠了,竟然要把人家的宝贝剁烂。
“牡丹,你简直就是佘青竹的翻版啊。”
牡丹皱了下眉头,她是五亚人,没到过北方,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在燕州省内大名鼎鼎的黑社会老大。
“佘青竹是谁?”
疤哥苦笑道:“佘青竹是燕州人,当年因为丈夫背叛,她一气之下把老公的那玩意儿剁了下起来,做成了人鞭汤,因此被捕入狱,走上了混社会的道路,现在是省城有名的黑老大。”
牡丹点了点头:“那好,我就效仿佘青竹,给你们也做一道人鞭汤。”
疤哥眉头一皱,他的本意是想提醒牡丹,这么做很有可能进监狱,不要图一时之快毁了自己的前途,没想到却提醒了她,她也要弄道新菜式尝尝鲜。
“牡丹,你是个女人,应该远离血腥才对,他已经不能人道了,你就别拿那玩意儿出气了,给他留点念想吧。”
牡丹脖子一梗:“女人怎么了?难道佘青竹就不是女人?”
疤哥叹了口气,看来牡丹已经铁了心,谁也劝不住了。
就在这时,被疤哥手刀砍晕的大汉睁开了眼睛:“好汉,你们认识佘青竹?”
第六百七十七章 黄凤真
疤哥点了点头,这倒没什么可隐瞒的:“认识啊,有什么问题?”
大汉面露喜色:“好汉,自己人啊,自己人。”
疤哥哼了一声,什么自己人,纯粹是落在自己手里想活命,攀关系套磁儿,佘青竹名声在外,知道她的人不少,但是并不一定都有交情。
“少套近乎,谁和你是自己人?”
大汉满脸堆笑:“您认识佘老大,我和佘老大是兄妹,咱们当然就是自己人了。”
疤哥奇道:“你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佘青竹还有一个大哥?”
大汉陪着笑脸回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和亲兄妹也差不多,我叫黄凤真。”
疤哥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黄蜂尾上针?”
黄凤真连连点头:“然也,正是不才在下。”
啪的一声,一个大耳光重重的抽在黄凤真脸上,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五个指痕清晰可见。
黄凤真不明就里,以为是刚才那句掉书包的话引起了疤哥的反感,兀自结结巴巴的问道:“好汉,不就是有点酸吗?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疤哥怒道:“跟那没关系,燕州三大黑帮,傅任鑫佘青竹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却从不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刚才你让手下当着人家老公的面侮辱一个女人,太过卑鄙,根本不配和他们相提并论,我不打你打谁?”
黄凤真低下了头,他也知道用那种残忍手段对待牡丹有些过分,为正道人士所不齿。
“可是,那老。。。。。。老先生打死不说啊,我没办法才这么干的?”
疤哥怒道:“你到底想让他说什么?”
一旁的赵总接口道:“他想知道你们的下落,那天咱们在五亚大酒店吃饭时遇到的那两个大墨镜是他们的同伙,被公安抓了,他们以为是咱们告的密,要找咱们算账。”
疤哥恍然大悟,原来和打伤秦天的杀手是一伙人。
“你个王八蛋,自己送上门了,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想到秦天身受重伤,疤哥的怒火腾地一下涌了上来,两只大手左右开弓,大嘴巴一个接一个的抽在黄凤真的脸上。
黄凤真想躲,但是躲不开,只能两手抱在头上,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
但是疤哥岂能让他如愿,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一阵疼痛感袭来,黄凤真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肚子,脑袋失去了防护,重重的挨了几下。
黄凤真只得放弃肚子,又捂住了脑袋,疤哥又是一脚踹在的大腿上,趁他揉腿的空档又给了他几个大嘴巴。
如此三番几轮下来,黄凤真顶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这是为什么?”
看到燕州排名第二的黑老大痛哭流涕,疤哥的怒气消了大半,冷哼了一声问道:“黄凤真,你不在燕州混地盘,跑到五亚来干什么?”
黄凤真支支吾吾,看样子是不想说,疤哥冷笑一声,扬起了蒲扇般的大巴掌。
“不说是吧?好,接着来。”
黄凤真连连摆手:“别别,我说,我们是来刺杀秦川的。”
疤哥眉头一皱,秦川是京城人士,黄凤真在燕州发展,两人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要刺杀秦川?
“你和秦川有仇?”
黄凤真摇了摇头:“没有,此前我和他素不相识。”
疤哥奇道:“那你为什么要不远万里来五亚杀他?”
黄凤真叹了口气,他虽然是个黑老大,但是骨头却不硬,被疤哥一顿暴揍,早已没有了脾气。
“是老头子派我来的。”
“老头子?”
疤哥嘟囔了一句,黄凤真点了点头:“没错,是老头子,我和佘青竹傅任鑫都是老头子的马前卒,三大黑帮名义上互不相干,实际上都受老头子的领导。”
疤哥点了点头,当初在省城的时候佘青竹也曾提起过此事,确实有一个叫老头子的人物把控着三大黑帮。
“老头子是谁?”
黄凤真摇了摇头:“不能说。”
疤哥哼了一声,黄凤真此时的表现和当初傅任鑫佘青竹一个德性,看来这个老头子手段不是一般的狠辣,三个手下竟然都不敢透露他的信息。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不就是京城姓薛的那个老乌龟吗?”
黄凤真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佘青竹告诉你的?”
疤哥呵呵一笑,佘青竹和黄凤真一样,提到老头子就讳莫若深,根本不可能告诉他,他是通过杨洁联想到的。
虽然刚才在楼上的时候,那个和杨洁激情爱爱的男人并没有露出面容,但是疤哥能猜得到,那人就是薛洋,这帮人在下面工作,薛洋在楼上打炮,显然地位比他们要高得多,也就是说,这帮人是薛洋带来的,但是薛洋刚刚二十岁,不可能是什么老头子,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个老头子就是薛洋的爹。
“这你就别问了,你就说是不是吧?”
黄凤真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疤哥认识薛洋,只以为是佘青竹走漏的消息,当初老头子说过,谁第一个透漏自己的信息,就将那人碎尸万段,但是现在佘青竹已经率先吐口,他并非始作俑者,就算老头子追究,也得先收拾佘青竹,他只是一个从犯。
“没错,就是他老人家,好汉,想必你也知道薛家的势力有多恐怖,虽然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惹上薛家,就算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也躲不开老头子的追杀,所以我奉劝你一句,把我们放了,这件事只当没发生过,我把老六受伤的事推到秦川身上,和你们撇开关系,你看如何?”
疤哥呵呵一笑:“好啊,我也知道薛家不好惹,不想和他们作对,但是我怎么确定你不会把我供出去呢?”
黄凤真面露喜色,听疤哥的意思,并不介意放过自己,只是担心自己口风不严,那就好办了。
身为一个社会人,赌咒发誓那是家常便饭,黄凤真更是精于此道,他把胸脯拍的啪啪作响:“你放心,要是我敢透露半句,出门就被火车撞死。”
疤哥翻了个白眼,这小子要是说被汽车撞死还有几分可信度,毕竟现在马路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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