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天雷下来了,他还是拿出你早准备好的打雷锤。这打雷锤是用一种最坚韧的木头做成的,一般的木头很轻,可这种木头却十分的沉重。这木头是许家老祖在东海游历,在一个海神岛上的一个山洞里得到的。其时还得到一本制做与祭炼此木雷的小册子。回来以后许家老祖,做成了木雷形状,上面画上了好多符箓,也写上了好多咒语。经过许家老祖百年来的祭炼,里面充进了足够重量的元气,里面有不下几万斤的重力,实在是厉害非凡。而这木头做成的法器,不传电,正好是雷霆的克星,就叫做打雷锤。
正因为这样,天雷也一时不好奈何许家老祖。刘再生看到了这种情况,知晓天雷虽然厉害,可有了这打雷锤,加上许家老祖的修为深厚,硬生生地把击下来的雷霆轰成碎屑。这样一来,也许这雷劫很快地就渡过了。
刘再生当然不能让许家老祖,乘心如意,就这么轻易地渡过雷劫。可他此时也不敢明显地对许家老祖出手,那样会把雷劫引到他的身上,倒便宜了许家老祖。于是,他决定偷袭,虽然偷袭最容易引起雷霆的反击,他估计用相同类的雷弹,也许就可以避免反击。于是他从气穴里取出雷弹,利用他的土遁,潜到了许家老祖站的那个山脚下面,在雷弹外面裹了一层佛神灵气,悄无声息地发出,乘许家老祖只顾抬头打击天雷之机,击到了许家老祖的身上。
轰——
许家老祖根本没有预防下面,一下子被击中双腿。要是在近前,就会听到了叭叭叭的骨碎声。许家老祖双腿尽折,一下子跌倒在山头上,天雷也乘许家老祖跌倒之机,重重地砸到他拿打雷锤的臂膊上,砰砰砰,臂膊骨折筋断。不等许家老祖缓过气来,接连又是几下轰炸。砰砰砰,全身骨碎肉糜。元婴害怕天雷,向下逃跑,正好跑到刘再生的手里。
就这样,剩下的几个天雷以及一缕雷魂之光,可能因元婴下逃之故,全打向刘再生,刘再生急忙从气穴里放出雷霆,接收住这些击下来的雷霆与雷魂之光,引进了气穴内。与早存的雷霆、刚才收拾的散雷混合在一起。刘再生觉出冲击力过大,一下子坐了下来安抚气穴里的雷霆。
可过不多时,似乎又进入那天神火孕出本源的那种状态,他急忙把佛神灵气也引入气穴,使雷霆与雷魂融于一体,渐渐地孕出了本源。
这真是意外之喜,也许是佐雍得尝,帮助别人,自己也得到了利益。
这一次,刘再生没有坐多长时间,他知晓有些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正刻意求之未必能得到,正不去刻意所求,也许就来了。俗话说: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刘再生上到山顶想得到许家老祖那打雷锤,那锤已经破碎了,可能震动过烈,一时间失去了元气的支持,自动爆裂了。倒是在许家老祖的物灵里得到了好多东西,最贵重的是那本祭炼木雷的小册子与十一块极品能量晶,还有他准备渡劫的三颗轰天弹。这轰天弹可与刘再生所制造的那些轰天弹不可相提并论。这轰天弹的威力,足可以击散渡劫时的密度如铁,重压如山的阴云,可见其恐怖程度。
许进财只盼老祖能胜利归来,可慢慢地探不出老祖的心灵气息了,知晓老祖完了,也不敢在东门家待了,急忙引人回去。
刘再生办完了这件事后,并没有再回东门家,直接又开始寻找他的妻子,至于许家与东门家的事,那不是他所要管的。
该去哪里寻找?刘再生他也确实不知该去哪里寻找?只能无奈地喊出:“小妹,你在哪里呀?”
从原先的卦象上看应该是在北方,可已经越过汉国到了燕国的最北边,再往北就是冰山雪窟,还能往哪里走?他想再打上一卦,却也不敢,他怕像上一卦,他虽然不愿意相信刘再芬就真的失去,可要是多了那种卦,会让他更不安心。人说“三人成虎”,不是没道理的。
现在就只有靠推测了。他以为刘再芬定然不去那些冰天雪地的地方,她要躲普法宗,到了燕国就足可以躲开了,不在这里,最有可能的还在汉国。突然间他想到汉国南方的月灵宗与广洪门。刘再芬对她们的印象很好,是不是隐藏到她们的势力范围内。到了那里,是一个较安全的地方,普法宗的人也不敢到那里搜寻。
于是他从燕国向南走,顺便把汉国的西部全搜索了一遍。才向南方的眉黛山与翠玉山行进。也就是月灵宗与广洪门的所在地,他想问问月灵宗与广洪门的人有没有刘再芬的消息。
记得几年前,他们夫妻六人从玄黄宗出来以后,当时说起要去月灵宗与广洪门寻找作证的人时,刘再生就有些不愿去了,他是顾虑:要是去了月灵宗与广洪门得到了与青云宗、玄黄宗一样的结果,叫他刘再生的脸往哪里搁?
刘再芬当时却信心满满地说:“不会的,我会要她们很乐意地派出人来。”
白再雾问:“大姐,你怎么这么有信心?”
刘再芬说:“四位妹妹,要是夫君非让你们干你们本不愿干的事,你们干不干?”
蓝再云说:“要是夫君让干,我们就是不愿意也会干的。”
逯再烟与洪再霓干脆说:“要是夫君让干的事,我们才不想愿意不愿意?反正夫君让干的,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干的。”
四人说到这里,全明白刘再芬的意思了,白再雾怯怯地问:“大姐,这行吗?”
刘再芬说:“大姐有办法,让她们心甘情愿。”
当时刘再芬的意思,就让刘再生,把月灵宗的宗主水月眉与广洪门的门主陈妙云全收成妻子,这样就与她们一条心,还怕给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四人报不了仇吗?
想起这事,刘再生隐隐约约地感到,刘再芬是不是到了月灵宗与广洪门哪里?所以就向两处行去。
刘再生他的佛知神识边走边探,刚探到眉黛山的月灵宗,就感知到月灵宗那里有好多修真者还有修魔者,他轻轻的一个小挪移,就到了月灵宗,一看,就是有好多人。
一边是月灵宗与广洪门的人站在一起,大约有五六百人;一边是从夏国来的修真者与修魔者,也有五六百人。另一边站的远远的,是青云宗与玄黄宗的人,也有四五百人。不过这次二宗内,没有卢玉芳与秦素玲。卢玉芳与秦素玲她二人是一个想法,知刘再生现在正是最苦闷之时,需要人来安慰,就约好相随上去寻找刘再生。她二人现在到了京城,而刘再生却来到了这里。
刘再生来了后没有现身,只是听几方说什么?他从上次解了青去宗的危难,而没有得到相应的礼遇,看出修真界也有好些狡猾奸诈的人,所以他决定一般情况下,不会随意出手。
替东门家解危也是一种无奈的事,毕竟东门答应为他探听刘再芬的下落。
刘再生站定以后就听到,月灵宗的宗主水月眉说:“神鼎是在我宗,可这是上次五宗的人全在在一起议好的,谁家夺上就是谁家的,后来由刘再生仙人夺走,我二宗承刘仙人的情,得到了神鼎,这就是我们二宗的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夺我们二宗的神鼎,这是没有理由的呀!”
水月眉不仅生得秀丽,娴雅,看去仪态万方。就是说话也温温柔柔的,现在对方来抢她们的宝贝,她说出的话也没有一句粗陋野鄙之语。
就听夏国修真者的一个炼虚合道中期的人说:“这神鼎是天下人的神鼎,又不是他刘再生的。他是谁?他是太上老君吗?他是玉皇大帝吗?他凭什么给你们?所以这神鼎我们是要定了!”
广洪门的宗主陈妙云也与水月眉一样是一个柔曼软美,闲丽姿媚的女子,也是文雅地说:“这位修友,何必这么说呢?我们讲理嘛,你既然说这神鼎是天下人的,那么天下人谁得到就是谁的吧?这神鼎是刘仙人得到的,就应该是他的,对不对?而我们二宗是承刘仙人的情,给我们的,那就是我们的,你还有什么理由向我们抢夺?”
陈妙云入室操戈,用对方的观点来反驳对方,叫对方无法言语。
可对方又出来一个炼虚合道中期的修真者说:“什么刘再生他得到的,其实他也是抢的别人的。当时是普法宗的沈虚空得到的,刘再生也是抢的沈虚空的,他能抢,我们为什么不能抢?”
水月眉说:“这位修友,你说的不对!你不能污蔑刘仙人的人品。刘仙人不是抢,而是夺……
那人未等水月眉说完,就随即哈哈一笑说:“抢与夺还不是一样的,抢夺抢夺,全是从别人手里得到,还有什么区别?”
夏国方面有好些人,也随这说话嘿嘿嘿地哂笑起来。
水月眉皱了皱眉头说:“这‘抢’字与‘夺’是有很大区别的。当时神鼎出海时,神鼎就飞到我们广洪门与月灵宗防守的地方,本来我们二宗已经拿到手了,而普法宗的沈虚空以他炼虚合道后期的修为,从我们手里抢走,是刘仙人看不惯沈虚空的这种强盗行为,出于正义,而为我们夺了回来。试想这里的‘抢’、‘夺’二字一样吗?一种是凉德薄行的强盗行为,一种是高山景行的正义作法。这两人的品德:一个超超越俗,如半天朱霞;一个卑鄙无耻,似地下狗屎。你们说这能一样吗?”
自从刘再生将他夺到神鼎给了月灵宗与广洪门,这水月眉与陈妙云,不知怎的,对刘再生的这种品德就十分的崇拜。像这神鼎,一般的人抢得还嫌慢,不惜杀人流血。而刘再生却将到手的宝物,无条件地给了她们二宗,这是一种什么品德呀?再加上刘再生的容貌与修为,更让二宗主心仪不已!所以有人对刘再生不敬,她们立时就给予反驳。
水月眉说出了当时的实情,夏国的修真者也无从反驳。可就这样让他们收手,他们是不干的。他们召集了这么多的修真者是来做什么的,能让人家三言五语就息了这抢夺神鼎的念头吗?不,决不!
于是夏国又一个炼虚合道中期的人说:“舌头这东西反正没脊梁,好坏由人说。而不管武林中也好,我们修真界也好。对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最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力量。今天我们既然来了,那我们就用力量来说话吧!”
月灵宗与广洪门上次夺神鼎时是两个炼虚合道中期,四个炼虚合道初期,现在成了三个炼虚合道中期,五个炼虚合道初期。
而夏国一方有五个炼虚合道中期,七个炼虚合道初期。炼神还虚后期与炼神还虚中期的人也比月灵宗与广洪门的多。要是打半的话,不用说,也是一边倒。月灵宗与广洪门显然不是夏国修真者的对手。青云宗与玄黄宗也来了人,可并没有参加进来,显然是要坐收渔人之利。也正因为这样,夏国的修真者也怕与月灵宗、广洪门两败俱伤后,让第三者青云宗与玄黄宗不劳而获。所以才迟迟没有动手,否则早就动手了,还用在这里磨嘴皮子。
广洪门的宗主陈妙云说:“夏国的修友,难道你们再不好好考虑一下吗?我们的力量确实没有你们的大,可我们也不会任人来抢神鼎的,到时我们两方全不会好到哪里,你们难道要第三方得利吗?”
刚才说话的那人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叫高再山,这次大家推举我为头,来这里取回神鼎。如果实力不足,取不到那也没说的;如果取也没有取,那也实要是说不下去。所以我们来个实力的较量,当然从现在的情形看,我们不能群殴,群殴只会让第三者得利。是不是这样:我们比上五场,三胜才得鼎,你们看如何?”
月灵宗的宗主水月眉说:“你这种比法,虽说会少牺牲些人,但你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你们炼虚合道中期的就有五人,我们只有三人,而这三人也不一定人人能胜,剩下两场,你们中期的对我们初期的,我们还有胜算吗?这不是明显的你们要坑我们吗?”
高再山又说:“我们炼虚合道中期的是比你们的多,可每人不限定一场,打几场也行呀,这不就公平了吗?”
水月眉与陈妙云全看得出来,这高再山,已经到了炼虚合道中期的顶峰,显然很快地渡过一个大一点的天劫就可以进入后期了。而她们的几个中期的恰恰皆是刚刚进入,时间不长,刚进入与到了顶峰,这差距就大的多了。要是一人比赛一场,在他面前也只输一场,而要是一人不限场数,那样,自己方面更没一点希望了,还比什么?
此时水月眉与陈妙云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好,丢鼎不说,再牺牲几个好不容易进入中期的人,那更是算不来。她俩的几个师叔中期的吴音诗、王善仁,再加一个广洪门的廖烟烟,也都委决不下。
怎么办?怎么办?
第一百三十六章争夺战
月灵宗的宗主水月眉与广洪门的门主陈妙云,均是对同门付出了无限的爱,才换来属众对她们打心眼里的崇敬与爱戴。现在西夏的修真者,来抢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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