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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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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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寺,这是我第二次跨进大红色的寺门。
  依然是在傍晚的时候,依然是在晚钟敲响之后。
  只是跟前一次不同,上次走进这里一切都好像由心而定,而这次走进这里我却带上了一种朝圣之心。
  不是对‘佛’地虔诚,而是对我心中那份大执念的虔诚。执于念便行之,这些在寺里潜修的和尚,无非也是在修一份自己心中的执念——成佛。
  范存虎跟在我的身后,他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寺庙里的一切,而我却能感觉到,白马寺里这种十分内敛,中正平和的气息却隐隐在排斥着范存虎,他好像跟寺庙里的世界无法融汇在一起,甚至还引起了寺庙整体的气机排挤。
  我走到了佛塔前,看着飞檐上锈迹斑斑的铜铃,有风吹过,看着根本就不可能再响的铜铃却开始发出一些轻轻的响动。
  普通人听不到,我却能听到。范存虎也能听到,但显然他有些厌恶在风里的这些铃声。
  “恭贺施主!”还是白马寺的老方丈,他穿着方丈袈裟依然站在以前那个位置,就像是从来站在那里都没有动弹过。
  “大师!”我朝着方丈施了一个佛礼,接触过佛经,才能感觉到白马寺方丈身上那种明达睿智的气息,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一本‘佛经’,好像就是一种‘佛理’。
  他要是将来坐化,肯定能留下舍利!我无比坚信这点。
  “阿弥陀佛,施主比我想象的要快一些,要是入我佛门,定能修得菩萨果位。”白马寺方丈含笑朝我施了一礼。
  我笑道:“方丈说笑了,佛在心头坐,哪在乎人在何处修?”
  “哈哈!妙哉!妙哉!施主出言便有佛理,倒是老衲愚钝了。”方丈拍了拍手,显得十分欢喜。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身上杀伐气有些重,有时间常来寺里礼佛,对你有极大好处。”
  “嗯。”范存虎随便应了一声,他对面前这个方丈并不怎么感冒。
  而老方丈也只是笑笑,对于范存虎的态度不以为意。
  “施主,随老衲进塔扫梯吧。”
  方丈说了句,这是上次他交给我佛经的时候就说好的。
  我点点头,跟在老方丈身后进了佛塔。
  塔里的气氛十分古怪,在我进入这里的一刻,浑身的感知就如同被一张大网禁锢在体内,而阴暗的塔里却没有哪怕一丝阴暗的气息,反而有一种纯正的暖意让人如入舒服无比。
  塔内没有太多杂物,阶梯上更是干净无比,但老方丈还是给了我一个扫把,他陪着我一起很认真很仔细的从第一个阶梯开始朝上扫去。
  因为认真,所以很慢,才扫完了一楼的十八个阶梯,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
  方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从墙上的凹处拿出了一个带着烛台的蜡烛点燃,又把蜡烛交到了范存虎的手里,说道:“劳烦施主掌灯。”
  范存虎并没有第一时间结果烛台,而是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皱着眉头把烛台接到手里,于是我们继续一路朝着上面扫去。
  越到上面空间越小,但是老方丈却越扫越慢,烛台上的蜡烛燃完了一支,在第二支燃到一般的时候,我们才终于站到了最顶层。
  一个佛陀法相立在其中,前面有香案。在老方丈的指引下,我又规规矩矩的烧了三炷香然后拂佛身尘埃,才算礼佛结束。
  呼啦!一阵清风从外头吹来,直接吹开了佛塔顶层的小窗户。原本规规矩矩的上升的青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变得散乱。
  范存虎手里一直拿着的烛台上的烛火,也在这一阵清风之下摇曳着变得婀娜多姿。
  老方丈迎着清风吹来的方向施了一礼,他看看范存虎手里的烛台,摇摇头说道:“错了,该用油灯的。”说着便吹熄了祝台上的石蜡,于是顶层陷入了昏暗中,只有一缕明晃晃的月光透过小窗户照进了里面,让人能够勉强视物。
  老方丈拿出了一盏油灯重新点上,又把它递给了范存虎。
  “施主无事常来寺里做客,这段经文还望施主好好参研,必然能有无穷受益。”
  方丈递给了我一章黄纸,上面用墨汁写着短短几行字,最上面两个稍微大一些比较醒目的两个字是题目——心经。
  “始于心而终于心,人行一世,其实只为一个心字。三千世界,无尽轮回,投胎转世莫不如此。”
  “明白了,大师!”
  我对面前这位方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这个老人好像有无穷的智慧。
  他言语中不跟我打机锋,但是细细品味起来,却是字字机锋。偏偏这样还让人能够明白个透彻,光是这份佛法修为,便不知道要让多少华夏有名的高僧望洋兴叹。
  大能者多不显于世,显于世多为鸡鸣狗盗者。
  老方丈又给我上了十分生动的人生大课,虽然这是在他无意的情况下,但我却的的确确受益良多。
  回了紫桐别苑,让我惊诧的是一辆军车又停在屋子门口,陈庆之坐在车里,大口大口的吸着烟,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老大,啥时候来的?”
  我在车门上敲了敲,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陈庆之撇撇嘴道:“老幺,老大等你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了,你小子是出去泡妞了不是?老实交代,我党的政策一贯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得了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现在这三岁娃娃都知道的,你拿来忽悠高智商的我?”我白了陈庆之一眼。
  陈庆之脸色一正,说道:“我说郑起桥同志,你得对我党对人民的奴仆有足够的信心才行!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嘛!”
  “去去去,以前都是我给你们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跟我唧唧歪歪了。”
  “我草!老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实交代,究竟是干啥去了!别逼你老啊对你用刑!”
  “去佛寺了。”我无可奈何的回答。
  陈庆之脸色却一变,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勾搭尼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二出事了 

  
  陈庆之就是这样,嘴贱。
  我看着这个老大,这么多年就没有改过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那种地方是怎么混出来的,他这张嘴估计每天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吧。
  当然,这货现在倒是当官了,打也应该是他打别人。
  再次出去喝酒,当陈庆之听到我介绍范存虎的时候,张开嘴下巴都能掉到了地上,他又咧咧着要跟范存虎比划,结果在我预料之中,范存虎很干脆就把陈庆之丢了出去。
  陈庆之连连搓手说道:“人才啊,人才啊!小子,来根你陈哥干吧,你这身手,我保证你在部队里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
  范存虎闷闷的‘哦’了一声,正在陈庆之以为有门准备趁热打铁把范存虎直接弄到他手下的时候,范存虎一句话差点把陈庆之憋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得保护郑哥,走不开的。”
  “老幺,你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你知不知道阻碍这样的人才进入部队是对国家的犯罪?你这是一种对人民对国家乃至于对世界都极为不负责任的一种行为!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国家批评你,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我们应该以国家的利益重,没有大国哪里来的小家?你说对不对?”陈庆之对我怒目而视,嘴里说出的话连我也觉得诧异,他还真的学会给人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了,而且还懂得站在人民党跟国家的高度来进行大义上的谴责。
  这是个进步!我心里默默想着,看来部队还真的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老大,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存虎去当兵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他立刻点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是的是的,老幺你还真是聪明,不是我这当老大的说你,你说你身边都有存龙那小子了,就漏一个宝贝给我算了。你说是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说道:“老大你的一番教育犹如对我而言犹如醍醐灌顶,被我放弃了很多年的马列主义又再次浮现在心头,很多忘了的东西我都想起来了,那一幕幕,在眼前还是记忆犹新啊,现在想着,让我不禁觉得惭愧。”
  陈庆之很豪爽的大手一挥,说道:“老幺,这也不是你的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所以现在你的明悟还是及时的,还是可以救治的,还是……”
  我看着正在发挥的陈庆之,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记忆犹新啊!记得那个时候,老大你为了爬上女生澡堂的窗口,硬是拉着……”
  “噗!”陈庆之刚刚塞进嘴里的一口菜喷了出来,他用杀人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我这时候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我毫不害怕的跟陈庆之对视,他盯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两个看了许久相视一笑。
  啪!陈庆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老幺,你别逼我爆你那时候的事儿!”
  “你爆啊你爆啊,我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害怕你的诋毁不成?”
  “那时候你在吃饭。”
  “你偷看女生洗澡!”
  “你!你还记得你去偷人家鸡。”
  “你给人写情书,结果不小心送所错了人,让一恐龙缠了你半个月。”
  “噗!你个混蛋!你!那次我们去公园玩,你跳到人家……”
  “你偷看女生洗澡。”
  “草!那你那次……”
  “你偷看女生洗澡还没环卫处的大爷给抓到了。”
  “除了偷看女生洗澡你还知道什么!?混蛋!”陈庆之要抓狂了,范存虎看着陈庆之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我还知道……老大你真让我说?”我很认真的看着陈庆之。
  他忽然安静下来,也很认真的看着我,当然,我相信他从我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杂质,于是我们又相视一笑,陈庆之说道:“吃菜吃菜,存虎啊,你别停老幺胡扯八道,我们就是斗嘴玩玩。”
  范存虎的笑跟范存龙很像,所以他也是显得十分憨厚的笑笑,然后闷头大吃那意思是他什么都没没听到,他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过三巡,我看着仿佛一直藏着什么心事的陈庆之说道:“老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庆之喝了口酒说道:“我听说老二在南边出了些事情,被关进了号子里,这心里忒不得劲。我想去看看他吧,根本没法去,老三那犊子一天比我还忙,老幺,你说老二这是咋整的,怎么就犯事了?”
  “啥?老大你是不是喝高了?你说老二被抓了?”我心里噔地一跳,盯着陈庆之希望他是真的醉了嘴里在说胡话。
  事与愿违,陈庆之此刻却是清醒无比,虽然他在不停的喝着,但却好像越喝越清醒,越喝身上的郁气就越大。
  “清醒的很,当时我跟一个战友通电话,那小子在南边一个监狱当狱警,闲聊的时候说他们监狱去了一个听怪气的犯人,还是个大学生,我就好奇的问了两句……”
  这世界上许多东西,说是巧合,又很难说是巧合。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把很多有关的一切往一起汇聚。该碰到的人,该遇到的事情,不管怎么躲都难逃冥冥中那种力量的算计。
  就像是死亡如果要来,不管如何躲避,哪怕今天躲过了车祸明天也可能死于煤气中毒,世上这么多事情,谁又说得好谁又说得准呢。
  “老二是犯了什么事情进去的?”
  陈庆之说着,我也确定了那的确就是老二,但前段时间陈庆之还告诉我,老二去南边闯荡打拼了,却没想到才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得到了这样让我震惊的消息。
  老二为人十分精明,但是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小命,所以我相信不管做什么侍寝,他都会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所以想要他触犯华夏法律去做一些事情,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办法打听到吗?”陈庆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颇为落寞。
  我眉头一挑,说道:“那个狱警跟你不是战友么?”
  陈庆之摇头,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保密条例。”
  我心里肃然一紧,要是普通的案件,我相信陈庆之的那个战友在察觉到陈庆之对那个案件有兴趣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卖一个人情给他,毕竟陈庆之背后哈杵着一个军方高官的老子。
  “保密条例无小事啊,往小了说,关乎个人前途,往大了说,甚至干系到国家机密。”陈庆之连连摇头,他又闷头灌了一大杯。
  “少喝点!等会你还得开车会部队。”我夺了陈庆之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对他说道:“是在哪个监狱?我时间比较自由,过些日子去趟南边看看!”
  “琼海监狱,A级管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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