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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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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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的错误。
  “那时候不是知道你就快要拿到凤翠了么……”小黑布弱弱的嘀咕了一句,见我神情不善的的瞪着它,它索性胸膛一挺,说道:“你当时不是已经准备拿回凤翠了,我又知道这么一回事,自然就得让你祭拜梁州鼎了!你别说话,听我说完,你们郑氏十八房早就不是同心同德了,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不光不是同心同德,而是已经分崩离析!那些家究竟对你们家都做过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也都能感觉到!既然这样,而且你得到了梁州鼎又马上要得到凤翠,为什么还要把梁州鼎的气运让那十七房跟你们家一起分享?哪有这种道理?”
  对这件事情,小黑布的愤怒似乎要比我更甚,我慢慢沉下心来想了想。不难想通,我能看到的只有爷爷父亲跟我这三代,但小黑布呢?它确实一直都在陪伴着大房,看着大房极尽昌盛,又看着大房从昌盛瞬间衰败,它对郑氏的感情其实要比我更加深厚。
  “那新的问题来了,既然没了凤翠去平衡调和梁州鼎的气运,那么为什么只有我们家衰败了,从现在隐约知道的那些情况来看,别的房都要比我们家好很多。”我忽然又一种这事情越说越复杂的感觉,再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我大大脑已经处于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转动状态中。
  “你们是大房,大房是什么?说白了,就是宗族血脉,是主家,是从最开始的郑氏一脉相传下来的嫡系血亲,所以自然背负的东西就要更多。”小黑布的话语构建能力其实很有问题,在转移到这种跟逻辑有牵扯的问题上的时候,它说起话来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所说说一句想一句,说的很慢。但在这长途列车上,我有的是时间。起身去了餐车里,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听着小黑布慢慢说着。
  “其实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个事情。”这样的话语描述,对于小黑布来说真的很吃力,它几乎都是在用牙齿磨字。“十八房里面不光是你们家衰败了,十三房也因此出现了不小的麻烦,不过十三房比你们的情况能稍微好点,是在上一代开始衰败的,至于别家……你知道十三房为什么会衰败么?”
  “你这不是说的废话?你不是都说了,是因为梁州鼎的气运没了凤翠调和,所以这样的重压没人能受得起么?”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刚刚进来餐车的几个人,他们给我的感觉有些别扭,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对桌上的饭菜再一动不动。
  “哦哦,十三房衰败的确是因为梁州鼎的问题,但还有一点,因为他们不肯改了自己的姓氏,还在依然姓郑,所以才会出现这样快速衰败的情况。”一向精明的小黑布终于被这复杂的逻辑关系给绕的有些精神失常了,他言辞显得有些木讷。
  “继续说,这又跟改姓氏有什么关系。”我看了一眼那三个坐在我对面窗户处的男人,同时对小黑布一步步引导,要是没有我这样引导性的话语,估计它说着说着又要给绕回去了。
  “不知道,但是好像改了姓氏就能逃避掉梁州鼎的那种重压,毕竟他们不是嫡系血脉。但十三房的人好像是执意要给大房分担压力一样,所以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对了,分担压力是因为梁州鼎的气运压在别人身上的越少,压在大房血脉上的就越多……他们不肯改掉自己的姓氏,所以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我最近已经对小黑布的不知道有点免疫了,所以听它说不知道就不再继续深究下去。只不过听小黑布这样说,我忽然想起来去年那第一次在渭城的店里见到简堂时候的场景,他告诉我他叫简堂,而不是告诉我说的他叫郑简堂,那个郑的姓氏还是后来我给他强加上去的。经过小黑布这样一说,我反倒是有些明了,看来我给人家强行加上去的那个郑姓是一厢情愿了,这么说来其实他们已经改了自己的姓氏,不姓郑,而姓简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嗯,就是这样,再没有什么了。”小黑布说着还再仔细思索了一下,确定再没了任何漏洞,才对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的推测真的是正确的么?”我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了十七房的那个郑屏。他不是也姓郑么,他出自十七房,却并没有改掉自己的姓氏,而十七房的情况……从一些细节推测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这不是我推测出来的!”小黑布的神经又开始不正常,它很恼怒的对我吼了一句,说道:“改姓氏这件事情不是我推测出来的,跟我一样的那一块乾坤布虽然并没有自主意识,但还是因为某种原因对这这件事情有很深的印象,这是我从它的那里了解到的。”
  “那可就真是奇怪了,你还记得咱们在苗疆碰到的那个叫郑屏的家伙么?他是十七房的人,而且并没有改自己的姓氏,为什么他们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波及?”郑屏那家伙神出鬼没的,而我这次要去的地方也正是他们家,他当时在临走的时候给我了的那张纸条上斜着他们家所在的地址,还说是他们家里的那些老头子们想要见见我。
  “这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原因的,这背后必有蹊跷。”小黑布继续恼怒着,它的头上好像都点着一簇有三条火苗的小火焰,刚刚那复杂的逻辑性东西是真的把它给绕进去了,所以在艰难的讲述完毕之后急于发火,来泄一泄自身的火气。
  我挺同情的看了这青衣少年了一眼,也真是难为它了。菩萨说小黑布本是天理之道上的东西,而天地之理循环运行都有着它的必然性,不像是人理这般复杂多变。小黑布现在就是一头扎进了人理之中,偏偏还带着天理上的思维,凌乱混乱是肯定的了。
  弄清楚了小黑布现在能解释的一切,我也就不再有什么心理负担,并且对刚才出现的那一种阴谋论一般的心理而深深愧疚,正想跟小黑布胡扯几句让自己跟它都放松一下,我忽然又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再次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窗户地方吃东西的那三个男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食物,我皱了皱眉头,直接起身离开。我有种直觉,这个餐车里不能呆了。
  “嗯?郑哥?刚刚出了餐车,范存虎正准备进来。他刚刚一上火车没多久,就自己跑去了这列火车的末节车厢,从蜀中回来长安的时候,我们就在那一列火车的末节车厢里,从那里能直接走出火车站在尾台上吹风,范存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很喜欢这种感觉,说那样凌厉的风吹着十分酣畅。
  “你过来吃东西么?”想想这几个小时过去了,范存虎这样一个小伙子也应该到了吃饭的时候,他就算是不怎么运动,对食物的需求量都很大,只要是武者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更别说范存虎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刀客。
  “恩是啊,有点饿了,咱们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啊?有人在尾台上打架,弄得都没有地方站。”范存虎点头答应着说道。这货是个闷葫芦,不喜欢说话,这列车漫长的行驶时间对他来说自然是一种折磨,现在连唯一能让他找到乐趣的尾台都被人给占了,也无怪他会心急。
  “你直接把打架那两人丢下去不就成了。”我笑着开了句玩笑,拍了拍范存虎的肩膀,说道:“走吧,不要进餐车,里面有些不对劲。马上到饭点了,再忍忍。”
  “嗯……行。”范存虎看了一眼餐车的车厢,跟我一起朝着我们的车厢走去。往前走着,我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三个男人给我的感觉真的特别不好。

  ☆、第三百三十四章 阴魂不散 第四更

  
  车在前面一个站点停车了,停的时间不算很长,七分钟左右,但从这个站点却上来了很多的乘客,这本身显得有些空旷的车厢立刻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我一直在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从刚刚看到了那三个男人的时候,我的警惕心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提了上来,说出是怎样的感觉,但那种来自心灵深处的警觉让我根本就不敢忽视。
  果不其然,那三个男人混在这一波乘客中进了车厢,他们三个人并没有坐在一起,但是三个人却正好将我跟范存虎围住,这让我就更加确定,他们是针对我来的。
  他们可能还以为我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毕竟这是在火车上,人来人往的很正常,一个偌大的车厢多三个人不多,少三个人不少,要不是刚刚他们三个人在餐车上让我察觉到了不正常,恐怕现在他们来车厢里我都不会注意到,谁在火车上会注意这来来往往上上下下的乘客呢?要是每个人都注意到警惕到,恐怕不用等车到站,自己都会心力交瘁的把自己给累死了。
  我若无其事的打量了三个人一眼,暗自猜测着他们的身份。
  在之前一路上过来,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从哪里上车的,可能他们在长安就盯上了我,也有可能是在并州跟上来的,当然,还有可能是在其他的站点、
  不过相比来说,我更加倾向于是在并州被这些人盯上了,不然在这个通讯还并不是很方便的年代里,不大可能有这种在并州监视我,再等我上车之后,让等在下一个或者下下一个站点上的人再跟我一起,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至于如果说是在长安就跟上了我的话,那么没必要现在才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像是刚刚在餐车上,我确信这三个男人的确是想对我下手,甚至很有可能在我的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因为就是在他们进来坐在那里的时候,我才对面前的食物生出了一种警兆。
  而如果他们是在长安跟着我来并州,那么一路上下手的机会应该有很多,甚至要比在这从并州发出的火车上下手的机会更多更方便,所以它们从长安跟来的可能性也可以排除掉。
  并州……知道我要从并州去往何处的人不多,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郑无邪算一个,郑无邪的母亲算一个,再多点,最多也就是在加上那四个跟郑无邪母亲一起出手考验我的老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知道我的行踪了,甚至就算是算上长安跟渭城那边,也就父亲一个人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但偏偏这些人都是不可能对我有恶意的。
  十三房若是对我有什么恶意,之前那位老妇人根本就不会交代周敦颐来帮我,更不会后来连她的儿子都一起搭进来陪我走那一趟充满了危险的苗疆,更不能把这对郑氏来说应该意义非凡的小黑布交给我。那么这些人时候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间我又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十七房的人?十七房在情报收集上很有一套,从郑屏那种神出鬼没的出现上就能窥得一斑,如果说是十七房那些人想要我会乘坐哪辆车这些基本的连初级保密都算不上的信息,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的,我相信有他们这个能力。
  可是同样的,我找不到十七房要对我出手的理由。要知道到现在,整个郑氏的十七房所有人中,我也就跟郑屏接触过而已,跟他们谈不上什么有什么恩仇,所以我找不到十七房之人对我动手的动机何在。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仿佛老天都开始着急,它好像在冥冥之中挥动着一双无形的大手,开始对此事施加影响。
  一个小孩子捧着一杯水,从其中一个男人身边经过,接着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平衡不稳的时候将水杯里有一小半的水泼洒在了那个男人的小腿跟鞋面上。
  小孩慌忙说了声对不起,男人却并不说话,只是神色冷漠的看了小男孩一眼,便低头去捏了捏那杯水浇湿的裤腿,那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把小男孩给吓到了,孩子的心思单纯,很容易就能感觉到某些事情,所以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前面座位上有人站起来喊他,他才端着剩下的半杯水,小心翼翼的从男人身边绕了过去,那眉宇之间还流露着一种害怕的神色。
  我仔细看着那个男人,忽然觉得他身上的这种气质让我感觉有些熟悉,但一时间却有些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直到他去摸自己的鞋面,遮盖着脖子的衣领就往下拉伸了一点,在我这个位置,恰好能够看清楚一些东西。
  其实要说看到什么,真正我也没有看到什么,只是发现了被男人用衣领遮盖的脖子上涂染着各种大色,那些颜色交汇在了一起,几种颜色的交界处还呈现出来了另外一种色彩。
  看到这些颜色的瞬间,我微微一愣之后,便知道自己不用再往下想了,怪不得会觉得这三个人身上的气质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竟然是他们——常年光着身子,身体的体表寄居者各种蛊虫,并且常常喜欢把自己弄得五颜六色的那些苗疆汉子,被称之为白苗人手里的一把锐利大刀的白苗兵,说着说是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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