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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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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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股,挂了个理事的头衔。
  电话很快就回了过来,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个女人的身上刚出完汗,声音听着有几分虚浮。
  “起桥,呼我怎么了?”
  “有个事情跟你说说,今儿有个混蛋在翡翠闹事,被我收拾了一顿,喊着要让翡翠明天就关门。看着好像挺猛的样子。”我简单说了一句,电话那头的刘淮安立刻就怪叫了一声。
  说起来这个刘淮安要比我的岁数还大,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但是那份心性却还像是徘徊在十七八岁的年纪。当然,这只是在一些熟识的人跟前,如果实在陌生人面前,该拿捏架子的时候,这个刘大少可是毫不含糊。
  “谁啊?癞蛤蟆打哈欠,口气真大。”
  “好像是那什么商业协会的一个副会长,姓王,叫王探,还有好几个他的狗腿子,你看着给整整吧。”想了想江溪告诉我的那个王会长的名字,我给刘淮安提了一嘴。
  刘淮安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我还当是哪个大人物呢,行,我好好拾掇拾掇他,现在这些人有点臭钱,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挂了刘淮安的电话,看看时间还早,我又给陈庆之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他好像在处理一些什么事情,说让我等等。
  约莫二十分钟之后,陈庆之把电话给我拨了过来。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一个女性朋友身边需要一个保镖,他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这个好说,其实军人退伍后的安置现在很成问题,这事情不难。”
  “男人就算了,是个女孩子,身边跟一个男人不大方便。”我忍不住给陈庆之提了一句,不然依他那混蛋的性格,指不定就会找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老幺,你老大办事你还不放心?我在这个系统内人熟,而且放你十万个心,明天就能给你个准确的信。”陈庆之自卖自夸了一句,之后随便聊了聊,这事情便算是定了下来。
  下午七点多钟,我陪着江溪一起吃了顿晚饭,直接把我的安排告诉了她,并没有征询她的意见。不过看她的反应,对这事儿并不怎么排斥,负责翡翠之后的那些日子,的确是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当然,晚饭并没有再白马寺吃。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那个佛门清净之地并不适合过分打扰。不知道为什么,白马寺给我的感觉,跟一些我曾经去过的久负盛名的那些寺庙十分不同。现在的许多的寺庙真的已经慢慢趋近于商业化运作了,在里面很难感受到佛门的大清静。
  第二天,我直接把范存虎送去了白马寺,为此特意找到了老方丈。他看了看范存虎,便很大度的做主,让范存虎在白马寺带发修行一段时间。
  老方丈说佛渡世人,如果能化掉范存虎身上的那种戾气,倒也算得上是一份大功德。
  只是范存虎自己,对于这样的安排显然并不怎么愿意,想想也是,要让一个没有半点佛心的人去寺庙修行,这还真是有点为难,虽然并不让他当真剃度成了和尚,但说出去,总还是会觉得怪怪的。
  不过这毕竟是我做出的安排,范存虎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表示,一定会努力在寺庙里多多努力,争取早日修得正果以便还俗。
  这话说得倒是好笑,别人修成正果是为了证得菩萨,至不济也是个罗汉的果位,而范存虎这只单纯的小老虎,竟然只是为了还俗。不知道多少佛家弟子,会被这个简单而认真的想法给气得吐血。
  但是老方丈定力颇好,在听到范存虎的想法之后,虽然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这才是一种真性情,并且赞扬范存虎有一颗赤子之心,说他要是愿意在佛法上多家钻研,假以时日,一定能取得了不得的成就。
  这话我一听,顿时就毛了。因为这种场景,实在是跟我和赵七九上青松观时候,碰到的状况有七分相似。那个宛若神仙中人的青松观老人,当时想要让我跟赵七九入道家之门修行,不也是这样充满了诱惑的表情么。
  “大师,存虎只是在寺里修行一段时间。而且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师若真想让存虎在佛法上钻研,那也得等他有后之后吧。”
  这种事情,可不能有丝毫含糊。这个世界上的和尚道士,别的能力怎样先不提,但蛊惑人心的本事,可绝对是一等一的。而且范存虎从大山里出来,便一直跟在我身边,对于这个社会可真的称得上是涉世未深。
  用一种不恰当的比喻,如果白马寺这位不简单的老方丈,想要游说范存虎出家的话,那以范存虎的心性,在这位老方丈的面前,无异于小羔羊碰上了大灰狼,根本就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去年在青松观,赵七九是怎么从青松观老人的诱惑下摆脱出来的,我并不知晓。但我是凭借着心里这一股复兴家门荣光的大执念,才让自己始终保持着清醒。
  听到我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范存虎有些羞涩的低着头脸色变得通红,而老方丈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笑,对此并没有表态。这谁也没办法说是错的,但却跟佛门的某些清规戒律相违背,这样怪异的矛盾存在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始终未曾有某个高僧,能在这种事情上,辩出什么个一二三来。
  一边是人伦道德,一边是自身信仰。这两个大山顶尖相对般的矛盾,却一直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存在,被所有人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无视。无法正视的问题啊,除了逃避,还能怎么样。
  “大师!”看着老方丈的神态,我实在是不怎么放心。这样的意味深长的笑容,最让然讨厌,尤其是这样的高人,你永远都无法揣摩出在这笑容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能视之以人的目的。
  老方丈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诵了声佛号,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依了施主就是。可事先,还是得说清楚,我不度化这位小友,佛也会度化他,到时,若真是这位小友一心向佛了,可不关老衲的事情。”
  老方丈的话让我听着,总觉得哪里似乎有些问题,但细细想来,又挑不出半分的毛病,只能对方丈说道:“那就劳烦大师了。”又转头对范存虎说道:“存虎,好好在寺里修行,要有事情我会直接过来喊你。”
  范存虎苦着脸,说道:“知道了,郑哥。不过我什么时候才算是修成正果啊?”
  修成正果?看着范存虎这孩子单纯的表情,我不禁想着,也许真该拿着一个大棒槌,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敲上一下,这在佛门是叫做当头棒喝吧?让他明白修成正果这四个字在佛门中的特殊含义。多少佛门大德终其一生都不曾修成正果,你一个小屁孩就想着修成正果?
  老方丈的脸色也终于是变了变,他也露出一丝苦笑,有些的无奈的给范存虎说道:“不用等修成正果,机会来时,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你这觉悟!”我憋着笑看了范存虎一眼,说道:“好好在寺里修行,把你身上的戾气化一化,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从寺里出来,走回紫桐别苑的路上,我忽然意识到这次这只小老虎,可能真的是要狠狠吃一些苦头了。寺里吃的全都是素斋,而范存虎跟范存龙一样,是一个无肉不欢的大型肉食动物,让老虎去啃青菜?我咧了咧嘴,觉得真的是做了件欢乐岛极点的事情。
  到了屋里,才发现又两个未接电话,是陈庆之打来的,我给拨了回去。他告诉我事情谈妥了,有一个退伍的女兵。陈庆之神秘兮兮的说,那个女兵可是一个身手了不得的人物,是从中南海警卫部队那个变态队伍里出来的人才。
  “这感情好!”听到这话我顿时就笑了,陈庆之这次还真的是给办了个是在事儿。可能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那个特殊部队的存在,但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陈庆之这个没有把门的嘴可给我们说了不少的东西,而这个部队的名字,就是他提到频率最高的一个地方,说那是一处军人的圣地。
  “薪水上你可别亏待了人家,那女孩儿,家里情况不是很好,还有个弟弟在上大学,很不容易。”陈庆之难得严肃的告诉我,我自然无不应允。只要是人才,那花点钱我现在还真是不那么在乎。毕竟跟江溪的人身安全比起啦,这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儿。
  刚挂了电话,不久之后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号码,是家里打来的,心里便是一突。
  有时候吧,不光是女人有那不靠谱的第六感,其实男人也是有第七感的,而且很多情况下,要比那所谓的第六感来的靠谱许多。
  果不其然,不出我的所料,接起电话之后,那边响起了母亲抱怨的声音。“小桥,你这一天都忙什么呢?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是正在通话中。”
  这还真是巧了,我说道:“刚刚不在,出去办点事儿,妈,家里有什么事吗?”
  “有有,是有事儿!你赶紧先回来一趟。”母亲的声音顿时变得有些欣喜,还有那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是对于她这样的语气,我却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什么事儿?”我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干,喝了口水,脑子迅速运转起来,想着怎么能把那事儿给搪塞过去。
  母亲笑着说道:“你快回来先,桃花婆婆来家里了,他说有一个闺女的八字跟你很般配,而且照片也带来给我看了,那姑娘,特别水灵,要鼻子有鼻子,要眼睛有眼睛的。”
  哀嚎一声,我真想说您说笑了,这世上没鼻子没眼的人还真不多见,不是,是从来没见过。没眼睛也就罢了,没了鼻子不能呼吸,那基本都死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不过郑起桥,我告诉你,这次你必须马上回来,这姑娘我看着很中意。”说完,母亲直接就挂了电话。
  愣了愣,我有些艰难的吧一杯水喝完,简单收拾之后,朝着渭城所属的华州赶去。还是得先到渭城,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在我离开之前,说若是我活着回来,便会再来找我的那个要给我算命的疯癫老头儿。算算时间,从埃及回来也已经好几天,也不见他当真来找我。
  可能只是说说吧,这世界上,哪里来得那么多的奇人?把诸多怪异复杂的想法抛之脑后,小心驾驶着这辆桑塔纳跑在这并不如何好的路况上。这些天听说那条高速马上就要修好了,若是这样,倒是可以换辆好一点的车,这样在高速上跑着会更加欢畅。
  可能真的是想什么,便来什么吧。路过渭城的时候,我习惯性的绕路走上了古行所在的那条街道。大中午,一路上倒是没有什么人,大家该上班的上班,而且现在天气还并没有真正转暖,倒也不会有太多人在路上瞎溜达,而渭城内的路面状况颇为良好,所以我的神经难免有些松懈。
  一手撑着头一手驾车,车子用不快的速度奔跑,但好死不死,一个人忽然拦在了车前,吓得我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轮胎跟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鸣声。
  拄着一根细青竹的,蓬头垢面,佝偻着腰,显得十分邋遢的老头就站在车前,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车子会直接撞在他的身上。
  跟所有车主一样,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车门,想把这个可以寻死的老头狠狠臭骂一顿,撞死了你不要紧,万一把我吓出个所以然来怎么办?
  只是当我推开车门下了车,看到面前这个拄着青竹的老头却愣了,刚刚还想也不见那个老头来找我,却没想到在这里就碰上了。我看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老头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有些不对,当时只以为是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老叫花子,后来他给我说的一番话,却让我明白并不是那么回事。
  老头跟第一次在古行见我的时候一样,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半低着头,斜着眼睛看我。
  这样的眼神很怪异,他似乎是想要把我看个通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送开了手,说道:“活着回来了?证明我没看错,那就是你了。”
  这老头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我十分不解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以后我跟着你。”邋遢老头没有解开我的疑惑,反而是十分认真的说了句。而我更加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什么叫你跟着我?谁说要让你跟着了?
  拍了拍袖子,我笑着看着这个很神经又仿佛带着些神奇的老头儿,说道:“老人家说笑了,我这还有点事情,您看哪里人多,先去歇歇脚,我们有缘再见。”
  “我得跟着你!”疯癫老头不再用那种很神经的样子看我,他把头抬起来跟我直视,我才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是一种诡异的样子。正常人的,比如我吧,眼仁跟瞳孔都是圆的,而这个老头在圆圆的眼仁里,瞳孔竟然是一个竖起来的椭圆,就像是一个橄榄球。
  “就因为你一句话?我凭什么让你跟着我?我说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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