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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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 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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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接通……郑冠群有点懊丧的挂了电话,隐隐地觉得俩个人亲密无间的合作恐怕要因为自己的刚愎毁于一旦了,说不定这位老同志有那么点情绪了。

    晚了,也完了………郑冠群暗暗给今天的追捕提前下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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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晚了吧?”

    帅朗作为自己拉杆队伍的唯一领导,巡视了一圈,愣是没找到相似的人,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开始怀疑自己伟大而厉害的判断了,心里说着还确定不了,干脆回头问老爸道:“爸,不会晚了吧?”

    “就不晚都够呛,你看看,你找得些什么人呀?”老帅不屑地训了儿子一句,一指前方,玉堂巷子口,几位哥们是闲得无聊,没中年男可摸了,干脆提了两瓶高度白酒,就那么站着在巷口划拳干喝,这边竖着大拇指喊“两片肉”,那边握着拳头喊“一根逑”,惹得一干裹袄手缩袖筒里的爷们哈哈yin笑着,帅朗看得也有点难为情,不好意思地说着:“没办法呀,我指挥别人也指挥不动呀?兄弟们还可能,就是纪律性差了点。”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帅世才问。

    “还不就无业游民呗,逮着啥干啥,里头老黄和少刚找的有几个专业的,打架论出勤,一次二百,折胳膊腿加两千到五千不等,医药费另算,没办法,就这些好使,给钱人家就来,来了啥也敢干。”帅朗道,正是一帮子这号目无法纪的流氓无产者才把程拐、罗少刚和自己手下那帮子带起来了,要不大白天拦着人就敢摸,普通人不敢干这种事不是。

    听儿子这么说,老帅叹了口气,摸了摸口袋,帅朗以为老爸找烟,赶紧递上来了,不料老爸没要,摸出来的却是手机,一看屏幕都烂了,心疼地装回口袋,没有训斥儿子,却是担心地道着:“也不知道追捕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呀?抓住还不又是个小喽罗。”帅朗道。

    “电话给我。”帅世才一伸手。

    这当会帅朗可拿不定主意了,摸着手机给老爸,不过提醒了句:“你可想好啊爸,现在还没人知道究竟这地方在干什么,你要一汇报,逮着了还好说,要逮不着,那咱爷俩可丢大人了啊。”

    帅世才一愣,一摆手:“算了,我倒不怕抓不着人丢面子,就怕专案组知道我儿子还调这么大规模的别动队,我可怎么解释呀?”

    帅世才苦笑了笑,帅朗嘿嘿奸笑着,听得出老爸话里的责备意思并不很浓,于是笑着维护这干拦人搜身的哥们道着:“爸你别小看这些人,其实这些人相当于你们警察之外的第三势力,用途广着呢。”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说,就这些歪瓜裂枣,把大牛搁里头都是帅哥级别的。”帅世才嗤笑道。帅朗笑着回道:“那倒是,猪往前拱,鸡往后刨,活人一世,各有各道,这些人其实经常的受雇的是大老板,比如搞房地产的要找托,这些人是不二人选;比如医闹要闹事,找这些人扮亲戚哭丧,好使着呢。比如搞拆迁的打架,还得找这些人………既然他存在,就有一定的合理性,咱们这是雇人办正事,也不算很违法吧?”

    “我就当没看见,不过以后也别让我看见。”帅世才无奈道了句。

    “哎,好嘞,包您以后看不见。”帅朗道,帅世才笑着一撸儿子的后脑勺,取笑的口吻道:“我看这金石展的钱呀,够呛。你折腾吧,折腾得口袋干净了,也就安心了……”

    “爸,生意你不懂,这钱我早赚回来了,这都是花别人的钱给咱办事呢,其实这事也是对您考虑啊,万一……我说万一啊,咱们真堵着端木了,您这辈子的反骗事业可就达到后来者无法企及的巅峰了……你就是传奇了啊,哈哈。”帅朗放着离合,车动了,笑着找了个动机,不过老帅却是不以为然,笑着斥了儿子几句,明显对这个办法究竟能不能奏效还持怀疑态度。

    怀疑,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甚,从玉堂巷子走到寡妇巷、又从寡妇巷驶到裤裆弄,这事办得愣是和这些地名一样晦气,估计是谣言的副作用发作了,别说你连拦带摸了,几个巷子口连人都不多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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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深,晦明晦暗、墙面斑驳的巷子里,端木且行且走,一路顺风,在进入到祥和巷子时,听到了官井胡同里凄厉的警笛声音,离身后不过十几米的距离,这对于他,不像是震慑,而是有一种异样的满足,那种凌驾于法律之上和脱离了围捕之后的满足,每每这个时候,总会有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暗暗滋生,让他回头微微一笑,继续前行着,从这里到开发区的迎新街不过两三公里,记忆中出口有二十几个,而这个时候,恐怕大批的警力已经在追捕那辆放出去的车了。

    对于抛出去的饵,端木仅仅是想了一下下,甚至于对于永远也回不来的徐凤飞也没有多想,俩个人一直在相互利用着,只是没有想到相互间的利用关系延续了这么多年,谁也没有提到过成家,谁也不会提到这个尴尬的字眼,因为谁也知道自己是朝不保夕,谁到了那个时候也只能自求多福。

    稳健的走着,偶而抬头看头顶长条形的天空,离目标越来越近,心里的兴奋多了几分,却不料刚进巷四十米,墙面上贴的一张照片一眼扫过……忽视之后,又马上惊省,侧头定睛看了几秒,心一沉,那是自己的照片,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头发、胡子、眼镜,虽然伪装重重,还是让他微微一惊,加快了步伐,却不料越走,心里的阴影越重,像是牛皮癣的小广告,所过几处,那儿都贴着自己的照片,偏偏这照片不是像曾经见过了通缉令上那种黑白照片,而是除了大头像还有花花绿绿的造型,绿衣配一条红裤子,要不花衬衫配一条大裤衩。端木没来由地想起了一句老话,叫红配绿、赛狗屁、咋看也是流里又流气

    一时间,端木长舒着气,被气着了,有点痉挛,又走了不远,更恶心的照片来了,大头像配着穿女人…式的画像,像漫画,不过他认得出自己来,定睛细看了看,瞬间又被气得扶着墙,一把撕掉了图片,好容易走了几步,更更恶心的来了,剃了个阴阳头的图片,瞬间让端木界平觉得血往头上直涌,两眼一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记忆中父亲就是这样被人绑着游街示众,从来也不愿意想起,却不料今天在这里被人揭了最深最痛的一个旧疮,端木大喘着气,眼睛冒着和像野兽一样的凶光,勉强地让自己站起了,调整着心态,扶着墙走着,心里默念着:“阴谋……阴谋,这是个阴谋……”

    在不经意的时候被揭了伤疤,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些让他心底流血的往事了,却不料在这个最不该想起的时候看到了。

    “对,是个阴谋”

    端木突然发现四周的情形不对劲了,幽深的巷子里,不像以往那样安静祥和,而是诡异的静,静得四无人声,只有凄厉的警笛声音在响着,天地间仿佛一个牢笼,紧紧地把他禁铟在这里,就像小的时候眼看着父母罹难,自己却被夹在人群里呼天不应,叫地不灵那样的无助。

    “这是一条不归路,你想好了要加入吗?”似乎亦师亦兄的古清治在说着这句他永远也忘不了的话。

    “端木,前面没有路了,只有黄泉路可走了……”似乎,王修让死前那个深意的眼神又浮起在身侧,让端木界平在慌乱中四顾,试图驱散这个阴魂不散的影子。

    “平儿,爸要是出不去,你和妈妈要好好活着……你的路还很长。”似乎,又是父亲的嘱托萦绕在眼前。

    一瞬间、几十年,端木的人颤抖着,嗷~~~~声低嘶,仿佛身上所有的隐疾在一时间发作了,咬牙切齿地发着嘶声,快步跑着,这个安静的环境现在仿佛是地狱般恐怖,让他不愿再多呆一刻,飞步奔着,飞快的撕着墙上的照片,沿着祥和胡同直奔前去,绕进了红洞巷子,试图从最近的巷子奔到大街上。

    嗯?没有光线,端木奔得越来越近,近到几米之外才发现,巷子被堵住了,小心翼翼地上前,看着下层饮料箱,双层的、上层是石粉包装箱,也是双层的,推了推,推不动,透过缝隙看了一眼明白了,一辆小面包车顶着另一面,往这面卸要砸到自己,往对面推根本推不动,而且看着车上还有人在抽着烟……

    “阴谋……这是个阴谋……”

    端木紧张而不失冷静地想着,这是要把自己困在胡同里,是警察?不像……那是谁,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要被困住,危险迟早要来,几秒钟之后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没有惊动外面的人,悄悄地退了回来,退回到胡口三岔口,选着到果园巷路,急步奔着………

    “阴谋……阴谋……这是个阴谋。”

    几分钟后,又被堵到了果园巷子,这种两人宽的巷子理论是最安全的出口,现在却被堵得死死的,以一人之力即便是搬掉这些拦路的箱也需要不少时间,强行通过,肯定会惊动外面车上堵着的人,于是,又退回来了。

    第三次、第四次……被连连堵了若干次,慢慢地急躁和不安充斥在他的心里,来中州的第一晚专门旧路走了一遍,管井胡同片区通向开发区二十七个口子,身后还有二十几个进口,是进,还是退?

    身后,响彻着警笛的声音,感觉仿佛越来越急促,车也越来越多,身前被堵了四个人巷口子,那能过车的胡同……难道都堵上了?端木调整着心态,回忆着自己第一次通过排查的情形,思忖着像自己这样属于上一时代的人,十数年不在中州,恐怕真正能认出自己来的人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又有如此精妙的化妆,即便就是警察在口上堵着也有把握通过去……

    “怕什么?没人认识我,我叫洪峰,我是街道办工作人员……”

    端木下定决心,刚来了几句心理暗示,不过又被墙上满布的照片破坏了,恨恨地一撕,加快了步伐,干脆选了一条直通开发区迎新街的巷子,开元巷。

    一百米,步子稍慢了……豆大的汗滴没来由地沁出来了,一路几百米的距离少见行人,仿佛这里被人抽成了真空一样,让人没来由的觉得紧张。

    五十米,端木停下来了,抽了张绢纸擦了擦头上的汗,继续迈步走着,越到出口处,多年练就的心理反而越趋于稳定了,当看到出口处并没有警车,仅仅是有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时,那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

    三十米……安全;二十米;安全,十米……那几位小青年突然像看到绝世美女一样盯着自己,端木心里一慌,瞬间泛起个词:便衣?

    不像,边走直揣度着,眼神绝对不像,在自己的经验中,只有流氓和地痞才有这种斜着眼觑人的yin邪眼光,于是继续着自己小职员的扮相,显得有点恐惧似的躲着这些人,就差几步距离就跨到迎新街上了,接应的保镖应该已经到了,车已经等在迎新街对面的工商门口了。

    却不料,异变突起,一位头顶精光,脸上疤相的男子一步跨着拦住了去路,恶言恶声喊着:“站住,端木界平,化成灰我也认识你,看你往哪儿跑?”

    一下子如遭雷击,端木的眼一愣,长年练就的心理暗示起作用了,随口就来了句:“认错人了吧,我叫洪峰,街道办的。”

    汹涌而来的气势瞬间又去,那光头佬一拍大腿回头骂着:“看看,又你妈不是吧?”

    唬人的,那几位听到的嘿嘿笑着,端木不愿多呆,一扭头绕着就走,像不想多事的普通人,却不料有位闲得蛋疼的货伸手一揪端木的肩膀,谑笑着道:“还没摸呢,牛哥说了,不摸不许过……啊”

    说着伸手随手一揪,胳膊闪了一家伙,手里出现了个假发,那人惊呼,这干谑笑的痞哥顿时哗拉声围了上来,扯衣服的、拽眼镜的、抢包的、在脸上使劲揉的、眨眼间把端木剥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畏缩的小职员瞬间变成了一位短发、无须、国字脸的中年男,那秃头哥揉着端木的脸一瞅,猛地狂喊着:“哇,我发财啦,我发财啦……呃”

    刚喊一句,如同被人卡了脖子,财没那么好发,端木暴起了,头锤一顶,前面的应声倒退,接着是拳、肘、膝、脚同时暴起,扯胳膊的、拉包的、拽衣服的不是被踹了下裆就是被顶了小腹,眨眼四五个人或躺或蹲失去战斗力了,端木顾不上拿被抢的东西,急步就跑,却不料后面那些被打的扯着嗓子喊:“端木在这儿,快来呀兄弟们………”

    边说边掏着二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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