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丹药仙草,白先生运过来吧,我花钱买下,待我收到丹药之后,便会释放两位公子小姐,白先生看这样的安排可好啊?”
白君城看了羽墨一眼,眼神微眯:“你还是不肯信白某么?”
“非是不信,只是我想要那批丹药而已,这周围众强环侍,我只是想先完成我们第一笔交易,就这么简单。”
白君城道:“你还说不是,如此之多的丹药灵药,你如何拿得走,况且这些丹药价值也不止百万金,你所要的,我白家倾尽全力,也不过是找到一半。你说买下,可不是说大话吗?”
“哈哈!”羽墨从怀里面拿出一颗金色的眼珠大的珍珠来抛给白君城笑道:“这是西海的金珠,白先生想来应该知道吧?”
白君城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许多,颤声说道:“这难道是传说之中可以让女子恢复青春的罕有的大金蚌雪玉金珠?”
“没错,这是万年才凝出的一颗,当然,要恢复青春,还需要几味药作为药引,恰巧,我手上有这金珠用法的配方,用在女子的身上,至少可以让青春恢复五年,白先生,估个价吧?”
白君城看向羽墨喝道:“这金珠你还有多少,白某全部要了,价钱就用那批丹药灵草做抵!”
“哈哈,这个先不说,不过,我还有一物,想先让先生看看!”羽墨笑盈盈地,从怀里面掏出一块紫黑色的沉物来。
白君城接过来看了一下,这紫黑色的东西,好似木头,但异香满鼻,闻之芬芳馥郁,简直浸透心扉。
“这是东海的千年紫沉香,价钱虽然低一点,但也是极难得的宝贝!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白君城眼里面充满的讶异。
“遇到识货的就好,来处嘛,自然是东海。哈哈,这沉香嘛,我带得不多,不过这金珠,我现在身上还有五颗,白先生,可够你所运来的货物的价钱吗?”
白君城见他不肯说这些宝物来源,想来他自有方法,便道:“这金珠极为难得罕见,白某给你个优惠,多加一成的价钱,一颗就算你十五万,六颗就是九十万,这块沉香巴掌大,完整质优,白某给你五万的价钱,白某集了两万瓶的丹药,有些品质不是那么好,还有一万株千年的灵草药物,至于你说的内丹,一千年的,白某只有十颗,但有一颗却是万年之物,有些药物世面难求,为了以后继续来往打下一个好的开头,白某给你八成折,算你一百七十万,算起来,这些金珠沉香,还差许多。”
羽墨缓缓走过来笑道:“我既然有胆量开口,也就有这个实力,在北海有一物,世所难求,名曰‘青海泪’的宝石,白先生可曾听说过?”
白君城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白家做过不少生意,这举世罕有的宝石传说乃是大海女儿的眼泪结出那么一滴,要是佩戴在身上,百病不侵延年益寿。只不过这么多年,白某也只是见过一次而已。难道你有?”
“哈哈,我当然有!”羽墨靠近白君城,伸手从怀里面拿出一颗手指头大的水滴一般的蓝色晶体宝石来,那宝石隐隐有着大海波涛在旁边翻卷,无数蓝色流萤在宝石周围流动。
“这…!”白君城倒吸了一口气,眼露讶异地看着羽墨,连忙将一只手空出来将那颗晶体轻盈地拿在手里面,转了一圈观看之后,这才将宝石放下,眼露贼光靠近羽墨细声问道:“这东西你有多少?”
“现在我没带来,以后要是生意顺利的话,我还可以奉出三颗来交与白先生晶莹。”
“好!”白君城从怀里面拿出一只玉盒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青海泪”宝石放进去,“哈哈,有这东西,我白家的拍卖场的级别又要上升几个档次了!”
“那这,可够那些丹药的钱啊?”
白君城平静下心头的兴奋这才说道:“这足够了,这样,想来公子你也需要丹药灵草修炼,白某便将这‘青海泪’余下的尾款都换成丹药来结算,你看如何?”
这白君城转变得够快的啊!羽墨笑道:“成交,以后还要请白先生多多关照了。”
“好说好说!”白君城接过羽墨手里面递过来的金珠,终于露出一丝开心的笑容说道:“你我这叫不打不相识,不如这样…!”
白君城从怀里面拿出一块巴掌大的玉牌来,上面雕刻了一个“白”字之外,还有许多凹凸的花纹。
“这个,是我白家贵宾的玉牌,拿着这块牌子,到我白家任何一个店铺消费都可以打五折优惠,公子以后要有珠宝要与白某经营,便那这个牌子到我白家的店铺里面说一声,白某会立即派人前来商榷。”
“哈哈,白先生果真爽快,好,那合作愉快!”羽墨笑眯眯地将玉牌收进了怀里面。
白君城哈哈一笑道:“看来白某那不成器的儿子女儿,还给白某引来了一个贵宾,他们受点苦楚也是应当的。”
“这哪里话,只要生意做成,你我便是朋友,白先生放心,我保管贵公子与小姐安然无恙!”羽墨笑道,“这样,既然剑宗也在,在白先生将丹药送来的时候,我将剑宗弟子也一起释放,也免得生出事端来,白先生看这样处理怎么样啊?”
这完全就是买了一个人情给白君城,白君城连忙点头道:“那白某就先行谢过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刺杀
随后是许多的车马拉着一箱箱的丹药名贵的药材在羽墨面前经过,羽墨挥手将那些瓶子盒子打碎,丹药全部都飞了出来,马车过后,只余下满车的碎片,这样几十两马车经过之后,羽墨躲着白君城将那些丹药灵药全部都吞了进去,这许多的丹药杂质不少,但经过灵魂之力的淬炼,留下的都是纯粹的灵力,所以吞完这些数量众多的丹药之后,效果倒是跟吸了一只黑甲犀牛差不多。
白君城料想羽墨自己有什么存放的方法,见他将丹药灵草聚拢在一起然后那些丹药就消失不见了,这等方法自己不知道也不好过问。
羽墨当即撤开禁制,走到里面将白金堂与白二小姐放出来,还有十几个剑宗弟子也拖起来放在了店外的马车里面,白君城见这些人都是晕倒的,不禁不喜问道:“他们为何不醒啊?”
“哈哈,他们只是睡着了,白先生只要拍醒他们就可以了!”梅红雪走出来,见两人有说有笑,实在怪异。
白君城走到第一辆马车里面摇摇自己的女儿,白二小姐果然幽幽转醒,白君城这才放心下来,回转身来向羽墨谢道:“多谢羽公子了!”
“哈哈,好说好说!能得到白先生的善意,也是我的荣幸。”羽墨摆手笑道。
白君城点点头,坐上马车,让车队起行。原本在外围聚拢而来的杀气此刻随着白君城的离去而悄悄散去。
羽墨站在宽阔的长街上面,仰头望着明丽的阳光,这才笑着说道:“我们走吧!”
梅红雪点点头随他飞起来,问道:“你不会是跟白君城做了什么交易吧?他怎么对你那么好说话?”
羽墨笑道:“没什么啊,在商言商嘛,这白君城倒实在是个人物,临危不惧摆布恰当,难怪能撑持起白家这么一大片家业来,不简单啊!”
“那当然,这世间啊,能人多着呢,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好吃懒做又没能力又没本事吗?”
“哈哈,这么看来,我很多余啊!”羽墨笑道。
“差不多!不过看你现在心情这么好,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这句话之后,羽墨长久沉默,静静地向西面飞去,又过了一阵,他这才叹气道:“红雪,你觉得我让陪在我身边的人都离开,这是对是错啊?”
梅红雪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名字,心中微动,淡淡答道:“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既然她们选择与你在一起,那是她们的选择,错与对不在你身上。”
“不,我却觉得都在我身上,我对付的敌人有多么强大你也看见过,那些人,甚至连你都无力反抗。就像昆仑对高小苦她们一样,她们是因为我才会被牵累的,虽然她们是自愿的,但这就是我的错,我很害怕,也很恐惧那天的情形再来一次,因为我没有能力改变,所以我只能选择屈服,或者逃避。我现在让她们离开,就是我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活着,可以痛苦,可以堕落,可以放任自流,甚至可以怨恨,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我看来,生与死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考虑的余地!所以我会恨你,因为你将小白带入了危险的境地,小白是凤凰之体,这世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正想着在她身上获取一滴血来延长寿命,或者拿她身上的内丹来增长功力,要是人数太多,即便是你,也不一定说能保护她吧?”
“可是你这样将小白关在东海,也不是办法啊!”
“我又不是要一辈子关着她,等她有足够的实力来逃走的时候,甚至等她强悍起来的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将她带在身边成为我的助力!”
梅红雪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男人,可真难懂!为什么非要去争那么多东西呢?安安定定地不好吗?”
羽墨叹道:“我也想安定,我曾想过要开一家小酒馆终老,可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我曾想在眉山城占一片天地就这样稳定下来也不错,但你也看到结局怎么样了?甚至到现在,我一出现,就有无数人想着要杀我,取我性命,我要是不去变强,不去战斗,那我会立即成为他们刀下的亡魂。这已经不是我不想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那你找一个地方隐姓埋名不行吗?谁也不认识你,就像你在鞑靼族的时候一样!”
“仇恨是可怕的,我躲到哪里,哪里便会受我的牵累,鞑靼族也一样,他们很有可能被卷入我的仇恨里面,变成我的挡箭牌替死鬼,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躲在皇宫里面吗,就是因为绝峰青红甚至剑宗都不会对世俗的皇帝下手,以绝峰青红的能力,即便夷平了整个洛阳城都不算什么!这叫身不由己,已经不容得自己不做了。”
梅红雪忽然颤抖了一下,她想起了黑鹰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一丝恐惧在心底蔓延,这句话是不是隐隐透露着这个男人以后的命运里面那悲惨的结局?
羽墨忽然回头过来笑道:“我这次是去秀水城,看看天门的情况怎么样,你就别去了,去江南好好享福吧!”
“哼,你拦不住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梅红雪嘟着嘴道,“况且我的实力,横行天下都行!”
羽墨道:“我是去探探情况,又不是去动手,你去了也只是在路上跑来跑去,还不如你去江南给我买给庄园好好准备些美酒呢!”
“嗯…!”羽墨眉头皱了一阵又道:“我听说江南女子妖媚无双,最好还要多几个小美女,哈哈,这才算是享受呢!”
“你想得美!”梅红雪嗔道,“那勉为其难,我就帮你买一片地方吧,看你这不学无术的样子,想来也不知道该怎么管理庄园!”
“我要是懂,我早就去做了,依我的本事,给庄园里面的花浇浇水培培土这还够资格!”
“哼,你就这二三两下,别把花给弄死了!”
“呵呵,那你去吧,我回来的时候去找你好了!”羽墨笑道,从怀里面拿出一袋东西,“里面是珍珠,按价钱应该够买庄园了。”
梅红雪接过来,点了点头:“你自己小心点,要是遇到比你强的,记得跑快点!”
看着她幽幽的眼神,羽墨点头笑了笑,转身向西面飞去,他速度比之前更有提升,只是眨眼,便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梅红雪放眼瞭望,沉沉地叹了一声,转身飞回苏城去。
羽墨向四野望下去,这茫茫大地上自己对天门却丝毫不理解,仗着自己一己之力,又怎么能与天门千万杀手为敌?梅花盟已经毁了,所以他也没有足够的渠道去探听天门的消息,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天门总部在何处,要说复仇又哪里这么容易?自己当初答应过貂妱,在她死后将大将军的头颅敬奉在她坟前,如今她已然身死,自己又哪里做到了这一点?
羽墨掉头转向洛阳,先杀了大将军,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唉,观月观星东珞要是相信自己,事情便会好办得多,可惜这些人都不听解释。更不会帮自己!
软的不行,便来硬的,硬的不行,便来弯的!
崇山的巍巍的道始教观如黑夜里面的一只巨兽沉睡,四周寂静无声。一道流光无声无息地落入了道始教教观之后的房舍里面,观心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打坐修炼,他身边是几个聚拢灵气的法阵,正盈盈地散发着光亮。
“师兄!”房门外忽然有一只影子落下,唤了他一声。
“谁?”观心心头大跳,这人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接近,而且叫自己师兄,那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是我,羽墨!”门外站的人轻轻叹道。
“是你…?”观心登时心头涌起恨意,手一动拔出了长剑。
“师兄,师父不是我杀的,你们在昆仑镜里面看到的,都是假的!”羽墨轻轻越开避开观心长刺而出的剑。
观心越了出来,眉目圆瞪喝道:“好你个弑师的贼子,如今你还敢来,师兄师弟,快来,魔孽闯进来了!”
观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