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你三叔把卧龙山下的木材厂交给你大哥了,那个姑娘是厂里面的一个会计。去年刚大学毕业的,是川省人,八月八号订婚。哦。是这样啊,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母亲做了几个荷包蛋热了些馒头,吃完早餐后,母亲虽然说让我休息,但我还是去了地里。
记得小时候,我们家有一百多亩地,最近几年退耕还林大多种上了草和花椒树,现在也只有十多亩种庄稼的地和两个塑料大棚。
我们家也算是个小康水平。但是种地现代化却还没有达到,而且最近几年比较干旱,收割小麦都不能用镰刀,而只能戴着手套弯着腰拔了。
说句实话,长这么大。我很少下地,做为一个农家子弟。想想真是惭愧。
日头逐渐爬高,面朝黄土背靠天,我和父母一上午就在地里拔小麦,即便我是一个修道者,刚开始的时候,父母拔小麦地速度依然不是我所能比的。
看到父母满头大汗风风火火地拔着麦子,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对父母说了声先回了家,用自己的青绿丹鼎,我做了一些可口的菜给父母,就连烧开水,也是用自己地青绿丹鼎,可能是丹鼎里面的五行之气的缘故,这些饭菜和开水里面元气都非常丰富。
因为地离家比较远,所以父母都是带了一些馒头和水不准备回来吃饭,所以我只好给他们送过去。
提着饭菜和水壶,我经过村西的时候,就是有吃了我第一次炼的补元丹那小狗家地门口,我看到了一个叫化子打扮的老年人。
奇怪的是那变地异常凶猛的黑狗没有对那个老人家狂哮。而那老人家手里扶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制作成的拐杖,站在那户人家的门口,老人盯着黑狗。
他的身体高瘦,弯着腰半裸着上身,肋条根根毕现,身上穿的衣服和裤子,颜色很旧,看上去更像是用破旧的帆布自己改成的,可看在我地眼中,这个老人站在那里,怎么说呢,和周围的一切显的很默契。
这个老人是一个修炼者。
他为什么盯着那黑狗看?难道他知道黑狗吃了我的补元丹?
我走过去的时候,老人从黑狗地身上收回目光转过头打量我,他的脸上满是皱纹,可他地眼睛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却很亮很清澈。
也只是亮了那么一瞬间。
他开口问我,“小哥,打听一下,杨家怎么走吗?”
他是去羊羔子家的?
我停下脚步,淡淡说道:“最东边那户人家就是杨家。”
“谢谢!”老人朝我点了点头,朝羊羔子家走去。
这个老人是个修炼者,他刚才仔细地打量那吃过补元丹的黑狗,而且是去羊羔子家,他是什么人?
去世了的请大神专家杨阿婆,她送我的《天经丹医》
这二者有关系吗?
摇了摇头笑笑,我提着饭菜和水壶来到了地里。
父母看到我手中的饭菜马上起身走了过来坐在几个麦子捆上,母亲说道:“你这孩子,原来是去家里做饭了啊,这么香,快打开看看做的是什么。”
父亲更直接,他闷声不响直接拿起筷子打开装菜的盒子开始吃了起来。
“好吃!”父亲说道:“你就别下地了,做饭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母亲也赶紧吃了起来。看到父母大口地吃着我做的饭菜,我心里非常舒服。
“你怎么吃这么快,给孩子留点。”母亲对父亲说。
说亲嘴里含着菜,说道:“他回家自己做着吃去。”
微微一笑,我说道:“我已经吃过了。”
刚开始下地虽然我拔麦子的速度有些慢,但是渐渐地,我也跟上了父母的速度。吃完中午后稍微休息了一会,我和父母有开始一起劳动。
“真是个拔麦地好手啊。”父亲忍不住夸我。
也许中午的饭菜父母觉得很好吃,下午的时候,地里笑声不断,太阳还没下山的时候。父亲开始不断地催我回家做饭。
最后我还是被父亲给赶回了家。可经过村西那户人家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老人家,他依然盯着那个黑狗看,这户人家的婶儿拿着几个馒头给那老人家。
“哎呀,三桐回来了啊。”那个婶儿看到我打声招呼。
“恩。婶儿,家里都还好吧。”我问道。
“好!”婶儿走到我身边,悄悄地对我说。“三桐啊,你看看那个老人家是不是神经病,他在我家门口站了一下午。”
我笑了笑,走到老人的身边,说道:“老人家,我带你去杨家吧。”
老人转头看了看我,说道:“他家没人。”
羊羔子没人,大概是去地里干活了。我记得羊羔子地阿爸一年到头都在家里。
“你是张家的?”
在去往村东羊羔子家的路上,老人问我。
我随口回答道:“是的!”
“张三桐?”
老人听到我的回答,停下脚步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问他是如何知道我地名字,估计。张三桐这个名字在修炼界已经成了小魔头了,就如于小倩说的。
到羊羔子家的时候。羊羔子的阿爸已经回来了,当他看到我身边的老人时,呆了半响然后满脸疑问地问老人:“小舅?”
恩!这个老人是杨阿婆地弟弟?杨阿婆不是说她娘家没人了吗?
老人点了点头,羊羔子的爸爸满脸激动,将老人拉进了家门,而我则转身回了自己家。
九四丈我们张家、杨家,还有杨阿婆的娘家刘家,三家地祖先都是同从一师,刚才那个老人,怕是刘家之人。
等父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一家三人刚吃完晚饭的时候,羊羔子的爸爸杨有才带着那个老人来到了我们家。
我父亲顿时皱了皱眉头。
“那个…三桐,你手里是不是有本书,你杨阿婆给你的。”杨有才尴尬地看了看我父亲,然后直接问我。
那个老人的眼神闪烁着四处打量我家,仿佛里面有宝藏藏在那里一样。
“是的。”我点点头。
“碰!”父亲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地看了我和杨有才一眼,“把书还给他。”父亲对我冷冷说了声手一甩走出了家门。
为什么父亲听到我拿了杨阿婆的书反应这么大?
我们张家和杨家难道真地有什么过节不成?
《天经丹医》是杨阿婆送给我的,很早的时候我就将上面的内容装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既然父亲不开心,杨有才索要,那我就给他得了。
我回到自己地房间,拿了《天经丹医》回到正房递给了杨有才,不经意间,我发现那老人的眼中闪烁出一道炽热地神光。
呵,怕是这老人对这本书感兴趣吧,难道他以为我修道有成是靠《天经丹医》?
拿了《天经丹医》之后,杨有才和老人急匆匆地二话没说就离开了我家,那老人的脚步比杨有才的还利索,他的拐杖呢,怎么没见到。
母亲说:“三桐啊,你不知道我们张家和杨家不来往的吗。你怎么拿了羊羔子他奶奶的书。”
“阿妈,那是杨阿婆送给我地。”
我问道:“我们张家为什么和杨家不来往的,阿妈你知道吗?”
母亲看看我,想了想说道:“我进张家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父亲抽着烟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我也收回了想问问他张杨两家有何瓜葛的念头。
“晚上去守大棚。”父亲冷冷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本书去了自己家的塑料大棚里面,大棚里面都是写黄瓜、辣椒和草莓。
我摘了一些草莓洗了洗,然后在大棚角落的屋子里面悠然看起了书。
“物有自然。事有合离…,…自天地之合离终始,必须隙恩?我看到这里,心中大奇,如这所说地话。那么天道生隙而破碎也是必然,是不是说在天道破碎前,就有修炼之士预测到了天道破碎呢?
其实。我的脑海中一个藏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九四丈张、杨以及刘家祖先的师父是那个门派?
还有,玄黄旗在华夏任何修道相关的书籍中都没有记载,那么玄黄旗究竟是谁炼制而成的?
半夜地时候。
外面下起了下雨,我出了塑料大棚在雨中散了会步,淅沥的雨水使我的心境异常的安宁,我任雨水落到自己的身上。
等雨下地越来越大时,我回到了屋子里面。稍微运转真元,身上的衣服马上变的干爽,倒了一杯茶水,悠然喝了几口我又看起了书。
愕,看到天亮之时。我忽然感觉到周围缺点啥。
我想啊想,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红袖添香夜读书,原来是缺些女人啊,就是有个女鬼也行啊,呵呵!
隐隐间,九四丈那边传来阵阵鸡鸣声,我收起书,走出小屋子打算回家。
不经意间,我在塑料大棚地一角发现一些半人高的玉米,心中一动,我走了过去。
玉米在我们这里叫包谷,在我们九四丈因为海拔高而长不成熟,我们九四丈有句俗话,说一个人做事情到一大半就说你这个怎么包谷一样。
我的母亲很喜欢吃煮玉米,这些玉米怕是父亲试着种种看能不能在塑料大棚内成熟。
突然想起自己的玄黄旗里面好象有很广的平川,是不是在里面也种上点啥呢,想一想玄黄旗里面成片的庄稼,我内心那个兴奋啊。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子里面好多人家的花园里都种着大麻,生病的时候用来镇疼,后来,公社地干部总是来检查,到现在没人种了,不知道我在玄黄旗里面种点大麻会是什么样子呢,罪过啊罪过,呵呵,YY而已,这东西还是不种了。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嘴里哼着歌儿,我愉快地回到了家中,雨后的晴天就是明朗啊。
在家里面吃完早饭,我钻进了自己家的粮苍里面,大豆、玉米、小麦、油菜籽等等,我全都搞了一些先放到自己的乾坤袖里面,然后我问母亲要了一些菊花、牡丹等等很多花种。
“三桐,你要这些干什么。”母亲问我。
我随口说道:“我做一些研究。”
出了家门口,我抬头看了看树上已经成熟的杏子,恩!对了,咱也搞一些杏核、桃核之类地,以后吃水果就不用买了,嘿嘿。
将能想到的这些,我都差不多收集了起来,然后去了自己家地塑料大棚。
进到玄黄旗里面,那三只七色鹿跑到我的身边撒着欢儿,我笑了笑,朝那巨峰的山下走去,在那湖泊的周围有很大很大一块平川,刚好用来我的种地种花种树大业。
我的心神放开,规划好要用的土地大小,然后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用道功将所有地种子撒到了上面并将土地翻了一遍。做完这一切,我闭上双眼开始感应种子。
好家伙,最开始种上去的那些种子竟然这么快开始发芽,惊讶地睁开双眼,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那片土地上绿幽幽地,抬头看了看天空,只有蓝天白云没太阳啊。咋长这么快呢。
难道是元气充沛的缘故?
算了,不管了,我等着收成就行了,哎呀,这三只七色鹿会不会给我全都吃掉呢。还有那些抓进来的兔子。
吃去吧,兔子是吃不了多少,可不知道这七色鹿食量怎么样呢。
“咳咳。”我拍了拍身边的七色鹿开口道:“你们要爱护庄稼知道不?”
七色鹿迷惑地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倒!
算了算了,我闪身出了玄黄旗。
到了塑料大棚中,我开始研究起那些玉米。拿出一些碎玉石搞了个小小的聚元阵将它们围了起来,哎!果然,我地先天元神之识马上感应到他们的成长速度加快了一些。只是和玄黄旗里面那些植物的成长速度不能比,不用神识只用双眼,我也是发现不了。
“小三……!小三……!”
九四丈方向传来母亲叫唤我的声音,走出塑料大棚,我朝站在村口的母亲喊道:“阿妈,有什么事情吗?”
母亲朝我喊道:“有人找你,快点回家。”
有人找我?会是谁?我也懒地用神识去查看,将塑料大棚的门锁上。我朝村子里走去,母亲一直站在村口等我。
母亲怎么笑的…笑的满脸开花一样。
“阿妈,谁找我。”走到村口我问母亲。
“是你的朋友,女孩子。”母亲笑呵呵地说道:“是不是你女朋友啊,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什么了。然后她就找上门了。”
咳咳,我阿妈想啥呢。我随口问道:“几个?”
母亲白了我一眼,说道:“你这孩子,你还想几个,就一个女孩子,你不会是再外面找了好多女孩子吧。”
我地眉头抖动了一下,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哑然失笑,什么时候母亲变的和堂姐张燕一样了。
“那女孩子家里人是做什么?”母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