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玉人,张仲给帐篷搞了一些保暖措施。外边,冰天雪地,帐篷内春意昂然,一片火热。
第二五三章 冰雪之恋(二)
述琳身上的衣着并不是很多,外套是一件宽大的军衣,把述琳遮挡的严严实实,当然,挡不了张仲的手,大军衣被张仲缓缓地剥开,实际上,军衣里边还是一件紧身外衣,不过,这见外衣之下,述琳的身体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凹凸有致,或高耸挺拔或曲径通幽,让张仲留连忘返。
在这件外衣上,张仲的双手又是一番摸索,张仲发现,隔着不同的衣服,摸着玉人的娇躯竟然有着不同的手感,军衣有点粗糙,摸在手里摩擦感很强,但由于军衣宽大,往往摸到的内容都不是十分充实,明显感到摸到了很多衣料。而现在这件外衣光滑细腻,又是相当的紧身,摸在手里,质感十足,尤其是这种衣料下的臀部,绽现的惊人弹性,更是让张仲爱不释手。
当然,一只穿过衣服已经攻占了战略要地的手,占山为王,始终横行霸道,逐渐的开始猖狂起来。
述琳的军衣被脱,马上感到张仲一只有魔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体的各个敏感部位四处游走,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自己的禁区周围不停的敲击、拉扯、试探、抚摸和骚动,动作时重时轻,恰到好处的让自己的身心开始麻痒起来,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自己的体内四处乱钻,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吟,时不时,有意无意地叫上一句:“仲哥”。
爱人无意识的呼唤,就如同强烈的催情剂,张仲在听到述琳的一声声低喃以后,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动作力度和速度明显开始加快,两人都动了激情,张仲甚至是探知了一片湿润。
感情在相互爱护中不断得到了升华,述琳的小嘴微张,娇喘不止。
张仲身子再度一翻,把玉人压在身下,轻轻吻吻娇艳欲滴的双颊,抽出两只作怪的手,身体紧紧的压了上去,重重地抱住述琳,死命地压住,找到了嘴唇,狠狠地一个长吻。
述琳感到作怪地手撤了回去,心中竟然稍稍觉得失落了一下,但马上,感到了情郎将自己紧紧地箍住,强壮的身子压了上来,刚刚觉得有点空洞的禁地也闯进来了异物,隔着衣服顶在身上,不停的压迫旋动,虽然没有真正接触到肌肤,但依然感受到了坚硬和火热。小脑袋一阵空白,小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压在了情郎的臀部,使劲的下压。
狂风暴雨一般,张仲在述琳的脸上急急的热吻了一阵,述琳鼻息粗重,笨拙的回应。直到述琳微微喘气以后,张仲才停止了继续索吻,身体还是压在述琳的身上,双手在柔软的垫子上一撑,把上身撑起,但下半身还紧紧地压在述琳的身上。
述琳的小手随着她的情绪时起时落,当感到刺激觉得异常的时候,小手就会按住张仲,使劲地往下压张仲的身体,但一阵激情一过,双手又无力的落下去放到垫子之上。
张仲上身翘起以后,双目在玉人身体上一扫,嘴里调笑:“琳,我帮你宽衣了啊”。
述琳脸上红霞密布,侧脸面向一侧,嘴里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已经是千情百愿,张仲虽然是她名正言顺的驸马爷,但是双方毕竟还没有正式结为夫妻,虽然帝国象他们这样未婚先种的现象比较普遍,但她心中还是有点偷尝禁果的刺激感和难为情。
在帝国,对他们这种没正式举行婚庆而提前办事的夫妻,人们习惯称之为:“种早包谷”,包谷,跟地球玉米差不多的一种粮食作物,早种早结果,一不留神就会出现大着肚子当新娘的趣事。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这早包谷,张仲种定了。
述琳的轻“嗯”,如同仙音,张仲双手轻轻放在述琳的胸前,缓缓地解开述琳衣服上的布扣和腰间的纽带,一层层,把述琳的上衣解开了。
身下,述琳只觉得上身一凉,部分肌肤接触到了帐篷内的空气,同时,感到情郎的下身激烈的撞击了几下,心里一荡,按住了张仲的臀部,使劲的下压:“仲哥”。
外衣解开,入目白里透红,雪白的藕节一般鲜嫩的玉臂,鲜红的抹胸,鲜红的兜肚,抹胸和下边地兜肚之间有一段雪白的肌肤,和香肩玉臂一起,显得白皙诱人,张仲的眼睛被这红白相间的女体一晃。稍稍有点失神,但马上激动起来,紧挨着述琳的下身一阵乱撞,得到了身下述琳的热烈回应。
坦因斯大陆的肚兜和张仲认知中有点区别,古中华来说,肚兜都是连胸的,但坦因斯大陆的兜肚,有点象是护腰,张仲和述琳激情的互相爱护一阵以后,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这肚兜以述琳的肚脐眼为中心,上下各宽两寸左右,保护住了述琳的腰部。
感受到了张仲在自己腰上探索,述琳的身子扭了扭,有点痒痒的感觉,要不是她现在身体内痒痒的很厉害,换平常,只要人在腰间随便摸上几下,她早就咯咯笑了起来。
只是,这双手还是让述琳感到了不怎么舒服,小手迅速摸过来,抓住张仲的手,然后,将这双手放在了自己缠得极紧的抹胸之上。
张仲马上会意的开始解开抹胸。
帐篷内,张仲不慌不忙,温柔谱写爱的进行曲。冰天雪地当中,八哥哥几个盘算了半天,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按照八哥的说法:“如果我们用魔法的话,虽然很可能会抓奸在床,但是,以张仲的能力,我们也就能看一眼而已,指不定张仲这小子还好恼羞成怒,收拾我们,所以这办法只能是我们最后的应急办法,现在,我们最好能找到一个能偷窥的办法,我的天,最好是张仲都不知道的办法”。
“蚤”,麻子有点不满地说到:“八哥,你不是很天才吗?这会怎么想不出办法了”。
“旺财限制了我的发挥”,八哥理直气壮推责任:“假如我有以前的实力,搞定这个小问题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南瓜”,圣笔信也有点看白这位牛皮前辈了:“你能想到建设性意见才怪”。
“我的天”八哥心里这个不爽:“你们等着看,我一定要想办法钻进帐篷”。
张仲这小子,是拿什么防御的呢?不外乎就是文字,八哥开始分析,他个人以为,有了破坏的目标才能完成偷窥的伟大目标:“信哥儿,你会不会写字?”
“废话”,圣笔信理所当然地说到:“我是谁?圣笔,你见过不会写字的圣笔没?”
“这就好”,八哥拍了拍巴掌:“来,哥几个,我们如此如此……”
张仲现在的心神完全扑在了爱的奉献之上,压根没有想到八哥这小子偷偷跑来偷窥,正在心安理得,毫不防备地开始他的造人之旅。
抹胸被完全扯开,一对饱满的玉兔一挺而出,述琳现在平躺在地上,玉兔向上居然没有半点摊开的现象,挺拔无比的呈现在张仲的眼前,不是很豪,但绝对够挺,张仲心中又是一阵兴奋,一双绿山之爪一边一只,把玉兔抓在了手中,同时,头低了下去,伸到玉兔中间,轻轻的摩擦,舔动,深吸了几口气,鼻中闻到了述琳玉体的诱人芬芳。
述琳双峰禁地被人入侵,嘴里轻轻地娇呼出声,双手上来按住了张仲的头,身子不停地向上扭动,迎合着张仲的爱护。
张仲嘴含上了粉红色的乳尖,轻轻一舔,述琳身子一僵,身体一下绷得笔直,向上一挺,停在空中,略有秒钟以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浑身一软,身子向下无力的垂了下去,嘴里一声“仲哥”,双手压在了张仲的臀部之上,使劲一按。
激情瞬间点燃,张仲双手紧紧抱住上身赤裸的述琳,如痴似狂地亲吻玉兔,述琳双手胡乱抚摸着张仲地背脊,身子向上,紧紧地挨向张仲,只想把整个身体挤进张仲的体内。
激情加快了爱的进程,张仲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了一般,巨大的爱的渴望涌上了心头,低头在述琳的胸前吻了一下,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声:“琳,我来了”,说完,身子微微一抖,全身衣衫在一抖之后竟然片片破碎,飘落在帐篷之中。述琳只觉得上身一热,马上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强壮的怀抱。
然后,述琳觉得腰间一凉,可爱的小肚脐眼露了出来,护腰被张仲除去了,张仲温柔地抚摸了几下述琳的小腹,手中加力,轻轻一震,述琳觉得下身一凉,内外裤被一下震散,口中一声轻呼,双腿本能的一夹。
张仲翻身而上,伸出一条腿,脚尖一钻进入述琳双腿之间,稍稍加力,述琳身体一僵之后,全身一软,彻底瘫痪,张仲的腿很自然地铺开了两条紧夹着的玉腿,稍歇之后,述琳身子再一次绷的笔直,旋即一声轻轻的惊呼,张仲扯了两天棉被裹了上来,帐篷内就见被浪翻滚,隐约细语成声。
第二五四章 落荒而逃
初为人妇浪翻滚,蓬门今始为君开。
帐篷内,情肉交融的两人不断攀上灵欲高峰。
张仲的身体得到过千锤百炼,冲劲和耐力了得,在艰难跋涉一阵以后,张仲终于开始步入了康庄大道。
述琳被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巅峰,大脑皮层除了仲哥以外,这个世界上再无其他任何东西,人已经到了云端,抓住了美丽的幸福,泪水不由自主的顺着眼角留了出来,苦尽甘来,所有的等待,所有的思念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充实的回报。
张仲现在的状态就好比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完马拉松!力量和速度的完美结合,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无比输爽的快感。
在洁白柔顺如绵羊的述琳身上纵横驰骋,张仲清醒中的第一次,和自己爱人的第一次感觉如此的甘甜美好,如同一杯美酒,香纯可口。
只是,一阵子之后,张仲发现,爱人经不住自己的无尽挞伐,慢慢的,速度和力量降了下来,温柔地吻着述琳玉脸,述琳疲惫的回应着张仲,心中有着无比的骄傲和幸福,自己的男人就是强,无论是哪一方面都是如此的完美无缺。
被浪的起伏平缓了许多,张仲极尽温柔,让述琳感受到了无边的关爱,此时,张仲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刻骨铭心,此时,她是全大陆最满足的女人了。
“仲哥”,述琳嘴里轻轻的叫着张仲:“你真好”。
“小琳”,张仲伸手抚摸着述琳的笑脸:“你真美”。
“仲哥”,述琳双手紧紧抱住张仲:“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琳”,张仲抱紧述琳,感受着述琳绸缎般的肌肤,吻吻述琳金黄色的头发,心中一动:“小琳,你的毛毛都是黄的,连个多多都是黄的,还有一点弯曲”。
“个多多?”述琳疑问了一下,张仲附耳给她嘀咕了一句,她身子一震,不堪刺激,竟然激情再起,抱紧了张仲:“仲哥”,马上,两人又掀起一阵被浪。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直至述琳长长的尖叫了一声,被浪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张仲摸摸述琳的脊背,嘴轻轻吻着述琳,正准备说说情话,突然发觉了异常,为了防止意外,这个帐篷布置的十分紧密,可以说是密不透风,但现在,居然有不速之客探头探脑闯了进来,赶紧运势一查,发现了麻子的气息。
麻子不是和八哥在一起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张仲稍稍疑惑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该死,一定是八哥这小子跟过来了,娘的,偷窥这等龌龊事,也只有八哥这小子才干得如此心安理得,只是,张仲不明白,麻子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麻子探头探脑出现在帐篷内,睁目一看,心头暗骂:“蚤,躲帐篷内办事都要盖被子,有没有搞错?是不是存心不让老娘看热闹啊,不过,老娘是谁,无影蚤!你们不让老娘看,老娘就给你捣乱,痒死你们,挖哈哈,老娘来了”,麻子没带情郎,干这活还是不带他们的好,瞅了瞅,麻子沿着被子边角就往里边钻。
谁知,刚刚挨近被子,还没有开始钻,被子里边的两人刚刚好一个翻身,得,麻子一个不小心,被牢牢地给压在了被子下边,动弹不得:“蚤,是不是这么倒霉啊?”
帐篷外,正通过显示器密切关注现场的几个家伙,就见显示器上一阵雪花点,麻子失去联系了!行动失败。
不会吧!运气这么差?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在张仲特殊的气势范围内,小坏失去了扫描功能,因此,并不能现场直播帐篷内的动静,因此八哥就指使麻子通过深挖洞的方法潜入帐篷,然后,以麻子为摄像头,直播。
只是,倒霉的是,麻子刚刚进去,还没看到什么特殊的景色,张仲马上一个侧翻身把麻子给牢牢压住,直播一下就成了泡影。
面面相觑了一阵,八哥总结:“我的天,我敢打赌,张仲是故意压麻子的,真是卑鄙,居然连麻子也压”。
张仲这时,一边轻轻地爱护述琳,一边开始留意帐篷外的情景,听八哥如此总结,心说,我卑鄙?我这是自卫,难道真要让你们什么都看见才行?
圣笔信这时额愤概地说:“就是,南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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